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总觉得这座看似漂亮的城堡有些阴森森的气息存在,当她踏进通道地刹那,就感到有股寒气不断从地底下渗出来,这个地方,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很快的,温晴坐的那辆车子跟随大部队到了城堡里面,而头顶上也飞旋着多辆嗡嗡作响的飞机,这情景,真的像打仗凯旋归来的将军,带着大军大规模返朝。
思此,温晴冷冷一笑,安分地坐在位置上,眼不动嘴不动,她知道,自从她们一进来这里,就必须全副伪装,必须做到无懈可击,稍一被发现,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
此时,天空已经乌云遮盖,没有了阳光的照射,车子陆陆续续的进去,通过重兵把守的城门,里面蓦然空旷,假山流水,树林浓郁,鸟儿叫啼,华丽的城堡。
只可惜,美丽的场景,配上并不美丽的情景。
清澈的水池里,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嬉戏笑闹,做着不堪的运动,肆意之极,令人见了不堪入眼。
浓郁的肉欲,恐怕就连最开放淫秽地妓楼还比不上此时此刻随地发情的场景。
温晴的眼眸越看越冷,握在膝盖上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眼前的情景已经不能够用人伦常理来评价了。
畜生!这简直就是畜生的交觥!
就连明子等其余人,眼睛也越瞪越大,神情满是不可思议与震惊。
而坐在主驾驶上安安分分开车的胖男人敏感地感觉到车厢内的一片沉默与僵硬愤怒的气息,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瞥向后面,惊骇地发现那个威胁他控制他生命的瘦小男人正用一道阴冷无情地眼神在盯着他,仿佛、仿佛他就像他欲除之而后快的敌人一样·····
身体不自觉的一抖,胖男人赶紧收回视线,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冒出来,他快速瞥了一下外面,心里纳闷,没什么异常啊,怎麽他们的表情就跟要吃人一样恐怖?!
车子停到一处精致华美的大门前,胖男人就被叫唤去见教皇大人,临走前,胖男人吩咐属下带温晴他们去屋里待着,等他回来,故意在这些恐怖分子面前威严冷酷的样子,恐怖分子以为留着这些人胖男人回来在处置,于是恭敬地应答。
温晴等人穿过华丽的大厅经过重重斜长幽窄的走廊,被带到一个狭窄的小房间,而经过一个房间时,半开的门缝,温晴不经意地一瞥,震惊地看到一个浑身四肢被向四边拉开的男人,绑架固定在一架金属架上面,最让人感到惊悚的画面,就是台上的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他的整颗脑袋,已经被切割了下来,正摆放在他跟前的一张长形方桌上,眼睛瞪大,眼眶处发青,似是死不瞑目,而那人的身上红青交加,死前必是遭受了严厉的鞭打与虐待。
温晴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直直地跟着那个恐怖分子往前走。
“怎么了?”站在温晴身边的方涛感觉到她的僵硬,担忧地低声问道。
“····没事!”温晴握了握拳头,轻轻摇头,幽深的眼眸却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温晴几乎可以肯定,这栋分力的别墅里头,胖男人所居住的地方,以虐杀人游戏为乐。
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胖男人忐忑不安地被人带去教皇那里,他不知道他将面对什么样的处罚,那个阴晴不定,以嗜杀人为乐趣的教皇的想法已经不是他能猜测的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谨慎的说话。
层层白帘后,一位侧卧的身体正被人细心服侍着喂酒水,他的手摸进那个服侍他的男人的下面,肆意的抚摸,低低地撩人声音从服侍他的那个男人嘴里浅浅溢出。
而教皇却越摸脸上的怒气越胜,他一把佛开身上的男人,暴怒喝道:“拖下去,东西泡着!”
“饶命,求求您饶了莲儿一命,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顾不上自己身上衣衫不整,打滚着就要爬上床去抓住教皇的脚,脸色惨白,惊疑不定。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怎么上一刻还好好的教皇,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了?
在教皇身边服侍了几个月的他,何尝不知道他最后那句‘东西泡着’是什么意思,那是、那是,要将他下面的东西给阉了啊!
