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现在欠更真要算起来也有近百十了吧……补不完啊,泪流满面。
闲话休提,直接步入正文。
……正文……
还好师韵和泷水铃表现得也是十分随意,没有沈朗那么多步骤就直接喝了,不然梦晴羯都要开始怀疑,沈朗是不是想要借这次出来一起用餐的机会,从侧面让他知道,他和师韵、泷水铃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对了,晴羯,我听说你不是和小韵、小铃同校同级,还在读书吗?为什么今天你没有上学呢?”等梦晴羯三人喝过红酒,都将酒杯放下后,沈朗闲话家常般忽然问道。
“终于来了吗……”
从最初开始,双方的对话就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但梦晴羯一直没有放松警惕,这时一听到沈朗这样问,心中就响起了警号,不过脸上表情还是丝毫不变,“其实因为某些事,我已经退学了。”
“退学?为什么?你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不是就快毕业了吗?”沈朗不解的问道。
“这里面有很多原因……”梦晴羯故作有难言之隐的样子,特意停顿了一下,“简单来说,就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读不读书已经没有意义。”
有些不重要的问题,其实就算梦晴羯自己不说,沈朗都能从师韵或者泷水铃嘴里得知,那还不如由他自己有选择性的说一半、不说一半,让沈朗疑神疑鬼去猜测更好。
至于那些敏感的问题,他相信两女懂得轻重,不该说的一定不会让沈朗知道。
“这也是,世上从来不只有读书一条路,只要有能力,不管干什么事都能成功。比如凯叔、戬叔和我爸,同样是在半路辍学,结果靠自己的努力,最后获得了眼下的成就,比许多人都成功得多。”沈朗定眼看着梦晴羯,意有所指。
“呵呵,你将我和三位伯父比较,实在太抬举我了。真要说起来,其实还是朗大哥你厉害,我曾经在师韵的生日宴会上听过你拉奏小提琴,虽然我对音律不在行,但还是能感受到其中的感染力,我觉得终有一天,你会成为世界上最出色的音乐家。”梦晴羯这倒不是纯粹的拍马屁,单论音乐上的造诣,他还是挺佩服沈朗的。
“原来小韵生日的时候,你也在场吗?倒是让你看笑话了,其实我这种程度的技巧,在我们学院只算得上是普通,比我强的人比比皆是。”沈朗话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唏嘘。
曾几何时成为最出色的音乐家,是他最大的愿望。不过人是会改变的,到了现在这亦只能变为遥远不可追回的过去。如果再算上他为了这个曾经的目标,而离开中国以致让梦晴羯夺去了师韵的心,那这就更是不堪回首了。
“哪有可能,朗大哥你太谦虚了……”梦晴羯摇了摇手,不过话未说完,就被师韵打断了。
“我说,你们吹捧来、吹捧去干嘛?”师韵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娇嗔道:“再听你们这么说下去,东西还没有送上来,我就要饱了。”
“大小姐,我在说老实话,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是吹捧了?”梦晴羯抗议道。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明白。”师韵瞄了梦晴羯一眼,锐利的眼神好像能看透人心一般。
“我投降,你说是就是好了。”梦晴羯心中打了一个突,心想可不要是自己表演得太过火,让师韵看出什么来了。哪里敢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微微举起双手道:“另外可不可以请大小姐你下个指示,要我们说什么话题,你才喜欢?”
“你这是什么话,将我说得蛮不讲理似的,连你们聊什么都要控制。”师韵撇了撇嘴,不过接下来倒还真认真的想了想,最后才无奈的说道:“而且你们两个人的兴趣爱好都不一样,好像除了互相吹捧,还真没有什么相同的话题。”
“什么话全都让大小姐你说了,你究竟想怎样?”梦晴羯大感哭笑不得,接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额头,“我想到了,不如就谈你们本身的事好了。”
“我们本身的事?”师韵和泷水铃互相对望了一眼。不解道。
“对啊!比如谈你们以前小时候的趣事之类。”梦晴羯打了个响指,越说越兴奋,“说真的,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有钱人家的童年是怎样的,你和水铃也不告诉我,让我一直觉得很不了解你们,很沮丧呢!”
“什么叫做我们不告诉你,是你没有问过好不好,平时不将我们放在心上,现在你还好意思装可怜。”师韵一想到梦晴羯这段时间以来的若即若离,就感到气打不了一处来。
“好吧!这是我的错,现在我想听总行吧?”梦晴羯再次举手投降,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偷偷用眼角瞄着沈朗,注意他的表情变化,却发现不到半点异样,心里不由得越感佩服。
见到喜欢的人在和别人打情骂俏,自己连话都插不上,还能坚持带着假面具,这种忍耐力梦晴羯自问是做不到的。
“我就不告诉你!”师韵娇哼了一声,末了却又加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求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一下改变主意。”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还像小孩一样闹了。”泷水铃终于忍俊不住插嘴进来,“说起来,其实我们和普通小孩没有多大区别,反而多了许多限制,从小就要学许多东西,比如朗大哥是学音乐,我们是学舞蹈、学画画,总之说能提升自身修养、才艺的东西,我们都要学,所有时间都被排得满满的。”
“小铃,你就别提了,那时候的日子,我已经不想再回忆起来,记得当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都生病,那就不用上课了。”师韵一脸的痛苦。
“你还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了不上课,就宁愿自己生病?”梦晴羯好笑的看着师韵,看来她心底深处还真隐藏着自虐的因子,当初被醇灵附体时明知到会危及自己的生命,她还是甘愿沉溺于幻想中,其实亦都是出于同样的道理。
“你没有体会过,当然不知道那种被bi着学这、学那的痛苦,就算是睡在病床上,都比这好得多。”师韵心有余悸道。
“你啊!原来你从小就是这么反叛了。”梦晴羯忍不住轻轻握了师韵的纤手一下,又是好笑、又是怜爱,这次他倒不是有心想要刺激沈朗,纯粹是有感而发而已。
“说起生病,我倒有一件事是不能忘记的。”一直插不上嘴的沈朗见到梦晴羯的举动,终于控制不住咬了一下牙。
“什么事?”梦晴羯收回了手,现出好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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