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对桂枝谈不上有什么感情,这位二十一岁清瘦姑娘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当初白鹏那次酒后冲动,到廉价青楼“学习”男女之事,在一群庸脂俗粉中挑了相对年轻好看些的桂枝,“桂枝老师”一番言传身教,便成为他平生第一个女人。
桂枝的嘴大了些,人还算清秀好看,在门可罗雀的近春楼里生意比旁人好得多。初尝男女滋味的白鹏迷恋上那种感觉,连带着迷恋上她,偷偷去窥探时却撞见她与别的客人恩爱,为此吃醋光火伤心难过,桂枝难得遇到这么认真的客人,见这公子又年轻英俊,便也认真起来,两人山盟海誓,约定尽快赎身,桂枝也发誓不再接客。
谁知白鹏随即就有了苏柳,苏柳的魅力十倍于桂枝,赣东苏家名门闺秀的身份也非桂枝这青楼女可比,白鹏就此将桂枝忘得精光。直到许久以后,白鹏身为帮主,巡视自家生意到了近春楼,才想起桂枝,而桂枝此时已经因为拒绝接客,被看场子打手变着花样虐得遍体鳞伤。
白鹏处置了凶手,救了桂枝回来,也没有如她希望的那样安排她做贴身丫鬟,只当闲人养在晴雨阁,由于她下|身有伤,不便去亲热,时间久了,身边美女又多,便再次遗忘了这个可怜女子。
这一回白鹏搬离丽人堂,根本没通知桂枝。桂枝还是听丫鬟讲了,连行李都没收拾,就拼命迈动缠过的小脚追到丽人堂门口。白鹏劝桂枝像孟老帮主的几个小妾一样留在丽人堂,跟着他会受苦。她却哭着央求,偏要跟着白鹏去“受苦”。
白鹏被她感动,当场宣布正式纳桂枝为妾,一家八口找了马车出发。一天前还只有一妻二妾的白鹏,忽然间变成一妻六妾,多了小樱、桂枝和小白姐妹。七个老婆当中,除了丫鬟出身的小桃和小白小青姐妹,另外四位都缠了小脚,众女还都不会武功,除了雇马车也没别的法子出行了。
一妻六妾到了长兴县乡下,白鹏当初“金屋藏娇”买下的“方府”,又变成一妻七妾。
方柔已经几个月没见过白鹏,一直奇怪“好弟弟”为什么不再来她家小屋里修炼。
这一次白鹏终于过来,而且说住下就不走了,这虽是好事,可也带来一群令她眼花缭乱的美女,据白鹏引见,都是他的妻妾。其中除了桂枝与方柔差不多的姿色,其余女子个个令她自惭形秽。方柔强颜欢笑招呼客人,心里禁不住地难过。
白鹏看在眼里,笑嘻嘻地挽住方柔的手臂,向众妻妾介绍:“这位柔姐姐与我相识最早,已经十年了,第一次见面她十六,我才七岁。所以,虽然她是妾,但包括清霜在内,都要尊重柔姐姐!”
“啊!我……我是你的……”方柔闻言呆住了。
“对啊,以后你是我老婆了。柔姐姐对我这么好,不能总不给你名分。以后你的小草和丫丫改姓白,都算我女儿!”白鹏笑道。
“我……大你九岁,真可以吗?”方柔惊喜过度,坐到椅子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没关系,大我二十岁的刘慧心我都没嫌弃,你比青茗还小呢。”白鹏搂着她肩膀安慰。
方柔虽不知刘慧心和青茗是什么人,但听懂了白鹏不在意她的年纪,顿时钻到白鹏怀中抽抽搭搭,又哭又笑。
白鹏对清霜笑道:“这‘方府’以后改叫‘白府’,除了下人住的一间屋,柔姐姐的大屋不能变动,还是她的。其余房间怎么分配,你来定吧,柔姐姐有点激动,我先安慰安慰她。”
清霜起身微笑:“请相公放心,妾身一定妥为安排。”
众女叽叽喳喳地巡视楼上楼下那十个房间去了。白鹏则拥着方柔进了她的大屋,方柔当然也懂得白鹏说的“安慰”是什么意思,刚进门,一边向床走去一边就开始脱衣裳。
白鹏仔细闩上门,刚回身,就看方柔已经将衣裙甩得桌上凳子上到处都是,像个少女一样欢快跳上床,饱满前胸随之晃动不已。
白鹏笑着走到床边,一边不紧不慢解衣带,一边拉开了被子,欣赏这许久未见的身体,方柔鼓胀胀的胸口颜色比以往更加暗沉发乌了,总的来说,这位生了两个孩儿的二十六岁女子还是保持着难得的苗条,与她面貌风格一样清秀。
方柔看他动作慢,声音急促轻喊:“好弟弟,快,姐姐想死你了!”翻身而起,帮忙宽衣解带,随后拉他扑倒,四肢都盘上来,缠得白鹏几乎透不过气来。
白鹏有些愧疚,在方柔颈中轻吻:“对不住,柔姐姐,这么久没来看你。以后别叫我弟弟了,叫相公。”
方柔笑着呼唤一声:“老公!”接着略带羞意咬住嘴唇,将白鹏下边一把捉住,急匆匆填入自己身子,带着水声拼命向上一下下地迎击。口中先是尾音颤动的“嗯”声,又接上牙缝吸气的声音,仍是颤抖抖的,好像很冷一样,最后才呜咽着又喊一声:“老公!”
