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瑶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个脸皮不是一般厚的夫君。
“真是啥?”我把瑶光挤进去了点,与她一起并排躺下,看着透明清彻的玻璃窗,窗外,一盆盆栽已然褪去了芽鞘,开始吐出了嫩绿的春芽,天下的骄阳,已然比之寒冬,多了几分的暖意,
“夫君,你猜,妾身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瑶光妹揽着我的腰,头就那么靠在我的怀里,眼睛亮晶晶地如同纯黑的晶莹宝石。
“女孩”本公以一种董存瑞找**包的气势,以火箭喷射器的速度给出了一个最准确?不,是最明智的答案
瑶光妹不由得轻啐了一口,手轻轻地拍了拍我覆盖在她腰腹上的手背上。“尽瞎说,难道你就不想要个儿吗
“儿太闹腾,我还是比较喜欢要闺女。”这句是真话,我跟瑶光妹所生的夜,已经是淘得不能再淘了,要是个男娃,我怀疑两岁都能够上房揭瓦了都。
瑶光不由得笑了起来。“你是怕儿跟夜一般吧?”
“哪有,像咱们家夜这样刚好,再淘的话,那咱们俩不头疼,娘亲也该头疼了。”我笑呵呵地抚了抚瑶光的俏脸感慨地道。
“这倒真是,不过夫君,咱们已经有了女儿了,要个儿不好吗?”瑶光嘴里边如此说着,可是我能够很明显地看到瑶光妹暗松了一口气。看样,这妞还担心自己万一生的是闺女,惹得我这个夫君不高兴来着。
所以,方才本公的答案,虽然惹得瑶光妹看似着恼,实则,她心里边甭提有多轻松与快活。
“咱们夫妻,这才几年,就有了两个了,所以呀,在为夫看来,是男孩,或者女孩,都不重要。”我顿了顿,轻柔地吻了吻瑶光丰满性感的朱唇。“重要的是,你能开心就好。”
“夫君……”瑶光的眼眶有些发红,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揽着我腰腹的手,显得更加地用力。“谢谢你。”
“小东西,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谢什么谢?好好养着身体才是正经的,你呀,怕是又得暂时离开军营一段时间了。”我抚着犹如丝缎一般的青丝温言说道。
“嗯,唉……又得熬上一年多,真是的。”瑶光点了点头之后,颇有些无奈地叹息道。
“这怎么能叫熬呢?你该开心才对。”我失笑道。“都当娘的人了,还跟个大姑娘似的。”
“我就是这样,怎么的?”瑶光抬起了下巴,一脸地嚣张,丰满的红唇撅得高高的,一如那带着露珠的娇艳玫瑰
我决定对这个嚣张的婆娘进行惩罚,然后,径直咬了下去,咬得瑶光浑身发软,咬得这个的美人儿酥软无力,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轻柔的叹息,最终,化成了一汪春水,荡漾着那瑰丽的波光。
春雨扰了一夜,细细密密,不论是湖畔的柳,还是草,都披染上了一身迤逦的春意。湖上,几只不知名的水鸟荡漾在湖心,引颈高歌,唱响了春的序曲。
“四哥,您真的觉得这么做合适吗?”老五无逸站在我的身畔,感受着那仍旧靡颜腻理的细雨,眺望着那一片枯黄着渗出来的丝丝绿意,朝着我问道。
“为兄觉得你适合,那就一定适合。”我笑了笑负手而立,仰着脸,看着远方,笼罩在烟雨里的亭台楼阁,犹如那山水画一般约约绰绰,留人畅想。这样的春雨,虽然柔媚,却又不失清凉,烟雨朦胧,说的便是这样的景致。
“嗯,只要四哥觉得小弟合适,那么,小弟自然不会退缩的。”老五无逸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上因为绕湖晨跑而跑出来的汗水,活动了下双臂与我并肩而立,这家伙,似乎还比我高出几公分。
不过就是太瘦了点,身上没有几两肉。看样除了有氧运动之外,还需要加强锻炼才是。
“你可是堂堂的亲王,你去上课,对于那些学而言,绝对是荣幸。当然你先多旁听下那慕容长风和其他师长的课,你才会明白怎么当老师。”我笑了笑说道。
慕容长风这位专业建筑学者,目前每旬在皇家学院建筑工程分院里有十五节课,而老五无逸很是羡慕慕容长风能够成为一位师者。在这个时代,成为传道授业解惑的师长,这绝对是很荣耀的事情。
