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斯他们去找认识的同行套消息,而费德与奥莱两人则带着奥伊去主教的府邸参观。
这栋建筑并不难找,它就伫立在舒庞镇的南方。因多年无人居住,爬藤类植物在它的外墙上肆无忌惮的蔓延,岁月给它蒙上一层神秘的灰sè,而它的庭院则布满野草,有时可以看到一条游蛇消失在幽暗中。[..om]
这些杂草野藤当然挡不住寻宝心切的人,两兄弟找到这里时,府邸的门外正有两队人,看来一方想进去,而另一方正在劝阻他们。
“老兄!大家都是一路人,怎么就不让我们进去?!是不是怕我们,不用那什么线索,就把金银财宝给找到了?!”
“老伙计!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了?嗯?这线索提供给大伙儿可是有条件的,你不知道?”
“条件?什么条件?”
“就是在线索公布之前,不可以擅自进入这大房子,要是谁进去乱翻一通,论谁也甭想知道那条线索了。”
“有这条件?真是晦气!咱们兄弟不是一天都得闲着?”
“嗄!偶尔闲一下有什么不好?东头有一家不错的酒馆,一起去消磨怎么样?”
“嗯——,好!走!大家也交个朋友!”
于是这些人就离开了。
“怎么样?”费德和奥莱商量,“还进不进去?”
“算了吧,既然有条件限制。”
“也是,这么破的地方不见得会有宝藏。以前抄没这个主教家产的时候肯定把这里没寸地皮都翻遍了。”
他们也放弃了到这荒废府邸中去的计划。转为在附近看看,当作散步。
“你觉不觉得奇怪?”费德问奥莱,“一个人找到了关于宝藏的线索,应该自己偷偷地找出来独占才对,这一个人居然拉了一大帮人来公开线索。”
“确实奇怪,如果靠他一个人的智慧不能完全理解这条线索,他可以找一些合适的人选来合作,像现在这样聚合了各式各样良萎不齐的人物,并没有什么好处。”
“如果真找到宝藏,这么多人要怎么分?万一分赃不均,打得头破血流就有得瞧了。”他们边走边聊,奥伊舒舒服服地被主人揣在怀里。
“分赃不均?你好像在说强盗似的。”奥莱觉得有趣地笑笑。
“没错啊。这所谓的宝藏不就是那个主教到处搜刮来的?差不多就是强盗的赃物。”
“反正越说越觉得可疑了。”
“也有可能根本没有什么宝藏。”费德想到奥莱的那种占卜能力,“你可以用你的‘指南针’测一下。”
奥莱拿出了一直没丢掉的那根细棒。
被吊着的细棒一动不动,奥莱用手指拨一下,它并没转到初始位置。
“这说明宝藏不存在?”看到结果的费德疑问到。
奥莱摇头:“不一定。至今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做到这事,细棒没有显示,也许是我能力不够。”
“总之我们要小心,如果真的不存在宝藏,那现在就是什么人在玩什么把戏。”
他们走着走着,来到了南北向的大路上。““瞧,那张脸真像哈巴狗。”费德偷偷跟奥莱说。
他看到的哈巴狗似的人正在与一个穿斗篷的旅客打招呼。
“那样说别人不太好。”奥莱也看了一眼,“他们刚才好像在打眼sè?”
“明明认识,却装作头一次见,偷偷摸摸。”这一对组合很快就分开了,对他们的注意就到此结束。
这样继续走着,他们突然看到了在迪特兰遇到的那一群借助转移法阵的人,两人还记得把他们粗暴地推开的那个人的丑脸。
两个人跟踪他们,一路跟到镇子的酒馆,里面有一大堆吵吵嚷嚷的酒客,阿卡斯也在其中,其乐融融的样子。
“这群人看来是普通人。”经过仔细地观察,费德这样判断。
“那个会使用转移法阵的人不在他们当中。”虽然没见到本人,但他们听到过那个人的声音,眼前的这群人里没有那个声音。
他们两人是在一个拐角里继续监视酒馆里的那一群人。
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一副寒酸相的男人经过他们面前,走到一旁的肉铺,把一只手撑在在柜台上,肉铺老板走过来说:
“佛仑司——怎样?是不是还不出钱来?那样我只好委屈一下把你的破房子收下了。”
“谁告诉你我还不起的?”小胡子男人昂起头,从口袋里掏出钱来,一个个放到柜台上,“看清楚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六个亮闪闪的金币,连本带利,我们两清了。”
肉铺老板有些不相信地验了金币的真伪,确定是真的后,小心地收起来。
“借据。”佛仑司伸出手,动作像是做惯了的。
“给你。”肉铺老板递过借据,“你那几张画居然卖这么多钱,真不可思议哩!”
佛仑司微微脸红了一下:“像我这样的画家,总会有人欣赏的。”说完,他害羞似的走了。
“下次缺钱再问我借!”肉铺老板招呼道。
佛仑司摆摆手表示听到了。
早在他出声的时候,旁边的两个男孩就注意上他了,他们交换一个眼神,就是这个声音没错,那个会使用转移法阵的人。
当小胡子男人离开时,费德和奥莱两人跟上去。
他们一直跟着他来到他家门口,在他掏钥匙那会儿,费德走上前,举手拍拍他的肩膀。
佛仑司吃一惊,哆嗦一下把钥匙掉在地上。当他看清只是个十一二的男孩,镇定下来,弯腰捡起钥匙,说道:“小朋友,你可真是吓我一跳。有什么事?”
这时奥莱也走上前来,礼貌地笑着:“佛仑司先生,我们知道你有种方法可以很快地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要不了一盏茶的工夫。”
佛仑司听到这话,又是一抖,再次把钥匙掉在地上。他拾起钥匙,脸上挤出笑容来:“小弟弟,你哪里听来的?真是胡说八道。”
“不是道听途说,”换费德说,“难道你不记得了?我们是从迪特兰来的,有幸搭乘了你的飞车。”
佛仑司第三次把钥匙掉在地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