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受伤也不要紧,我会治好你的!”一边磨指甲,一边在幻想死爪的“**”。
T和JDI持续攻击着,企图吸引老鼠的注意,而JUN因为离老鼠太近而在逃窜中。
收起指甲钳,我慢慢站了起来,悠闲的走到死爪身后,然后:
“加油,加油……”
只听到后面一片倒地声,好象还有人呕吐了?啊啊,这个攻击方式不错,可惜对老鼠好象没效果。以后对人类试试?
老鼠接近了死爪,开始试图为它们的同伴报仇。躲过了大部分的攻击,只受了轻伤的死爪舞动着它那天生的凶器,然而……
可能是因为太放松了,DM不小心打到了自己的脸……。它嗷嗷叫着的同时,又一只老鼠成了串烧。
在重伤一只老鼠后,狙击手T继续往后面退却,然而老鼠是盯死D看着剩下的老鼠,眼中闪现出屠杀的火焰。接下来,就只是单方面的屠杀了吧?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DM的惨叫又让刚要睡着的我们紧张了起来。一只老鼠咬了DM,并把毒素送入了它的血液。
下一瞬间,余下的老鼠一死一重伤,DM的“嘴”里还骂着刚学来的脏话。T大叫一声:“死!”-可惜shè偏了许多……。DM正要动手超度,一直默默无语的JDI将一发子弹直接送进了老鼠的脑袋。
战斗结束,现在是急救时间……
我仔细的看着这只蜥蜴类动物,而DM由于受到我的细心医护,感激的看着我,害的我一时感动用了医疗包……我这么高明的医术用什么器械……浪费了……。
队伍继续前进
“好了,向前进,向前进,我们的责任重,我们的冤仇深……”JUN唱着难听又走调的歌狂奔着。
“……s老鼠……打死了s老鼠……”僵尸也疯魔了。
我一边为浪费的医疗补品惋惜,一边发呆的移动。
其余“人”等走在我后面,没有发出什么特别的声音。
又走了一段路右拐,我们在一间大房间里找到了四个瘾君子,正躺在那里享受JT的滋味。队长叫也叫不醒他们,看看褴褛的衣衫就知道不会有什么物品可翻。在附近找到了一部梯子,却放心不下那几个吸毒的家伙。
“他们不会在毒瘾满足后来袭击我们吧?”我不放心的问道。
“总不见得先杀了他们吧。”队长无奈的说。
总之,我们不想再随意攻击人类了,于是JDI在最先,我们一个一个爬上了梯子。
上面是墓地……
平静的墓地。
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很多的坟墓。
一阵微风吹来,掠起我的额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我满足的感受着安宁的气息:说来可笑,一直想找一个能让自己心境平和的所在,最后却发现是个墓地。难道说,只有死亡才能让我忘却那种种?
睁开双眸,眼里不再有疑惑。
“谁有铲子?有人有铲子吗……”我戏噱的调笑着。JUN在一个一个的读着尚可辨认的墓碑上的,墓志铭,一共有8个。
第一个
这里躺着FF*懒惰之王,他实在太懒了,跌倒在马路上都不愿意爬起来,最后的遗言「驴子的重拳·耶!」
“赌100元,谁敢在这里过夜?”赌鬼T采取这样的方式来亵du死者们。
“我要FF的镰刀……”
这个发臭的尸体看起来躺在这里很久了,墓碑上写着:神选者VOLO,被闪电击中致死。看来被神看中也未必都是好事。
似乎谁也没带铲子,大家都觉得很惋惜。
以sè列的小孩想吃面包,但上帝给了他圣经;老好人QIO想要一个好老婆,但恶魔却把安娜嫁给他
不过不知道死爪的爪子可不可以派用场……
熊生活的原本都很美好。那一天,有一个闲的无聊的名牌大学生请它喝可乐。这原本没什么问题,但可乐里面的硫酸有问题……
硫酸吗?这个家伙太贪吃了……
墓碑上刻着BL的格言:伊尔明斯特这样,伊尔明斯特那样。如果我能够有两千年的时间,加上一顶尖帽子,我就可以把他彻底打败。
看起来像是某个巫医,被不满的群众给绞死的吗?
