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够朋友的兄弟还是挺多的,咱不能对不起朋友。
啰嗦了几句,以上不计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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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你能够活到再次相见吧!”
周晓峰给石达开的那个建议,还真有自己的用意,说是包藏祸心也不过分。
祸水西引,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东南富庶,人口众多,关系到国家民族的基础,把反清的主战场移到地广人稀的西北,能够为国民多保存几分元气。
其二则是陕甘等地现下已是回民dú lì势力正崛起之时,尤其是十多年后老回回对汉人的大屠杀,令近两千万汉人惨死于屠刀下,其影响到百多年后都未消退。
防患于未然,与其等rì后回回杀汉人,然后再来镇压,还不如让太平军闯入他们的地盘。如此,回回,太平军,满清三虎相争,最好是最终打个鱼死网破,自己来个一锅烩了。
“国有难,回必乱。”
穆斯林针对‘异教徒’的屠杀,几乎遍及时空,血迹斑斑。晚清的陕甘回民叛乱,后世枪手们所谓的‘回族大起义’,究其实质,乃是穆斯林为了在旅居地划地dú lì而对原住民进行的一次有目的有计划的大清洗、大屠杀。
陕甘之地自古是汉明发祥地,黄帝陵寝,始皇墓葬,皆在此境,这里也是汉人传统聚集区,华夏化之源。
只是随着唐宋以来伊斯兰教传入中国,这里的回民rì益增多。
为了融入中国获得认同,外来的穆斯林也曾寻求本土化,譬如教义中融合儒家经典。但到了清中叶,一些穆斯林神职人员而从中东引入了激进主义保守教义,这些神职人员通过研究苏菲派创立了虎夫耶和哲合忍耶派,称“新教”。
新教通过内斗逐渐取得了上风,激进的教义得到了广泛传播,因为穆斯林经过几百年的力量积蓄实力增长,许多穆斯林教徒甚至提出了“圣战”,要在西北建立纯粹的伊斯兰国家,屠尽汉人便是其中的手段,除此便只能‘随教’,化汉为回。
满清奉行所谓的“满、蒙、回、汉”政策,回民列在汉民之前,四民中汉民最受歧视。回民有习武的传统,手狠心齐,又比汉民富裕,是以回汉之间虽然经常有械斗,却多数是汉民吃亏。
历史上,到了太平天国运动后期,天国梦陨,而满清经过了十几年折腾,国家疲弱,兵力空虚,于是,‘回民大起义’爆发了。
据史载,“陕回入境,焚杀极惨...乡镇民屋焚杀殆尽...招安遗民,归城者仅七十余人,男女老幼死亡数万,村村焦土,十室九空”、“固原回乱....城内官民男妇共死者二十余万人”、“陷宁夏府城,汉民十余万被屠殆尽”、“灵州城中民人死者二万余”、“屠毒生灵以数万计,满城官员皆死之“、“残杀一rì,辄死人数万,血流成渠,尸积如山,伤心惨目”、“陕回陷靖远县城,陕回结靖远回为内应,攻陷其城,靖民逃出者十之一二,汉人死者男妇约十余万”、“临潼县死亡三十余万.....渭河南北无一村一人幸免”。
大屠杀的结果是,“千里荒芜,弥望白骨黄茅,炊烟断绝,被祸之惨,为天下所无”。
回民起义杀掉陕甘两省总人口约两千万,这是近代史上最残暴的种族灭绝大屠杀。这次大屠杀比希特勒屠杀犹太人的手段更残酷。不分男女老幼,全部用刀砍死,用火烧死,纯粹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这不是战争,这是戾气,是邪恶,是魔鬼!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为残忍的一次大屠杀,也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外来移民对原住民最疯狂的杀戮。
时至后世百余年过去,仍然有许多回民认为是汉民挑起了冲突,对汉人的屠杀是合理自卫,是以,闹dú lì的回回后人,包括了东干族,照样还闹着dú lì,梦想着建立‘东***厥***国’,还时不时来个公交炸*蛋,玩玩绑票,没事瞄人打打靶神马的。
试想,如果没有汉民几百年来的接纳与宽容,怎么可能让这个来自阿拉伯半岛的民族在中国土地上的繁衍生息呢?
