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被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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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飞宇没好气地干笑一声,“你脑子进水了,我今年才上高三,我爸把大学都给联系好了,这会让我爸妈找人上门提亲……我有几层皮够他们扒的?”

    刘阳赔着笑和他碰杯,看着郑飞宇灌了一大口才端着杯子继续说到:“所以说嘛,你又不想娶她,干嘛还这么恋恋不舍的。”

    郑飞宇长叹一声,“吃不到嘴里的总是好的……”

    刘阳眼中邪气一闪,俯首小声说到:“要是只想尝尝鲜还不简单,上次陪你喝酒过夜那妞叫啥来着,哦对,雅丽,她跟苏眉不是同班同学?叫她想办法把苏眉约出来,嗯,就说初中老同学聚会,瞅机会给她下点药……”

    郑飞宇用看白痴似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动过这主意?那小妮子精明得很,没那容易上当,何况她那脾气——你别看她既静又秀气,性子却烈得很,不像厂里那几个女工,给些钱换个好点的岗位就打发了——就怕事后闹起来没法收场。”

    刘阳咂咂嘴,“玩个小妞而已,偏你就有这么多顾虑,说句糙话你别不爱听,那个苏眉不也是俩**一个洞,比别人能高贵到哪去,咱厂工团领舞的那妞不比她漂亮?那身材、气质是她一个小黄毛丫头能比得了的?她男人还是厂办副主任呢,被你搞大了肚子不也屁事没有?”

    郑飞宇举杯作势要砸他,“你叫个鸡毛啊叫,小声点!我就跟她睡了两夜,还都戴着套子,她肚子根本不是我弄大的……”

    刘阳一缩脖子,还想辩解几句,看郑飞宇脸色不大好看才没敢继续追问下去,转过话头说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哥们是没辙了,你自个儿拿主意吧。”

    郑飞宇阴沉着脸考虑了半晌,低声吩咐刘阳:“你在明阳那边有没有熟人,打听一下那小子什么来路,咱抽冷子阴他个***一回,就算不能让小眉回心转意,好歹也出口恶气!”

    刘阳点点头,“这事包在我身上,看那小子的作派,家里恐怕不是当官的就是做买卖的,要是当官的还罢了,如果是生意人,怕不光是跟苏眉搞对象这么单纯,说不定也惦记着从钢厂往外倒腾什么东西呢,咱们不妨在这方面也打听打听。”

    郑飞宇点头称是,拿筷子挟肉时见火锅里的高汤不再沸腾,低头朝炭炉里看看,吩咐刘阳:“叫服务员加点炭来。”

    刘阳回头喊了一嗓子,等30来岁的女服务员过来加了炭转身要走时,伸手在她滚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女人就回头看着他吃吃地笑,刘阳邪笑着捻捻手指头,“手感还不错,打一炮泄泄火气?”

    郑飞宇鄙夷地歪歪嘴,“不知道给多少人捅过的**,也就你能看上这种货色!”

    赵都钢厂年产成品钢材上百万吨,加上配套的高炉、炼钢,每年光消耗炉料、焦炭、废钢及各种原材料、备品备件价值就以千万计,一天到晚不知有多少搞供应、销售和运输的个体户和厂家代表在围着这块大肥肉打转,这条长不过百十米的小街上大小几十家酒馆、饭店、旅社便是应这些人的需要而生,其中绝大多数都兼做皮肉生意,连带几家治性病的诊所、卖计生用品的小店生意也异常兴隆,钢厂里不少贪杯好色的单身青工都是这里的常客,郑飞宇虽然鄙夷这里的脏乱环境,却也从不少狐朋狗友口中听说过这里的情况。

    刘阳伸右手朝那女人比出三根手指头,见她朝楼梯口的小门摆头示意,回头朝郑飞宇笑到:“这破地方也就这种档次,你大少爷玩惯了良家,自然看不上眼,不过这里的娘们有一点是那些妞们比不了的,只要舍得给钱,啥花样都能满足你,你一年换好几个妞,有哪个肯用嘴帮你弄的?”

    郑飞宇沉下心仔细回想片刻,平时勾搭来排遣寂寞的女人或女孩子里,不论是厂里的女工、宾馆的服务员还是学校的小太妹,还真没几个玩得开的,给刘阳撺掇得有些意动,见那暗娼拉开门朝这边勾手,端起酒杯将二两多白酒一饮而尽,问刘阳:“有没有年轻点的?”

    刘阳嘿嘿一笑,“越是这种半老徐娘才越败火……”

    郑飞宇舔舔干涩的嘴唇,点点头,“给苏眉那小蹄子搞得火大,今儿就换换口味!”

