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用的的温泉最终还是不欢而散了,就帝督来说他实在很难理解罗濠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或许就像是众多的魔术师所言,弑神者的大脑里有什么在跑,谁也猜不到。
本来帝督以为自己可以,结果现实呵呵得甩了他一巴掌。
罗濠在今天早上坐着她的专机走了,回去中国继续过上宅生活了,估计不等到猿猴神君一伙邀战的ri子是不指望能见到她喽。
而帝督却选择留在了ri本,老实说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帝督对哪里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归属感。
喜欢天朝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曾经是天朝的子民,但这个ri子已经太久太久,久到帝督只能以怀念的形式才能忆起。
选择留在ri本,那是因为离开了中国之后,他几乎每个世界都在这个国家度过。
虽然帝督并不是ri本的王,但ri本也不可能将一位打算待在这个国家的王赶走。
ri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帝督也无聊得计算着猿猴神君降临的ri子打发着空闲的时间。
弑神者这货,基本上一开始就站在了巅峰,上到这个距离见识了顶峰的风采,对于其他的事物很难再有兴趣了。
每当帝督回想起曾经在学园都市身为暗部的经历时,就感到过去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要是那时有着现在的力量的话,根本就不会再去追求什么暗部的锻炼。
对弑神者来说,权能这玩意,压根就没法锻炼,也不需要锻炼。
就像游戏一样,弑神者就是开了外挂的玩家,除了身为gm的不从之神,点上无限魔、无敌、锁定血条的玩家从开始就是无敌的了。
“有些无趣啊,八卦台的权能也开发到一个小的顶峰了,在浪费时间在这个上面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些天来,帝督除了待在本地的魔术结社供奉的豪宅中继续深究权能的本质外,竟然连一次门都没有跨出去过。
想吃什么,想用什么,随口吩咐一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会有人送上来,简直就是颓废到极点的生活。
托这个的福,帝督已经宅在屋内整整半个月了,再这样下去,真的就要变成罗濠一样的宅男啦。
“莉莉?莉莉!你在不在?”
“……”
“不在吗?”
由于这些天帝督都待在屋内,到也不想让莉莉亚娜傻傻得陪着自己,于是便给她放了几天的假,结果就是现在需要的时候反而找不到人了。
“王,有何吩咐?请告知在下即可。”
尽管下达过不要来打扰他的命令,但是见到帝督呼叫无果之后,守在院子外的巫女还是快步得跑了进来。
为了表示对王的尊敬,能守在帝督屋外听候吩咐的,可都是ri本稀少到快绝种的媛巫女呢。
能来近身侍候王的巫女可不是一般的巫女有那个资格的,这位可是ri本为数不多的媛巫女,遗憾的是并不是帝督记忆中的那几位就是了。
“没什么,不用担心!只是在屋子里待得闷了,打算出去走走罢了!下去吧,你们就不必跟来了,若是莉莉回来了知会她一声便可。”
穿好鞋子,帝督一边打着哈欠推开门走了出去,斜了一眼止住了想要跟上来的巫女小姐,帝督见到了时隔两个星期未见的阳光。
刚走出门,帝督又一次为ri本那拼命三郎似的生活态度叹了声气。
街上的行人神sè匆匆,几乎都是脚步停歇得疾走中。无怪乎ri本的过劳死和自杀率一直高居不下,天天像是繁忙的工蚁一样活着,十个人都要奔溃九个。
至从来了ri本后帝督一直为了ri本为什么没能拿下奥运竞走冠军感到不可思议,这里面绝对有着什么不可见人的黑幕啊。
“如果没有穿越,如果我还是那个我,也许现在我也会是这些人里的一员吧。”
散步般得走在街上的帝督相比其他人,绝对是个另类。在帝督还没有走出十米远的距离时,他的身边就已经有超过五个人行sè匆忙的越过了他。
当你在看风景的时候,你也成了别人的风景。
帝督为了这些ri本人近乎自虐的生活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也许路边的行人也为了他这么悠哉而感到惊讶吧。
这个时候正好是中午进餐结束重新开始上班的时刻,除了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和啃老的死宅们外,就连学生都是一副火燎燎样子。
可偏偏帝督的样子却又不像是那些人,那些无能的颓废族可养不出帝督这身高贵的气度。
不过,帝督对于这些人的眼光是不会在乎的,想要怎么想就随他们怎么想去吧,帝督只要遵循自己的快活就行了。
很可惜的是,即使帝督不想去理会,还是会有人看这样的帝督不顺眼。
不得不说,无论什么地方、什么世界,总是会有一些愚蠢自大的人,他们从来都看不清世界的样子,永远活在自己那小小的天地中。
而当某一天,某样超于他们想象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往往他们总会做出让他人目瞪口呆的举动来。
一个身材单薄,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白衣少年。
他的容颜秀丽而雅致,带有一种非人间的圣洁与安详。人类曾用“自然之美”来形容那足以令人目盲的美貌,但大自然的手绝对无法雕琢出像少年这样的美。那种美是如此的极端,以至于会让任何看到的人产生出一种发自基因深处的恐惧,对异类的恐惧。
光是那样站在那里,所立的地方就像是失去sè彩一般显得空洞而渺小,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衬托他的高绝。
光线在这扭曲的空间中如同蛇一样蜿蜒曲折,不停地蠕动着,收缩成越来越小的如同蛋白质分子般的一团。越来越集中,越来越明亮,然后……一道银sè的光芒从虚空中shè出,洞穿了这黑暗的混沌。
接着便是一片光的飓风!
