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诺和福克罗去荒地上查探,在那里,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气息,虽然如此,他们还是仔细地搜索一番。
“喂,过来看看这个。”劳诺招招手叫福克罗过去。
“怎么了?”福克罗过来之后,瞧了瞧劳诺指着的一块碎石板。“这东西有什么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劳诺弯腰翻起一块碎片,“咳、咳,年轻人就是少见识。”
是啦是啦,比起这个老头子,他福克罗的确是少见识的年轻人。福克罗再仔细看这些碎石板。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花纹。
“看出来没?”劳诺一副倚老卖老的调调。
“嗯,这块石板原先似乎画着一个法阵。”
“知道是哪一类么?”
“这一类的东西不是我的研究范围,你才是专家。”劳诺这老头子,明明知道,还要卖关子。
“好啦,不要对我这个老头子摆出一张棺材脸。”劳诺挥挥手,“这是个封印阵,专门封印一些不好收拾的魔物,已经完全失去效用,看样子,还是个临时的。”
“难道昨晚的事是从这个封印阵逃出来的魔物作的?”
“不好说,”劳诺摸摸那些碎石,“这个封印阵有些年头了,可能只是个废弃品。若是发现了魔物,就算用临时的封印阵封起来,之后也该通知教廷,专门处理。封印之地也会禁止出入。”
福克罗想了一想,“有没有可能,封印了魔物的人因某种原因没能向教廷提交此事,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被封印的东西,年深rì久之后,封印阵失效,里面的东西跑了出来。你看,这块石板的一些断口还是新鲜的。”
“有可能,我过会儿去询问附近的官员贵族以及教会。学院的学生,你去让他们收拾一下,明天离开。”
克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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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劳诺回到了牧场。
“哎,劳诺,你们今天发现什么了?”爱莎跑去问他,“福克罗先生都不肯说什么。”
“咳、咳,这个么,我们也没什么发现。”劳诺不想让学生知道什么。
“如果真的没什么发现,也就不会这么急着让我们离开。”爱莎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哎呀,小丫头!还不就是以防万一,好了,我还有事呢,去你的小伙伴那里去。”劳诺将爱莎赶开。
爱莎走了之后,福克罗问劳诺有什么发现。
“没有没有,还真是个乡下地方,问什么都不知道。”
爱莎如劳诺说的,去了她的伙伴那里。
“怎么样?爱莎?劳诺有没有透露什么?”奥莱问。
“完全不肯说。”爱莎摊摊手。“劳诺也真是的,难道他不觉得不知情的人会更加危险?”
塔夫从一旁靠过来,“也不一定非知道不可啊,反正只要照着大人们说的做,乖乖等着明天离开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爱莎看着塔夫说,“你真是一点好奇心都没呢。”
“不说也没关系,”奥莱说,“他们只是让我们准备好明天离开,而不是马上就走,说明危险xìng不大。”
“说不定他们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危险,”费德抖抖脚,把趴在他脚上睡觉的奥伊抖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才让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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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寝前,费德把奥伊赶到屋外,让它把大小便解决了再进来,免得它又半夜撒在屋内,害他早上起来尴尬,在这座牧场里,他们住的是集体宿舍,可不是只有他一人。而他自己则取出他的笛子擦拭起来。现在还不算晚,大部分都还没睡,有的睡了,有的正打算睡。
奥莱和雅戈正在下棋,帕克停在窗边的鸟架上,正在梳毛。
帕克梳完了羽毛,正闭起眼打算入睡,但它睁开眼睛,朝外面看看,跳到窗台上,拍打着窗玻璃又鸣叫两声。
“怎么了?”费德离得比较近,靠近窗,想看一看,还没到窗前,听到似乎是奥伊发出的呜呜声,他急忙上前一步透过玻璃望出去。在屋内透出的光的照shè下,费德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抓住了奥伊,紧紧捏住它的嘴免得它叫出声。
费德退开窗子。“什么人!?”
陌生男人抱着奥伊,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混蛋!”费德跳出窗子,想追过去。
“怎么回事?”奥莱在后面问。
“有人抓走了奥伊,我去追回来!”然后费德朝着那个男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等一……”奥莱想叫住费德,但他已经跑远了。奥莱对雅戈说:“我也去追,你去告诉劳诺。”说完,奥莱从门口跑出去。
“我马上去!”雅戈蹦起来。
他们这么一闹,其他人不明所以,睡着的朦朦胧胧爬起来,面面相觑的。
陌生男人逃跑时正好经过女生的集体宿舍,爱莎也还没睡,正在给阿雅系蝴蝶结。
因为她正好面朝窗子,所以看到那个逃走的男人。
“怎么了?”这个男人是谁啊?牧场里的人?
阿雅弓起背,嘶嘶地叫着。
紧接着,又一道人影奔过。
“怎么了?那个好像是费德……”爱莎抱起阿雅走出门。
这时,奥莱也从后赶来了。
“啊!等一下,奥莱,怎么搞的?”爱莎问。
“爱莎?”奥莱停下来,“有人劫走了奥伊,我和哥哥正追着。”
“是吗?!我也去。”
“不用吧?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爱莎已经向前进了,奥莱也只好由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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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安第先生正在书桌前查看帐簿,心里则想着白天的事。虽然夫人跟着别人跑了,但他仍然无时无刻想着她,他最厌恶听到那些愚民编排的关于他和他夫人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白天那个孩子提到塞安第夫人的幽灵这回事,他真想狠狠摇晃他,告诉他别再胡说八道了。
一个人影从窗前一晃,塞安第合上账簿,打开门朝外看。
一个女人穿过花园朝外走去。
“你……是……”塞安第瞪大眼,他不会认错的,那分明是他数年未见的夫人。
他不由自主地呆呆地跟在她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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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茜晚上睡不着,带着安蒂镜子坐在花园里,对着它自言自语。
“小心?你说要小心。有什么事会发生?”伽茜问安蒂。
一个女人从她面前经过,伸手可及,虽然月sè朦胧,但伽茜还是模模糊糊看到她的脸。她长得很像爸爸保存的,妈妈的画像。
“妈……”伽茜张张口。
又有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伽茜回头一看。
“爸爸?”
塞安第先生痴痴地经过伽茜。
“爸爸?”
见到塞安第没有回应,伽茜也一步一步跟上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