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于美娇当时身怀六甲,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一直以为于美娇从没见过应似玉,尽管她可能会听到些风言风语,却也奈何不了自己。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却一直表现的很淡定,很从容。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像于美娇这样心肠恶毒、深藏不露的女人,今后还真得防着她点儿,不然,哪儿天她把我卖了,说不定自己还傻乎乎地帮她数钱呢。
想不到自己驰骋商场多年,竟然被身边的婆娘耍了,祝华心中异常郁闷: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不仅有心机,城府也很深,竟然能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喜欢的女人解决掉,还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自从结婚之后,为防止节外生枝,应似玉一直被我藏在城西的别墅中,于美娇找到这个别墅不难,可是,她要进到别墅那可就难了,而她一个孕妇想把一个利手利脚、个头比她高出许多的应似玉从别墅弄走,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行,这件事儿,我现在还不能声张,否则,打草惊蛇,这娘们不定还做出什么让我吃惊的事儿呢……
正琢磨时,有人按门铃。
祝华抢在雪花前面把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约一米六、七的个头,一头花白头发,长的贼眉鼠眼,尖嘴猴腮,有点儿对不起观众。
“夏老板,这是我们家的保健医生,你坐下,让他给你看看开点药!”
医生听了祝华的话,目光转向雪花,惊的半天合不扰嘴,心道:“这女人,怎么这么像祝家人呢?”
“让你过来是给她瞧病的,发什么呆呢,快点儿!”
祝华不耐烦的声音传进医生耳朵,他熟练地拿起医疗工具给雪花量了体温和血压,又仔细检查了一番,打开随身携带药箱,麻利地做好输液准备,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把针头插入雪花血管之中,对祝华说:“感冒,打两瓶点滴,我再开点儿内服的药,应该很快能好起来。”
祝华在一旁阴沉着脸不做声,这个保健医生是于美娇近亲,看见他不禁联想到于美娇: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不光毁了我和似玉,还伤害了我和父亲之间的感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父亲临终前最后那句话,他就难过不已。
如果不是自己因为应似玉失踪的事儿迁怒于父亲,如果他那时候别那么玩世不恭,好好帮助父亲打理生意,父亲怎么会染上心脏病,早早离开人世,临终前还对应似玉失踪的事儿耿耿于怀,试图解开父子之间的隔阂,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全怪自己,无端地猜忌父亲,才铸成大错,落下了终生遗憾,想到这些往事,祝华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骂自己:当年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儿呢,天天就想着惹父亲生气,我可真是一个不肖子啊!
“雪花,我买了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起来喝一点儿!”唐家欢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双手捧着一碗粥,来到雪花面前。
“没胃口,找个地方先放起来吧,一会儿再吃!”
唐家欢也没劝,把粥送到厨房。
她的到来,打断了祝华的思绪,他两眼盯着唐家欢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和雪花合租的房子,结婚前几天我才搬出去,手里有钥匙!”唐家欢认真的回答。
“哦!”
祝华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雪花:“夏老板,以后有什么事儿记着给我打电话!”
雪花手里攥着名片,心道:“我既不是你的家人,又不是你公司员工,有什么理由去麻烦你?”
“今天的事儿不准对夫人和小姐说!”
听到祝华的警告,医生嘴角浮起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郑重其事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之后,便目不斜视,集中精力观察点滴速度。
祝华向外走了两步,见唐家欢也跟了出来,停下脚步说:“你安心留在这儿照顾朋友吧,秘书室的工作我再安排别人!”
“不必了,家欢,回去工作吧!”雪花急的想从床上坐起来,被祝华返回来伸手按住:“好好休息,别的什么都别管!”
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却不想推开防盗门后,迎面与时光撞了个满怀。
“伯父?”时光见祝华从雪花屋子里走出来,满心疑惑地叫了一声。
祝华没理睬时光,回头对唐家欢喊道:“唐秘书,时副董来了,你还是和我一起回去吧!”
奇怪,时磊这个准岳父今天怎么怪怪的,对了,不是今天,好像自从上次在家里遇到雪花开始,他就不太正常了!
