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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王维仁一波三折算是将狄修的恶行简单的阐述明白了,大家也对狄修的事件有了概括的了解,之后议论纷纷,声讨的声音经过少许人带动,之后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经过这样的声讨,王维仁算是小有收获了,不过他很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冯堂主还是那个淡定,他很期待,不过老半天冯堂主还是一言不发。
王维仁不免有点奇怪,实在人不住,问道:“冯堂主,听了这么多,你不想说点什么么?”
冯堂主才道:“既然王先生问起,我就说了,神了半天我一直忍着,看着王先生说的起劲,就忍了,如今,尽然王先生问起,我就来问问,不知道,王先生可不肯赐教。”
王维仁连忙道,“严重了,先生有何疑问,请问。”
冯堂主便道:“适才王先生讲的实在是jīng彩,言之凿凿,不过再往前一点时间,王先生又说这些都是江湖风传,这一前一后,天上地下,我也不好推断,但那果然是认为那些18:04不是王先生亲历,也必定是亲眼所见,不知道,我猜测是也不是,我实在困惑,所以问问,还请先生赐教。”
王维仁这时候才明白,原来这家伙在这里等着,便道:“以上事件王某不才,是没有资格亲身经历的,也未曾在一旁见证,如果王某有幸真的经历,还哪有这这里说话机会,势必和那恶魔分出结果,再不会同立天地之间。”
冯堂主则一脸可惜连道:“原来还是传言,道听途说,未必可信。”
王维仁见到自己唾沫碰了好几大碗,对方简单一句道听途说未必可信就要抹杀,如何容隐:“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些都是将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讲述出来的,又怎么会差了。“
冯堂主则摇摇头,说道“王先生的话,我原本是要相信的,但是自己非要说是听来的,你为什么不懂我的意思,就告诉我是你轻言所见不就完了,难道对待这样的十恶不赦的歹人还要讲求什么道理,信义,唉,王先生,真不知道你在最关键的时候忽然又对那恶魔一般的人物动了恻隐之心到底是问了什么?唉,既然王先生一定要求个死理,那我老头子也不能太不知趣,就再来问一句,你是听到哪一位德高望重的或者有头有脸的人物说的,叫大家也参详参详这里面的道道。“
一听这话,王维仁倒是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些真的是江湖传闻,又有哪一位英雄前辈会巴巴找他来聊聊呢,这明显是冯堂主明知自己拿不出,却要来那位自己,叫自己自毁理论,弄得师出无名,然后落败回去。
没想到冯先生见王维仁一时不答,还故作冥思苦想,然后忽然大声说道:“我知道了。“
这一声突然,不仅是王维仁,连所有的人都被吸引,就是想知道,这个老先生看着步步被逼,窘迫无奈的老者到底知道了什么,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冯先生见大家目光被吸引来,便不卖关子,内力冲到嗓音里面,大声说道:“想来是你们控诉狄修种种罪行,原来不假,但是声讨狄修就未必是真,或者王维仁先生还有袒护的意思,这里面我不好臆测,但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来济苍草堂参详,实际上,就是想要用这个引头,将我们小小的济苍草堂推上风口浪尖,然后呢,给我们来一个罪名,就是包庇或者同流合污之类的是也不是,说到底就是为了打压乃至消灭济苍草堂然后将济苍草堂的财务地盘一并瓜分,至于什么声讨狄修之类的话不过是幌子,是也不是?“
冯先生忽然开口用上真气讲话,大家正耐心等待想要知道冯先生到底知道了什么,正好赶上不算很宏大,但是吟唱清亮的嗓音传到自己耳朵里面,字字清晰,铿锵抑扬,甚至带动心跳都为之扰动,虽不觉得耳中因为声音传来有什么痛楚,但是还是头昏烟花,一时躁气大盛,不知所措。
首当其冲的王维仁更加是头昏yù裂心胆颤抖,暗道:“这老匹夫这么会有如此功力,仅仅几句话连自己也难抵受”。心中恐惧,更加不敢怠慢,连忙全身心投入,用内力抵抗。
