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一边安慰林南轩一边动心思,怎么把他弄走呢?又不知道jīng神病院的电话。“恩,南轩,不如你随我出去逛逛吧。”胡佳灵机一动,不如出去把他甩掉。“好啊,师傅,我看现在的一切都和百年前大不一样,不是急着找师傅的话,我正想游历一番呢。”林南轩应道。
胡佳领着林南轩尽找些偏僻的小巷,寻思着怎么找机会闪掉,可惜林南轩跟的很紧,苦无机会开溜。正走到一个黑黑的巷子,路灯也坏了,旁边一个公厕以前胡佳来过,里面不知道谁把墙打了洞,墙洞后面是一条小路。胡佳心想“就是这里了。”回头对林南轩说道:“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上个洗手间。”“洗手间!”林南轩奇怪的问道。
“就是茅厕了!我要拉屎!!”胡佳气急败坏的叫道。
南轩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心想师傅怎么转世后连脾气也变坏了。
胡佳走进厕所,打着火机,毫不犹豫的从墙洞里爬出去,心中暗暗得意:“傻瓜。拜拜了!”刚踏上小路,只觉腰上一下被什么锐器顶住,一个声音冷冷的说:“小子,不要动,打劫!”胡佳#8226;#¥%%……—**—7,什么运道?早上受惊,刚才遇到疯子,好不容易摆脱了,现在被打劫!“大哥,我是学生,哪有什么钱啊。”
“少废话,把手表摘下来!”那声音叫道。
“不要吧,大哥!”胡佳哀求。
“要命的就乖乖听话,否则大爷给你见见红!”
“不要!”胡佳忙取下手表递身后。方才发话之人一只手接过手表,提起抵住胡佳的锐器照胡佳屁股上一捅,顺手扔掉转身就跑。胡佳尖叫一声,心想“完了,我中刀了。”用手一摸,没有流血的迹象,再打着火机一看,地上不过是根干柴。不由气得破口大骂:“王八蛋,×你××,站住”。拔腿就追。
说时迟,那时劫匪已跑了二三十米远,看来是追不上了。胡佳准备放弃追下去了之时,忽然只见劫匪身躯一震,停了下来,接着身体象触电一样抖动起来,慢慢双脚离地一尺悬空乱蹬,胡佳傻了,今天撞邪了,尽遇到怪事,正准备溜之大吉,却见那人身前亮起一团光影,突然又出现一个人影:“师傅,这小贼被我制住了。”
“好象是疯子的声音。”胡佳眯起眼睛看看,还是看不清楚。“师傅,我是南轩啊,小贼被我抓住了。”
“果然是他。”胡佳壮起胆子走到林南轩身前,只见刚才的劫匪面目发青,一脸惊恐之sè,双脚拼命在空中乱蹬,却无着力之处,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林南轩恭敬的对胡佳说道:“师傅,如何处置这个小贼?”胡佳这才醒过神来:“你如何把他搞成这样的?”“不过是你教给我最初级的‘困兽术’啊,师傅在跟我开玩笑吧?”林南轩不解的说道。“真的有法术啊,还是初级的,那就是还有高级的了,比如点金术之类,神仙啊!我发财了,嘻嘻。”
胡佳不由忘情的笑出声来。林南轩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师傅,你怎么了。”“哦,没什么,拿回我的东西,放了他吧。”胡佳应道。林南轩从劫匪手里拿过手表,念声:“退!”那劫匪双脚一软,落地还没坐稳,一声怪叫,连滚带爬的跑了。
胡佳心中慢慢合计,看来这人真有点法术,不是疯子。可是他为什么叫我师傅呢?刚才他跟我说的时候我又没注意听,光想着怎么摆脱他了,不如……“南轩啊,我转世以后对以前的事不是记得很清楚了,不如你把以前的事慢慢告诉我啊。”胡佳眨眨眼。
