还没有等他擦擦汗,托雅是一藤条狠狠地带着戾风抽过来,直接是抽在他肩膀上面,倒勾划过就是血肉模糊。
痛也得忍着,喀什刹沉闷闷的吃疼一声,忍受来自部落巫师的怒火。
“你干的好事情!”还不解气的托雅目光阴沉地又是一藤条抽过去,没有目地的就是兜头抽下来,把围过来的鲁部落族人吓到了呼吸都屏住。
喀什刹连抽两藤条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还好这点疼他有忍住;只是,当着这族人们的面这么教训他,……喀什刹眼里闪过阴沉,低下头恭敬道:“托雅巫师,请到兽棚里坐。喀什刹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情惹得巫师生气,请到里面再好好教训。”
他的态度倒是让托雅舒出口气,下巴扬起走在前面进了兽棚里;一进来眉头皱紧,没好气对紧跟过来的喀什刹道:“你一个部落首领竟然到现在还在睡觉?”
“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又不需要到下面收猎物上来,族人们自己也猎到回许多,我这不就是多睡了一会。”喀什刹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很自然地请托雅坐下来,对他来说,现在确实是好睡觉的时候,由其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
抬眼见到托雅身上的兽皮全是湿的,立马又道:“我让女人们送兽皮过来,是新缝制的兽皮,也是女人最近才学会缝,托雅巫师你一定会喜欢上。”
托雅巫师很喜欢新奇的家伙,女人学会缝制的兽皮衣裤她一定会喜欢。
对他又是卑微且敬畏的态度让憋了一肚子恶气的托雅心里舒服了许多,微微点了下头,便是同意了。
这么傲的女人真不知道族人们为什么都喜欢。转过身的喀什刹立马拉下了脸,转而是很深的担心。
能让她亲自过来,只怕就是为了那件事情了。奇怪了,他明明没有向部落派族人过去,为什么她会知道呢。
这么来说,大酋长也知道了?想到此,喀什刹又是惊出身冷汗,他不是很怕托雅,但最怕的是牧仁大酋长,那个男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毒。
直到拿着女人们新缝制的兽皮回到兽棚里,喀什刹的脸色还是煞白煞白。
“这是从西部落传来的兽皮衣裤,前几天我们鲁部落抓到一个西部落的女人,她身上穿的兽皮裙跟我们完全一样,女人们很兴趣就照着做起来……”托雅已经在开始换着,在这里,没有什么好避嫌,更不会说看看赤果果的身子就会怎么怎么样,喀什刹一边打量着脱下兽皮裙的托雅巫师,看着看着……便不由咽起了口水。
托雅巫师傲了一点,但那身体确实是男人们最喜欢的,由其是胸部,那个圆满啊……,都想摸一把了。
只有欣赏,没有别的意思。他很清楚对面的女人不是他能碰,不是他能想。
托雅聪明,摸索摸索便把兽皮衣裤穿上去,很贴身相当漂亮。看着身上新制的兽皮衣裤,眼里的阴霾又散开了许多。
“不错,你虽然是大酋长的族人,对我这个巫师倒也忠心。”托雅心情一好,口气也不由软化了许多,指了指兽皮垫,“坐,我要知道那个女人所有的事情!”