“还不快拖下去!”教皇见人还留在这里,心里怒气更胜,暴喝道。
几秒之后,迅速门外进来几个仆人,将哭闹拼命求饶的莲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
不过片刻,一声惨叫尖锐响起,紧接着便彻底的安静。
胖男人浑身颤抖的伏在地上,头不敢抬,脸上的冷汗直直冒下,心里再骂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不好,碰上教皇正好生气的时候。
完了完了,如果暴怒的教皇要是对待他跟对待莲一样的话····
想到这,胖男人更加害怕了,身子抖得更加厉害,连牙齿都在不停地打着寒颤。
教皇恼怒地倒在床上,几年前,在与一个极其厉害的敌人贴身作战时,拿着利刃的对方不经意将刀子挥向他这边,而他只是稍一不小心而已,眼前一花,下身一痛,血便溅了一裤子····
虽然后来抓住了敌人,也亲手虐杀了他,可是受过的伤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好的,他找了无数个医生,他们都义正言辞的说跟他已经被医好了,可为什么还是软趴趴地和不能举起一样,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这对得意了半辈子的他来说,无疑是一个狠狠的打击,是最大的耻辱!
在那之后,教皇拼命疯狂的吃大量的补药,不管中药西药,只要一丁点风吹草动,他都会叫人不顾一切的收集回来,想要治疗他的隐疾,但连半点效果都没有!
红使某一天在他耳边不经意的说了‘吃什么补什么’这句话,教皇顿时茅塞顿开,于是开始疯狂的收集男人下半身的那根东西,甚至是动物的东西他都叫人收了回来,上天入地,飞禽走兽,拿它们来炖着蒸着食用。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竟然在有一天,他惊喜的察觉到那个位置,隐隐有了些发热的迹象。教皇认为这是个好兆头,更加勤快的吃各种各类的这种东西。
可教皇竟然惊骇的发现,他不算粗的声音,敏感发现在最近这段时间里,似乎变得更加纤细了些,而且身上那不算多的体毛,掉落的非常快,脚面变得很光滑,洁洁净净起来!种种迹象,教皇惶恐的发现,怕自己要失去作为男人的骄傲了。虽然这些症状只是他的敏感多疑,但却已经无法再让忍受下去,于是更加疯狂的收集男人的东西,对这根东西需求疯狂渴求起来。
但这一次真正令他暴怒的是,上个星期抓回来的男人,他发现自己居然对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隐约动了心,那个男人却告诉他,他不可能对一个连生理功能都不正常的人动心,对他,更加恶心!
有什么恶毒的话是从在意的人嘴巴里说出更加伤人?!
可是教皇对他又无可奈何,不舍得罚他骂他,生怕那张本就冷酷的人,会用更加厌恶的眼神看他,教皇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够忍受这样的待遇!
“你在这里做什么?”本来带着气,看见地上竟然还伏着人,教皇怒气未消的喝道。
“回教皇大人,这东西还需要处理洗干净,味道才更加好,我来帮忙吧!”胖男人猛地一听到教皇大人的话,心里一颤,眼神慌乱的瞥了一下,望见静置在地上的箱子时,急中生智地找了这么个理由。
教皇听见胖男人一说,果然发现箱子已经被抬了进来,刚刚自己思绪太深,没发现莲的那根东西已经被人切好装进箱子抬进来了。因为刚被操刀手切下来不久,上边的毛发确实没有去除干净,还立着几根异常刺眼的毛发。这除毛有些麻烦,不过能除成这样,估计操刀手也是怕教皇等久了会生气,所以也没细看,将就着推了进来。
光秃秃的还好,要是还长着毛发,就是教皇自己也吃不下去,眼下有人自动帮忙,教皇便逐渐放缓了脸色,示意胖男人过去将冷藏箱子里东西拿出来处理掉它!
见教皇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胖男人心里暗喜,认为这是一个戴罪立功的好机会,于是赶紧起身,戴上干净的手套,小心翼翼地从冰冻箱子里拿出那根还染着鲜血软趴趴的东西,放在大理石桌子上。
经过一番处理,胖男人终于将弄完的东西放到盘子里面,恭敬得递给教皇后,便维诺地退到一边守候,可是他知道····
“你先下去吧!”教皇接过盘子,并不马上入口,而是淡淡的开口赶人。
“是!”胖男人心里欣喜极了,急忙弯着身子退出房间。他猜想的果真没错,教皇在进食这个东西时,并不允许有人在场,他,侥幸的躲过了一次惩罚。
在关门的一刹那,胖男人看到,教皇已经走出那层层白帘,坐在床边,端着盘子,削瘦的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吃着盘子里那根肮脏的东西,似是吃到软骨,发出了清脆的‘嘎—嘎·’响声。
努力压制住胃液翻滚地东西,胖男人赶紧关上门,一路上遇到熟悉的人,强颜欢笑打招呼,待走到一个美人的地方之后,才放开自己,大吐特吐,恨不得将自己的胃液都给吐出来才会感觉好!
