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计得逞的某妖孽得了便宜还卖乖,“暖儿,别急,我们有一天的时间呢?一天不够,我们还有一生,一生不够,还有生生世世,你放心,我都会在某个地方等着你,不离不弃。”
那深情的表白顿时更加赢得一片死心塌地的芳心爱慕,再搭配那含情脉脉表情,简直就是一天上有地上无的痴情王子啊!无福消受的某女只觉得被肉麻的恨不能立马消失,这混蛋去走到哪儿都不能消停点,不给自己引来那么多的视线辐射就不甘心是吧?
咬牙吐气,如此几番,才把那要扭头就走的冲动给压制了下来,漠视着从某人面前走过,不认识,自己可不可以当做从来就没见过这只妖孽啊?
被强烈无视的某妖孽不以为意的笑的风情万种,殷勤的陪在一边,怎么也无法让人当成路人甲摆脱。
接下来的时间,某人更是发挥了强大的粘人功力,不管是什么项目,必要两人一起玩。不然,那幽怨的桃花眼一眨,不言不语的摧残你,或是柔情款款的肉麻死你。或是引来一大圈的少女拿眼神辐射你,不管是哪一种酷刑,某女都受不住的投降。
于是,很幼稚的陪某人坐在旋转木马上,一圈又一圈的看着那张邪魅的脸笑的像个傻子,还被迫拍照留念。
和一群半大孩子玩卡车比赛,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以人家是孩子就相让,硬是打败了所有的小朋友,在人家父母古怪的谴责下,某女很丢脸的把得了第一名骄傲的某人给强行拉走。
在某飞镖投射赢奖品的游戏中,更是把人家赢的差点破产,看着老板泪汪汪的眼,某女很不忍的把怀里堆积如山的奖品给还了回去,在某人很委屈的控诉下,勉为其难的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小兔子当做某人的战利品。
最可怕的还是坐云霄飞车!某女活了二十多年,去了无数次的游乐场,加起来感觉都没有这一次做的次数多。一次又一次,某只上了瘾的妖孽依然乐此不彼。把人家那工作人员给吓的啊!这人是不是有强迫症啊?终于头昏脑涨的某女觉得忍不住要吐了,某只妖孽才大发慈悲的停了下来。
“暖儿,太好玩了,你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接着坐。”君莫离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开心。想把过去所有失去的都在这一天弥补回来。以后有没有机会不知道,这一天就当做是一生来尽情放纵。
向暖阳听着那句还要坐,很想就那么晕过去。有气无力的干呕,“君莫离,你、、自己、、去、、坐吧,我实在、、是不行了。”这是只什么结构的妖孽啊?神经系统也太异常了吧?
都不会眩晕的吗?还貌似越坐越精神了!
“暖儿,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一个人去玩呢?”某只妖孽左右为难,说的极不情愿啊!
请你还是舍得吧,不然自己这条小命都要被你稀罕没了!某女在心底欲哭无泪的哀嚎,果然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心软就是要付出代价啊!“你自己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哪里也不去行了吧?”
某人就是担心自己跑了吧?这么说应该放心了吧?果然,下一秒,某只妖孽很痛快的答应了,“暖儿说到做的啊!别忘了还要去请我吃饭的。”还吃饭?就自己这样还有什么胃口吃啊?只是不点头就送不走那尊大神啊!
看着那只妖孽得到信誓旦旦的保证后终于欢天喜地的去坐云霄飞车了,向暖阳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人家那都是舍命陪君子,自己是舍命陪妖孽啊?
挑了一僻静的角落,看着远处的笑语繁华,一张张青春逼人的脸张扬着挥洒不完的激情,心里不由划过一丝惆怅,自己有多久没来过了,距离上一次大约有一年了吧,还是竹软磨硬泡,自己熬不过才答应下来。想起竹,不免又有些伤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了?