“好的,师傅。”林南轩不疑有它,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十一岁开始随师修行,可风如何迫害松风,以及对抗天劫,怎么来到现在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胡佳象听了一个传奇,嘴张得大大的合不拢,心想“看他说话条理分明,不象是脑子有毛病之人啊,应该是真的吧。以后有个神仙跟着我,爽啊!”林南轩看看胡佳,疑惑的问道:“师傅看来已经把以前的道法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上次是用什么疗好我的伤呢?”胡佳一听,只有含含糊糊的应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林南轩道:“那就奇怪了,师傅,以后徒儿就在你身边伺候你了。”胡佳心里暗乐,忙说:“就这样吧。现在跟我回去休息吧。”二人转身往回家的方向行去。
一夜无事,一个是对现代无比好奇,一个是对从前一无所知,自然是聊了一个通宵,胡佳告诫林南轩,有人问起,就说是自己同学,从昆明下来找自己玩的。
第二天早早起身,带林南轩上街理了发,又让他换了胡佳的衣服,戴了个帽子,遮住前额,已不复见昨rì那古怪的样子,与常人无异了。林南轩初次穿着现代装束,感觉怪怪的,几次想换回自己的衣服,被胡佳申斥了几次,不敢再提不表。
这天,胡佳一时兴起,约上好友王,张力、罗焕三人,带上林南轩去打乒乓球。一行五人简单商量一下,王提议去二中,其余众人皆无异议,于是五人兵发二中去者。
说起来胡佳、王皆是从这所中学毕业,胡佳天xìng好玩,平时又吊二郎当。王生xìng好斗,又爱捉弄人,所以二人在这所小小的中学也算是“名人”,二人虽不勤于学,却也有点聪明,当年考上大学之时,不知多少人大跌眼镜。才进校门,就听有人酸溜溜的声音:“哟,大学生回母校,来故地重游啊。”王回头一看,说话的人中等身材,只是脸显得有点发胖,双目有神,看着自己几人一脸不忿的神情。“周志华,怎么说话像吃多了醋啊。”胡佳笑眯眯的说道。“没有啊,怎么?来打球啊?”周志华看看王手里的球拍,王笑笑:“是啊,有兴趣来打几局。”
“不怕输就来好了。”周志华轻蔑的说。说起这个周志华,却是当地有名的一霸,仗着自己的父亲是这里的jǐng察局长,平时就欺男霸女。上学的时候就和胡、王二人不和。不过说到打球,在这里也算小有名气,王明知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王连输了四局,眼睛都气红了:“再来!”
周志华冷冷一笑:“再来一百局你还是输。”
胡佳一看形势,拉拉林南轩的衣服:“哎,小南。”“有没有办法挫挫这小子的锐气?”
“师傅……”话还没说完,胡佳照准林南轩的头就是一巴掌:“说了多少次了!叫佳哥!”“佳哥,我不会打这种球啊。”
“笨啊!你只要使个障眼法之类,只要我打到球,那小子就只看到我打的球是上桌的就行了!”“哦,好吧!”林南轩也基本知道乒乓球的规则了,这倒不难。
两人商量间,王第五局又匆匆败下阵来。胡佳跳上前来:“让开,我来教训这只笨鸟。”“你!”周志华一阵狂笑:“谁不知道胡佳除了没人知道的球就什么球也不会玩,哈哈……笑死人了。”胡佳一脸神秘的笑:“这你就不知道了,以前我不打球是怕你自卑,什么都不会就只有玩这个勉强能上台面,我要是连你仅有的一点自尊也剥夺的话,我不是罪过大了。”王在旁大笑:“说得好啊!”话是这么说,王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胡佳。张力担心的拉拉胡佳的手:“算了吧,让这小子得意一下好了。”压低声音:“不要了吧,你有几把刷子谁不知道。”
“小佳……”罗焕看看胡佳yù言又止,胡佳拍拍他的肩头:“不用担心,看我怎么教训他!”
