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她急急忙忙的跑到厨房后,却发现,茶水早已经添好,炉上的火也已经关掉。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陈苍术在离开前做好的。
白薇再次为他的细心与妥贴折服,脸上转过一丝浅浅的笑。
这时门上传来开锁声,接着就听到说话声,白薇大喜,奔出来,“爸,妈!”
“哎哎,你这孩子,小心点,小心点!”白妈妈乐呵呵的抱着扑进怀里的女儿,赶紧提醒,可是话还没落,就听得她哎呀一声,期期艾艾道,“妈……我踢到脚了……”
白薇一边忍痛一边很无辜的看着她妈妈,原地跳着脚。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从小这就毛病,老是毛毛躁躁的。”白妈妈把手上的东西往白爸爸怀里一放,然后扶住女儿,“还能走么?”
“能!能!只痛一下就好了!”白薇赶紧接过她爸爸怀里的东西,“爸,我来帮你拿!”
“薇薇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白爸爸把轻点的东西给女儿拿着,一边回身关门,一边问道。
“刚到不久,正要打给你们,没想到你们就回来了。”白薇的脚没什么大事,只是踢到了玄关的鞋柜,痛过就好了。
她一手挽着白妈妈一手提着东西步履欢快。
“安安呢?”白妈妈在客厅没见到可爱的外孙女,一下提高的音量。
“在里面睡觉呢,折腾了一天。”小家伙精力旺盛着,飞机上也没安生过,一直缠着陈苍术给她讲故事,讲了还不依,竟然还说陈苍术讲得没她爸爸好。
可把她尴尬得,道歉也不是,不道歉与不是。好在陈苍术只是好脾气的笑着,还和她女儿许诺下次一定改进。
她发现,自从女儿跟苏兰泽生活过后,总是在做某样事的时候拿别人和他比,动不动就是爸爸这里好,爸爸那里好,弄得她有时候都不敢看陈苍术的脸色。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你小时候比安安还要皮。”白妈妈把买来的食物分门别类的放进冰箱,白薇也赶紧上前帮忙。
这时,她忽然发现角落里有样东西,一样不该出现在她家的东西,眉疑惑的皱起,“妈,咱家买拐杖干吗?”
白妈妈愣了愣,暗责自己太不小心了,脸上闪过不自然,却极力镇定,“哦,你爸一个朋友,不小心崴了脚,那天来找你爸下棋,走的时候忘记了。”
“是吗?”白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出所以然,又仔细瞧了瞧她妈妈的脸色,一如平常,也就没再纠结。
直到吃过晚饭后,她陪着女儿复习功课,一边百无聊奈的翻着儿童画报,陡然想起一个疑点——一个崴了脚行动不便的人怎么可能会把拐杖忘记呢?
也就是说,她妈妈在骗她,可是为什么要骗她呢?
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妈妈,这个我不会。”女儿的声音打断了她,忙回过神,开始告诉女儿解题。
五分钟过去,“听懂了吗?”白薇好声好气。
安安点头,很是乖巧。
白薇笑,刚要夸奖,结果,还没开言又见女儿摇头,她一愣,心道,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呢?
没办法,只好再从头至尾的讲一遍。
这时电视里正演得热火朝天,白薇不察,安安却在她妈妈奋力讲课的时候偷偷回头,机灵的小老鼠正在一块比自己身体还要庞大的面包上涂着奶油,音乐很欢快,安安捂嘴偷乐。 又是五分钟过去,白薇抬眼,看着女儿,“懂了吗?”
“不懂……”
安安眨着大大的眼睛,很无辜的看着她妈妈。
“爸……你来吧,我没辙了……”白薇气结,母女俩大眼瞪小眼,看来她不是当老师的那块料。
白爸爸从书房里应声出来,白薇回头,眼睛倏地睁圆,“爸……你的腿……怎么回事?”
不敢置信的起身,走到她爸跟前。
白爸爸无奈一笑,其实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平时要不仔细根本看不出那细微的差别,可能是刚才在书房坐久了一点,所以走路时比平时要跛得厉害。
女儿刚到家,他一时还没习惯,一不留神就露了破绽。
知道再瞒不住,白爸爸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简要的说了遍,见女儿一边听一边红着眼眶,强忍着不哭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泛酸,无言的拍了拍女儿的手。
“爸,你们总是这样,一有事就瞒着我!”白薇哭道,抹着眼泪,虽然知道他们的苦心,可是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幸好是有惊无险!