没有人说话,冯堂主则继续,他继续说道:“呵呵,没话了么,你们不是计划着不惜一切代价将济苍草堂除掉吗,你们不是将城里面的地域划成五块,再世草堂居其二,千草堂,多命堂,仁心堂各居其一么,你们不是说若果除掉济苍草堂,收获的银两辎重但凡是参与的武馆见着有份,按照参与人数均分么,你们不是说收获的贵重药草四大堂占两成,其余现场拍卖,收获参与的各个镖局子和闲杂人等按人头均分么。
你们不是还上商量好要是得到贵重的药丸药方四家均分之后按照价值拿出一半分与参与各派么,怎么到现在了反而忘记了快快的给济苍草堂盖上和狄修有着莫大关联的大帽子,真是叫人好笑,这样的首脑也推举出来,真的是笑死人,哦是不是我会错了你的意,你是想拖延下时间,还有什么图谋,好将一众豪杰撇开,自己来享受那胜利的果实呢。“
这一些话说出来,场内有分量的人尽皆惊骇,缘由是这些计划原本都是在两个时辰之前,大家在再世草堂谋划的结果,之后大家便马不停蹄,直接杀到济苍草堂,没想到全被冯堂主知悉,如今又当着天下英雄以及自己门下子弟的面说了出来,怎么不惊。
冯堂主用内功将话传出去,对待一众人等,还仅仅是干扰心情,对付王维仁则直接是内功压迫,王维仁被攻击到,一时没法分心,正在全力抵抗,哪里有时间jīng力分神回答。
不过在场的人则认为王维仁真的有所图谋,不然,凭他的口才心智,怎么不出声否认。
已经有人开声问起:“王大先生,拿到这里真的还有什么环节?”
王维仁却不答话,于是众人又开始议论开来。
终于王维仁在冯堂主半晌不说话的空档,缓了一口气,嘶声道:“谁说我有什么图谋,即便有,你怎知道?”
冯堂主哈哈大笑,他知道受到功效,便收了功力,免得引起公愤。
冯堂主便侃侃的道:“王先生所说种种,尽皆是道听途说,但是在下所说确实轻而听到,亲眼看到,不知道,可敢对证。”
王维仁和在场一干首脑尽皆大惊,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亲眼见到,除非他亲临密谋的现场,而那个在再世药堂腹地,他去了,在场的人断然不会毫不知悉。
王维仁则极力狡辩,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时候在一边的方婷已经为那四名济苍草堂的弟子疗伤已毕,便迈步过来,大声说道:“他没见过,我总是见过的吧,这个,想来你们不好抵赖。”
王维仁有点始料不及,怎么这个女子被忽略了,更加没想到他忽然反水。
不过还是有人够机智,说道:“你为那些人疗伤,看起来,必定是同伙,你说一些子虚乌有的话,包庇他们向我们栽赃,又有何奇怪,不足为信。除非是这位冯堂主解释明白如何亲眼所见,亲耳听到,我等又能信服,才算了数。”
方婷见对方如此无赖,不免无语。
这时候济苍草堂的大门再度嘎嘎响过,从里面走出三人。
冯堂主听到大门打开,头也不回,便道,“退敌的瘴气大阵可是布置妥当了?”
来人一怔,居中的人听见问话,拱手失礼:“不知前辈怎知我派布置了瘴气大阵?”
李怀勇听见那人问话,连忙上前说道:“马师哥,你怎的连堂主都不认识了?”
这话一说出来不光济苍草堂出来几人,连在场的众人也都相顾愕然,大家将目光投向那个马师哥,马师哥则怔怔的看着冯堂主。
然后大家又将目光投向那个冯堂主,没想到仅仅呼吸之间,再见到那个冯堂主,不少人禁不住发出嘘声,怎么是他?
这可比变脸来的还快,那个满脸皱纹的冯堂主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一个年轻小伙,还有一些人人出来那人就是先前一起同来的一个姓方的少年。
这时候已经有人回过神来,问道:“你到底是谁?”
冒充冯堂主的人自然是狄修了,凭借这洗髓伐骨的神奇功法瞬间换脸在他来说,实在轻而易举,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在旁人看来才是神乎其技,无法理解。
有人还自以为是说他姓方,却听得狄修说道:“不好意思,在下确实是不是冯堂主,要是真的问起来,我也只好照直而说,不过就是不知道大家心里有没有准备,我可是没有什么准备的。”
大家见到这时候狄修还故弄玄虚,不免更好奇困惑,甚至想要立刻知道真相。
狄修却不理他们,向着写济苍草堂的弟子们行了一礼,说道:“刚才多有冒犯,见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