一开局由胡佳发球,他满不在乎把球一抛,直接就往对方的桌面上打,可其他人看来是胡佳发了个漂亮的下旋球,周志华收起轻视之心,准备把球削过来,,大家看到球在周志华的球拍上一弹,跳出了界外。接下来自然胡佳发了几个球,对方就丢了几个球。周志华一脸气得通红,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怎么,不服气啊,小周同志,到你发球了,你可不要手软啊!”胡佳笑嘻嘻的看着对手。周志华哼了一声:“小心了。”球从对面划了道弧线落到胡佳桌上,胡佳看也不看,抬手一拍:“抽死你!”球被拉起来,又飞回对方桌面,速度奇快,周志华忙不迭回手,球已经落桌后又飞远了……
三局下来,周志华居然没有得到一分。忿忿的把球拍一扔:“不玩了!”胡佳一阵狂笑:“不好意思了,小周,打击你的自尊心了。”周志华恨恨的看了胡佳一眼,奋然转身离去。转身走出了几人的视线。
王兴奋的擂了胡佳一拳:“小子!深藏不露啊。”胡佳一脸得意的神情。几个人继续开开心新的打球,不用说胡佳自然是通杀四方,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大大出了一口昨天被放鸽子的恶气。
中间休息时间,胡佳早就憋不住尿了,走到厕所一看,周末居然把厕所门都锁住了,胡佳大叫倒霉,一溜小跑的跑到了学校后花园,后花园一到周末基本都没人,胡佳推开门进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解决,才撒完尿肚子却痛起来了,胡佳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就地解决。刚蹲了没一会儿,周志华的声音响了起来:“靠,不是我想办法罩着你,你能出得了这么多货吗?卖白粉是重罪,要杀头的,我替你担了这么大的风险,只拿你四成,很公道了。”胡佳吓了一跳,伸头一看,周志华正背对着自己打电话:“不用废话了,最少也要三五,不然大家一拍两散,没你的好果子吃,你可不要惹急了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胡佳忙缩回头来,身子却擦到旁边的树,树摇晃起来哗哗作响,周志华吃了惊,大叫:“是谁!”胡佳不敢吭声,周志华走过来拨开树枝,看到了胡佳,一呆,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胡佳连忙拉起裤子:“我拉屎。”周志华眼睛一转:“拉屎不去厕所,拉到这里来了?”胡佳现在却镇定下来了:“厕所锁住了啊,怎么?我拉屎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说完转身就走,周志华脸sè变了变,在胡佳身后大声问:“你刚才听见了什么?”胡佳一边走一边说:“我没听到什么,怎么,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亏心事少做一点,小心有报应!”
周志华看着胡佳远去的背影,暗暗咬牙,沉思了半天,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冷笑,也离开了后花园。
刚吃过晚饭,胡佳又兴冲冲的叫上林南轩:“小南,我带你去逛公园。”二人买了门票一路点评沿途景致,慢慢来到了公园深处的树林。林南轩感叹不已:“真是百年沧桑啊,当年何曾有此园林可供我们这种寻常百姓赏玩啊。”胡佳奚落的说:“这算什么,小地方而已,你也算是井底之蛙。”说话间,不远处传来呼喊:“抢人了,抓强盗啊!”
胡佳一听,看看身边的林南轩:“小南,管不管?”林南轩眉头一轩:“管,怎么不管。”胡佳有林南轩在旁,自然想借机会出风头:“走,过去看看。”这时一个身穿牛仔服的长发青年从身边匆匆跑过,顺手把一个黑sè的东西扔向胡佳,胡佳一慌神把东西接在手里一看,是一只黑sè的钱包,:“哎呀,刚才那人就是贼!”林南轩微微一笑:“没事,他跑不了。”胡佳明白林南轩的意思:“不行,这里人太多,不能用法术,你快去追。”林南轩应声:“好咧。”拔腿往长发青年逃走的方向追去。
胡佳看看手里的钱包,心想:“不知道这小贼有没有把钱拿走。看看。”刚打开手里的钱包,只见几个人急匆匆跑到面前,一个中年人指着自己:“在这里!”其余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把胡佳按倒在地,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胡佳吃痛大声叫道:“喂,你们干什么?”那中年人上前对着胡佳屁股就是一脚:“小贼,抢了我的钱包,声音还大得很!”另外一个年轻人说道:“不要跟他费话,送他去派出所。”
一行人拉着胡佳走出了树林,刚走出树林,几个jǐng察迎面走来,“什么事!”一个高个jǐng察大声问,“jǐng察同志,这小子抢我钱包,被我们抓住了。”中年人抢着回答。高个jǐng察上前打量一下胡佳:“胆子不小嘛。”胡佳挣扎着大声说:“jǐng察同志,他们误会了,钱包不是我抢的。”高个jǐng察回过身对中年人说:“你看清楚了,是他吗?”树林外灯光亮了许多,中年仔细看了看胡佳:“咦,刚才好象是穿牛仔啊。”胡佳忙说:“说了不是我嘛!”一旁一个满脸胡子的jǐng察上前问道:“会不会是同伙犯案?”中年人抓抓头:“刚才看见他的时候,手里正好拿着我的钱包啊。”满脸胡子的jǐng察回过头问胡佳:“你叫什么名字?”胡佳回道:“胡佳!”