喀什刹心里咯噔了好几下,果然是为了那个女巫师而来。来了就来了,反正是迟早也会被知道,早知道他早说早放心。
又是一场春雨落下来,吴熙月把这几个晚上编出来的蓑衣给开垦土地的阿笨拉他们,“这些用棕衣编的蓑衣,你们在外面就算是下雨开垦也不用担心淋湿。”
天朝到现在偏远山区依旧是用蓑衣避雨,以后苍措部落的男人们也是穿着蓑衣避雨了。吴熙月把七件蓑衣都拿了出来,找到的棕衣只够披这么几件,慢慢来吧。
扎西勒接过,憨厚着笑起来,“不用这么麻烦巫师月,我们都淋习惯了呢,这些毛毛雨不算什么,淋在身上正好凉快还不用出汗呢。”
在河边发现了几十株像南瓜藤的藤芽,吴熙月便让女人们小心着挖了回来离植,扎西勒他们喜欢开垦,直接说现在不用上山打猎,又天天跟木头人打架一身力气多到没有地方去了,用来挖土正好使力气。
多么纯朴的语言,吴熙月是无数次感概自己当时的决定,才换来这么忠心,勤劳的族人。
“以后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们坐,用蓑衣避雨我放心一些,万一你们淋出毛病来,我们部落损失就大了呢。”吴熙月笑起来,无意一瞄,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屋门口闪过,吴熙月扬了扬眉头,目戏于谑地看着扎西勒,拉长声音道:“小样儿,挺不错的啊,什么时候将蒂提搞定了。”
扎西勒那张憨厚的脸上一下子就无束起来,结结巴巴了老半天,“不不……不是,蒂……蒂提是…是……”
“行了,让你说出来我听了都急。”避在在屋子里没有出来的蒂提一脸抱怨走出来,虽说是抱怨,不过眉间可是欣喜。
在苍措部落里,女人们的胆子个个变得相当大了,风风火火做起事情来比男人一点都不逊色。
曾经是换盐人的蒂提经过几年的苍措部落生活,曾经那个胆小,害羞的她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的蒂提也是一个喜欢大声说话,不怕男人们叫吼的女人了。
她走出来大大方方挽住扎西勒的手臂,迎上吴熙月戏谑的目光,脸上腾地起了红云,大大方方道:“巫师月,我跟扎西勒好久以前就在一起了,来到部落扎西勒生怕其他男人们瞧上我,又生自己得罪男人,干脆就不理我了。”
吴熙月长长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过来,“难怪了,难怪当时你跟另外两个男人好的时候,扎西勒从来是避着走。”又看着扎西勒,调侃道:“现在蒂提身边又有两个男人,你怎么还想着凑上去呢。”
扎西勒涨红着脸,完全卡売了。急急挣开蒂提的手臂,一脸狼狈急急跑了。好在,还照顾到蒂提的心情,闷着声慌乱道:“你跟巫师月说,都是女人……,我一个男人,咳……不好说。”
风一样的逃跑速度把两个女人笑到捧腹。
“别理他,一直就是这么个男人。以前我跟海子好就是为了气气他,结果没有想到他一点都不介意,海子对我又很好,我也就没有想过再找他了。”蒂提微笑的说着,脸上尽是幸福。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月,我跟海子他们住的房子以后可以让出来了,我打算跟海子他们一起搬过来跟扎西勒居住。”
女人们都是跟自己的男人住一起,蒂提的男人加上扎西勒就有三个了,四个有居住一间是挺不错的,就跟她与啼他们一样。
“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决定就行,你刚才躲躲藏藏的是在屋子里整理东西是吧。”吴熙月见天色又要开始下雨,忙道:“纳雅她们不知道有没有把鸡崽,鸭崽关到起来,快过去看看。”
蒂提是一直在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到她完全没有半点不高兴,心里头的重石总算是落了下来。
她跟扎西勒偷偷来往就是怕巫师月生气,现在好了,她不生气扎西勒也不要害怕自己会不会被海子他们赶走了。
只要巫师月不生气,海子他们……应该也不会生气。
其实,苍措部落的女人已经开始了走婚形式,由其是桑日拉,她不喜欢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只要看上眼的都会跑过去亲热一场。
母系社会的走婚在苍措部落里已现端倪。
吴熙月才不会管这些了,在原始社会里并不以关系乱为耻,相反,无论男人女人都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而他们也愿意跟有魅力的女人,男人发生一夜情什么的。
走了几步见蒂提没有跟上来,吴熙月回头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忙?那你去忙,我先去看看。”
“没事,没事,晚一点我让海子他们把东西搬过来就行。也没有多少东西,就是些兽皮之类的。”蒂提哪敢让她一个人去,肯定得陪着。
到了圈养还不算家禽的养殖场,吴熙月就听到纳雅扯着嗓门叫,“你们几个轻一点走,别把鸡崽到了。”
又听到央姆笑哈哈起来,“纳雅,你让黑耶他们来赶鸡崽,也不怕他们那双大脚下去踩死好几只。”
库伦吃吃笑笑跟着起哄,“她就是故意的!昨晚上爬到黑耶身上,结果……黑耶拒绝了,哈哈哈,纳雅没有得到满足现在心里有气呢。”
瞬间,所有女人们都是哈哈大笑起来;纳雅脸皮厚着呢,很厚颜无耻道:“他反了!拒绝自己的女人!不给点教训还以为我大着肚子没有办法收拾他。”
春天估摸是个即是发春又是怀崽的好时季,部落里一下子就好几个女人同时怀孕,可把男人们喜得不行。
只有吴熙月囧囧有神对自己的男人道:“这是一炮,哪里一炮的,还要没有命中我都怀疑男人精子成活率低了。”
好吧,当晚为了什么叫做“精子”解释了好久!而且是男人们不遣余力,身体力行要在她身上证明:他们的精子成活率是很高的。
吴熙月却在这件事情保持了沉默,按理来说她应该也是怀上了才对,但是,男人们努耕耘,尼玛她这块肥土上面硬是没有开出一朵花来!
