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一路相安无事,直到被某妖孽带到那高高的悬崖上,向暖阳那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情绪又被刺激的纷纷扬扬。眸子睁的大大的,颤抖着手,指着下面那不时激起惊涛骇浪、一望无垠的大海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让我从这里跳下去?”这混蛋,足足有一百多米高啊!别说跳,就是站在上面往下看,都觉得眼晕了。这就是他说的摆脱烦躁郁闷的好方法?还真是好到彻底,一了百了!而且永不复发!
君莫离望着某女那惊恐的表情貌似有些不解,心里则暗爽,这小女人真是太可爱了。“不就是蹦极吗,阳阳怎么怕成这样?”
向暖阳一口气就噎在了那里,接着就张牙舞爪的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那架势恨不得想扑过来咬某人一口,“君莫离!你没进化好是不是?表达能力弱智是不是?”恨恨的吼完,扭头就走,无视一边还站着的几位貌似尴尬的工作人员。
君莫离眼疾手快的把某女的胳膊拉住,手上微微用力,某女的身子就被带进了怀里,“暖儿,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这就将功补过好不好?”
好脾气的说完,不管某女的抗议半拉半拽的走到悬崖边,对着身后的工作人员貌似很无奈的解释道:“没关系,我女朋友在闹脾气呢,给我们绑在一起,我要证明对暖儿的爱!”
工作人员一开始看着某女那不情愿的样子,还以为被强迫的,不过一句女朋友闹脾气就解释了一切,脸上就是了然的表情。双人跳可是向自己的女朋友证明爱意的高难度跳法,没有经验和勇气的人根本不敢尝试。手脚麻利的为紧拥在一起的两人绑好橡皮筋,还羡慕的对挣扎的更为激烈的某女安慰道:“这位小姐,有这么爱你又勇敢的男朋友,你真幸福啊!要好好珍惜才是。”
向暖阳那叫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心里悲怆的哀嚎着,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看出自己是被迫来的呢?为什么没有人听自己的呼救呢?为什么都置自己的意愿于不顾呢?我不想跳啊!还爱我?这是爱吗?这是谋杀!
某女瞪着那个在做最后检查准备的妖孽,挣扎的商量道:“君莫离,我不想跳行不行?”
君莫离突然妖娆而又魅惑的一笑,一句“不行!”刚说完,拥住某女的身子就毫不犹豫的坠了下去。
向暖阳惊恐的一声尖叫,紧紧的闭上了眸子,手死命的环住某人的脖子,那力道好像要掐死他似的。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只觉得像是落入了无底洞,心脏咚咚的就要跳出来,有那么一瞬向暖阳感受到了一种接近死亡的恐怖感。
弹起落下,再弹起落下,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等到一切安静下来,身子悬挂在了半空中,向暖阳几乎喜极而泣,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君莫离自始至终眼睛没有离开过某女那惊恐的小脸。大手更是用尽了全力紧紧的拥着那馨香柔软的身子,一起经历这刺激而又紧张的游戏,一起面对心理的极限挑战,只觉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暖,这是第一次有人与自己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心里填的满满的,有什么要溢出来。连声音都是暖的,“暖儿,睁开眼睛,别怕了,一切都结束了。”
向暖阳缓缓的睁开眸子,里面依然可见那惊魂未定的颜色,看着四周皆是空荡荡的无所依靠,紧依着的身体此刻竟觉得是那么的有安全感。头晕目眩,娇唇微颤,可是在刚刚那一场与死亡近身相见的时候,心里除了恐惧再无其他。什么烦躁,郁闷,纠结,悲伤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时此刻,心里空的什么都没有了,那清空的感觉竟是那么的舒畅通透,仿若新生。忍不住放声大呼,“啊啊啊、、”的声音在空旷的周围没有阻碍的传的很远很远。然后就是银铃般的笑声如花一般开放在这寂静的天地里。
君莫离盯着那笑得如婴孩一般纯真甜美的容颜,心里不由的一颤,呼吸一紧,就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来。性感的薄唇如受到盅惑一般对着那花瓣似的小嘴靠近再靠近,直到身子穿过一阵电流,溢出一声叹息,原来嘴巴是这么甜美**的味道!
