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锅里的油发出“叽叽喳喳”的油炸声,几乎盖过了四季映姬的惨叫。
因为只有精神体的缘故,也没有所谓的肉香飘来,但看着四季的皮肤在沾上油水之后迅速变得焦黄,加上那扭曲变形的脸,还能能感受到油锅地狱的可怕。
就连堂堂的阎萝王,在承受十八层地狱的折磨时也会因为痛苦而疯狂。
这样的刑罚根本就不人道,但作用在自己的敌人身上时,帝督却感到非常解气。
被法则的力量拘束在油锅之中,一身本领施展不出只能被动看着身体被炸得外焦里嫩,四季很快就两眼翻白,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不过,地狱的刑罚可是汇集了千百年来无数人类的思考,怎么可能连应对的手段也没有呢。
只见歪着脑袋的四季就像是被吊起来一样,双手高举从油锅中被拉了出来。
恐怖的刑罚才刚刚开始,地狱是不会允许犯人用昏迷逃避的。
空灵的火焰从四季的脚下起,刹那间便蔓延而上,将她整个人都覆盖起来。
“哇啊啊啊!”
昏迷中的四季猛地痛醒,两眼瞬间瞪得大大的,在火焰中扭动身躯不断挣扎。
痛,痛彻心扉的巨痛!
她的身躯绷得紧紧的,她的嘴唇是苍白,她的脸是苍白的,她的指尖也是苍白的。
痛,是那样突如其来,毫不留情得折磨着她。
昏迷都成为了奢望,逃避不可能成功,地狱的执法系统不允许她逃避,哪怕她是彼岸的阎萝王。
奇怪的是在火焰当中,四季虽然叫得很惨,但她的身体却飞快得恢复了过来,被油锅烫到的伤势都不见了。
对于伤势恢复,四季的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目光。
这才是真正的绝望之处,地狱的折磨不会让你轻易死去,它们会反复将你的伤势治好,让后再一次让人体验到绝望般的恐怖。周而复始直到人的精神彻底的崩溃,或者魂飞魄散。
在火焰中重生,这仿佛凤凰浴火的能力变成了四季映姬的噩梦。
火焰治好了四季之后,便缓缓消退了。
洁白的娇躯被暴露在空中,胸前微微凸起的挺翘草莓,盈盈可握的仟腰,如弯月般浑圆的臀部,无不尽显少女青春洋溢的气息。
可这副美景却摆错了地方无人欣赏。这里有的,只是铁血无情的地狱刑罚,已经冷漠傲慢的亵渎神灵者。
在四季惊恐的眼神中,身下那口大锅之下再次起了熊熊大火。吊着少女双手的力道一松,四季绝望得闭上眼睛,下一刻娇嫩的肌肤再次体会到那种生不如死的巨痛。
“呃啊啊啊,杀了我吧!”
跌入油锅,超越了忍耐极限的巨痛随之袭来,四季感觉下身一瞬间便**了,透明的水柱喷射而出,让本就沸腾的油爆发了更猛烈的溅射。
四季映姬手脚无力得在油锅中拍打踢动,整个人没几下就彻底被炸得酥脆,再次痛晕过去的少女缓缓沉入锅底。然后,再一次被吊起来。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后,再坚强的人也要崩溃。四季映姬整个人一副精神涣散的模样,连惨叫都有气无力的。
嘴角滴着口水,四季眼中一片木然,似乎对痛楚都麻木了。
不过从她每次被火焰治好后,眼底不由自主得流露出的一抹惊惧,还是能看出她仍然保留这自己的理智。
“真不愧是阎萝王大人呢,居然坚持了这么久。要不,我们试试其他的怎么样?”
