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爷,祁大爷!”李娟赶紧劝着:“快放开他,这是我们的朋友。”李超也慌了,虽然看不见却也紧张地说着:“祁大爷,这是我哥,救过我的命!”祁大爷却仍不放我,眼睛紧紧盯着我:“你说不说?”我被掐的眼皮直翻,喉※咙里一口气也上不来,不过这下更确定祁大爷和家有仇了,拼命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来:“不……说!”李娟和李超都还在劝着,但一点用也没有,我都没见过力气这么大的老人,估计他年轻的时候肯定练过啊!我心想完了完了,自己肯定死在这了,脑里“嗡”的一声,感觉自己快窒息过去了。也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喉※咙一阵舒畅,祁大爷竟然放开了我。我拼命搓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妈的,把命丢在这可就太亏了!他一放开我,我就迅速往后退,顺手就抄起了
一个折凳,准备和这个老家伙拼了。
我再一看他,见他正使劲咳嗽着。原来这老头痨病犯了,所以才舍得放开了我。“祁大爷!”李娟都快哭出来了:“这是我弟弟啊,你可不能再对他动粗了。”然后挡在他的身前,不肯让他再接近我。李超也说着:“祁大爷,若不是他送我去医院,恐怕我这条命已经没啦!”祁大爷依旧在咳嗽着,足足咳嗽了几十下,感觉要把肺给咳出来。到最后,他终于不怎么咳了,才冲我摆了摆手:“小家伙,你过来。”我摇了摇头,把折凳横在胸前,这老头实在太危险了。祁大爷又说:“你不肯告诉我,是担心我是家的敌人吧?你放心,我和家是老朋友,不过有十几年没联系了。现在猛然看到家的独门伤药有点jī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故人的消息,所以才对你动了点粗,你可千万别在意啊。”然后他重新坐下来,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转过头去对李超说:“放心吧,有家的人亲自给你操刀,还敷上了家的独门伤药,保准你小绝对死不了。”
李超一听就高兴了:“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我还以为以后不能陪祁大爷下棋了。”祁大爷呵呵笑了笑,才又转过来问我:“现在能告诉我是家的谁在北园市吗?”我将信将疑地看着祁大爷,主要被人骗的次数有点多了,深知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怕祁大爷在故意套我的话。看我还是不相信他,祁大爷是真有点着急了:“娟,把我的象牙棋拿过来!”李娟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出去。过一会儿,李娟捧着一副棋盘过来。祁大爷接过棋盘,先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外壳,看得出他很在意这个棋盘。紧接着,他将外壳掀了开来,露出里面如玉一般光滑的棋来。祁大爷执了一颗,冲我说道:“这是缅甸的象王老死后,用它的牙做的一副棋,十分珍贵,价值连城。”
我也看出那棋价值不菲,但这老头让我看这东西干嘛,又不能吃?祁大爷又执起一颗“帅”,将反面冲向我:“你来看看,这上面刻得什么字?”我也生了些好奇心,便走过去,低下头端详起来,只见上面用隶书整齐齐刻着几行小字:恭祝:气死阎王爷寿与天齐新香家??雨山祁大爷得意洋洋地说:“我本名叫祁思言“气死阎王爷’是冇我的诨号。你既知道家,就该知道家的家主是雨山吧?这是我十大寿时,雨山派人送来的象牙棋。”
坦白说,新香[本字由不良之年少轻狂之更新吧提供]家,我只认识个雨辰和铁块。不过看这雨山,应该是雨辰的长辈。由此,我才信了祁大爷的话,挠了挠头说:“祁大爷,是我错啦。”祁大爷又咳了两声,又笑了两声,方才说道:“没事,不怪你,是我太心急了些。不过你做的很好,在未能分辨我是家的朋友还是敌人时,冒着险些被杀死的危险也没有透露家的行踪,这点让我很欣赏你!”眼神果然露出些赞赏的味道来。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几声。祁大爷又问我:“现在你能告诉我,是谁为李超做的手术了吧?”“能,能。”我连忙说道:“是铁块。”“铁块?”祁大爷眼神一片迷茫,似乎不认识这个人。想了半天,才说道:“是不是长得高高壮壮,没事老是咧着嘴笑,看上去有些傻傻的那个家伙?”“对对对!”我连忙点头:“就是他!”看来祁大爷果然和家关系不错。“哦,是那个小娃娃呀。我记得,记得!”祁大爷竟然露出些笑容。铁块差不多快三十岁了,祁大爷竟然叫他小娃娃,倒是让我颇为惊讶。祁大爷又问:“铁块在这做什么呢?”
我说:“他奉家之命,在这保护一个人。”“那他又是怎么给李超做手术的?”“我和李超在学校遇到点麻烦,是铁块帮我们解决的。后来又送我们去医院,就顺道帮李超做了手术。”“哈哈哈……”祁大爷笑起来:“估计是医院的医生说超没救了,所以他才亲自上阵的吧?”我点点头,惊喜地说:“祁大爷,您真神了,竟然连这也猜得出来!”祁大爷微笑着点点头,又回头和李超说:“你小面挺大呀,竟然能让铁块亲自为你做手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