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可谓是一针见血了,某女混混顿顿的思维也渐渐的冷静而清醒。心里不由的自嘲,自己能碍着谁呢?是因为这次的比赛?还是因为与这几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如果是后者,那这几位爷家貌似都会视自己为眼中钉,或者红颜祸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吧?那这次的意外就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了!
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弧度,自己一个小小的平凡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孤女什么时候可以让京城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惦记上了?还真是荣幸之至!
纳兰逸听到不是这家就是那家时,心里莫名的一震,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意外难道与自己家有关?尤其是想到那个任性妄为,刁蛮无理的堂妹,还有自家那个明明长得甜美可人却偏偏嫉妒狭隘的小妹,这种不好的预感就更加的强烈。两人对向日葵的不满和敌意,被自己旁敲侧击的警告过好多次,一直安分守己,难道这次忍不住了?若真的和她们有关,自己该怎么面对向日葵啊?
自己的亲人伤害了她,那比凌迟自己还要难受。不再平静的凤眸晃动着复杂的波澜,在看见某女唇角那让人心悸的嘲讽似的笑意时,顿时变得慌乱不安。心却在这一刻变得坚定无比,没有人比向日葵更重要,那是自己的命!“向日葵,不管是谁伤害了你,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帮你讨回公道,即使是我的亲人,亦是如此!”
听着这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的话,向暖阳那泛着凉意的小脸就染上了一抹暖色。清澈的眸子里流淌着无需言说的千言万语,只在这此时无声胜有声里。只是心里微微的叹息,若真的是你的亲人,我又如何忍心让你为了我而与他们生了嫌稀。不止是你,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若因为自己一个人闹得家宅不宁,自己就真的是祸水了!
江月初看着两人之间又是那种让自己插不进去的无声默契,嘴上说过不吃醋的,可心里到底还是忍不住又酸了一下。自己刚刚说话是为了引开两人那灼热的注意力,可不是为了把视线好不容易移开却演变成更为高级的心灵交流的,这个纳兰逸还真是不容小觑啊!看上去温润如玉,干净的像张白纸似的,却原来腹黑的段数并不比自己低多少。
只是身为纳兰家未来的家主,这次若真的与他们家脱不了干系,他真的能置纳兰家族的利益于不顾?真的能够大义灭亲?还真是让人拭目以待!
“纳兰院长,既然这么有心,就干脆好人做到底,亲自去查实一下吧!不然等别人早先一步查到真相,到时候把凶手提前解决了,纳兰院长对我们家阳阳的一番心意就体现不出来了!”
俊美的脸上淡然的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表情,声音清冷的听不出任何不悦的情绪,可那吐出的话字字句句都粘着酸味,像是刚从醋坛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某女秋水般的眸子下意识的就捕捉到那双幽深的凤眸,看不清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只是无语的瞪了一眼,明明说过不吃醋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啊,就又忍不住了!而且吃醋也要师出有名吧,自己还什么都没回应呢?是,你那表情和声音是都掩饰的无懈可击,可拜托你把话里的用词稍微修饰一下好吗?不要那么的明显吧?
已经赶走了一个,这是连大叔也容不下了?一会儿是不是连那位脾气暴躁的大爷也一块撵走啊?
柏大少盯着某人那张淡然的脸半响都瞧不出一丝破绽,听声音也闻不到任何的酸味,可品味那话就是说不出的怪异,这狐狸装的功力越来越高深莫测了!自己再不防守的严密一点,怕是也会被钻了空子。一时心里又有些懊悔,之前手犯什么贱啊?怎么就一时冲动给他打电话呢?自己又不是查不出来?来的路上就已经让手下去游乐场查监控录像了,若不然,自己也不会安心的坐在这里了!
柏大少,乃确定刚刚的情况以你那火爆的脾气可以应对,不会把这里变成战场?可以赶走那只妖孽?可以牵制住纳兰大叔?能把刚刚失控的暧昧拉回正常的轨道,而不是扑上去?乃就是太了解自己,又太了解某部长了,所以才会顺着本能反应做出了那种决定。这种复杂的阵仗缺了冷静腹黑的部长大爷是震不住滴!