丫的!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是现代人,他们是原始社会人类,在某上构造上面还是有所不一样,直接导致了她受孕困难。
这些话是不可能对他们说清楚,她也坚信每晚好几场,亲热到都在肾虚……总会怀上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还有一个就是缘份。
圈养驯化野禽为家禽的养殖场地是很快的,野草又是相当茂盛,虫子也是相当的多,鸡崽们就明显好家禽化,有十来只最早抓回来的野雉崽已经开始长出翅膀硬羽了。
而同一次抓回来野鸭崽就是没有这么好养了,几十只死到只有几只,后面抓回来的也是每天都是死几只……,数量是一天一天减少,而河边能捡到的野鸭崽也是一天比一天少呢。
吴熙月一过来,女人们立马笑嘻嘻围上来,像是麻省一样叽叽喳喳的说着,央姆见此,不由斥道:“你们几个小心一点,别摔一跤把肚子里的神种都给摔下来!”
立马有好几个怀孕的女人老实了。
“好了,好了,你们啊就说纳雅的笑话了,当心以后她狠狠地讨回来。”吴熙月笑拍了下说话最多的桑日拉一下,对女人们道:“快过去帮助,别让像央姆说的一脚踩下去踩死好几只。”
女人们已经很熟炼了,轻松跃过栅栏哟喝着已经是满头大汗的几个男人们离开。
一出来就对吴熙月大声哀嗷,“月,黑耶这小子不厚道啊,还说给个机会让我们跟女人亲热!你看我们哪里是跟女人们在亲热,是跟这些小东西亲热!”
……妹纸石化了。
她能说她又重口味了不不不不不!因为,她想到了一则新闻,某男寂寞难耐,然后…把邻居家的鸡给xo了!
抹把脸,妹纸打了个激灵很从容对男人们道:“以后多帮女人们干干活,就多在女人们眼前露脸,……想办法也容易许多,知道不?”
咦?这个倒是啊!
轻松一句话就把男人们说到眉开眼笑的,好不荡漾。
很快,女人们把鸡,鸭都关好;央姆脸有担忧走出来对吴熙月道:“月,野鸭子不太好养啊,你看,又死了好几只。”
她抬了抬手,把刚才捡到的鸭崽在吴熙月眼前扬了下,很快又背到了身后。
鸡的成活率较高,为什么鸭不行呢?女人们在她吩咐还挖了蚯蚓呢,为什么就是养不活呢?在河边水草从里丢几块石头过去,那可以惊飞无数。
河边……?河边?呃,她是不是算过某个重要环节了呢?是不是错过了呢?
河边啊!鸭子喜水,野鸭子驯化可不是现代那些离开水还可以生活的鸭子啊!尼玛的,她应该在河边喂养鸭子才对!
不过,这样下来麻烦就多了啊,河边养鸭子难不成一天到晚派族人守?早上赶出去,晚上赶回来?
囧,这也得是鸭子听话才行,愿意天天赶来赶去。
“处理掉吧,有可能是鸭子喜水,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引水过来。”吴熙月示意央姆丢掉,以免部落里的小孩子们捡着玩。
央姆很可惜道:“这么小又不能吃,只能是丢了,我把埋到土里去。”天色又阴沉了许多,一场春雨很快过来,央姆转过身对还在栅栏没有出来的女人们道:“快走,要下大雨了。”
“我去找老达,苏合送来兽皮,下雨天就把这些兽皮缝了衣裤别再收着了。”吴熙月没有等女人们出来,老达这几天都躺在兽皮垫上没有办法起来,人老了,生病是很正常。
央姆知道她为什么要去找老达,叹着气道:“只怕是没有几天活了,今天早上我听格桑说都不想吃东西了,送去的肉汤是喝一口就喝不下去。”
部落里的老人们具体有多少岁吴熙月还真不清楚,个个都是长得急了点,往往都是比实际年龄要大些。
“再开些药吧,淋了雨人老了自然是受不住。你跟女人们先回去,我去一去就过来。”摆摆手,吴熙月便自己走了。
老达他们是为部落辛苦了一辈子,哪怕是年老了也是为年轻族人打磨石器,打磨各种工具出来。
现在部落里的石器工具品种繁多,她深信这是任何一个部落都没有办法比得上。
老人们是分别居住在两间房子里,他们自己又要求离远一点,吴熙月走路过去也需要十分钟。
还没有走近去就听到阵阵咳嗽声,吴熙月眸色微暗,这样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老多吉苍老的声音传来,“你啊,都告诉你晚上不要再打磨石器了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咳嗽比昨天还要重,老达啊老达,你这是自己在寻死是吧。”
