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平浪静,海风轻拂,天已经放亮。
周晓峰从未曾体验过车震,没想到却屡次在船上激情澎湃。看来自己已经融入了海上生活,以海为床,以天为幕,海天壮阔,更增几分豪气。
一丝晨光透过窗帘,使得屋子里有一种朦胧的光感,周晓峰缓缓睁开眼睛,五娘正抱着他的一只胳膊躺在他的身边,甜甜的满足的睡着,嘴角上翘,似乎在梦里也感到了温馨幸福。娇嫩的肌肤,富有曲线的美妙窈窕身段,一张美得令人陶醉的俏脸,五娘真的很出sè。
雪白高耸的胸脯,从微微蹬开的被子里半露出来,随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微微颤动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粉腿,也大部横伸在外,就在周晓峰眼前,只要他少许挪动一下,便可随手触到。五娘轻轻翻了个身,双腿微微分开,这姿势更加撩人心魄。
这样的女子,无须要招摇,也会牵引无数人的目光,难怪以她这样冷的xìng子,依然能成为四姬八艳的魁首。
只有靠近了她的内心,才能发现有多么的火热。
周晓峰的手不由自主地搭在那条光滑的美腿上,一点一点往上探去。拂过膝盖,五娘没动,又摸上大腿,她依然沉睡如故。周晓峰的胆子大起来了,手掌一直朝里伸去,温暖而滑-腻的桃源秘境。
“别!”
沉睡的五娘微微动了动,星眸半张。
“昨夜还不够吗?”
周晓峰讪讪一笑,象偷鸡被抓住的小贼。
“怎么会够?象你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一千一万次,也不会够!”
五娘将两条滑溜溜的玉-臂,轻轻绕在了周晓峰的脖子上,火热的娇-躯,完完全全贴在他的身上,一丝空隙也没有。他感觉得到,某地,已是泛滥成灾。
“晨练不如早āo,南洋的天却亮得早了点。”
嘴被两瓣火热的樱唇封上了。周晓峰的双手不由自主慢慢伸了进去,落在五娘细腻柔滑的娇躯上,紧紧把她抱住……
暴雨狂风过去之后,总有平静的时候,现在就是那平静的时刻。房间里又恢复了和平与宁静,一切事都发生得那么温柔,那么自然。
五娘静静的躺在周晓峰坚强有力的怀抱里。过去的她不愿再想,未来的她也不敢去想,她享受着这平静安宁的片刻。周晓峰的手臂恰好成了她的枕头,结实的胸肌,紧贴着柔软的酥胸。
“就这样,真好。”
铁血与柔情,同样给人力量,当男人将要奔赴杀戮战场,女人的如水柔情,正是他强大的力量源泉。
温柔乡是英雄冢,不过是懦夫的借口罢了。
生死之际,有两种东西可以带给男人以慰藉——酒与女人。
在古代,将要对死囚执行死刑时,为了显得比较人道,在行刑的头天晚上,往往给犯人招待一顿好酒好肉,甚至还会允许其招来美貌的jì-女,陪他最后一夜。生命如此终结,倒也不是太糟糕。
战场上垂死的士兵,如果能有女人温柔陪伴,痛楚也会减少许多。
女人的温柔怀抱,对男人有天然的镇定作用,让人忘记痛苦,无惧死亡。
处于战乱或是危险的环境时,人们往往需要通过别的渠道来泄,是以,在战争时代,生育率往往不降反升,就是因为人们往往通过造人运动来舒缓情绪。
周晓峰也不例外,他的事业让他不得不经常处于危险当,枪林弹雨,炸弹轰鸣,血腥和杀戮构成了生活的主题,他也需要一个渲泄情绪的渠道。当然,这不是给他找什么借口,面对美丽的女人,他又不是圣人,而是一个正常而健壮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而每次出行,他也会下意识地带上女人,丝毫不忌讳海盗们世代传承的古训:女人上船,倒霉半年。
没有苍老师,没有小泽玛利亚,也没有白鸟樱这样的神女激情表演,呐喊助兴,撸管可是一桩辛苦活。正所谓小撸怡情,多撸伤身,强橹灰飞烟灭,。
能够有美人相伴,何苦落做葫芦娃呢?
“终于到了!”
天亮了,马尼拉湾出现在薄薄的海雾。
周晓峰对这里并不陌生,当初走货时,曾经有好几次进出此地。看着熟悉的地形,陌生的海港,多少有一种疏离之感。
马尼拉湾出口两侧的高地上,设置有瞭望塔和掩饰得很隐秘的炮台,居高临下的火炮阵地,扼守住了海湾的出口,如同一道铁钳。
经营了数百年的大港,防御相当完备,要不是自己早作了安排,即便如今的袖旗军船多炮利,这么大摇大摆地打上门来也得被轰得满头包。
“我们的船回来了!”
“卡洛斯上校这次缴获巨大啊,好多船,看来黄种人真的是不堪一击,你看,那些船都没受损伤就被俘虏了.....”
巴朗牙沿线炮台的守军向着驶入海峡的马尼拉远东舰队欢呼着,也有不少人眼袖流口水。
他们当然有理由骄傲,才几天时间,敢于dú lì建国的巴拉望岛华人就被卡洛斯上校给镇压下去了,曾经无敌的西班牙舰队,在菲律宾一带还是一支强军。
这是他们的舰队,至少,这些船上,现在悬挂的都是西班牙国旗。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支多达近百艘战船的舰队,依然全副武装,黑洞洞的炮口无遮无拦,在他们看来,这是在夸耀战功,没有什么好值得怀疑的。
而对面那苏格布到特雷塞马蒂雷斯一线的炮台上,虽然驻守那里的依然还是身着西班牙军装的士兵,但上百门火炮的炮口已经慢慢抬起。
二三十里路,对于熟惯山林生活的山地人和廓尔喀士兵来说,用不着一个时辰就可以走完。
后半夜,当昏睡走神的哨兵被苦练特种战术数月之久的山地战士拔除,陷入酣梦的近五百名西班牙步兵就被数倍敌人俘虏。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千余名炮兵,这些手无寸铁的士兵在步枪和刺刀的威逼下,只能āo作大炮将炮口瞄准了对面的同袍。
原本应当防守大门的炮台,早已被敌人取代,凯旋而归的舰队,不过是漂浮的木马,内隐藏着可畏的杀机。
而这个时候,巴朗牙守军还懵然不知,依然沉浸在胜利的喜悦,许多人离开炮台跑到了海边。接到消息的马尼拉城,也传来了喜庆的热háo,自总督府以下许多达官贵人与市民开始赶往码头区,准备给卡洛斯上校所率领的将士们一场热烈的欢迎仪式。
周晓峰所在的旗舰居,七八十艘战船排成了近万米长龙,转身成为楚军西班牙旅旅帅的卡洛斯上校传令在桅杆上悬挂起“万胜”的旗语,引得沿途一阵阵欢呼。
当马尼拉这座港城出现在周晓峰眼,前队已经快要穿过十余里的海峡,抵近了港口。
数百门火炮已经抬起了炮口,炮弹也已上膛,远方的城市连同两岸的港湾,即将在炮火下颤抖。
这将是楚军完全占有的第一座大城。
“开始吧!全体开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