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你以后就会明白了!”无声一笑,安慕良更紧地握住了元宝的手,轻声感叹道:“今天才发现,北京的八月,这么美!”
今天是八月一号,这个美丽的月份,从今天开始。回去,他将会亲手打造出ds的第一套情侣饰品——对戒,名字就叫八月尽欢。灵感已经有了,因为,她终于从画中走出,来到了他身边。那将会成为他们的婚戒,现在告诉她就没有惊喜了。
因为有她,才发现美了吗?
元宝躁红了脸,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小说写多了,人也跟着被那虚幻中的美丽给哄成神经过敏了。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她居然听出了深情,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头了吧!
“爸爸妈妈,快点!”吉吉在前面拉着姚月贞的手跑得飞快,“姑姑,我看到姑姑了!姑姑……”
吉吉一声爸爸妈妈喊的,那叫一个清脆,元宝脸红得很厉害。虽然他们已经有了证件是法律承认的关系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并不是她孩子的亲爸爸,他只是因为她,才接受了她的孩子。
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元宝总有种感觉,似乎自己得到的只是水中的月亮,轻轻一碰就会成为泡影。仿佛周围的人都在看她,用各种各样怀疑鄙弃的视线,尽管她知道这只是她自己心虚才会产生的错觉,可她仍然窘迫无比。
不过,虽然尴尬,但似乎心里不疼了呢,还有些微窃窃的甜。是身边这个男人给了她勇气,让她相信,其实她还很好!
抬头,就对上他温润深沉的眸,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倒影,那么清淅。元宝微微一笑:“走吧!”
可儿接到电话,自然是早就跑来机场接人了。在吉吉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吉吉,立刻欢呼着跑过去。姑侄二人抱在一起,互相亲脸亲得吧嗞作响,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老远都听得到。元宝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不由好笑:“真是一对活宝!”
“你也可以算在其中。”安慕良笑道,“往后我们家可热闹了。”
“你跟可儿一起住吗?”元宝抬头,安慕良道:“她是女孩子,我爷爷不会让她住外面,不过她有大半时间赖在我那儿。”
“哦!”这也就是说,他是独住的,如此一来她就安心多了。
“嫂子!”元宝抱过吉吉,又欢喜地跑过来抱住已经走过来的元宝。元宝笑着回抱住她:“可儿还是叫我宝宝吧,叫嫂子我感觉自己好老。”其实不然,她只是怕可儿叫习惯了,一不小心在家人面前说漏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至少现在还没有。
“哈哈,好,宝宝就宝宝。”可儿改口完全没压力,反正一大一小都给她哥拐回家里来了,叫什么不都一样。
“来,吉吉,姑姑牵,我们回家喽!”抱过了,嫂子当然还得还给她亲爱的哥,她得小帅哥就满足了,呵呵……
姚月贞取出行李,拉着小的行李箱左顾右盼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她问可儿道:“可儿啊,你看到合羽了没?”
可儿道:“姚阿姨,我来的时候给余家哥哥打过电话,他说工作忙就不来接机了。不过我把地址给他了,让他今晚来家里吃饭的。来,姚阿姨,箱子我拉。”
“不用不用,我来就行了。那他答应来了没有?”姚月贞笑着婉拒可儿的热情,可儿倒也没有矫情的接着抢,反正那箱子也没有很大,用拉的出去就有人接了。她点头道:“来,他说下了班就来。”
“啊,那就好!”姚月贞放心地笑了。她其实不敢抱有希望,昨天晚上她打电话告诉儿子的时候,他只是听着什么也没有说,到最后就直接挂了电话。说是工作忙,他那公司几个合资人都是同学,怎么可能忙到连接个机的时间都没有?
一行人走出了机场,付时停了车在外面等候。吉吉看到见过的人,虽然只见过一次,却还是礼貌道:“叔叔好!”
