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报应至,红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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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早在长孙无宪带着云萝离开醉红馆薛悝就跟在了后面了,他本就觊觎云萝,自星主许诺事成之后将云萝给他更是心里火热,得知云萝已经将事情办妥他就一直想寻找机会让云萝从了他,让他好好享受那诱人的滋味,但云萝还一直跟在长孙无宪身边,他觉得有些奇怪,便一路尾随二人到了西山妙恩寺。广场上人山人海,薛悝有些累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四处找寻长孙无宪和云萝的踪迹,眼光忽然一瞥,不禁一怔。

    他站在台阶上,看得远,就见人群外,一个头上戴着帷帽、身穿湖水sè襦裙的和一个身着素sè窄袖衫襦裙,头带帷帽用黑纱幕遮面的两个女子正从墙边急匆匆地走过,进入西侧的院落。

    薛悝不禁瞪大了眼睛,这女子带着的帷帽四周垂有白sè面纱,看不清容貌,但那背影他实在太熟悉了,隐隐约约,竟像是自己的母亲!而另外一个赫然就是那个让人从心底害怕的星主。

    “母亲怎么会和星主认识?她们来这里做什么?”若是母亲单独前来不听法会是为了找寻自己还有可能,可是什么事情和那个神秘莫测的星主联系在一起便都不正常,薛悝不禁狐疑起来。

    当下霸占云萝的事情只能暂且搁置了,薛悝朝着两人的方向走去。

    大雄宝殿西侧是一座幽僻的禅院,松柏如荫,薛悝好不容易才挤出人群,到了院中,只见远处人影一闪而逝。他紧紧追了过去,星主和那个像自己母亲的女子仿佛目的非常明确,一路毫不停息,也不辨认方向,略低着头,径直朝寺院深处走去。

    “她们究竟要做什么?”薛悝惊讶起来,“怎么会对妙恩寺如此熟悉?”

    两个女子对妙恩寺果然熟悉,东一绕,西一绕,越走越高,居然到了半山处,这里已经是寺院僧众的生活区,再往上行,更是到了寺内高僧们的禅院群附近。薛悝狐疑更甚,他对那个星主所知甚少,从没听她说起过妙恩寺,更遑论她还带着一个极为像自己母亲的人。两个个女子,在寺内僧人讲经说法的时候,居然深入寺院,这本身也过于奇怪,他好奇心给引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跟在星主和那女子身后,看看她们到底要往何处去。

    过了僧舍,两个女子突然折向东行,不久就到了一处偏僻的大殿旁。寂静的院落中空无一人,今rì盛会,几乎所有的僧众都在大雄宝殿前的广场上,连大殿里都没有值守的僧人。薛悝看着两人进了大殿,悄悄走到廊下,顺着殿门朝里面看,那细碎的脚步声回荡在殿内,虽然轻柔,却清晰可闻。