娇唇被突然袭击的某女可不**了,愉悦的笑声戛然而止,被冰凉的薄唇悉数吞下。大睁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一脸沉醉的妖孽,心里因震惊而一时忘了跳动。直到尝到了那淡淡的烟草味,某女紧紧的咬着贝齿不让他得逞。这混蛋在做什么?环在脖子上的手就改为奋力的挣扎,可是在半空悬挂的两人身子紧紧的捆在一起,像是密不可分的连体婴儿,怎么抗议都躲闪不开那如影相随的吻。
君莫离早已不满足只是在那柔软的唇瓣上吸允,舔舐,渴望着更甜美的存在,想开辟更温暖的领土,于是顺着本能舌尖努力的扫过那整齐的贝齿,却不得而入,只能在门外流连往返。
那舌尖扫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带给敏感的身子就是一阵轻颤,几乎受不住的就要放弃抵抗,可是却倔强的坚持着,只是那紧咬的贝齿已开始止不住的打颤。
君莫离岂是轻易放弃的人,岂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环在腰上的大手突然在某女那高耸的山峦上不轻不重的揉捏了一把,成功的引起一声惊呼,于是坚守的门户大开,灵舌长驱而入,某只妖孽就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开始了狂野的攻城略地,激烈的纠缠,那狠样恨不得把那美好吞下去。
向暖阳只得被动的承受着那如疾风骤雨似的吻铺天盖地的将自己淹没,呼吸越来越困难,被悬挂的脑子也渐渐的不清醒,尤其是那混着淡淡烟草味的舌竟抵住喉咙,不要命似的往死里亲,某女终于华丽丽的被亲的晕了过去。
感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张一张焦灼不安的脸在眼前闪过,嘴里还情急的在喊着什么,那眸子里的恐慌揪的自己的心也不由的疼了起来,拼命的想听清楚喊的内容,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听不到,那深深的无力和绝望刺激的某女半梦半醒间,眉头紧皱,嘴里喃喃自语着,小手紧紧的握成一团,无助的像个迷失了的孩子。
却说君莫离在半空中发现某女被自己亲的受不住而晕过去时,又是懊恼又是心疼,自己怎么就忘了现在是这种悬挂的状态下,亲起来还这般没轻没重的,都怪那张小嘴太过甜美,一旦沾上就仿佛有瘾一般诱惑着自己一尝再尝,欲罢不能。
上了悬崖,君莫离抱着怀里的柔软的像水一样的小女人,并没有回车上,而是在附近的森林里找了一块干净的空地,正好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底下,可以遮去头顶炙热的阳光。树下还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松松软软的,饶是这样,某妖孽还是把某女的身子几乎大部分都放在自己身上,怕她会因此咯到或着凉。大手着迷的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桃花眸子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和眷恋。
脑子里突然想起什么,忙翻出某女关掉的手机,打开果然是一条接一条的短信,一条比一条情真意切,一条比一条刺激的自己心里酸意上涌,毫不犹豫的通通删掉,如果让这小女人看到了,指不定会感动成什么样子呢?怎么一个个的笔都这么煽情啊!自己这个情场浪子都要甘拜下风了。
在关机之前,犹豫了三秒还是把一个芯片装进了某女的手机里,一切刚刚做好,就看到了某女那不断摇晃着的小脑袋,额上一片冷汗,小脸上痛苦的纠结着,好像在要摆脱多么可怕的噩梦。
心疼的把怀里的身子搂的更紧一些,大手轻轻的拍打着那纤弱的肩膀,温柔怜惜的呢喃着,“暖儿,别怕,有我在呢,别怕,乖。”
向暖阳朦朦胧胧的听到一声温柔的呢喃在耳边不停的响起,那痛苦的神情就渐渐的安静下来,可嘴里还在无意识的说着什么。某妖孽仔细听,终于听清楚了,叫出的是几个人的名字,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可某妖孽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因为反来复去的挂在嘴边的就那几个字,“大叔”,“江月初”,“柏玉树”。
君莫离越听心里就越酸痛难忍,听到最后某女住了嘴,也没有听到一声自己的名字,心里就不止只是酸痛,还有嫉妒的愤怒,和无法排遣的哀伤。
为什么自己总是被遗忘的那一个?为什么你躺在我的怀里喊出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为什么你的心里就是没有我?一声声的质问把心里那疯狂的魔鬼给唤醒了,桃花眸里涌上令人心颤的仿佛可以席卷一切的惊涛骇浪,对着那娇艳的唇瓣就狠狠的咬了上去,痛的某女“呜”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是迷迷糊糊的还搞不清状况,只觉得唇瓣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然后就看到那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的某妖孽,正死命的啃咬着自己的唇瓣,那睁着的桃花眼里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狠厉和痴狂。
向暖阳心里一震,接着就是恐慌的想要躲闪这一切,这个样子的君莫离让自己害怕的想要逃避。可是所有的挣扎在那铁钳一样的禁锢里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一般,不自量力。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某妖孽才喘息着暂时放开,咬着牙似乎压抑着莫大的怒气,“叫我的名字!”
某女也得以大口的呼吸,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小脸憋的红通通的,大睁的眸子里是慌乱迷茫和无助,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竟刺激的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听着那强势而霸气的命令,还是下意识的喊道:“君莫离。”只是那声音颤的像是被风吹散了一样。
“记住这个名字,永远不要忘掉!”君莫离好像念咒语一般的在某女的耳边说完,便含住那红肿的娇唇开始了另一轮的疯狂。不再啃咬,只是没有技巧的抵死纠缠,舌尖混合着少女的清香,淡淡的烟草味,还有血腥味,竟是奇异的营造出一种极致的刺激,那疯狂的薄唇开始不满足的转移到雪白的脖颈上,美丽的锁骨处,一点点下移,所过之处,种下一个个红艳艳的草莓,把某人种的一个不落的都给遮了起来。
疯狂的激情渐渐的变得有些失控,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越来越浓,某女却再也无力挣扎,因为双手早已被强行禁锢在了头顶,一动不能动,望着四周人迹罕至的森林,连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的无力而破碎,“君、莫离,不要、、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不要逼我恨你、、”
听到那个恨字,正奋力在某山峦处种草莓的某妖孽从痴迷中震的身子一颤,心里就漫过无边无际的疼痛,瞪着某女那张楚楚动人的小脸,狠声说道:“既然你心里没我,那就恨吧!恨比爱还要让你记得更清楚,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把我忘记!”
那一番莫名其妙却又说的痴迷癫狂的极尽绝望的话让某女几乎就要绝望的闭上眼睛,可这时身上的人动作却突然停止了,如嗅到危险的猛兽一下子就坐起来,气息变得阴冷而狠厉,从容不迫的把那美好的风光给系了起来,只是刚刚手劲太粗鲁,扣子扯掉了一颗,似露非露的反而更添诱惑。
那桃花眸里还未散去的暗色就更深了些,不甘又懊恼的低咒了一声,“来的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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