“呵呵,小少爷好。”付时笑着应了一声,而后对着姚月贞微一躬身,“我是安先生的助理付时,柯太太您好!”boss的丈母娘啊!初次见面,自然得把礼数做全了。
“付助理,你好!”姚月贞有些拘谨地侧了下身子,她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妇人,哪里见过如此正视的礼节。
“柯太太不用客气,跟安先生一样叫我付时就好。”付时直起身微微一笑,连忙上前帮忙姚月贞接了箱子放进后车箱。吉吉不解地问道:“付叔叔为什么叫我小少爷?我叫吉吉,大名叫柯天奉。”
“是安天奉!”安慕良走过来,笑着揉了下儿子柔软的头发,小子还没有习惯改过来。
“哦对,是安天奉,我现在有爸爸了。”吉吉呵呵笑着握住安慕良的手,“我知道了,我爸爸是少爷,所以我是小少爷,对不对?”
“聪明!”安慕良笑着拿住他的小手刮他的鼻子,逗得他欢喜地红了脸。
“boss!”付时将三个箱子都装进了后车箱,才走过来招呼了安慕良一声,视线随后落到一直被安慕良紧紧握着手的元宝脸上,笑了,“少夫人真人明明比画漂亮,二少是看花眼了!”
的确,虽然没有美容化妆,但此时元宝眉眼间的羞涩与甜蜜,却轻易将她略显晦暗的脸色映衬得神采飞扬。哪里是那唯美,却冷冰冰的画可以比仪的?
果然爱情,就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仿佛干涸的鲜花忽然得到了灵露的滋养,一夜之间再次盛开。暂时还没有开放到极致,但小小的花十苞是另一种同样美丽动人。
“付助理过奖了!”元宝被这样不加掩饰的赞美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笑着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柯元宝,你别叫我少夫人,我不习惯。”
“那……”付时看向安慕良等命令,少夫人是boss的心头宝,闺名舍不舍得给别的男人叫啊!叫柯小姐肯定是不行的,boss得拆了他骨头,那是单身女子才有的称呼。
“自己找着叫吧!”安慕良淡淡一扫眉,拉开后车门请姚月贞上车,可儿已经自动坐上了副驾座,顺便将她的小帅哥也抱了过去。安慕良带元宝到另一边,临上车了见付时还站着没动,他敲了下车顶。付时连忙走过去上车,发动。心里还在纠结,下次再看到,到底称呼少夫人什么好。
安慕良住的是一幢三层别墅,面积足有三千坪,前后都有院落。车子停在院中,元宝下了车单手扶着车窗,抬头看着面前这只在电视中才见过的豪华房子,自我取笑道:“灰姑娘弹穿上了她的水晶鞋,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会在何时敲醒?”
“你应该说,迷路的王妃终于被王子找到,美丽的故事从这一刻开始。”安慕良笑着将手放到她面前,温柔道,“宝,我来接你,回家!”
“哇,好浪漫!”可儿一声惊呼,捧着脸做花痴状。姚月贞和付时都站在车边笑,连吉吉都笑不可抑,元宝的感动顿时变成了害羞,装作凶悍地拍他的手掌:“我可没说你是王子,夸你一句就往自个儿往脸上贴金了。真不要脸!”
安慕良轻轻一笑,将她拍过来的手掌握住,牵了她率先走过去开门。元宝看着他的动作道:“传说中的指纹锁,我第一次见到。”
安慕良按了几个电子扭,拿起她的手,设置好她的指纹钥匙,进去时吩咐可儿:“帮姚阿姨和吉吉设置好钥匙。”
“知道了!”可儿自然是欢快地应了。
元宝进了屋,左右看着屋中上品贵族式的摆设,又说:“我现在明白刘姥姥进大观园时是什么心情了,好想跟她一样到处摸摸。”
“走,带你去摸!”安慕良拉着她三两步上了t型的梯,推开二楼左侧一间房门,随手关上。等元宝看到那一张大床发现这是一间卧室想要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匆忙转身手中却同时一紧,她人不由自主地往回一扑,撞进他怀里。
原来所谓的‘带你去摸’就是摸那个……尼玛!
“三句就够了,往后不准再说那样的话,嗯?”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舍得自她口中退开些许,低声要求着身。下脸色绯。红,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女人。
你以为你只是幸运被王子点中的灰姑娘,却不知在我心里,你是被粗心的我不慎遗落的绝世珍宝。沧海遗珠,丢了一次要多难才能够再次找到?