时光目送祝华落寞而颓废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楼道拐角处,这才收回眸光,但那双深如海黑如墨的眸子里却多了一抹别人看不透的内容。
悄悄地走进卧室,见雪花躺在床上输液,旁边坐着一个老男人,如果不是身旁那个医药箱,时光还真看不出来这个长相猥琐,梳着汉奸头的人竟然是个医生。
“我是祝董的家庭保健医生!”见时光打量自己,他简短地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时光!”
“哦,知道知道,时磊的哥哥,还真是年轻有为,仪表不凡啊!”医生谄媚地说。
说话时,那双像被韭菜叶割成的小眼睛里精光一闪而逝。
时光通过自己的观察,感觉这个医生绝非善类,便找了个借口把他打发走了。
“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时光不满地责问。
“稍微有点儿发热,又不是大病,就唐家欢大惊小怪的!”
“这叫有点儿热,人都快烤熟了,分明就是高烧嘛,这么大的人,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自己!”时光用手试了一下雪花额头的温度,有些夸张、又有些生气地说道。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雪花枕边祝华的名片上,没经雪花同意便拿起来放在手里,将那张小名片足足研究了五分钟,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变幻莫测,雪花见了,内心禁不住有几分忐忑。
“想什么呢?”
“啊,我想,我在想……”雪花突如其来嘣出的一句话,把时光问住了,明显心有些虚,支吾了老半天,也没说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欲盖弥彰的清了清嗓子,冲雪花嬉皮笑脸地说:“我在想啊,你打完针以后,咱们俩是不是适当运动一下,这样有利于恢复健康!”
“运动?我的好哥哥,你快饶了我吧,我可是从昨天夜里到现在饭都没吃一口呢,哪有力气出去运动,你最好想都别想!”
“不去户外,是床上运动!”
时光说完,开心地大笑起来,将刚才的尴尬掩饰的了无痕迹。
“讨厌!”
雪花嗔怪地骂了一句,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看上去分外妖娆,惹人怜爱。
时光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脸蛋上啄了一口,这才帮助她拔下针头。
动不动就脸红,一点儿都不像结过婚的女人,时光望着雪花羞红的脸颊暗自思忖。
一瓶药水滴进血管里,雪花感觉舒服了不少,便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时光急忙溜进厨房,看到灶台上唐家欢买的那碗粥,试了试温度,随手打开了煤气灶。
“来,趁热把它解决了!”
雪花刚从卫生间出来,时光便把热好的粥端到她面前。
坐在旁边,看见雪花一碗粥下肚后,小脸红扑扑,跟个苹果似的,禁不住心荡神摇,想入非非。
呆呆地望着她,回想霓幻酒吧那一夜忘情的缠绵,内心忍受着烈焰焚身般的煎熬。
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雪花没理他,拿起空碗向厨房走去。
“雪花!”黯哑磁性的嗓音,对着洗碗回来的雪花深情地呼唤。
抬起头,对上时光灼热的眸子,雪花慌忙低下头,努力装出风淡云轻气定神闲的样子,平静地问:“什么事儿?”
话音没落,身体被时光的一双铁臂困在胸膛,整个人被他男性的阳刚气息包围着。
听着他逐渐厚重的喘息声,感受着他急速的心跳,还有,那抵在她小腹处男性的神秘武器,雪花的心,一下子全乱了。
脸,被迫埋入他怀中,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锦缎似的长发,温柔地交缠着……
见她乖巧的像只小猫伏在自己怀中,时光放下心来,宽大的手掌无限爱怜的捧起她的小脸,将自己霸道的吻狠狠印上她的唇瓣。
开口想要轻呼:“小心传染!”却又被他温润的舌尖撬开贝齿,强势侵入,与她闪躲的香舌相逐嬉戏,惹得雪花身子阵阵颤栗。
悱恻缠绵的热吻,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屋子里的气息越来越暧昧,雪花觉得自己浑身如火般的烧起来,那逐渐升腾的yu望火焰带着她和时光的灵魂一齐升华,**一齐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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