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master的master哟,用得着这么担心吗?”
一旁逗弄着小樱的桐子丝毫没有身为从者的礼仪,见爱丽斯菲尔如此神情,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不知道卫宫切嗣的为人。”爱丽斯菲尔回了一句。
“可我知道梅林的为人。”桐子耸了耸肩道,“放心啦,梅林做事很有分寸的,我和他共事了几百年了,也不见他搞砸过事情,很多超麻烦的家伙,最后都是依靠他那张嘴就说服的。”
“诶?梅林原来这么厉害吗?”
爱丽丝菲儿闻言,心中的好奇心顿时战胜了对丈夫的担忧,一蹦一跳地来到桐子的身边,接过樱,开口问道,“我知道梅林是大魔法师,但魔术师大多不应该是死宅男吗?”
“额……你刚刚群嘲了一大波人呢。”桐子也不知道爱丽斯菲尔是天然呆还是腹黑,闻言后额间流下了一滴冷汗,“其他魔法师是不是宅男我不知道,不过梅林那家伙……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个死宅,而且宅度还相当的高,不过……”
桐子话锋一转,“梅林他的办事能力真的很强,你也知↓道,我们是和盖亚签订契约的守护者,过去不知道,但听其他英灵说,自从梅林来到英灵殿,他们出去执行任务的次数大大降低,好多英灵甚至都几十年没出去过了。”
“梅林叔叔好厉害!”
爱丽斯菲尔尚未说话。她怀中的樱却是先一步开口。她的脸上满是崇拜与尊敬。或许,在樱的眼中,梅林就像电视机里的超人一样无所不能。
“哇,这么厉害!”
爱丽斯菲尔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不过随即她便一脸喜悦地站起身。
如果有梅林的帮助,爱因兹贝伦一族的悲愿想必就能达成了吧!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这时候,房间的大门被推开,卫宫切嗣和梅林相继走了进来。
“欢迎回来。切嗣,咦?你竟然在笑诶!”
爱丽斯菲尔转过身,正准备打招呼,却看到自家丈夫的脸上竟然挂着十分温和的笑容。
这这这!这不魔法啊!
爱丽斯菲尔不是没见过卫宫切嗣笑得这么温暖,但那都是在逗弄女儿伊利亚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笑容,但现在,卫宫切嗣竟然真的在笑!而且不是那种虚假的东西!而是发自真心地笑容!
梅林,到底对卫宫切嗣做了什么?
爱丽斯菲尔的心中不禁闪过了这样的疑惑。
不过很快,在看到卫宫切嗣和梅林身后相继出现的第三个身影后,名为爱丽斯菲尔的女性。便露出了如同般若一般的可怖表情。
“切~嗣~,能和我介绍一下。站在你身后的这个女孩是谁吗?”
爱丽斯菲尔原本如沐春风的声线,此刻停在卫宫切嗣的耳中却仿佛要将他冰冻一般,若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卫宫切嗣或许也不会怎样,但就在先前,他的确做了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情,于是……
“额,这位是我小时候的亲梅竹马——夏利,夏利,这是我的妻子——爱丽斯菲尔。”
“你就是卫宫切嗣和我提过的夏利啊,真是可爱的家伙。”
“幸会幸会,我也没想到不过死了十几年,切嗣他就结婚了。”
“呵呵呵呵,我们可是连孩子都有了。”
“不要紧,时间有的是!”
看着自己老婆和亲梅竹马间暗含锋机的来往,冷汗不禁从卫宫切嗣的额间冒出,再加上一旁梅林不时发出的轻声嗤笑,卫宫切嗣心中不禁无奈,早知道,就等圣杯战争结束再让盖亚履行契约了。
卫宫切嗣想要成为一名正义的使者,他的这个愿望,追根溯源,便是因为和夏利游玩时的一句戏言,换而言之,能够让卫宫切嗣改变自己愿望的,也只有那名和他定下约定的少女——夏利。
早在受到召唤之前,梅林就从盖亚那里了解到了有关卫宫切嗣的过往,年少弑父,青年弑母,之后踏上‘正义使者’的道路,将自己化为天平,不断称量着天平双方人命的重量。
这样的生存方式,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扭曲的,事实上,卫宫切嗣也的确是个扭曲的家伙,将自己的情感封印,只为了更好地衡量人命的价值。
到了最后,卫宫切嗣甚至祈求圣杯,希望它能够降下‘和平’的奇迹。
说实话,梅林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管卫宫切嗣,对方成为恶魔或者圣人,对于梅林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但这次的圣杯战争非同小可,哪怕拥有绝对的自由,但梅林却不希望出现变数。
显然,卫宫切嗣是一个变数,而想要解决这样的变数,抹杀对方毫无疑问是最简单的一种方法,但梅林最终却还是选择了另一个。
——用亲梅竹马的复活,解开卫宫切嗣的心结!
该说这一次盖亚显然动了真格,在梅林在英灵殿的本体和她提过这个想法之后,她就找到了人类意识的阿赖耶,并且从她那里通过大代价要来了夏利的灵魂。
有了灵魂,再加上精通五**的梅林,结果自然不用多说,死去了十几年的少女夏利,就这样得到了复生。
在见到夏利的那个瞬间,卫宫切嗣一直以来的心结便得到了解开,不,他其实也是知道的,自己的愿望到底是多么扭曲的产物。
不过……
谁来告诉他,自己老婆和青梅竹马间的那个气氛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就是修罗场啊。”桐子抱着樱,一脸感慨地说道。
“修罗场你妹啊!!!!!!”
“切嗣!”“凯利!”
“是!”