我只在乎你的铃声突然响起,在安静的空气里多了丝情意绵绵的味道,脑子里瞬间就浮上某人俊美无双的脸,想到那些露骨的挑逗,小脸不自觉的又再次羞红了。
不会又是那个色狼打电话来调戏自己吧?只是打开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羞红的小脸顿时变得皱巴巴的,怎么是这位大少爷啊?难道是发现了什么,来兴师问罪的?
话说某女乃想到哪儿去了?难道你对某部长大人没有信心?连隐藏个证据都做不到?还是对柏大少太有信心啊!如果真的知道了,依着那位爷的脾气会等到现在才来兴师问罪?要不然怎么说做贼心虚呢!
心虚的某女极其磨磨蹭蹭的接通,却意外的没有听见那熟悉的怒吼声。“玉树?”忐忑不安的轻轻叫了一声。
“嗯,阳阳,你在哪里?怎么没来跳舞?”坐在办公室的柏大少耐心等待了半天,还是没有把某女盼来,心里有些失落还有些焦躁不安。不过想到那几位潜在情敌的温柔,硬是强忍着火爆的脾气。
“我、、、、那个,我现在在游乐场。”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游乐场!和谁?”某大少爷的声音猛的拔高,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那个?和君莫离。”某女轻咬了下唇辦,说的极其没有底气。话筒下意识的离的耳朵远一点,等着某人的怒吼声。
可是柏大少这次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大声质问,不过声音有一丝紧张,“为什么和他去啊?如果阳阳想去玩,我可以陪你去的啊!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他了?”
“不是!”某女情急的打断,不忍听那话里的低落和酸涩,“不是你说的那样,是我欠了他一个人情,所以才请他来玩而已。你别误会了好不好?”
“真的?只是还人情?”某大爷那揪紧的心就松开了些,“以后不管欠谁的人情,都由我来还!”
那话里的霸道依然说的不容置疑,可某女听在心里却不再反感,升起一丝淡淡的甜蜜和感动。“嗯!”
轻轻的柔柔的一声嗯,柏大少心里的酸涩就抹平了,只是想到自己的女人还呆在那危险的人身边,依然有些不放心,“阳阳,爷现在过去接你好不好?”
“啊?不用了吧?”某女下意识的拒绝了,两个人见面再打起来怎么办?
那边就懊恼的哼了一声,“为什么不用?难道阳阳还想和他过二人世界?”
这话说的就酸了!某女皱着眉温言安抚着,“没有啦!是我们马上就离开了。”
“那你下午一定要过来!”某大少爷有些不甘的紧跟了一句。
某女想说下午不一定,不过纠结了一会还是应了声,“好吧!”
谁知某位爷得寸进尺了,“晚上我、、、我住在你那里!”话说的很别扭,可是却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什么?”某女瞪大眼睛,声音高了一倍不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结结巴巴的又问了一遍,“你住我到那里?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爷就是想搂着你睡!”柏大少俊颜暗红,凤眸晶亮,明明心里不自在的羞涩着,可嘴上却越加强势霸道。
听到这赤果果的理由,某女一张清丽的小脸是又羞又恼,这是什么大爷啊,耍流氓还有理了?“不要!”
听见某女又拒绝,柏大少急眼了,“为什么不要?连那只狐狸都同意了!”
“你说什么?”某女想抓狂的尖叫了!那混蛋什么时候这么大方的?不过重点是他凭什么答应啊?他答应有什么用啊?难道不用征求自己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这两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到底背着自己又达成什么协议?还是又想出什么诡计?