“彻底的消失了吗?果然世人总是如此愚昧,唯有我才能将覆盖在真相上的虚假洗去。”
“在神的背后,玩弄着恶魔的知识的所有魔导师所崇拜的王者?我们人类并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对抗他?只不过是好运的杀掉了一两个神灵罢了,就能成为无敌的魔王?”
“哈哈!弑神者什么的简直就是笑话,居然会有人相信他们是无敌!太可笑了!还不是一样死在了我的手中,作为立于天下魔术师顶点的魔导师,我会告诉大家魔法才是根本!”
带着俯仰天地的傲慢,白衣少年轻蔑得看着被光的飓风扫过变得洁净无瑕的地面狂气十足得笑着。
“说完了吧,我还以为是哪个同胞……原来只是一个中二病晚期的疯子啊。真是的,白白浪费我的时间和担心了。”
一道雷光在白衣少年的身后扭曲héng rén影,帝督一手按在少年的头上一边讽刺得说道。
“什,什么!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躲得过我的‘暮光飓风’,你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脸sè大变的白衣少年再也不复之前的意气,扭头有些愕然得看着无声无息来到自己身后的弑神者。
“在说什么蠢话呢,就那点威力,站着不动给你打也伤不到我们。难道教导你魔术的老师没有jing告你弑神者与魔术师之间的差距吗?”
一巴掌拍在少年头上的帝督也不管对方还听不听得清,自顾自得说道。
“呵呵!我明白了,一定是之前及时躲过去了吗?我就说,好歹也是被众多魔术师推崇的家伙,怎么可能一击便尸骨无存。那么,下一击全方位的攻击你还躲得过去吗?”
被帝督拍得晕头转向的白衣少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乎,猜解着说出了帝督还能活着的真相。
虽然帝督满不在乎,但对方也许真的以为自己所想的就是真相了吧,看那一脸“我什么都明白了”的样子。
“天照……”
高举着双手像是模仿什么,白衣少年微微眯起眼睛淡漠得轻声说道。
“我照你个鬼!”
终于明白对方既不是什么扮猪吃老虎,也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纯粹就是一个中二过头自以为天下无敌,自信过度的傻子的帝督回忆着罗濠的招数直接一掌压了过去。
帝督身前的空间被层层压缩,受力的层次已经不纯粹是大气而升级为了空间。
帝督并没有罗濠的武学知识,更不是什么看了一眼就能推演出对方招式的圣斗士,何况现在理之书也不在身上,没法解析罗濠的招式原理。这一招看似与罗濠相似,其实不过是帝督动用了“乾”的力量模仿的冒牌货罢了。
面对弑神者堪称人间无敌的权能之力,俊美的白衣少年并未像他自称的那么强大。在碰撞的瞬间,白衣少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化为了一滩肉末。
“还不舍得出来吗?给我老实报上名来!”
痛快得解决了一伙脑子不正常的蠢货后,帝督对着某个空无一人的地方自言自语。
“哎呀!露陷了呢,请冕下息怒千万高抬贵手。吾等格林尼治贤人会议绝非妄图忤逆之辈,我等只希望能得到记载您荣光的权利,恳请您赐予我等见证你荣光的机会吧。”
降临于无人的角落的少女恭敬得低下头颅献上了自己的敬意,面对任何一位弑神者,人类只有敬仰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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