说出去只怕没人相信,元宝明明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了,却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那里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这家伙对她的攻势一次比一次生猛,早上那一场隔衣的做弄她都还没能完全适应,跟着他又给她来个最直接的接触。
那东西在她手心里无声地跳动着,火力猛的烧得她脸颊都快冒烟了。他将她抵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两腿十叉开跨着虚坐在她腰际,皮带解开衣链拉下,俊美的脸孔泫染着不正常的红,怎么看怎么妖。
小手被他按在那儿怎么也抽不回来,元宝又羞又窘又恼地抬腿用膝盖去顶他的背:“滚,臭流。氓,老娘就要说,贫困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漏掉的那一句,是不是饱暖思yin。欲?”就连恼羞成怒的样子,都这么迷人。他轻声一笑,再次受不住诱惑覆下去继续在她身上开恳新的肥沃土地。那控制住她小手的动作,已经不止是让她握住了,还跟着悄然捋动了起来。
元宝只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快跳疯了,她结巴着用一只手推攘覆在她颈边猛十啃的野十兽:“你,你别乱来,妈和可儿孩子他们还在外面呢!”
“在外面就在外面,他们都住这里,难不成往后我们每次做的时候,还得先把他们请出去不成?”夫妻嘛,天经地义的。
元宝:“……”丫说话还能再直接点儿,再无耻一点儿。
他解了自己的衣扣,开始扯她衣服了。元宝挣扎无用,也舍不得太过反抗伤了他的心,但是她还没有开放到明知道门外有好几个人,还在青天白日里跟他在房中厮混的地步。连忙捉住他的手,小声道:“你先去把窗帘关了!”
安慕良动作僵了下,他抬头一看,顿时满头冷汗。窗帘果然没关,他急过头了!
妈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做出这种丢人的事,幸好窗子对面没有看到人。
迅速将凌乱的衣服稍作整理后,安慕良走过去关窗帘。元宝就趁他起来的时候,匆忙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急忙拉开门跑了出去。她那动作快得,安慕良听到声响回头看的时候,就已经只能看到一页还在微微摇晃着的门了。
默默回转过来看着才合上一半的窗帘,再低头看自己因为没有得到足够抚慰而疯狂叫嚣着不肯安宁的某处,额上青筋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他无声地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拨通,冷然下令:“付时,半个小时之内给我把工匠找来。我要换窗帘,遥控的!”
话毕,挂机,以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
付时对着嘟嘟声响得急促的手机,默默:“……”半个小时?这是想要人命么,boss大人越来越资本家了。
又在安慕良面前做了一次小逃兵小骗子,元宝毕竟心虚,所以出来后身边就始终不肯离人,看到从屋里出来的安氏青面神也是尽量有多远闪多远。
早在将结婚证成功拿到手以后,安慕良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将家里布置好了,任他的妻儿随时来都能够住得舒舒服服。
吉吉过了年就六岁了,男孩子自然是早些独立的好,所以安慕良给他准备了独住的房间,就在二楼主卧对面。房间里有玩具室休闲间书屋卫生间,俨然是一个小小的儿童天堂。里面的摆设和好多玩具都是安慕良与吉吉有限接触过的那么几次,按照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准备的,果然很得他的欢欣。
二楼就一间主卧一间宝宝房,原本他没有准备姚月贞的房间,但是后来也打电话让付时补了。虽然只有一天时间,但是准备得也很齐全,就在一楼最大的一间屋里,里面同样是活动室卫生间一应俱全。连她穿的衣服,也都准备了不少,全都是新的还没摘牌子。
三楼有四间客房,可儿住这里的时候,房间却在四楼一个小阁楼里。屋子有些矮,但那个房间却是她的最爱。元宝看到她的私密小屋时,很是羡慕道:“小时候,我也曾梦想过,将来有一间独属于我的小阁楼。它很小,但是很温馨,里面会装满我所有的秘密。”
她不羡慕那总统套房一般尊贵的卧室,会做梦的女孩子,最想要的,其实只是一间独属于自己的小小阁楼。
“宝宝喜欢的话,晚上可以跟我……嗯……嗯……”没说完的话被某人冷然的眼神剁了,可儿拖着长长的话尾眼睛骨碌碌地想了一会儿才接道,“跟我哥睡这儿!”
