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一边引路,一边笑着问何致远,“今天早上怎么没来上课?你今天不是该给23班上课了吗?你是不知道啊,第三人民医院很多医生都来听课了,但是就是没等到你。早上的时候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路遥提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是突破筑基期的迹象,可是居然只是修为提升到了第六层,他为这事没少郁闷。忽然,他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这不对啊,从筑基期以前直接突破到筑基期的奇人异事倒是听师父说过,可是没听说从第四层跳过第五层而直接蹦到第六层的啊,难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忽然伸手触摸那个白玉葫芦,心道,“如果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奇遇,那一定是那本没有字的书了。除此之外应该再没有别的可能了。”他这样想着,忽然间又傻笑了起来,转过头看向路遥,笑问一句,“老路,你可知道马宝驴宝等珍奇药材?”
路遥呵呵一笑,“曾有幸见过一块拳头大小的驴宝,马宝倒是没见过。”
一听这话,何致远不禁愣了一下,忙问一句,“你知道那驴宝在什么人身上?”
路遥和何晓木同时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路遥一脸疑惑的问,“你要那玩意儿做什么?那可是比金子还贵啊。”
何致远微微一笑,“您老就说那驴宝在什么人身上,我要它真的有用。”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贵宾席,贵宾席上座的都是学校的老师,路遥紧挨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坐下。那个老头前面的牌子上写着几个字,白茂生,想必定是老头的宝号了。何致远冲白茂生微微一笑,然后挨着路遥坐了下来。
何致远和何晓木的面前没有牌子,想必像他们这样的小人物也无需让那个外国佬知道其姓名。
白茂生很是和蔼,见何致远冲他笑,于是也回以微笑。
这三个座位是最靠前的,何致远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路遥坐在最前面,而其他的一些老师坐在这三个人的后面。同样的,那些老师也有些郁闷,不过郁闷归郁闷,他们可不敢跑到前排来叫板。
见三人全部入座,白茂生便弯下身子,向何致远这边看来。路遥赶紧向后仰去。
“你就是何致远?我听老路说过,听说你不光有一手好医术,就连讲课也讲得很好,别出心裁,深入浅出,这家伙对你可很是赞赏啊。”白茂生笑眯眯的说道。
何致远赶紧也弯下腰向他看去,一脸谦恭的道,“哪里哪里,晚辈可不太会教书育人,往后还要请老先生多多提点才是。”
白茂生笑眯眯的看着何致远,双眼眯成一条线,很难看出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看了半响,忽然点点头,“不错,在你的身上我闻出了一些药味,而且还是很浓烈的药味。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何致远心中一惊,紧接着便微笑着摇了摇头,“晚辈可没带什么好东西,只是长年沉寂在草药之中,接触的药材多,身上自然也就多了一些药味。”
听到这话,白茂生也不反驳,只是笑笑,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何致远的手背,“这讲座可是很难得的,虽然听说你有一手好医术,可是你也不能太骄傲,三人行,必有我师。”
何致远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也微笑的看着白茂生,“晚辈受教了,在下虽然不懂西医,但是在下却知道一个事实――中医是西医的老祖宗。”
白茂生一听这话,略感诧异,忙问,“为何如此说?”
何致远的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敢问老先生,西医的精髓是什么?”
白茂生略微思考了一下,开口便道,“应该是手术。”
何致远呵呵一笑,又问,“那我再问老先生,您可曾听过华佗?您不知道华佗在一千多年前就能为病人开动手术了吗?”
白茂生将信将疑的看着何致远,他怎么也没想到和中医八竿子打不着的西医居然被何致远说的和中医扯上了关系,而且还是一个是爷爷一个是孙子。
白茂生忽然觉得何致远的话虽然有些滑稽,但是却也有几分道理。
两个人视线的正中间,路遥忽然身子前倾,低声道,“两位别争了,迭戈来了,咱还是先听他的讲座。”
经路遥这么一说,何致远和白茂生同时点头,身子坐直,一脸严肃的样子。何晓木拉了拉何致远的袖子,小声道,“致远哥哥,你不懂英语,不如就由我来当你的翻译。”
何致远正要点头,却见路遥靠了过来,一脸微笑的道,“这个迭戈可不一般,他对汉语相当精通,他在九州其他的几所医科大学讲课都是用汉语,不用翻译的。”
说话间,正前方台子上的红色帷幕被缓缓拉开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了出来。身穿旗袍,手拿麦克风,走起路来花枝招展,婀娜多姿。那火辣的身材,以及绝美的面容,不知道迷倒了在座的多少人,稍微定力不足的现在都一副痴呆的模样,正所谓口水直流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啊。
那个女人还没有开口,台下回过神来的男生已经飞起了口哨,呐喊了起来。何致远不禁皱起了眉头,身子向何晓木靠了一点,何晓木见他有话要问,于是也向他靠近了一点。
“这女人是什么人?这些学生见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何致远疑惑的问道。
何晓木嘻嘻一笑,指着台上娓娓走来的女人道,“她可是个明星主持人,叫白雪,人长得漂亮,口才又好,有这么多人被迷倒也在正常不过了,倒是致远哥哥,你怎么没有被她的美貌打动呢?该不会是那啥有病。”最后一句话是搁在她肚子里的,她可不敢在何致远面前说这样的话。
何致远没有回答何晓木的问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雪修长的大腿。他不禁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走路时两腿分叉,虽然有旗袍遮掩,但是,这旗袍却遮不住她的本质。”
听到这话,路遥疑惑的转过头看向他,“何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致远看了何晓木一眼,然后偷偷在路遥耳边道,“一夜两三次,早是残花败柳了。”
路遥睁大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但当他看到何晓木时,于是把头向何致远靠近了一点,小声问,“怎么看出来的?这个白雪可是大众情人啊,那些富家子弟的追求都被她一口拒绝了,你怎么会说她……”
何致远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听秦老说您学的是西医,怎么样,西医看不出这些东西。”
路遥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忙道,“何老师,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何致远微微一笑,轻声道,“鉴别是不是那个过最保险的方法就是看胳膊弯的那条处女线,当然,也可以看膜。你是也是学医的,您应该知道膜其实是可以修复的,所以那个方法这个时代用倒是很不保险的,但是那条处?女线是修复不了的,所以说这个方法才是最保险的。其次是看她走路的姿势,刚破的走路时扭扭捏捏的,那个过很多次的走路时两?腿是分叉的。其实这很简单的,学中医的应该都知道。怎么样?老路,你现在相信中医师西医的祖宗了。”
路遥恍然大悟,赶紧拱拱手,说道,“受教了。”不过心里面却道,“所有学中医的都知道?我看是只有你这样的怪物才能一眼看出人家有没有那个过……不过,以前虽然知道中医精奥,可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中医可以精奥到这种程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