    刘阳从裤兜里掏出俩避孕套递过来,郑飞宇摇摇头,“我有,你先憋会,完事了换你。”

    刘阳知道他办那事不喜欢别人看着,朝他抬抬下巴示意请便,郑飞宇跟着那女人钻进低矮的门洞,随手把门锁碰上,沿着光线昏暗的楼梯上去,二楼有个房间门敞开着,女人先一步进去打开了壁灯。

    临街的窗户上挂着厚厚的红绒窗帘,外面的光线丝毫透不进来,壁灯的灯泡功率太小,郑飞宇在门口站了一会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见屋子里只并排摆着两张单人床,有些不放心地问:“这里安不安全?”

    那女人脱掉上衣,穿着薄线衣坐在床头解裤子,闻声答了一句:“放心吧,这条街上几十家饭馆都是干这个的,派出所的根本查不过来,又是大中午的,没事,别傻站着了,快脱裤子啊。”

    郑飞宇皱皱眉头,边解裤带边问她:“你也不先洗洗?”

    女人把裤子连同秋裤褪下来扔到旁边的床上,扯过薄被掩住只穿着内裤的下身,“昨晚睡觉前洗过的,今天还没开张,干净着呢,别愣着了,快点的,一会你朋友再等急了。”

    时已深秋,室内的气温有些低,郑飞宇嫌冷,提着裤子走过去,女人伸手摸他鼓囊囊的内裤,吃吃地笑:“好大……”

    郑飞宇给她调笑得心头一阵火热,把内裤连同裤子一起褪到腿弯处,将那**的物件送到她嘴边,女人伸手攥住套弄了两下,抬头问他:“已经这么硬了,还要我帮你嘬?得加20块钱啊。”

    郑飞宇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清清嗓子,嗯了一声,女人满意地笑笑,一只手握着那话儿后半截,张嘴把前端的肉蘑菇含了进去,一边吞吞吐吐,一边还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它下面的零碎,郑飞宇“咝~”地深吸了口气,享受着女人温热的唇舌,伸长胳膊去摸她的胸,女人嘴上不停,反手到背后解开搭扣,把xiong罩推上去方便他动作。

    奶被郑飞宇捏得有些疼,女人仰头把那话儿吐出来,问他:“你一般多快完事?弄我嘴里可要另外加钱的。”

    郑飞宇不满地闷哼一声,“不给你钱还是怎么着,哪来那么些废话?”揽住女人后颈就把那话往她嘴里塞,动作有些猛,一下杵到她的喉咙里,女人别过头干呕了两下,不满地埋怨了一声,才接着手口并用地替他磨枪,郑飞宇弯腰伸手到被窝里,扯开她的内裤探指进去抠了抠,收回手凑到鼻端一闻,倒是没什么异味,掀开被子吩咐她:“反过来。”

    女人扯掉唇边粘着的一根卷曲的毛发,依言反过身趴在床上,上身伏低,将丰满肥腴的臀高高翘起,郑飞宇咽了口唾沫,撕开一只套子戴上,也不脱她的内裤,只将裆布扯到旁边,端着家伙在她丰盛的毛发间蹭了几下,找准了两片肉皮子之间,缓慢而用力地顶了进去,用手指夹着套子的橡皮圈前后抽挺了几下,才扶着女人的腰胯全力做起了活塞运动。

    郑飞宇刚才喝了有不下半斤高度白酒,赶上今天心情不好,酒劲上头快,感官神经难免有些反应迟钝,上下前后一连换了好几个体位,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完事,不顾女人连声的抱怨催促,正闭了眼幻想把千娇百媚的苏眉压在身下蹂躏的情景,就听见楼梯口的铁门“咣当”一声被人拉开,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顺着楼梯传了上来。

    郑飞宇心里大惊,顾不上摘掉套子就慌慌张张地拿起裤子往身上穿,还没来得及系腰带,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几束手电筒的灯光晃了进来,有人大声喊到:“别动,蹲下!”

    郑飞宇下意识地抬手挡光,有俩人过来扭住他胳膊就往下按,他急得大叫:“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第三个人拿手电在墙上照了照,找到大灯开关,啪的一声按亮了,这才关了手电,转身走到郑飞宇面前,“大白天地办这事,急色鬼投胎的你,跟咱们到所里走一趟吧。”

    “反了你们了!”郑飞宇拼力挣开两名联防员,大声咆哮到:“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叫你们所长过来,敢抓我,信不信老子找人扒了你这身皮!”

    “哟嗬,还挺横!”一个联防给郑飞宇乱挣乱摆的胳膊肘撞到脸上,一急眼在他腿弯里狠狠地踹了一脚,“给我老实点!”

    郑飞宇疼得腿一软,单膝跪地,头发又给另一个联防揪住,情急之下顾不上考虑影响,大叫到:“我爸是郑东来,钓鱼钓到老子头上,瞎了你们的狗眼!”(去 读 读 .qududu.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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