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安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女人的尖叫惊醒。他睁开眼一看,发现冯艳赤身露体的裹着被子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眼泪不要钱似的从她眼眶中决堤而出。那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好像被人强暴了一样。
“吱吱~~”一阵宾馆电子门开启的声音,房门大开,冲进一伙如狼似虎的穿制服的人。正是一群jǐng察。
“你们干什么?”周维安惊恐的坐了起来。
一个jǐng察飞扑了上来一把抓住周维安的头发将他脑袋死死的按住床上,用膝盖用力顶住周维安的背,让他动弹不得。“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一个领头的中年jǐng察对周维安怒喝,“拷上。”
又上来个jǐng察,要抓住周维安的双手。周维安拼命挣扎,心中又惊有怒,嘴里怒吼:“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抓周维安头发的jǐng察用力按了按周维安的脑袋。“老实点。”另一个jǐng察乘机把周维安的双手反剪过来,周维安只觉的手腕一凉,一紧。
“给他套上裤子,带走。”中年jǐng察见周维安被制服了,指挥道。“小王,你带几个人开始收集证据。”
jǐng察将裤子给周维安套上,将周维安提溜起来。然后取出一个黑sè头套给周维安套上。周维安只觉的眼前一黑,然后被人压住手臂,架了出房间。
等周维安被摘掉头套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yīn冷háo湿的小房间里了,双手被拷在一张特制的铁椅上。前面是一片铁栅栏,对面一排长桌。坐两了连个个jǐn察背后的墙上最顶开着一拍小窗户,光线从小窗户直shè而进,让周维安看不清两个jǐng察的长相摸样。
“姓名?”一个看不清脸的jǐng察厉声问道,听声音应该是抓他的中年jǐng察。
“这是哪,这是怎么回事?”周维安反问。
“啪”中年jǐng察一拍桌子,怒吼“姓名。”
“周维安。”周维安见他拍桌子怒吼,也老老实实的回答。另一个年轻jǐng察开始动笔记录。
“年龄?”
“25。”
“籍贯?”
“赣北省神农区古域乡大坳村。
“职业?”
“蔬菜批发商。”
“和受害人冯艳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客户。”
“昨晚你是怎么下药**了她的?”
“下药**?我没有**她?”周维安一听jǐng察说自己**冯艳,激动的大喊。
“没有?我们在冯艳胃液和血液里发现迷药成分的物质。还发现她被人侵犯过,房间里有一只你含有你jīng*液的避孕套。你怎么解释?”
“我昨晚喝醉了,我根本不知道,我没有*维安根本没做过,当然不会承认,激动的大叫。
“啪”问话的jǐng察拍案而起,历声道:“周维安,你别狡辩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坦白。说,你为什么要**冯艳?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我没有,我做过。”周维安摇摇头,也不大声嚷嚷,只是平静的回答。
“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
“我说过,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说一百遍也是没做过。”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周维安,别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办法,现在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你。就算你不承认,法律依然能对你做出制裁,你也是大学生,应该懂法,强*jiān罪最少判三年到十年。你可要考虑清楚,只要你主动坦白,我们可以向检察院报告你有自首情节,可以考虑从轻处罚。”
“我没有,我没做过。”周维安依旧是冷静的回答。
“你……”中年jǐng察还要再问,边上做记录的小jǐng察,拦住他,低声道:“李队,要不今天先到这,我看先晾晾他。这案子还有不少疑点,等疑点解开了再说。”
“小刘,你不知道,陆局要我7天之内把这案子破了。”李队长低声回道。
“李队,反正人已经抓住了,看他一副油盐不侵的样子,估计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了,要不先等等。”刘jǐng员还是劝道。
“那好吧。今天就到这。”李队长只好无奈的表示同意。
“周维安,你最好老老实实在这里想清楚,明天我还会再来,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坦白,也想想和法律对抗的后果。”说完两人就起身离开审讯室。“哐”的一声的,大门被关上了,审讯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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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艳,你果然够狠,为了点圣女果,竟然不惜致我于死地。”周维安脑海里开始想办法自救。正在想的同时,审讯室的大门又被打开了,又进来个jǐng察。
这jǐng察敞开衣领,歪着头叼着烟,打开铁栅栏边上一个小门,走到周维安面前。周维安看清了他的摸样,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眯在一起,时不时闪过一道yīn毒的目光,吊着烟,流里流气的,虽穿着jǐng服,但更像个流氓黑涩会。
“小子,就是你强jiān了冯艳啊?”那jǐng察呼出一口烟吐在周维安脸上。周维安转过头躲开。等烟雾散开后,冷眼看着那个jǐng察。
“呵。小崽子还挺横。小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省的受皮肉之苦。”
“怎么?你想刑讯逼供?”