帝督压根没有劝降对方的打算,直接准备将四季的精神玩到崩溃。
没错,四季是一个好人,或者说好的神灵。
就这一点上,帝督非常敬佩她,这并不是谎言。
可是在立场上,帝督是个彻头彻尾、死不悔改的恶党,而四季映姬是一个正直的神灵,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合作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么帝督为什么还要留情呢。
“你,想怎么样,就尽管,对我,使出来,好了。”
有气无力得说完一句话,四季映姬又昏昏沉沉地歪了歪头,像极了一颗被暴晒而变得焉了吧唧的白菜。
“以阎萝王大人的骨气,想必是看不上上面这几层地狱的手段吧,我们干脆跳过这些,去见识最后几层地狱的风景吧。听说第十七层地狱的手段不错,能把人的皮完完整整的剥下来。以四季大人的姿容,所剥下的皮定然是极品中的极品,作为收藏再好不过。”
帝督阴森森得盯着四季映姬,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样从她的脖子一路滑下,刺得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第十七层,剥皮食肉地狱。
据说,一位功夫高明的剥皮师,一定会在猎物活着的时候,一气呵成将皮整张完整得剥下。皮剥下之下,人虽然剧痛难耐,却无法死去,知道失去了表皮保护层的人被细菌侵入,身上爬满了米粒大的蛆虫,在各种各样的病痛折磨下,人才会凄惨的死去。
那种事情,帝督并没有真实见过。但从各种各样的记录中,这类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事情却不少见。
只是就不知道这位地狱行刑人的手艺如何,比起那些人间的同行又能高明多少。
想来千百年下来,再差的手艺也该练得熟能生巧了吧。
帝督翻了翻记忆的深处,依稀还能记得在穿越之前,某些重口味之极的小本子里,就不乏这些**。什么把美少女剥皮,然后把肉拿去煮了吃之类的,帝督表示一点兴趣也没有哦。
力量再怎么变化,人格也不会改变太大。吃人肉这种**的行为,正常人还真做不到。踏出这一步的人,已经彻底丧失人性,说他们是妖怪也不足为怪。
比起那些人,帝督还是相对保守很多。
尽管他杀人的数量或许比那些人加起来还多,但在人类这条路上,他偏离的距离远比那些人少得多。
最起码,他就做不出吃人肉,以杀人取乐之类的事情。
迷糊之时听到这个词,涣散的神智顿时一个激灵回到了四季的身上,只听她尖声叫道:“剥皮?”
剥皮也就罢了,光是想想自己被剥下来的皮不知道会被别人拿去干些什么事情,四季就觉得自己还不如死掉算了。
坐镇阎罗殿数百年,再**的人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二战的时候不就是有个纳粹的女军官,喜欢把年轻的少女的皮剥下来做成各种东西,比如说台灯、日记本、钱包之类的东西。
那种遭遇足够让任何一个自比硬汉的大男人寒碜半天,何况还是四季这样的“妙龄”少女。
就连疯狂的纳粹,当时也觉得那位女军官彻底的沦为了恶魔,可见这些事情是多么的吓人。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以阎萝王之名,审判,眼前之人四季映姬,罪孽深重。裁决,打入第十七层地狱,剥皮食肉。”
帝督大手一挥,油锅从四季的身下消失了。
就在新的一轮油炸之刑开始前,帝督打断了四季即将遭到的折磨,可这个时候,她宁肯继续去面对那口地下堆着旺盛炉火的油锅。
一位手持剃刀的小鬼忽然出现,这是被彼岸的力量按照地狱的传说具现的鬼怪。
某种意义上,这位小鬼也是神灵的一种。
不过,她没有四季映姬和小野冢小町的神智,只是一个日复一日做同一件事的傀儡。
当然,被世界本源所具现的怪物,她的手艺是不容质疑的。
也许四季映姬只是她的第一个牺牲品,但她的手艺绝对不会比那些干这一行十几年的老手差。
四季不自觉得想要向后退去,但由于法则的束缚,她的身体仿佛被凝固了一般,唯一能做得就是像只待宰的羔羊,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看着执行剥皮之刑的小鬼接近。
四季泣不成声地哀求道:“不,不要……”
忽然,她觉得自己非常的好笑。如今的她,不正像一只无力的小羊羔,等着屠夫来将她剥皮割肉。一丝不挂的她,可不就是一只纯洁的羊羔。
可惜,如果行刑的是有感情的人类,或许真的会一时心软而偷偷放了她。但此时,她面对的是一项大公无私的地狱刑罚,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小鬼几步绕道四季的身后,空着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后颈一路下滑,停在她微微翘着的臀部,就像是打量着该从哪里下刀。
由于无法回头,四季只能惶惶不安得等待命运到来。
小鬼挑起尖锐锋利的刀子,轻轻点在少女的背上,一滴血珠从伤口上冒出。随后,小鬼便冷冷一笑,利落得沿着少女的脊梁将刀划了下来。
背后一凉,传来淡淡的刺痛感,她知道小鬼已经开始剥皮了。
与此同时,心中也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比起惶惶不安的等待,被判死刑时确实放下心不少。
而且,比起下油锅,这点被针刺一下的刺痛,根本微不足道。
伤口处的冰凉触痛了神经,鲜红色的液体快速蔓延。
帝督看见她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手脚被向后拉扯,身体弯曲成一种不自然的弓形。
阎萝王少女一言不发,紧紧得咬着唇,忍耐身上传来自己的皮肤被人一寸寸剥下的感觉。
他有些失望得皱起眉头,比起油锅之刑,少女阎萝王面对剥皮显得更加冷静和满不在乎。
不行啊,这可不符合他的期待。
就在他考虑着是不是换一个更加可怕的刑罚时,发现她的十指已紧紧的扣进肉里,显然四季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舒服。
这一个发现,顿时让帝督安心不少。--43336+d4z5+14800903-->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