这厮。
温晴等人被安排进了一个非常狭小幽暗的房间里面,他们这一大堆人就是坐在一起都会嫌窄,怎么可能还会睡在这里。
但是温晴他们知道,这里的制度非常严格,就算是某位大人亲自带外面的人回来,没有教皇的许可承认,他们的地位比在水池里那些被人随意摁押的少男少女并没有好多少,说不定,那些少男少女的前身就是他们现在的自己!
待那个领他们过来的恐怖分子走后,温晴等人一反刚刚唯唯诺诺的表情,变得凌厉愤怒!
或许教皇太过自信自己城堡的安全措施和警戒程度,又或许对于这庞大的城堡里所养的火力太过自负。总之,温晴她们尝试着出房间,在走廊上遇到城堡里的人心惊胆战时,却发现对方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温晴等人惊愕地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可事实证明就是如此,这路上遇到其他人时,城堡里的人对他们根本就是视而不见的样子,对他们一点都不怀疑。
尽管心里疑惑,但是温晴还是没放松警惕,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管如何,警惕点还是好的。
“哎哟,你们怎么跑出来了?”
赶往回来路上的胖男人一见到温晴她们出来。先是一怔,随即苦着脸将她们拖了回去。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这路上来来往往人也多,明子这般恼怒胖男人粗鲁的动作,也只是恼在心里,面上依旧是懦弱的表情。
回到房间,明子正欲甩开胖男人的禁锢,却听到胖男人低声对他们道:“这栋楼,除了每个主管者的房间,其他地方都有监视器!”
什麽?
温晴等人心里一惊,浑身戒备瞬间防御。
“别担心,这监视器只能看到人的动作,听不见声音。”
温晴听闻才隐隐放下心来,只要不是见人闻声做全套,那就还有一点保障。
“他们对我们为什么没有怀疑?”明子紧盯着胖男人,说出了大家心里的疑惑。
“只要进来城堡,就必须要吃一种药,名唤噬心药,这是教皇大人配制出来的,它能控制人心,谁要是有胆背叛,就会遭受噬心之痛,曾经有一位大人试图脱离控制,还没逃出千米之外,就暴毙在半路。”胖男人也不掖着藏着,正色道:“这就是我拖你们进来的原因,每栋房子外面都会巡逻一种士兵,他们身上有专门探测人体的探测器,只要经过他们身边,谁要是没吃下城堡里专门配置的药,就立马被发觉,轻者抓回去喂药,重者当场开枪打死!”
“这么恶毒!”温晴下意识地蹙眉,冷冷地盯着胖男人看。
由于背对着监视器,特种兵们的表情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厌恶与唾弃,大家都用一种冰冷地眼神紧盯着胖男人看,好似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教皇一样。
面对这么多道的厌恶目光,胖男人下意识地闪躲,可在下一秒他便觉得这样的动作不适宜,因为他面对监视器,坐在监视房里的人会将每个奴隶房间里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对眼前这些人示弱了,被监视器前的人感觉到异状,到时候不仅是他们,就连是他,说不定也会难逃一死!
包庇入侵者,这个罪名不是轻的!
于是胖男人装出一副严厉的摸样,看似在骂温晴他们,嘴巴说出的话却是快速而恳求:“你们现在先不要出去,我知道你们想救那个男人,可是他被关进教皇大人房间里的一间小房子里,你们都进不去的,我听说昨天那个男人惹教皇大人生气,可奇异的是,教皇大人居然没惩罚他,至于原因,这我就没打听到,但是不管怎么样,我恳求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就当做是看在我带你们进来的份上,如果被教皇大人发现,我····”
一想到今早那个画面,胖男人就忍不住浑身一颤,连在他这段时间这么宠爱的莲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惩罚,而他,如果切去作为男人的权利,他还不如早死早干净!