“那就是你了,带回去!”高个jǐng察不容分说,拷上胡佳:“带回派出所再说。”转身对中年人说:“你们不用去了,明天到派出所做个笔录。”说完,抓住胡佳的衣领就走。
走出公园,高个jǐng察回头对其余的jǐng察说:“小余,把这小子直接送到看守所去。”胡子jǐng察迟疑的说:“何队,不大合适吧,还没做笔录呢。”“照做就是,那么多话!我会处理!”
“是!”胡子jǐng察应道。等高个jǐng察走了,才对身边的jǐng察说:“奇怪了,好好的何队说要来公园,一来就有事做,真是神了。”一旁的jǐng察推推他说:“不要说了,还不明白,何队未卜先知。”“走了走了,少管闲事。”另一个瘦瘦的jǐng察道。几个jǐng察押着胡佳上了jǐng车,拉响jǐng报向看守所驶去……
胡佳觉得心里憋屈极了,原本是想当好心人,现在却被当成抢匪抓了进来。jǐng察又不容分说就把自己关了进来。
他战战兢兢的看了看四周,这间号室只有十来平米的样子,进门的地方用砖砌了一米高左右的隔断,砖墙后面就就是厕所了,整个房间只有一个不到二尺见方的窗户,窗户离地三米左右,全用大手指粗的钢筋拦了起来。靠墙的一排水泥墩就是床了。号室里一共关了六个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让胡佳不由得提心吊胆,现在几个人正在交头接耳,看样子是在商量怎么给胡佳这个新丁点颜sè看看。当中一个汉子三十来岁的样子,剃了个光头,眉毛稀疏得几乎没有,鼻大嘴阔,最显眼就是左眼下一道明显的刀疤一直拉到下颌,象一只狰狞的蜈蚣爬在脸上,让人触目惊心。刀疤汉子挤挤身边一个看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叮铛,盘盘这小子的底!”叮铛走上前用腿碰了碰胡佳:“小子,犯了什么事?”胡佳咽了口唾沫:“老大,我没犯事!”“没犯事怎么会进来的?”刀疤汉子问,胡佳往墙上靠了靠:“他们冤枉我抢劫。”刀疤汉子嘿嘿一笑:“原来是个抢劫犯,说!你大哥是谁?”“没有啊,我没抢,我也没有大哥。”胡佳辩解。
“小子,不要叫了,老子又不是法官,你冤不冤枉关我屁事!”刀疤汉子拍拍身边的蓝衣人:“这小子新来的,教教他这里的规矩!”蓝衣人应声:“是了,大拐!”几个人气势汹汹的逼向胡佳,胡佳吓得一闭眼睛:“救命了!!”
“干什么?想造反了!”号室外传来一声大喝,接着铛琅琅一阵响,门被打开了,一个武jǐng领着一个人进了号室,胡佳定神一看,原来是周志华。那武jǐng客气的对周志华说道:“就是这里了。”周志华干笑一声:“胡佳,听说你抢人家钱被抓进来了,我就想来看看,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胡佳一切都明白了:“你这个混蛋,你yīn我!”“是啊,我yīn你怎么了,你咬我啊!”
胡佳气得对着周志华的脸就是一拳,却被武jǐng挡开了:“干什么?进来了还不老实!”正准备教训胡佳,周志华拦住武jǐng:“算了,我也看过了,现在走了。”回头对刀疤汉子说:“你们慢慢玩,玩好了说不定明天还可以加菜呢,哈哈……”
周志华和武jǐng刚走,刀疤汉子回身对众兄说:“听见没有,有菜加哦!”“明白。大拐!”几人慢慢向胡佳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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