“呵呵呵呵。”
看着享受着‘齐人之福’的卫宫切嗣。梅林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他抬起头望向远方。那里,一个陌生的身影正在散发着他无比熟悉的波动。
看起来,变数并非只有一个啊。
……
“所以说,找块空地所有人大战一场不就行了吗?”rider一边豪迈地笑着,一边说着不切实际的计划。
虽然下一秒,他就被尤娜施加了一个禁言术。
“就凭你?别开玩笑了,在这个城市里,我可是已经感知到了至少两名ex级的存在!”尤娜脚下的魔法阵不断变化。身为时空管理局的魔导师,她的搜索魔法可谓相当强悍,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她便找到其他master和servant所在的方位。
“要是克劳德的实力没有降低,我们倒是还有一丝机会,但现在,rider你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和assass以及caster对抗?”
“唔……”
不要说rider被禁言了,就算没有,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他虽然豪爽。却也不是傻子,那冲天一般的气势。就算他展开固有结界,也会在顷刻间被毁灭。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和以往的几届根本就不一样!”尤娜总结了一句,接着便向着一旁露出了讨好的神情,“克劳德,要不我们就当是放个长假,反正上面的人也没有要求我们一定要得到圣杯,至于圣杯战争的情况,之后几天稍稍注意一下就行。”
“喂喂喂!这样我不是完全没用了吗?!”好不容易将法术挣脱的rider闻言立刻不干了,虽然现界的游戏的确很对他的胃口,但他更想得到的,还是圣杯这个万能的许愿机。
说话间,rider身上的气势不断蹿升,很快便达到了他所能达到的极限,天空中,一团旋涡状的乌云悄然汇聚,那是rider的魔力与天地共鸣时的景象。
在冬木市,尤其是圣杯战争的冬木市中引起天地异变,毫无疑问是在向所有的master及servant宣战,若是换成别的master,这个时候或许早就用令咒阻止了,但说来也奇怪,无论是尤娜还是克劳德,她们都只是抱着手站在原地,任凭rider胡乱施为。
过了许久……
“你们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将心中抑郁发泄出来的rider,通过魔力感知了一下冬木市,发现其他几家master竟然没有一个跳出来,顿时一脸纳闷地问道。
“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发生战斗,结果只会被别人摘了桃子。”
克劳德耸了耸肩,就像他了解其余几家master所在的方位一样,那些人也知道梅林和rider的位置,之所以没有前来,不过是不想做被黄雀窥视的螳螂罢了。
“放心吧,rider,虽说圣杯对我没什么大用,但我也没有这么容易就放弃。”安抚了一下自己的servant,克劳德站起身望向窗外,“最迟明晚,你就会迎来第一个对手。”
“我期待着。”
“切。”和rider的兴奋不同,阴谋并没有成功的尤娜撇了撇嘴,“你已经考虑好了?”
“恩,现在的情况,有着两名英灵的爱因兹贝伦显然是最有利的,而lar的实力应该能排进前三,assass隐藏得有些深,我也看不透,再去掉我们自己,能够结盟的,只剩下了远坂时臣和他的servant。”
“结盟吗?”rider颇为意外地嘟囔了一句,“还以为master你准备自己上场呢。”
“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打算动手。”
克劳德说着抬起右手,一条肉眼能够看见的黑色血管此刻正狰狞地盘绕在他的手背,在黑色血管的周围,无数红色青色的血管扭曲变形突起,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就会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
和不明所以的rider不同,原本一脸轻松的尤娜,在看到克劳德手背上黑线的瞬间,便露出了十分惊恐的神色。
而后,也不管男女有别,她便走上前,强硬地脱去了克劳德的上衣。
下一秒……
“哇!”
豪爽如rider,在看到克劳德身上那无数盘根交错的黑色血管后,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而尤娜,她的脸色更是阴沉,在留下了一句“我出去一下”的话语后,便慌慌张张地冲出了房间。
“她怎么了?”rider不解。
“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
克劳德盯着房间的大门,作为圣杯载体的他,自然能感觉出自己体内的变化,力量被压制,实力被封印,还要无时无刻承受各种黑暗情绪的骚扰,若非克劳德的实力早已非人,他或许会在成为圣杯载体的那一瞬间失去自我,可即使如此,他的身上也如同纹身一般出现了无数狰狞的黑色血管。
那是圣杯透过封印投影在克劳德体表的烙印,恐怖,恶心,诡异……现在还好,一旦有英灵战败,吸收了英灵魔力的圣杯就会透过这些血管不断向外冲击,而那个时候,克劳德的实力还会再次降低!
这是克劳德研究了一晚上的结论,可尤娜,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还是说,她本来就知晓部分真相?
叹了口气,来到窗边的克劳德,忍不住向着天空望去。
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另一边,离开了酒店的尤娜,来到了冬木市一处即将拆除的大楼中。
“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
和平时的魔导器截然不同,出现在尤娜手中的,是一把雕刻着龙首的赤色长弓。
“由理,为什么要让哈克背负圣杯!”
长弓拉至满月,对着空旷楼层墙角的由理目光犹如鹰隼,她的脸上满是认真,仿佛下一秒,如果得不到答案,就会将手中的弓箭射向对方。
“虽然不是我做的,但这本就是阿宅的命运,同时,也是你口中哈克的历史。”
原本空无一物的墙角,一名女子的身影悄然出现,女子有着一头及肩的紫色长发,苍绿色瞳孔中,银灰色的光芒不时闪过。
女子躯壳的名字,叫做仲村由理,但此刻操控着躯壳的内在,却是名为不可名状的伟大存在。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哈克就要承担这样沉重的责任?”
尤娜摇着头,手中的长弓被她丢在地上,那头犹如晚霞一般的红色长发,似乎也因为她的情绪而失去了光泽。
“因为……只有这样,一切才能改变啊。”
没有太多言语,‘由理’只是抱着尤娜,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情绪平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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