“当时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嘛。”
白薇嘟了下嘴,自是不依,闷不不吭声的蹲下身,忙要查看伤处。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确定都好了吗?要不我让苍术给你联系医生,再好好检查一下?”
“苍术是谁?”端着一碟切好的橙子过来的白妈妈正好听到这句话,疑惑道。
难道女儿交男朋友了?白妈妈不动声色的猜测。
白爸爸也一怔,脑中回思了女儿的话一遍,“他是医生吧?”
白薇见自己一时情急说漏了嘴,也就不想再隐瞒,点了点头,“嗯,过几天他会上门亲自来拜访你们,他叫陈苍术,是个医生。”别的还是等见面了再说吧。
白妈妈一听,立马笑了,“嗯,医生好,会疼人,赶紧带他来让我们瞧瞧!”
“医生啊……”白爸爸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也有些遗憾,他还以为,这次女儿去b市或许和苏家那小子还有回转的余地。
他原想着,两人连孩子都有了,若是能复合,对安安自是最好的。
不过这缘份是强求不得的,既然他们无缘,也只能作罢。
“他知道你……”白妈妈很是欢喜,一想到女儿谈男朋友了,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虽然还不知道结果如何,可总归是好现象,免得总是和那姓苏的男人纠缠来纠缠去的。
可欢喜过后难免又有些担心,不知道这个叫陈苍术的品貌如何,可配得上她家薇薇,是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别又跟那个人一样……而且,她家薇薇还带着个孩子,人家家里能接受吗?
“放心吧,妈,他对安安很好,比我这个当妈的还要好……我们已经定婚了。”白薇笑着揉了揉女儿蓬蓬的黑发,见她正咬着小手指,和那弄不懂的题目大眼瞪小眼,不由抿嘴一笑。
“那就好,那就好,快点带他来家里!”听了女儿的话白妈妈终于开心的笑了,和白爸爸相望一眼,眼角闪过点点泪光,只有女儿幸福了,百年之后他们才能走得安心。
“嗯,我会告诉他。”白薇笑了笑,想起今天的事,心里又有些黯然,不知道现在陈苍术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介怀那件事……
宽大的床上,两道**的身体正难舍难分的交缠着,室内灯光昏暗,男人体格精瘦,黑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上。
女人一双长臂像水蛇一样缠绕在男人脖子上,呻吟声在这个靡靡的空间此起彼伏,半晌后,才归于平寂。
下一秒,男人翻身从床上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眼睛戴好,然后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慢慢穿上。
“回来。”床上的女人坐起身,半倚在床头,丝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的身体,被**浸染过的声音沙哑而妩媚。
已经走到门边的男人回头,却没有听从女人的话回到床边,只是目光不可抑制的从她妖美的身体上流连而过,然后定在她脸上。
“我说回来。”女人招了招手,脸上泛起冷意,见男人依然不为所动,像雕塑一样,不由薄怒,掀被下床,“你把我这儿当什么了?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是,你把我当什么了?用完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的妓女么?”
男人握着门把的手一顿,眼中倏地闪过凶狠,他隐在黑暗中的脸看不出情绪,却见那薄薄的镜片划过一丝冷光。
他盯着女人数秒,豁地掼下手里的外套,狠狠的从上面踩过,一边走一边把刚刚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一件抛回地上,语气森然,“李绯儿,你说的是人话吗?!啊!”
“啊!”李绯儿惊呼,被人拦腰扛起,下一秒就被男人狠狠的压回床上,男人挟带着怒火,开始野蛮的惩罚着身下的女人。
“我告诉你,李绯儿,如果你还想和我合作,就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狠狠的逼问,她难道不知道,这些话就像在凌迟他的心么?她又知道不知道,当她站在别一个男人身边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悲痛欲绝?!
他知道,由始至终,她都在利用自己,可是那有怎么样?他为她可以下地狱,可以泯灭良知,背亲叛友,却就是听不得她轻贱自己的话!
“呵呵……”李绯儿呵着气,媚眼如丝,一幅娇软无力的模样儿,她紧紧的攀着男人的肩,眼中闪过得意。
“嗯……知道了……啊……阿硕……”
男人身体蓦地一僵,停下动作,不敢置信的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眼中闪过狂喜,“绯儿……再唤我……”
“阿硕……阿硕……嗯……”
娇滴滴的声音让男人呼息越来越急促,屋内再次只闻喘息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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