其实说到这个柏大少还是有些不甘滴,两个人考虑到某女的脸皮薄,所以商议的结果就是一人一天,可是只能陪在一边,不可以发生实质性的接触。那不就是还要自己去冲冷水澡灭火?“你放心,阳阳,如果你不同意,我们都绝不会碰你的。”
某女听了这信誓旦旦的保证,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有松开。是不会强迫,可是自己那万能的右手怕是又要受累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是大叔的房子哎,自己住在里面,还要再留两个男人,老天,那、、、、、
“不行!”某女这次拒绝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柏大少的神情更加急切,和那只狐狸达成的协议虽然是一人晚,可是能不能进去却要各凭本事,今天晚上是自己的,可若阳阳不同意,那还有什么用?不由想到那只狐狸怎么那么好心把第一晚让给自己,原来这是让自己来打头阵当炮灰啊!“阳阳,我、、、、、”
解释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某女就又坚决的打断,“说什么也不行,我告诉你、、、、”刚想义愤填膺的说教一番,阐明自己坚定不移的立场,突然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的一个皮球狠狠的砸在了胸口上。
向暖阳闷哼一声,疼的弯下腰去,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缩紧,却一时说不出话来。抬起头,四周却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不知道是什么人扔的。
坐在云霄飞车上的某只妖孽目光一直注视着坐在这边的向暖阳身上,看着她一边讲电话,小脸上变幻出那丰富多彩的表情,想象着他们会说的话,一时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疯狂的嫉妒,忽略了周围异常的举动,直到看到那横飞过来的皮球猛的砸在某女的胸口上,心一下子缩成一团,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子下意识的就要站起来,才想起自己还坐在云霄飞车上,不管不顾的扯开安全系带,转到下面时,在众人惊吓的尖叫声中,毫不犹豫的跳下来,在地上连着翻滚了好几个才站起来,身上被擦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全然不顾,慌乱的跌跌撞撞的朝着那小女人跑过去。
坐在办公室的柏大少也听到了那一声压抑的闷哼,惊的从椅子上猛的站起来,紧张而慌乱的吼道:“阳阳,你怎么了?阳阳,说话啊!”那沉默刺的一颗不安的心好像就要裂开。
向暖阳努力的吸气呼气,平复着胸口处那一阵阵的顿痛。听着耳边越来越慌乱急切的低吼,强忍着断断续续的说道:“玉树,你别急,我没事。我、、、”每多说一个字,胸口的痛就多一分,可是却不忍让他担心,想让他安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冲过来的某只妖孽强行接了过去,“暖儿被皮球打中了胸口,我马上带她去纳兰医院。”急速的说完,啪的挂断,不理会对方还在大声的问着。
某女紧紧的皱着秀眉,不解的瞪着某只狼狈不堪的妖孽,难道他也发生了意外?怎么整得灰头土脸,浑身看上去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不要说话,暖儿,我这就带你去医院,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张皇失措的说着不知道是在安慰某女,还是在安慰六神无主的自己。抱起那弯起来的身子,慌不择路的往前冲,“暖儿,很疼是不是?对不起,都怪我,对不起!暖儿,对不起!”似乎除了这句,君莫离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恨不得暴打自己一顿的自责。
“我没事。”向暖阳叹息了一声,虚弱的说道。这又怎么能怪他呢?如果是有意为之,那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是现在,也会在别的时候发生,如果是无意的,那只能怨自己的运气太不好了。
君莫离邪魅的俊颜上急切而慌乱,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丝毫的缓和,反而心疼的更加剧烈。暖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怎么办?
远在柏氏大厦的柏玉树被挂掉电话后,就恐慌的一时六神无主。阳阳被击中了,还是在胸口上,那该是多么的痛啊!负责保护她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竟然出现这么严重的失误。
说起来还真是要埋怨某只妖孽了,那些暗处的人不是嫌弃碍事给甩开了嘛。
急匆匆的下楼,把车开到了极限,直奔纳兰医院。路上下意识的给某位部长打了个电话。
于是正在开会的某卫生部长当着所有下属的面惊的面色苍白,站起来时差点跌倒,不明就里的人们还以为是国家发生什么重大灾难,才能把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部长吓到这种地步。
挂断电话,连散会都没说,就惶惶张张的跑了出去,还是齐风看不下去,怕部长出事,自告奋勇的开车把魂魄离体的部长送到医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