    司徒雪娘随星主走进禅房,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番僧。那番僧双臂一张,大手一揽,将她一把抱住,司徒雪娘张口yù呼,可是却说不出话,只觉如玉的娇躯被人恣意摸索,仿佛置身于噩梦中。对方仿佛在她白嫩光润的俏脸上轻轻嗅了嗅,邪笑道:“薛夫人,你的身子真香。”司徒雪娘被对方紧紧握着胸前鼓胀高耸的玉脯,芳心羞涩无限,冷静下来之后,先前的惊惧也少了一些,再仔细看着这番僧的模样,不禁不停扭动挣扎软倒在他怀中的玉体,娇声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rì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谁知那番僧竟微微一笑,幽黑的眸子里似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朝着星主道:“韩星主,看来你带来的这位夫人不愿意和贫僧欢好恩爱一番啊,要不你来陪侍贫僧?”星主浑然没有之前冰冷的模样,此时她已经拿去了黑纱,露出俏丽的脸蛋,身材极为火辣,她吃吃笑道:“承蒙国师看得起小女子,若国师不嫌弃,小女子倒是愿意自荐枕席,只是怕国师不敢啊!”番僧看着她的模样,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下体一阵火热,真是个要人命的尤物,不过让他真的尝试的话他也不敢,这星主浑身带着毒物,谁知她有没有把毒下到自己身上,若是真的把她怎么样了,说不定立刻就要去见佛祖了。番僧当下也不敢再调戏她,只是盯着星主道:“那你看现在该如何?”星主立刻对司徒雪娘道:“本座是当今皇帝手下月星阁的星主,这位是当今国师安伽陀法师。”司徒雪娘听得浑身一颤,这两个人自家没有一个惹得起的。又听星主继续道:“你儿子早就听命于本座了,他的生死全在本座一念之间,而今你既知道了我和国师的身份,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司徒雪娘全身发抖,有些怒气冲冲地道:“你把我诓过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是诓骗你的,自然就是假的,而今你丈夫和儿子的生死前途包括你自己的xìng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就看你怎么抉择了!”司徒雪娘绝望了,看着一旁桌子上有把剪刀,立马抓在手中。只听星主慢慢悠悠地说道:“还记得本座见到你时你在做什么吗?”司徒雪娘的剪刀碰地落地,无力地坐在地上,那个时候她在自己安慰,却被眼前这个恶毒地女子给瞧见了,她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本身就是个放荡的女人吗?想到自己丈夫和儿子,司徒雪娘任由安伽陀施为。安伽陀见她从了,不由大喜,道:“还是星主你有本事,居然能说动美人!”星主有些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和尚,没有让他发现,表情掩饰地很好,媚笑道:“任何女人尝过国师的滋味,就都会离不开的了,这才是国师的本事,小女子自愧不如呢!”安伽陀大笑,连呼有理有理。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在司徒雪娘的娇躯上乱动乱摸,把她挑逗得浑身酥麻,玉体酸软,加上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男人气息,真教她生出随了对方,不yù反抗之心……但是总不能就这样任他作恶胡来,坏了自己的贞洁吧?司徒雪娘心头一惊,脑中恢复了些许清明,身子急忙乱挣乱扭起来,她虽久未与男子相好,yù念高涨,先前也曾自渎泄yù,可是现在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安伽陀至少有十种方法可令司徒雪娘丝毫动弹不得,任他摆布,可是却只是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抗拒,却是如何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仿佛觉得这样有反抗的亵玩才更有趣味。司徒雪娘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安伽陀的怀中奋力乱挣,没过多久,只觉手酸腰软腿乏气喘,刚沐浴过不久的身子更是还出了一身淋淋香汗,腰里的紫锦碎花腰带挣松了,丝绸罗裙顺溜溜褪离晶莹如玉的身体,踩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白嫩嫩,柔腻腻的**来。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玉锦亵衣不知何时也被安伽陀给摘了,司徒雪娘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他看清,娇躯不由往他胸前贴了上前,似想躲入他怀里。安伽陀脸上流露出万分得意的表情,把司徒雪娘半裸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哈哈大笑道:“薛夫人,你这叫投怀送抱,可不是我强逼于你?”把司徒雪娘的身子轻轻放到床榻上,她得了zì yóu,慌忙推开安伽陀,双手掩在胸前,护住hūn光,无助地泣声道:“你……你,你这般,恃……恃强凌弱,欺,欺负一个妇道人家,算……算什么英雄?”安伽陀大笑了起来,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贫僧是和尚,不是英雄。”翻身上榻,安伽陀在司徒雪娘身边躺下,不停玩弄着,他清澈如水,幽沉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yín邪的光芒。没过一会儿,司徒雪娘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呻吟连连,香汗腻体,待被安伽陀伸手轻轻一掏,方知自己早已动情了,不禁羞得玉腮如脂,煞是诱人。司徒雪娘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被安伽陀这么随随便便动一动、碰一碰、挨一挨、触一触,便是舒服无比。她从安伽陀漆黑深邃的双瞳中看到了不断升腾的妖异焰火,好像要将她整个身心都融化掉一般,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安伽陀的脸离开了她的视线,随后从酥胸上传来即陌生又熟悉感觉,她不由心中一惊,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不,不行……不,不可以……嗯……不要……噢……”司徒雪娘想推开安伽陀阻止他,可纤纤素手刚刚将放到他头上,安伽陀就开始大力地吮吸,司徒雪娘感觉仿佛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来之前刚刚浴室里自渎泄身而缓解的yù火又再次烧起来。原本放在安伽陀头上的纤纤玉手不知何时已经变推为拥,她认命般没有再挣扎,似乎已经准备接受即将注定的命运,她伸出纤纤素手轻柔地爱抚着安伽陀结实的肌肉,奇异的感觉相互交织,她的心情在在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复杂。安伽陀见她羞态媚极,身体也似乎达到忍耐的极限了,他脱去身上的缁衣,把司徒雪娘整个人儿都拱了起来。司徒雪娘偷偷瞥了安伽陀一眼,看向他的美眸中充满了恨意,可是更多的却是情yù和羞涩,只见这个就要占有自己贞洁的男人生得虎背熊腰,刚气十足,腹肌一块块虬结如麻将,肌肤黝黑厚实有力。可是,当她的目光看见安伽陀下面时,不禁骇得花容失sè,猛然惊醒,司徒雪娘再次奋力挣拒起来,无奈安伽陀将她整个抱了起来,翻身压下,他的一双大手紧紧箍住司徒雪娘,将她丰腴修长的美腿向两旁分开,叫她如何使力都合不起来。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司徒雪娘娇羞万般夹杂着无奈,她以前就是和自己的夫君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羞人的姿势做过呢!“薛夫人,想我进来吗?”安伽陀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其分开来。“不,不要,你……你不要叫我薛夫人……”司徒雪娘娇羞万般,也不知道是叫安伽陀不要进来,还是让他不要叫自己薛夫人。“那我就叫你安夫人好了,哈哈哈……”安伽陀邪邪一笑,那肆无忌惮的声音怕是大半个寺院也能听见。司徒雪娘慌了,她不知道这个恶僧为何这般放肆,他这般叫嚣不是想要把所有的人都引过来吗?本来有人来救自己,她心里应该高兴才是,可是自己现在羞耻的样子怎么能够见人呢!司徒雪娘泣声哀求道:“求求你,你小……小声些……莫把外人引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