听到胖男人的话,温晴等人顿时面面相觑,眼睛里闪过是绝对的欣喜,得知了这个绝对重要的消息,萧沉毅在教皇的房间里。而对于胖男人后面的话,他们没放在心里。
笑话,如果因为忌讳胖男人,而再理潜伏一日又一日的等待时机,那他们要等到何年何月?更何况萧沉毅在那个教皇的房间里多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
方涛沉声道:“你以为我们是你?不过,这点你尽管放心,你的安危我们会放在心上,毕竟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要是出事,我们也逃不了。”
方涛的这一席话,令胖男人忐忑不安的心略微好些,他想想方涛说的话也对,他们是同一边的人,无论谁出事,另一方都不会逃得过。这么想着,胖男人便彻底安心了,以为温晴他们不会随便轻举妄动了。
“在这里说话也不方便,我带你们去我的房间,那里没有监视器,你们也方便些。”胖男人说着就转身往外走,身后的的温晴等人互视了一眼,便提脚跟上。
“你们先这里休息一下,等有消息了,我再来通知你们!”说完胖男人便转身要离开,却被身后的一声清喝止住了脚步。
“等等,告诉我们如果才能不被外面的探测器给发现,你要知道,你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在我们身边,我们要是出了房门,一不小心碰上身上怀揣探测器的人,我们岂不是立即就被人发现了?”温晴慢慢地走到他身边,冷声道。
“这····”胖男人眉头微微蹙了蹙,显然有些为难。
“看样子是有办法的,还是说,你不想帮我们?”温晴眉毛一挑,声音凉凉地问道。
“不想帮?哼!”明子语气阴沉,充满威胁。
“不不不,千万不要这么想,只是城堡里没有出现这样的特例,但是听说在教皇大人的房间里有这样一例药,只要吃了它,就不用受噬心药之苦。”胖男人迟疑。
“教皇的房间在哪里?还有,身上怀揣着探测器的人有什么特殊标志?我们怎么样才能避开他们?”温晴思维清晰,冷静地问道。
在场的其他人犀利的眼神顿时齐刷刷地瞪向胖男人。
“教皇大人的房间在城堡里最宏伟的那栋楼的顶层,至于探测器,外面士兵他们手腕上有一个状似手环的东西,那个就是探测器!”胖男人心里内牛满面,面对这么多道压迫人的眼光,就算是他,也不能一下子就能承受地住啊!
一点都不体谅他是个中间人,不知道中间人的压力很山大嘛?!
温晴才不管胖男人心里怎么想,她现在脑海里快速回忆她们进来时看见有哪一栋房子。
对了,中间那一栋红白相间的房子!毅就在上面!
温晴心里很激动,一想到她与萧沉毅的距离这么近,她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萧沉毅那里。
胖男人走后不久,方涛便快速召集特种兵们在一起商量对策,坐着消息显然是不可能的,趁着现在还没有曝光,一定要抓紧时间去打听消息和弄清地形,几颗头颅凑在一起,细声商量了片刻。
最终终于达成了一个最后的结果。
在胖男人房间里找到了属于城堡里士兵才有的衣服,快速换上,将一些轻巧便携带的枪火随身放置在身上,温晴等人便消无声息地出了房门。
如果要去教皇的别墅,势必要出这栋房子,但出这栋房子,很容易就会受到外面那些身上有探测器的人发现,这时候,不能在一起,只有分开合作,才是最保障的行为。
所以,此刻的温晴单独一人摸索,她的目标,就是那栋红白相间的最高楼。
走出房子,温晴小心谨慎的避开每一个手腕上戴着东西的人,可越看温晴心里就越发小心仔细。
实际上,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人虽然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在乌云下好像走路来十分的松懈懒散,可是他们那隐藏在遮阳帽下方的目光,锐利的让人感到害怕。而且他们的手腕上,都有着高精度的探测器装置,但是这装置看起来却仿佛只是一只手表,显得很不起眼。
而且,这些人的队形虽然看起来很松散,仿佛是在随意的走动,但实际上如果仔细观察,便会隐约看出,这些人的队形,都有着一定的规律,无论是他们的移动方向,还是彼此之间的距离,这种规律都是存在的。
再者,不管这些人这么移动,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变化都不大,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整体似地。
“明子,我们还有多远的距离?”温晴转头问身边与她分配在一组的明子。
“根据卫星地图上所标注的位置显示,目前我们已经快要接近目标。”明子的身上有卫星地图,再加上他过目不忘的脑袋,来时的路他已经记得七八分,温晴的问题,他很快便答了出来。
“快要接近目标?具体还有多长时间?”温晴不满意这样的答案,皱眉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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