“你还真说对了。”老达声音很虚弱,可气势还是存在,他是老人中的小头领说话什么的就是有一股强势在里面,“我都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既然活不了就抓是紧点打手边的石器都打梦好。扎西勒他们在开垦种食物,啼他们又是天天跑出去砌城墙,哈达他们天天要驯马,教男人们骑马,年轻男人们可没有功乎来打磨石器了,我要再不抓紧一点真是担心有一天部落石器不够用。”
闻言,吴熙月眼眶里尽是酸涩。老达也是要强了一辈子,但也是为部落着想了一辈子。当年他对女人做了许多残忍事情,可是,那个父权时代男人就是天,女人就是草,并不能怨老达残忍呢。
屋子里传来“嚯嚯”打磨声,这是休息了一会的老人们又开始工打磨石器了。自从有了属于他们的屋子后,部落里是很少看到老人们走动的身影,偶尔也会出来走走,也是到河边寻找适合打磨的石头。
“锄头不太好打磨啊,我看还是跟月说一声吧。上回她就说了,这本来是用另一种材料打制的,用石头打磨会很困难,你瞧瞧,边上这个装木棍的口子太难打穿了,用石箭慢慢戳凿都不行。”一位老人很难的说着。
吴熙月抹了眼睛走近来,笑容温婉道:“不是说太难打磨出来就算了吗?不打了,我介时再找找另外一种材料来打锄头。”
屋子里有很重的药味,在干活的老人们一见她立马都站身,岁月已经将他们身上的戾气磨平,剩下的只有眉目间的慈祥。
老达挣扎着起身,吴熙月连忙走过去阻止他,“生病了就得好好休息,别强撑着起来。”气色又差了许多,苍老身躯透着灰败之气,已到了油灭灯枯的时候了。
他使了个眼色给老多吉示意让老人们暂时出去一会,他有些事情需要跟巫师月说一说。老多吉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心中叹息带着老人们离开。
随着老达虚弱的声音缓缓传来,吴熙月面色愈发凝重。他说他死后希望把骨灰和泥土里,做成城砖砌在城墙里,他说他知道自己看不到更强大的苍措部落,所以希望死后可以跟城墙一起,这样啊,就算是死了只要城墙不倒,他就永远和苍措部落在一起。
这是老达临终前的遗言,吴熙月答应了下来,老人那浑浊眼里顿时迸出光彩,嘴唇哆嗦着半响只吐出两个字:“谢谢。”
谢什么呢,这是他的心愿也是他的遗愿,只要有可能实际她绝对是不遣余力。
当晚,这个要强了一辈子差点成为苍措部落首领的老人面带微笑离开。生死病死让族人们已经知道这是不能避开的现实,在低沉沉的悲伤与压抑的微笑里,老达的身体被大火吐噬。到最后,吴熙月收了一捧骨灰连夜洒在了泥池里。
明天,就可以做成泥砖等到烘干后就可能砌到城墙上了。
老达的逝世几天里部落老人们心情都是低沉沉的,男人们为了让他们开心便在第四天清早让老人们都出来。
只见,十二匹精壮的野匹整整齐齐排在了老人们面前,吴熙月坐在踏雪上面,对面露震惊的老人们道:“这是我们苍措部落里第一匹驯服出来的野马,长者们,这些野马将会成为我们苍措部落不能分割的部份,它可以带着我们走很远的路,可以带着男人杀退所有欺负我们部落的敌人,还可以让我们的部落一天一天强大,成为这片领地最大的部落!”
她没有说出华夏部落联盟,因为,这只是一种结盟并不能算是一个部落族人。
只见她手臂一抬,男人们的吼叫声瞬间响彻云霄,一声令下,老人们就看到那高高壮壮的野马由男人们骑着,长长一声嘶叫就从眼前飞疾而过,卷起的疾风刮过来竟让面皮微微做疼。
老人们只知道巫师月带着哈达他们驯马,却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是怎么骑马,这么一手露出来,心中压抑的悲痛似是散了许多,目光有神看着越跑越远的族人,惊喜是不言而喻的。
在外面砌着城墙的男人都要停了下来,啼直起身子看到前方草浪里疾来一群野马,寒里微有光芒掠过,男人在月的帮助下终于可以骑着野马飞快奔跑了。
马蹄踏踏声如牛鼓,男人们个个都是吹起了口哨,挥起手臂对奔来的族人们打起招呼来。他们也想学会骑,但是巫师月说了第一批一批的来。
尧勒跟阿措那已经是两眼冒光了,把手里活儿一丢嗷嗷叫吼着朝吴熙月他们奔跑过来。在另一侧,萨莱擦擦汗水,俊美如妖的面靥带着浅浅的微笑,同样深深注视着最前面疾来的女人。
巫师月,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萨莱是在回避吴熙月,他搞不清楚为什么看到她跟她的男人在一起心里就难受,除了这个女人可以影响到他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
他试过看着别的女人跟他们的男人在一起,结果就是完全没有感觉。只有她不同,只有她不同!