轰……脸上忽然着了火一样,元宝感受到旁边几道视线看过来,被羞急了她忽地急中生智道:“才怪,我们不同房睡的。”
“宝……”
“你有意见?”安慕良想说什么,元宝立刻凶巴巴地回头瞪过来。某人只能乖乖闭嘴,受虐的小媳妇一样小声应了一个字:“没!”
“不是吧!boss竟然然也拜入了妻奴门下。”付时不敢置信地嘀咕,安慕良回头看他:“门铃响了,去开门。”
“门铃……没,那好,我去开门!”迁怒!这绝对是迁怒!欲求不满的人惹不起,欲求不满的boss更惹不起啊!
姚月贞无声微笑,吉吉跟着可儿偷笑,只有元宝笑得明目张胆,很是嚣张。她单手叉着腰转身心情好极地往楼下走去:“走了走了,都快五点了,该做饭了吧!我们要不要先去买菜。”
“今天不用自己做饭,一会儿酒店会送菜过来的。”可儿牵着吉吉跟在后面,“走,小帅哥,姑姑带你去洗澡,把新衣服换上。”
“好!”吉吉开心地笑着,二人哗啦啦下楼好快,从元宝身边走了过去。可儿说到新衣服,元宝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在寻常人家来一百六十多块的裙子算好的了,但对上流社会来说,这根本就是地摊货,上不得台面。
也许她自己不在意,但她现在做了妻子,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丈夫的颜面。
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意了……她应该也有新衣服才对,谁选的,能合她的眼吗?跟着三两下下到二楼刚才进过的大卧室里面。
大套房里面有四个小间,一间书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工作室,还有衣帽间。元宝不太懂这房间的格局,所以每一个小间都推开了门之后,最后才找到衣帽间。那里面有两长排衣柜,男左女右,拉开右边衣柜第一个门。原来没有分男女,衣服都是成套成套,像情侣套装一样挂在一起的,连新的女鞋都有分门归类。
再拉其他门,里面都是衣服鞋子。那么多,这哪里像是更衣间,根本就是卖鞋子衣服的店面。
“啧,有钱人哪,真**!”元宝伸手点着来来去去点头那些崭新的衣服,口中啧啧称叹。安慕良倚着门笑着解释道:“我的工作与之有关,方便了,自然是要多准备一些。”与他认为穿在她身上会很好看的衣服相比,这只是一小部分,他想她穿给他看。
“你不是跟沈舒一样,在部队吗?”元宝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声,仍然在认真地挑取着柜中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对身后的男人漠不关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漂亮的新衣服上。但事实上却是,她不好意思回头,一看到他,就想起刚才尴尬的一幕。
“以前是,现在不是。”安慕良随意应了一声,走过来拉开其中一个柜子的门,喊元宝道,“宝宝,过来这儿!”
元宝‘哦’了一声,慢吞吞地走过来:“怎么了?”
安慕良从里面挑出一套淡蓝色的裙子往她身上比划着,元宝眼睛一亮:“咦,这衣服好像跟六表哥前天买来送给我的裙子一样呢!”
安慕良愣了下,立刻将那衣服随手丢在地上要拿另一件。元宝开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是不小心掉的,连忙蹲下将衣服捡起来,抬头却发现他一只手还放在衣柜里另一个衣架上,但拿衣服的动作却停止了。他也没有做出生气的样子,就只是那样淡淡地望着她手中的衣服,却让元宝有种错觉,仿佛手中的衣服快着火了一样,烫得她恨不能立刻丢回到地上。
可是她没有丢,这衣服看起来就不便宜,她从不浪费,更何况还是他给她准备的。
“表哥买的裙子我没有碰过,我喜欢这一件。”她抱着衣服对他说,他沉默了下,才道:“喜欢就穿吧!”说罢转身就走,也没有兴致再陪她挑选衣服了。
元宝连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他,轻声道:“表哥说这裙子适合我,可是我没有碰过。我喜欢这一件,就这一件,很喜欢。”就好像人一样,她明明知道两个男人,更适合她的不是眼前这一个,可是她喜欢的,却是这一个。
心里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忽然间烟消云散化成了难以抑制的狂喜,他迅速转身抱住她低头又要亲。元宝早有准备,连忙捂住他笑得弯弯的嘴,红着脸低咒:“靠,你脑子里能装些别的事不?”你妹的堂堂七尺男儿,除了发情,你就没别的事情可想了吗?
