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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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那一首情诗,自公布以来,已经在追逐宝藏的人的心里产生诸多想法。

    比方说,有人坚信,在南方有一片柳树林,长长的柳条被风吹拂时,这个情景符合诗中风吹秀发那一段,然后,柳树林间还有一个柳心湖,这又与“你的心就是我的一切,你的爱就是我的宝藏。”相符合。

    本来那还是个不成熟的理论,想出这个理论的人还想重新考虑一番,可是偷听的人马上就扬鞭出动了,前者一急,也跟着飞奔而去。其他还没有头绪的人见此情形,十分动摇,不确定是不是要跟着一起去。[..om]

    在这动摇的时刻,幸好有一个人站出来,将他“不巧”听到的那个理论公之于众,并说明那个理论存在疑点,并不完全符合那首诗。

    临末,他又提议,大家应该去主教的府邸瞧瞧,当线索公布时,府邸也同时被解禁了。

    “那个人未免太好心了,消除竞争者的疑虑,还提供建议。”听到这个消息的费德说。

    阿卡斯把四周查看一番,又确定是不是存在拥有力的人,用什么方法进行窃听。“现在我们不得不小心,这里的这群伙计,爱偷听的可不在少数。你说的那个人,毫无疑问,也是其中之一。”

    “我看到你稍稍跟踪了一下,怎么样?”康问他。

    “他走在路上,与一个哈巴狗似的男人打眼sè,然后规规矩矩地去了主教的府邸。”

    “哈巴狗?”费德想起在大路上看到的那一对。

    “是啦!是啦!他长得可真像只又肥又胖的哈巴狗。”看来此人给他印象深刻。“而且我怀疑他是个神职人员。”

    “神职人员?”华理惊讶的问。得到阿卡斯肯定的答复后——他很少出错,他遗憾地说:“无疑,到头来不管是谁发现宝藏都是白忙活,教庭是不会守我们这一行的规矩的,会统统放进自己的腰包。”他们这一行的规律,宝藏归发现者所有,提供正确线索的人可得到要求的一份。

    “我们追逐的也不是财富,无所谓吧。”阿卡斯是很豁达的。

    他们也一起去那座府邸看看。

    主教的府邸虽大,但对于那么大一群妄想宝藏的人来说,它实在不算大。偌大的一所建筑塞满了红着眼,一心寻宝的人。要不是还有人想到,乱敲糊搞一气可能会损坏其它也许存在的线索,可怜的主教的府邸也许会被拆了。

    阿卡斯告诉费德和奥莱,站在大门口那个笑眯眯的人就是线索的提供者。

    “他?”费德再次想起在大路上看到的那一对。

    “怎么了?”康问。

    “没什么,只不过他刚刚抵达时也和哈巴狗儿打过眼sè。”

    他们全都沉默。

    “我们就等着,看他们会有什么发现吧。”阿卡斯显然已经少了兴致。这建议得到一致同意。

    不出半天,似乎有了结果,内圈的人带着兴奋往外爬,外圈不知所谓的人拉住向外跑的人要求知道结果,他们太紧张太兴奋,以至于乱嚷嚷,从他们所发出的噪音里出现几个关键词:画像、女人、戒指、地图、乌曼山脉。

    没多久,这块地方几乎清空了。十分之八的人赶回去收拾行装,向同一个方向赶去,包括那位哈巴狗儿。

    阿卡斯向人háo离去的那个方向挥手大叫几声再见,然后转向自己的伙伴。

    “好了,这一下轮到我们进去见识见识。”

    在里面还留着几个人,他们带着些犹疑继续留在这里,希翼能找到些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时而又会带着思索走到窗口望着大家所去的西南方。

    “哟!”阿卡斯和其中一人打招呼,“他们都发现什么了?像群饿狼似的倾巢而出?”

    “向前左拐第二间,你会看到的。”那人指了指。他身旁的一个年轻伙计问他:“不如我们也跟着去那里吧?”

    他摇头,坐在那里说:“感觉不是很好,有yīn谋的味道。”

    “老兄!我也是那样想。”阿卡斯笑着说。

    他们丢下这一对,按照所指示的路线,来到一个陈列室。

    当那位舒庞主教仍然在世时,这里应该有各种各样的藏品,而现在,只剩下墙上挂着的画像。

    而在其中的一幅画像前站着一个少年。他听到有人进来,回过身。

    “你们好啊,又见面了。”

    两个男孩认出,他是前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少年,与他回了礼。而一瘸一拐跟在后面的奥伊也认出,那是照顾过它的人,摇着尾巴走过去,让对方摸摸它。

    满足奥伊撒娇的愿望后,瓦尔说:“你们也对所谓的宝藏感兴趣?”

    “经过附近,听说这件事,所以来看看而已。”费德回答他。

    “小兄弟,既然你在这儿,应该知道其他人到底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吧?说给我们听!”华理说。

    瓦尔看看三个大人,眼光在阿卡斯的身上停留地较久些。

    阿卡斯看到他的眼神,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过。“哟,我说,以前我是不是见过你?”

    “没有,如果曾经见过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忘的。

    “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给你们解释吧。”他示意一下他刚才看的那幅画像,“你们知道这个画中的女人是谁吗?看样子你们是不知道。这是舒庞主教的夫人,符合诗的第一句,‘我心爱的人’,据说他极为爱他的夫人,在这里有三幅她的画像,都是他亲自所画。在三幅画中,有一幅是侧面像,画中的夫人凝视远方,头发被风吹动,这与第二及第三句相符。有细心的人发现,画的左侧线条正好是乌曼山脉的轮廓,这这样一来,这幅画十有仈jiǔ是藏宝图。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宝藏的位置问题。画像里,主教夫人浑身没有饰物,仅在手上有一枚戒指,据他们推测,这戒指无疑是他们婚姻的象征,爱情的代表,‘你的爱就是我的宝藏’。于是他们依样画下了宝藏位置,急匆匆挖宝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