而老五无逸,对政治没什么兴趣,倒是对生物、建筑还有绘画方面,简直就是天才的天才。本公费尽了心思编撰的《生物基础》这本书里,就有着老五无逸不少的贡献。
在建筑方面,跟着慕容长风混了好几年,就连慕容长风也承认,老五无逸在建筑学方面,至少在理论知识上,绝对不逊色于他。
现如今,本公所教授的写实绘画,已经完全被老五无逸所吸收,甚至还有了青出于蓝的姿态。至少在真实这一方面,远远超过了这个时代的绘画大师。
另外就是油墨也总算是弄出来了,居然还真弄出了除了黑白二色之外的七种颜色。现如今,我已经开始教授老五无逸怎么使用油黑来进行绘画,虽然本公的绘画技术已经大多交给了老师。
但是,理论知识还是很坚实的,所以,指导起来没有太大的问题,特别是老五无逸这种根本就没接触过什么是彩绘的可怜娃,更是不可能知道本公只是一知半解。
当然,为了教授他,我可是先进行了长达小半个月的复习,试了试各种颜料的混合还有怎么用颜料来呈现明暗,然后才开始以师者的身份忽老五。
而老五无逸在建设部也呆了不短的时间了,看到了慕容长风在学校当老师后,很是羡慕,好几次在我耳边提起,让我知道,他也渴望成为一名传道授业的师长。
经过了慎重的考虑,在跟慕容长风私下交流之后,终于确定,这小的确有成为老师的潜质,至少比起大多数人而言,一直在我身为长期耳渲目染我的思想,我的学说的老五无逸完全有资格成为这个时代的师者,至少在自然学科和建筑学以及美术方面,所以这才了刚才的那番谈话。
“嗯,四哥你放心,小弟会用心的去听的,等小弟觉得真的可以了,才会向院长申请。”老五无逸一脸期待地道,脸上的朝气,与那天边渐露出云隙的阳光相映,仿佛如那初升的朝阳一般耀眼。
“对了,吴小娘和你怎么样了?”我眯起了眼睛,看着那云隙透出来的阳光,靡靡的细雨,在阳光出现后,害羞的渐渐停了下来。
“很好,前些日,小弟还去拜见了她父母。”老五无逸很自然地道。“她父亲的病已经痊愈了,如今店里请了人,她父亲在商社里边做得不错。”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前些日老五无逸的素描就能看得出来这家伙的心思里边全是吴家小娘。专情才好,至少不能太滥情了。不然,本公是看不过眼的。
“嗯,有空常去看看吧,你以后可就是她夫君,若是有什么困难,能解决就帮着解决,不能解决,就来告诉我,当然,不可违法,不然,为兄是怎么也不会帮的。”
“哥您就放心好了,吴叔父人挺实在的,再说了,入了商社之后,吴家的生活也不像过去那般拮据了。”老五堍抹了把脸上被细雨浸出来的湿意笑道。
“知足方能长乐,我相信老五你的眼光。”我拍了拍老五的肩膀,很是欣慰有这样一位弟弟,至少,相比起老二和老三那哥俩而言。老五无论是脾气还是秉性方面,都好过太多。
说到了这,不得不提一提长孙安业和长孙恒安这哥俩,现如今,长孙安业在武威郡的昌松县担任县令,至于长孙恒安,目前在巴郡担任郡仓曹史。
两人怎么说呢,既没有什么功,但也没有什么过。当然,他们不是我提拔的,而是当时招收官吏时,俺娘亲悄悄地派人去寻了房玄龄这位吏部尚书。
而房玄龄自然是不敢擅专,悄悄地禀报了我。虽然我很不舒服那哥俩,不过,想到这是娘亲的意思。只能告诉房玄龄公事公办。他们若真是有那样的办事,那就去为国效命。反正,心性凉薄的他们是不可能被我册封为亲王的。
虽然这二人人品太过龌龊,但好歹也算是有几分才华。所以通过了测试后,被外派为吏。如今,已然过去了数载,两人的职务也各有提升。
根据情报来看,这哥俩这几年倒真是挺老实的。既不贪腐,也没有无所事事。
想来,他们也很清楚我对他们的感观如何,所以也没有往长安挤的想法。
再说了,天下官吏,凡是县令及以上官吏的调动,都要经过我之手,就算是他们想往长安里挤也是不可能的。
窦女王很是高兴,听到了自家闺女又怀孕的消息之后,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着令唐国公府的下人准备了一大堆的药材啊补品啊什么的全都往府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