“还懂不少,知道刑讯逼供。既然你落我我王平手里,要是不从你嘴里撬点东西出来,想囫囵个的出去可就难喽,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吧。要不要来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根递到周维安嘴边。
周维安张嘴接住,王平给他点上后,深吸一口,尼古丁顺着气管进入肺部,一阵酥麻从胸口透遍全身,周维安又深吸了几口过了过烟瘾。
“怎么样?可以说了吧?”王平见周维安抽了几口烟后道。
“说什么?”周维安故作疑问。
“你心里明白。”王平慢条斯理的说道。吊着烟一口一口的吞云吐雾着、
“我没有**冯艳。”周维安回答道
“啪”王平满脸怒容,那双三角眼中闪过阵阵恶毒目光。一巴掌甩在周维安脸上,拍掉周维安嘴里的烟。
“我问的不是这个?”王平怒道。
“呸”周维安从嘴里吐掉一口血沫。“是冯艳让你来的?”一条血线从嘴角划下。
“知道就好。只要你说出你的渠道,冯总考虑会撤掉对你的控诉。”王平开始利诱。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的。”周维安歪着脑袋不屑的看着王平、
“看来你不给你点颜sè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王平气急败坏的从背后抽出一条jǐng棍。打开开关后听“啪,啪。啪”的几声连响,jǐng棍顶端闪一道道蓝芒。
“知道这什么吧?”王平举着电棍故意问道,脸上带着一副诡异的笑容,仿佛是一条毒蛇盯着青蛙一般。
“你想干什么?”周维安看着带火花的电棍满脸惊恐。这玩意可是电棍,能瞬间释放10万到80万的电压,这玩意要是电到牛身上,都能直接把牛电趴下。
“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不想尝尝这电棍的滋味。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王平满脸恶毒的笑容道。
“你休想。”周维安当然不肯说出来,一旦说出来,他可就连最后翻盘的希望都没了,能不能活命都是个问题。估计直接会被人抓去切片研究了。
“还挺硬气,不知道待会试过之候,你还是不是这么硬。”王平把jǐng棍按在周维安手臂上,打开开关。“啊~~~~~~~~”周维安只觉的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手臂上蔓延到全身。那种疼痛真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一阵阵的痛麻感从手臂传来,直传脑部神经。周维安大声的嘶吼着,真想把那条手臂直接砍下来。也许直接砍断所受的痛苦也比被电棍击中好受点。
王平关掉电棍的开关,周维安坐在审讯椅中不住的颤抖,大口大口的喘这粗气,冷汗从额头一滴滴的往下流。虽然之过了几秒中,但周维安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滋味不好受吧?要是不想再受罪,你还是说了吧。”王平慢慢道,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笑容,仿佛看人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周维安低着头,大口的喘着气,不再搭理王平,与其再和他废话,还不如节省点体力。
王平见周维安不鸟他,直接将电棍捅在周维安腹部,狞笑着打开开关。“啊~~~~~~~~~~~”周维安只觉的刚才那种痛苦又遍布全身,而且这次感觉比上次更加痛苦,毕竟腹部的肌肉神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手臂相比。周维安只觉的自己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血液都开始停顿了,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好像心脏要停止跳动了一样。周维安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吗?”然后重重的地下头晕了过去。
“妈的。这就晕了。”王平见周维安晕死过去,赶紧关掉开关。毕竟这玩意对人体危害太大,一般也就对人体的手脚用用,如果用在人的脑部或者心脏处。有可能会造成脑神经被破坏或者心脏骤停。
王平上前确认周维安只是昏过去后,收好电棍,点上一支烟,若无其事的离开审讯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