安慕良笑着拿开她的手,在她唇上亲了下,笑道:“有,除了吻你,我还想做!”因为言语,永远无法表达出他有多喜欢。
元宝:“……”尼玛,这丫才真正的巅峰无耻啊!
“就是这里,当心些,别在墙面留下痕迹。”外面,适时传来付时的声音。原来之前门铃没响,他下楼后就刚好响起来了,是装修公司的人。
外面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声,元宝连忙转移话题掩饰窘态:“他们干嘛呢!”
“换窗帘。”安慕良道,元宝:“窗帘坏了吗?”
“没,我要把窗帘,换成遥控的!”安慕良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解释着,说罢邪。恶地轻轻一舔。元宝浑身一僵,转眼就跟石像似的了。成功地看到那粉粉的小耳朵忽然变成了透明的亮红色,安慕良才心满意足地笑着走了出去。
下午六点的时候,酒店按时送来了早就订好的饭菜,各种美食摆了满桌子。余合羽还没有来,姚月贞心里忐忑,偷偷给余合羽拨了几次电话他都没接,直到六点过十分的时候他才主动打电话过来,说他在路上堵车堵得很厉害,估计要很晚才能到,让他们先吃不用等他了。
其实心里有底的那么几个人都明白,所谓的堵车十有**只是一个借口。他还是不愿意来,只是不想伤了一家人的和气,才不得不找一些不可抗拒的理由。
果然,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他再打电话来说车流还是没有疏通,他就不过来了,等到什么时候有空了再去看他们。
挂了电话,姚月贞笑着与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说要回屋睡觉去了。元宝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这一点却是她无法宽慰的,所以,她只能当做不知道的道了晚安。
没一会儿,可儿也带着开始吉吉睡觉去了。付时在窗帘换好以后就下班回家了,眼见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元宝立刻站起来也匆忙回去睡觉。当然不敢回主卧睡,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她就上四楼去了可儿的小阁楼,可儿今晚自告奋勇陪吉吉去了。
元宝在小阁楼里端着自己的小笔电码字,但那速度跟蜗牛爬都有得拼。一个小时过去了,没听外面有动静。两个小时过去了,也没见他找来。三个小时后……都夜里一点了……
不会是真的记住了她不准同房的话吧!都结婚也表明心迹,白天都那样了,再说不同房那分明就是……
说是有一男的跟女同睡一张床,睡觉前女的说,你要是敢做什么就是禽兽。结果,那男的真一夜没动,早上起来却挨了女的一巴掌,说丫的禽兽不如。
元宝想起曾经看过的这则笑话不由喷笑,她感觉今晚的自己就成了那笑话中的女主。女人哪,果然是口是心非的物种。
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分明就是活生生被精。虫。侵。脑的禽。兽啊!只要没有第三人在场,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向她索。欢,难不成今晚改吃素,还真想禽兽不如了么?
元宝没有心思码字,连假装都没有心思了,她匆匆关了电脑,躺到床上眯着眼睛强迫自己睡着,免得胡思乱想。
她二十六岁了,从前过着修女一样的生活,只因没有人值得她期盼。如今有了个喜欢她她又喜欢的男人,他们还领了证以夫妻的名义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没法不对性产生那种半是惶恐半期待的好奇。可是人都已经上楼来了,半夜三更再跑下去,那就是主动爬床倒贴啊,那也太没脸了。
刚刚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忽然就听到门边有响声了。元宝一瞬间心都要跳出喉咙,连忙动也不动地眯上眼睛,装成熟睡的样子。
其实安慕良并没有像元宝以为的那样在忍耐着信守承诺不爬她的床,他只是去工作室画图稿去了。经历过了快乐到连他都有些不敢相信的一天,他觉得自己能将尽欢对戒画得更美,他要趁着心情最激动的时候画下他们的婚戒,于是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
画完后出门,竟然没有在床上看到应有的人儿,他几乎没有太费劲就猜到她躲去了小阁楼。
床边的台灯被拧开,橘黄色的暖光刹时铺满了整个小阁楼,温馨的不得了。安慕良视线落在元宝脸上,顿时心中一乐,呵,装睡。
他好歹是兵王出身,呼吸正不正常一眼就能看出来了。看来这笨女人行动上躲了他,但心里其实在期待着他来找她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晚了还没睡着。
假装不知她装睡一样,轻轻掀开她身上的空调薄被,微微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吵醒了她。元宝紧张得心如擂鼓,连呼吸都不由停了,一直到了楼下卧室里被放床上,然后听到他去了卫生间洗浴才敢睁开眼睛,放开胆子畅快地呼吸。
摸摸脸颊,简直就像高烧病人,那红色,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夸张了。这样明显的紧张反应,他应该不可能没看出来吧!难道其实他早就知道她在装睡了?这样一想,顿时有些无地自容,怎么能搞得自己好像饥。渴得几百年没有吃过猪肉的谷欠女一样?
