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淡淡的笑着。
原来是这种感觉。
我曾经很多时候很多次幻想这件事,它在我心目中神秘得如同历史书上的那些神秘的古埃及字符。如今,我终于体验了。
夜风很适时地从窗外吹进来,我汗湿的身体无比凉爽。
身体的温度逐渐降了下去,血液在血管里的流淌归于平静。我伸手把戴在下体yng具上的皮套扯下来,爬起身扔进了床头的垃圾桶里。
然后我拉被子把自己肚脐眼以下的部位遮住,然后伸手“吧”的一下把床头灯摁亮。
我爱惜地看着旁边长发柔顺地披散着的王岚燕,目光里像加了蜂蜜。我让她坐起来,然后从她身下抽出垫布,上面是一朵小花一样的落红。我看了一眼,也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倚在床靠背上,王岚燕起来枕着我胸膛,我抱住她娇瘦的的肩膀。
“还疼吗?”我的脸颊摩挲着她的脑袋。
“好点了呢。”她缩在我怀里像只小鸟。
“来,盖严一点,小心着凉了。”我提了提被子。
我们一边聊,我一边缓慢地拍着她的肩膀。不知过了多久后,我们的声音没了,我的手也停下来,我们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亮了一大半床。我惺忪的睁开眼,王岚燕已经不在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让自己起了床,打着哈哈走进厕所间,当用宾馆配备的一次xìng牙刷牙膏刷出一嘴棉花的时候,王岚燕提着早餐开门进来了。
扎着头发,显得非常的干净jīng神。一米六七的S形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笑起来仿若仙女下凡,似乎可以融化冰雪,让百花绽放。
她将早餐放到桌子上,然后道:“饿了吧,快刷牙,一起吃。”
我用花痴般的眼神看着她,一直不说话。
她看了看自己的左右:“怎么了〉?”
我吧嗒着泡沫道:“我老婆太漂亮了。”然后‘嚓嚓嚓’地快速刷牙。
我甩着手上的水,大大咧咧的在饭桌旁坐下来:“好饿好饿,买的什么?”
。。。。。。
我们在上午第一节课之前回到了学校,她去了二楼,我上了三楼。教室里同学们已经坐满了,值rì生正在走廊里拖地。我从拖布上跳过去,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许世杰向前蹬了一下,带着屁股下的凳子滑到后面,让出一条路。我走了进去。
“阁下身上,hūn天的味道很浓啊。”他道。
“hūn你妹!”我把窗户拉大,坐下来道,“早上班主任没来吧?”
“没有。”他凑近我,表情猥琐,道,“说一下,昨夜怎么样?爽不?**不?”
“啧啧,太爽了,把命都销了!”我故意做出回味无穷的样子。故意羡慕他。
他又道:“看了没有,黑木耳还是粉木耳?”
为了炫耀,我瞎编道:“粉的,粉得像涂了粉唇膏的嘴唇。”
他赞道:“有才,这比喻句用的好。”
又道:“你坚持了多长时间?”
我顺水推舟,故意还做样想了一下,道:“好像,三十多分钟吧。”
他越问越起劲,接着道:“折腾了多少次?”
我道:十多次吧。”
他自言自语道:“我靠。”
他的思维跳跃幅度很大,又道:“我以后娶老婆一定要娶萧亚轩那号的,床上绝对sāo得很。”
我道:“你娶到李娥就很不错了。”
李娥是我们班的反面‘班花’。我们班男生时常拿她开玩笑,她几乎成为了‘丑’的代名词。我们在校园里一看到个长得奇丑的女生,就道“看,又一个李娥”。
第一件课是班主任的课,预备铃打了后,教室里安静和秩序了很多。值rì生把拖布放到墙角,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时候,前门口出现了两个男生,身高和我差不多,一米七五上下,留着刘海,看上去不是什么好学生。
我们班一个女生从座位上出来,走了出去。这女生叫萧若茵,长得还不错,学习中等。
10分钟后,上课铃打了,她才走了回来。我同时看见那两个学生从后门的门口经过,走在前面的那个男生单手插口袋,身形傲然,看上去很**。
我当时没有把这一幕当回事,直到后来发生了事情,我才想起这幕。
至于是什么事,后会讲。先还是按着时间的顺序走。
走廊里传来班主任和对门班级老师的说话声,哈哈的笑着。然后他拿着书走进来。
“起立!”班长喊道。
班主任面带笑容,双手撑着讲台看着我们,点点头:“坐下。”
我很喜欢我们班主任,因为在他的脸上你永远看不到yīn天,他很少会对你板着脸,他传达给我们的永远是自信和正能量。他虽然只是个老师,地位不高,也没多少钱,可是他有骨气,他也很看得开,很会享受生活,他买了辆轿车,是贷款,预先消费。他说趁着自己年轻,不然以后老了,即使成了比尔盖茨,也已经来不及了,钱永远只是身外之物,它只是商品流通的一个媒介而已,我们不排斥爱它,但不要成为它的奴隶。那些富商老了后,还不是选择捐了,他们也还是在追求jīng神方面的东西。
而在课下,班主任和我们都是朋友。他的那辆车,上户下来14万,现代,白sè。我坐了几次,有一次星期天我还借开着在学校附近溜达了一圈。
当然他原则很泾渭分明,平时设计学习上的事情,他严格起来很狠的。什么就是什么,课堂上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你们必须尊敬,必须听话,必须认真。
我最佩服的一点是,他对差学生也很好,这可能是出于我自己的立场,但不管怎样,我真的很欣赏他这点。其他代课老师都是偏爱好学生的那类型,差学生问他/她们一道题,他/她们都是很难听的语气,看上去很想说出“怎么这么笨”这类的话,但出于基本的良知,憋着不说出来,但语气真的很不好,表情是腻烦的,皱着眉头,“哎呀,怎么就给你讲不通呢。。”
与我其实没那么大的关系,因为我从来没问过老师一个问题,除了班主任。我持的态度是:大爷又不鸟什么大学,大爷高兴了进考场逛逛或者睡睡觉,不高兴了,大爷拍屁股走人,教室也不来了。你们‘欺负’谁啊,用得着你们你们才有机会‘欺负’,用不着了,当你们透明的。得瑟鸟啊?!再说,差学生怎么了,只是在学校这个环境下,我们的才能与你们需要的不符合而已。这就好比,不善于耍大刀的人被分到了刀馆。不代表这个人笨啊,他可能枪弓棒棍,或者飞镖玩得很好啊。
我们坐下后,班主任道:“开课前,先和大家说个事。”
我和许世杰坐直身子认真听着。这于我们是史无前例的罕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