留在部落里每天都会跟她见面,目光总是由不得他自己会去看向她,会因为她的笑容而笑着,因为她的忧伤而忧伤着。
就像是老达死后,他看到她眼里的泪水竟然想冲过去替她擦掉,瞧!这是多么恐怖的举动,他一个大巫师怎么可以这样呢?
没有办法,只能是避开,只要看不见他便觉得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黑豹就在附近很悠闲的散步,逗逗野狼,追追野兔子,整个部落里就数它的日子过得最滋润。远远地听到声音传来,悠闲豹瞬间化面炸毛豹,嗷呜就要扑咬过去。
“过来。”一道慵懒声音传来,炸毛豹一下子顺毛了。低呜一声朝萨莱走去,老实到跟只黑猫一样,一点都瞧不出来是只恶狠豹子。
只是走了几步,黑豹耳朵微微动了下,一个转身朝着前面吼叫起来。
有陌生族人来了,萨莱面色微凝拍拍它的豹首,“不要过去,这里的人看到豹子只会高兴,不会避开。”
见识过贴木儿部落对豹子的恶残,萨莱对这块土地的部落族人没有什么好印像。
吴熙月“吁”了一声,已经到了城墙边了,对身边眉色飞扬的男人们道:“快回去让老人们高兴高兴,我去啼他们说说话。”
担心会有麻烦找到部落里来,吴熙月跟自己的男人商量好加速度让城墙尽快砌起来,只是,再怎么快也得大半年才行。
城墙是屋子建后才开始砌起来,现在过去不过区区一个月,内伤,一个月算什么啊,要把三座山都要连起来,……大半年时间都不够呢。
长城是怎么砌起来的,她可以体会一二了呢。
黑豹的叫吼声很多,喀什刹立马顿住脚步对走在身边的托雅疑惑道:“托雅巫师,你……有没有听到豹子的吼叫声?”
没有等托雅回答,木库力连连点头,道:“原来喀什刹首领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
“这里怎么会有豹了呢?”托雅自然也是听到,她也是相当疑惑。豹子只在林间出没,或是靠边平原边的草林里出没,这种只长野草的地方会有豹子?
既然都听到了,这里肯定是有豹子了。
托雅目光暗沉,“拿好手里的长矛,我们可是贴木儿部落族人,就算是有豹子也会将它杀死!”
她的话让木库力很惊讶,既然这么勇敢为什么会被真阿部落打败呢?
克力去要贴木儿部落一回,可是带回来不少他曾经不知道事情呢。
眼里划过讥笑,木库力咐和道:“那是,再说了有我们伟大的托雅巫师在,再凶恶的豹子也只有找死的份。”
很擅长讨好托雅,面对他的恭维托雅相当受用。这木部落虽然弱了点,可这首领倒是个有趣的家伙。
对他的态度自然也是软了许多,赞许道:“还是木库力首领有气魄,这样吧,你们走在前面,只有豹子冲过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木部落族人的厉害。”也要看看他们到底忠不忠于贴木儿部落。
如果可以做到为她托雅大巫师而死,她得考虑考虑把这只部落成为己的族人,好来管管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喀什刹。
轻飘飘的几句话让木库力就算有再大怨言也只能是往肚子里吞的份了。低下头,笑道:“能为巫师办事情,是我们木部落的荣幸。”
……该死的!不想自己的族人死,就拿他的族人冲到前面喂豹子!
还好,这回带出来的族人都是相当厉害,杀掉一只豹子还是有希望。
一行数十人朝苍措部落出发,他们身边时不时有野狼的身影闪过,聪明的人是不会去猎杀野狼,他们都知道杀掉一只野狼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野狼这么多,他们选的是什么地方?”当又看到野狼的身影,托雅心里的怀疑是越来越大了。
有野狼,有豹子……苍措部落倒底看中这片荒弃的领地哪点好处了呢?她是怎么想也没有办法想到这里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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