元宝知道她装睡装得很挫,可是当听到卫生间的门从里面被拉开时,她仍然下意识地再次眯着眼睛不动,又装睡了。不睡着,她哪里敢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眯着眼睛,能清楚感觉到他在身边坐了下来。沐浴露的香味合着他身上的青草香,在深夜里,特别好闻,让人不禁有些想要沉迷其中。
没有多久,红烫的颊上就得来一个轻轻地吻,元宝紧张得连呼吸都轻了。那羽毛般的轻吻从脸上慢慢移到额上,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终于落到嘴巴上,轻轻碰了碰,而后慢慢加重力道。
身上微微一沉,多了小半个人的重量,元宝的心跳也跟着一窒,然后狂猛地跳跃。他没有穿衣裳没有穿衣裳,烫人的温度擦过她裸在睡衣外的手臂,灼热的呼吸吹起她身上一连片的鸡皮疙瘩……当一只火十热的大手掀开她的睡裙,从底下爬上来攀上了其中一边柔十软使坏时,元宝终于装不下去了,她连忙用一双手捉住睡。裙。内那只大手:“你干什么?”
她努力凶悍,但声音却颤得连自己都觉得可耻地诱。人。
安慕良喉结上下一个滚动,他低头狠狠地吻了她一通,虽然被她用一双手捉住,但却并不影响他的动作。大手在她的睡、裙里面笔走游龙,引得她几翻颤。粟。含糊的声音自彼此纠缠的唇缝间溢出:“洞房,干。你!”
“……无耻,你答应过我不同房的。”
“唔,完了我去书房睡……”
“……”
……
“嗯……”迷迷糊糊中,被撕裂的剧痛悄然从下。身晕开,元宝脸上因为害羞而起的红霞顿时消散,她咬住牙关忍着,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安慕良意外地停下来,起身看了看,顿时惊呆了:“宝宝,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这,这不可能,当年那一个夜晚的甜蜜他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后来的很多个夜晚都时常梦到。她还给他生下了吉吉,再说了不是还与沈舒有过三年婚姻吗?
可是,刚刚进去时撞破阻碍的感觉,而且还有血……这分明是女人第一次,才可能出现的情形。
当年她还小,那时的第一次他也仍然记得的。没想到事隔七年后,她竟然又给了他一个初十夜,明明孩子都生了也嫁给了别人三年,那里却仍然这样紧。
“我……”元宝又疼又羞,她半捂着唇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刚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出了一点事,也是因为那件事有了吉吉。我妈担心我我想不开,就带我去做了手术,说要让我忘记那件不好的事。吉吉出生是剖腹,所以就……”
该死,她居然糊涂到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他会不会觉得她虚伪恶心,明明都是孩子的妈了,还跑去做缝补手术装纯情。
安慕良愣了几秒钟,不敢置信地问道:“可是,你跟沈舒……”
双手掩住再次烫起来的脸,元宝尴尬道:“他,他喜欢安慕可不喜欢我,让我帮他瞒着他爸妈……啊……”王八蛋,要动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好痛!
“宝,我的宝……”安慕良忽然激动地低头热情地抱住她,怜爱而狂喜地不停亲吻她疼得有些苍白的唇,努力忍住想要疯十狂攻十占的冲动。他舍不能弄疼了她!
原来只有他,只有他……呵!