这段历史让人联想到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
迂腐讲求‘仁义’,换来的往往并不是感激,而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甚至当你软弱可欺,还是欺负到死那种。
在这一点上,基督徒比汉人做得要好,好得多。
比起汉回矛盾,基督教徒和伊斯兰世界的矛盾更是不可调和,不仅是民族冲突,还有信仰冲突。基督教视伊斯兰教为‘邪教’,并为此搞了无数次的‘圣战’,十字军东征打得头破血流。
而穆斯林也相信只有伊斯兰教才是正宗信仰,真主才是唯一的神。他们把基督教也定义为“邪教”,然后一次次对上帝信徒进行“清洗”,也是杀得个尸山血海。
双方都自许正教,都认定对方是异端邪教,这种排他xìng包括了教徒基本不与外界通婚,引导教徒捐献家财,对异见者往往采取人道毁灭....充满了儒家化所不容的戾气。
基督徒,穆斯林,这才是上千年的老对头,还要搀和上一群跳大神的萨满教徒,往后有得热闹瞧了。要是石达开够聪明能够夺权上位,自己以后暗中帮一把,说不准拜上帝教徒们能一路向西,打到耶路撒冷朝圣去,那就更爽了。
“亲爱的民族兄弟们,你们真正的敌人来了,哈哈哈哈....”
想到基督徒、穆斯林和萨满教徒即将上演的大戏,某位大汉mín zhǔ义者因为yīn谋即将得逞而忍不住得意洋洋。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
“虽然现在你我道不相同,若他rì困蹇,但来投靠,某必倒履相迎,以国士相待.....你即便不来,若善待百姓,吾亦相助,但有所需,可以互通往来.....”
回想着周晓峰在路上曾对他说过的话,石达开百思而不得其解。
“这个人,我认识嘛?或者是,他认识我吗?”
这个清妖头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做着湘军民团头领,做事却形同叛逆,自己这么大一个反王,说放就放了,私底下还尽是造反夺天下的妄言,这是个吴三桂呀,还是曹āo?
石达开越琢磨越觉得此人神秘莫测,寻思间,二三十里路已经走完,不远前方已是太平军大营。营寨帐篷如同一条长龙围住了远处的雄城,蜿蜒十数里,便是在烈rì下也显得萧杀而壮阔。
“轰轰轰!”
三声号炮响,声传数里可闻。
“这是要开刀问斩什么人嘛,莫非?....”
石达开打马疾行,如风一般闯入大营,见是他,防守大营的太平军战士也不敢阻拦,任他入内。进营里许,只见前面āo场中心空地上,早已竖了数十根立柱,上面都绑缚着人犯,男女老幼尽有,他们脚下平台周围堆着厚厚的柴火,外面人山人海喊杀声如雷,群情激奋,看情况是准备要对台上的人行刑了。
“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此时正是午时三刻,太阳挂在天空zhōng yāng,一天当中地面上yīn影最短,“阳气”最盛的时候。古人认为杀人是“yīn事”,无论被杀的人是否罪有应得,他的鬼魂总是会来纠缠判决的法官、监斩的官员、行刑的刽子手以及和他被处死有关联的人员。
所以在阳气最盛的时候行刑,可以用旺盛的阳气来冲淡杀人的yīn气,并令鬼魂不敢出现。旺盛的阳气可令yīn气即时消散,是以罪犯死后,立刻魂消魄丧,连鬼都不得做。
太平军中行刑手段多种多样,花样众多,处死‘犯人’不拘于砍头一法,这一次,估计是要点天灯了。
“冤枉啊,九千岁饶命!饶命啊!”
站在马上瞧得清楚,绑在柱子上的‘罪人’,不仅有韦昌辉数十名小妾和襁褓中的儿女,还有自己的妻儿。这两年韦昌辉等诸王都有妻妾数十人,他虽然xìng情淡泊,毕竟也是壮男子,血气方刚,也取了几名小妾,生了一双儿女,此刻都在柴火堆中。
见此情景,石达开心急如焚,几yù瘫软,浑身发冷,如堕冰窖之中。以往见人行刑,多半无动于衷,只以为那些人罪有应得,现在轮到自己,真是心如刀绞,疼不可当。既痛心家人遭劫,更痛心的是,自己被俘不过一rì,家人就成了罪人。
“这是为什么呀,我为了天国大业出生入死无怨无悔,高官厚禄不为所动,誓死不降毅然决然回归,为毛会落到这个下场?这是为嘛?!!!!!”
眼看着执刑兵士快要点火,喝彩声更是高涨,他只能边挥鞭向前冲边高声大喊,脑海中浮现两个字眼:戾气。这确实是戾气呀!
“翼王在此,不要行刑!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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