纳兰逸听出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震的身子几不可见的一晃,江月初,这个有着王者风范,睥睨天下的男人这是在提醒自己什么?让自己看清所面临的处境?还是接下来要面对的艰难抉择?还是迫不及待的要对自己施压了?想到这几天医院忙的焦头烂额,这里面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吧?就是想因此而牵绊住自己,没有时间去接近向日葵?留在卧室的画看来他是看到了,只是这样做又能如何?难道就可以动摇自己的心?如果这份感情那么容易改变,自己早在几年前就死心了,不会明知不可却还要苦苦挣扎那么多年。
“这件事逸稍后自会去查,只是现在还要留下来照顾向日葵,没有什么比向日葵更重要!暂时不便走开,让江部长费心了。”
清淡的语气说的不轻不重,却字字句句透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向暖阳眼皮一跳,大叔少有这般强势的时候,是生气了?那两人可千万别杠上了!
江月初凤眸骤然一咪,危险而凌厉的目光直直的射向那面色淡漠疏离的某人。被誉为玉佛似的心也有动怒的一天?只为了守护他的向日葵?
“纳兰院长还有什么事?作为医生,不会只有阳阳一个病人需要你去照顾吧?再说,我们家阳阳自有我亲自照顾,就不劳费心了。”
本着有敌情时团结一致共同对外的原则,一直沉默的柏大少这会儿也不耐的附和,只是说出的话就更不好听了,“是啊!纳兰院长难道很闲吗?爷可是听说最近纳兰医院正值多事之秋,危机重重。难不成那什么声誉危机和经济危机都解除了?”
一人一句,句句凌厉的都像是刀子,击中心脏最薄弱的角落。向暖阳看着大叔面色微白,凤眸暗淡心里不忍了!这两个混蛋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吗?一个一个都是些不省心的。某部长嘴巴毒自己是见识过得,怎么柏大少爷也长这本事了?
羞红着小脸,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尴尬的某处,对着一时沉默的某人柔声道:“大叔,这针该取了吧?”
闻言,纳兰逸从复杂的心境中回过神来,不再理会那咄咄逼人的两人,就算有这一切困难又如何?自己也绝不会退缩。“嗯,可以了,向日葵,忍一下。”
小心翼翼的把一根根的银针取下,圆润的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那柔滑如缎的肌肤,惹得另外两人又是一阵醋意难平。拿眼神直直的瞪着某再次成为焦点的春光灿烂处。
针被取完的瞬间,某位一直焦急等待的部长大爷就刻不容缓的把那衣服给盖上了,某女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忍受那折磨人的尴尬囧景了。
谁知下一秒,“等一下再穿,还要把药涂上才行。”纳兰逸盯着那自然熟练的系扣子的动作,心里酸涩,却是一字一句平静的说道。
某部长大爷系扣子的大手就顿住了,涂药?那不是比针灸还要暧昧?不是要把那一片摸个彻底?纳兰逸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大度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正大光明的吃豆腐而无动于衷的地步了吗?
咳,部长大人,那不是吃豆腐,是治病好吗?乃的认知出现偏差啦!作为卫生部长是失职滴!
柏大少这次积极的表态了,隐隐还有些兴奋之色。“涂药,爷会,就不劳烦别人了!”
瞪着那张完美的俊颜上掩饰不住的欢快,某女皱眉无语了,大少爷,涂药我也可以自己来好吗?我伤的位置是胸口,不是手哎!更何况现在胸口已经不那么闷痛了!
撇开脸不去理会那喊的兴奋的某位爷,扫了眼目光悠长深邃盯着自己的某部长,那意味深长的视线看的心里发颤,某女却依然艰难的把视线转向温暖的大叔,两只手也获得了主动权,红着脸自己扣着衣服。“大叔,胸口已经疼的不那么厉害了,药就留下吧,一会儿我自己涂就可以。”
“好!”纳兰逸把准备好的药膏体贴的放在某女一触手就可以够到的地方,又细心的嘱咐着,“涂的时候尽量把药抹匀了,最好再适度的揉搓一下,这样效果会更好。”说道揉搓时,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天早上的激情画面,自己曾不止一次的揉搓过那柔软的美好。心里紧了一下,俊颜有些不自在的薄红,眸子也悠长起来。
某女对上那样的眼神,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脑子里也想到那少儿不宜的画面,那只万能的右手又开始发烫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