怪不得他一碰她,她就羞成那个样子;怪不得一开始她连接吻都不会;怪不得沈舒明明喜欢她却总是不回家,他在努力抵拒她不经意间散发的诱。惑……
得知她结婚以后,他从不敢想象,她还能给他唯一。可是天上却忽然掉下来一只天大的馅饼,安慕良感觉自己快要晕了,是幸福晕的。
虽然就算她跟沈舒当真有过名副其实的婚姻,他也不会往心里去,毕竟是他把她弄丢在先的。可是没有期待的时候,得来的惊喜,才越发令人感动而开怀。
她只被自己独自拥有过的事实,竟能让他快乐得,仿佛一瞬间就得到了全世界!
元宝不了解为什么安慕良突然这么激动,但是她感觉得到,那绝对不是负面情绪。只要他不生气就好了,心里紧绷的那一根弦松了,虽然疼痛,但是他努力的忍耐无言的体贴和真正拥有的甜蜜与羞涩却冲淡了那一份幸福的疼。主动抱住他的腰,她轻声道:“我没事,你,可以动的。”
“嗯!”他得令,却没有立刻就按着心里的渴。望迅速占据,仍然忍着循环遁进,由慢到快,渐渐将她从疼痛中送往她记忆中从不曾造访过的极。乐世界。
从初时终于合而为一不分彼此的惊喜,到渐渐水乳十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动,再上至**肆意,火中地狱雪上天堂的狂欢……
一向自认身体素质还不错的元宝几经折腾,终究还是被整成了一滩要死不活的弱水,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尼玛,果然是披着书生外表的妖孽,看着也没有多壮啊!
虽然还没有太习惯在男人面前这样‘坦荡’,但元宝连眼皮子都累得不想动一下了,只能由他抱着去洗澡,什么都由着他来。
洗过之后他躺回床上,宝贝一样将她圈在自己怀中。元宝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却见他还是神采奕奕的,高兴得像个得了奖赏的孩子一样一直歪着嘴傻乐。貌似从给她洗浴开始他笑就没停过,元宝就不了解了,她趴在他身上,含含糊糊道:“别再笑了,再笑就傻了!”
“我高兴!”他也不想傻子一样乐,可是这不忍不住嘛!
“什么事这么开心?说来我听下。”
“事情是这样的。”安慕良呵呵笑道,“说是有个小朋友每年生日,他妈妈都会给他煮一个红鸡蛋。但是等他开始上学的第一年,生日那天他要去学校,但是妈妈一直都没有提他生日的事。小朋友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以为自己今年没有生日礼物了,然而等他到了书校打开书包拿书,却发现两个红通通热乎乎的鸡蛋,就放在他的书包里面。”
元宝本来有些困了,听了他与此时气氛根本风马牛不相及的故事,睡意渐渐被疑惑驱走。她不解地抬起头来看他仍然傻乐傻乐的样儿:“你快过生日了吗?生日想吃红鸡蛋?”要不要这么幼稚,吉吉都不吃红鸡蛋的,那是八十年代孩子的生日礼物。
“不,我已经吃到我的红鸡蛋了。”安慕良眯眯笑着,将她拖过来啃上一口,一口不够再接着啃,太美味了还想再吃。
元宝躲开他的亲吻,还没有迷糊到忘记自己的疑惑:“你喜欢吃鸡蛋明天我就煮,不过还要染红吗,家里有没有食用染料?”
“不,你已经煮好了。”安慕良笑着摇头。元宝:“呃……”不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代沟?
“因为,宝宝就是我的红鸡蛋!哈哈……”困惑的表情都这么可爱,他哈哈笑着伸手将她一揽,翻身镇压。好吃的红鸡蛋,要多吃,有营养……
“喂,你,你还来!”元宝连忙推拒,她是做了妈,可是在她的记忆中和身体上的感觉来说,今天的确是第一次好不好?哪里受得起他这么狠的。
“来,当然来。我的红鸡蛋,好吃好吃……”感叹句被不客气地听成了问句,他边‘吃’边霸道地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我的红鸡蛋,宝宝是我一个人的红鸡蛋。除了我,谁吃谁死!”
“唔……可恶,你都完事了,滚回你的书房去。”
“谁说完了,我们接着来!”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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