这里躺着NORRIS和他的假肢,卒年102岁,好人却不长命··
假肢?有趣,有空挖来看看。
R..萨尔瓦多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绑起一只手也可以打败崔斯特,那天他去试了一次。
看来又是一个单挑失败者……
最后一个墓碑,上面光滑无瑕疵,一个字也没有写。或许,这是为我们中的一个准备的吧……
虽然这附近就是贫民区,我们还是沿原路返回。中午了,我们在下水道里匆忙的解决了干粮。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不舒服。
回到那个三岔路口,我们走了没走过的右路。半小时后,DM死了。
面对着2米高的鼠王,我感受到了深入内心的恐惧,连一向嗜血的DM都在微微的抖动着。T与JDI在shè出充其量只能吸引鼠王的子弹后,死爪默默的上前挥动巨爪。
“我为什么与众不同?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接受我?只因为我是一只死爪?”DM曾私下里询问过我的意见。
难以回答
人在面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时,总是心存恐惧,总是排斥。人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死爪就是恶魔的化身;而实际上,披着人皮的死爪到处可见。
“D—”仿佛回应我的呼喊,他转过身来。碎革之声混杂了大钢琴琴弦的纷纷断裂之音,赤sè的体液自喉咙伤口喷出,血红的双眼里有着我的影象。在这一瞬间,我了解了。
我并不畏惧死亡。“不怕死”这一点本身并没有什么好炫耀的,能承受着痛苦却依然没有求死之心的灵魂,才是令人敬畏的所在。
啪嗒,啪嗒,啪嗒。
地下水道里回响着复数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啪嗒。
他本来完全可以跑开。
啪嗒,啪嗒,啪嗒。
只因为我在他身后。
啪嗒,啪嗒,啪嗒。
不知名的咸涩液体模糊了我的视野,滑入口中。
以我名誉立誓,一定为你报仇。
裂隙似乎就是在那以后形成的。
T要求以JDI为肉盾回去再打,JUN则认为这太冒险。而我,借着手电的微光,无意中在积水里看见了我的眼珠颜sè。不顾JUN的抗议,我一把将手电抢了过来,仔细的确认着倒影。
果然如此。
jǐng察局,脸上带着伤疤的快枪斯派克又在打靶,仍然是枪枪十环。JUN以“发现了贩毒集团的据点”为名义,成功的说服他帮忙除去老鼠。他进去装备了战斗装甲,拿着.233手枪和一些子弹走了出来。
忽然间,我涌起对这个男人的莫名恨意:有着这么优良的装备,却只会整天无所事事的坐在那里浪费子弹;即使枪法登峰造极又如何?还不如一个整天为了生存而挣扎的农民!
更多的厌恶自己,为何不早些想到利用他。
在路上,T,这个因好赌而被“浸渍”的僵尸,提出和jǐng长打赌:“我出100赌你5枪内打不死那只大老鼠!”
jǐng长拒绝了:“不,500如何?”
DM旁边很快多了另一具尸体,jǐng长5枪把老鼠打成了残废,然后一脚踩断了喉管-我知道,割喉这样的死法,对大多数生物而言都是痛苦异常的-作为那输掉的500
赌金的心理赔偿。
我查看了死爪的尸体:他背部的肌肉多被扯下,一半拖在地上还未被食用。jǐng长在我身后惊叹:“天,除了大老鼠,下水道竟然还有死爪!”
懒得解释,懒得说话。
我就快死了。
我希望在自己死前能先把DM埋了。在这一路上,他帮了我们很多。如果没有他,光是不小心闯入那个死爪聚集群落的地盘,我们也早就变成荒野中的枯骨了。
然而谁身上都没有铲子,依然。
“先把这个地方勘探完毕再说。”暂且放下死爪,队长领着斯派克继续前行。前路又分为左右两路,JUN仍然选了左路。尽头依然有一个房间,一架往上行的梯子,只不过上了锁,还连着古怪的装置。
“估计开错几次,会触发机关的。”jǐng长这么认为,但在没有开锁器和破除机关的盗贼的实际情况下,我们停下来吃饭。
明知自己活不了多久,我还是拿起了牛肉。小口的咬着,仔细的咀嚼,以防再次被这又硬又韧的东西噎到。只有没带干粮的jǐng长不耐烦的在那里催促。
另一条路被落下的岩石所阻,即使有zh药,我们也没有把握不会导致塌方-从位置上看,我们现在正在松软的墓地下方。
尽管没有找到JT贩子的丝毫痕迹,jǐng长还是掏出了身上最后的100元作为报酬。晚上7:00,我们回到了jǐng察局。或许是认为我们可以信任,jǐng长又交给我们一个任务:找到一个叫做屠夫的强盗。
“有个很厉害的强盗跑到我们这里来了。”jǐng长说。
我装做漫不经心的走到镜子前面。
“上次,我和他决斗,结果让他给跑了。”jǐng长说。
看着我的分身。
“只是让你们帮我调查他的落脚点。”jǐng长说。
我的眸子,不再是褐sè。
“这个家伙有2000块赏金呢,如果你们能干掉是再好不过了。”jǐng长说。
我的眸子,现在变成了灰sè。
“这家伙枪法很准,一定要小心啊。”jǐng长说。
而且,隐隐的透出绿sè。
“枪啊?好像是**G……”jǐng长说。
那么,就是这样……
“算了,你们不吃饭的话就走吧。”jǐng长苦笑着说。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回头看到他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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