白鹏感觉自己被那温暖深渊恶狠狠吞吸进去,想起以往柔姐姐都还算矜持,很少主动要求。如今她对这事看来想得狠了,心中更愧疚:“柔姐姐,我忽略你太久了,实在对不住。”
“别叫我柔姐姐,叫老婆!”
“老婆!”
“哎!”方柔眼中泛着泪光,凝视白鹏而笑。继而“哎哟哎哟”地轻喊,下边迎合得更用力了,可是她一激动,导致两人要么同上同下,要么脱落出来,节奏总不合拍。
最后两人一齐笑,都放缓了动作,这才渐渐协调一致。
白鹏与方柔在一起,心情总能变得温馨平静,这次也不例外,靠在她怀中,感觉那哺乳期女子特有的香气也还在。最后忍不住问道:“老婆,又过去几个月了,你不会还没给丫丫断奶吧?”
方柔脸色略红,微笑道:“没有……丫丫都会走路了,可是,我其实是……不想给你断奶。”
白鹏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埋头咬住一吮,满口淡淡的芳香甘甜,心中激动,下边又加几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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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方府的日子,算是悠哉游哉,符合了白鹏的理想,与八个老婆过得甜蜜幸福,又能潜心修炼,也令他遭遇司徒静背叛的愤懑痛心渐渐平复下来。不过平时一起吃饭,逗小草和丫丫,叫她们喊“爹”的时候,白鹏总是难免想起司徒静自称有孕的事情。虽然当时他赌气表示不信,可如今想来,万一是真的可怎么办?
想来想去,虽然他不愿意再看到司徒静,可还是决定,过几个月悄悄去瞧她一眼,倘若真大了肚子,没的说,只能立即向静儿投降,去做她孩儿的爹。
在清霜的协调治理和以身作则之下,白府妻妾和谐,基本没有争风吃醋的行为;小涛负责记账和计划开支;小桃和小白姐妹做些清扫采买;方柔厨艺好,由桂枝辅助专门料理一日三餐,小樱基本上游手好闲,每日与方柔的大女儿小草嬉戏,要么就是逗弄蹒跚学步丫丫,还教了丫丫几句骂人话取乐。两个老妈子除了帮忙带孩子,就是做些刷马桶之类的粗重脏活。
白鹏自己还是守着当初修炼专用的西南侧小屋,以打败伍五叁为目标,日夜潜心修炼领悟。
当然,每天也要抽些时间与妻妾相处。守着这些美人,若是只顾修炼,未免暴殄天物了,何况众妻妾各有各的好,哪个都令白鹏难以割舍。
清霜之旷世美丽,白鹏只需守在她身边,看着她脸蛋,就快活得飞上天了。
小樱甜美无双,论容貌在七女中仅次于清霜,此前已经与白鹏冷战了几个月,这回经小涛调解撮合,在白鹏遵守诺言去撅着屁股任她打之后,终于一笑泯恩仇。让白鹏重新拥有了她的鲜嫩娇嗲。她那里天生狭窄,年纪又小,若是准备工作不够充分,难免会痛,但有了情意基础,最后总能和谐,也让白鹏每次都快活到家,迷恋不已。
桂枝隔了几个月终于又能与白鹏亲近,每次都喊得满楼皆惊。白鹏听她喊得夸张,总是忍不住笑,但也因此别有情致。
其余几女,小白照例技艺娴熟,自居丫鬟奴仆,将白鹏伺候得无微不至,平时也多半是小白全天陪伴,端茶送水;小涛芳香扑鼻,人又聪明,善于创造趣味;方柔则是充满母性温柔,还有甘美的胸膛;小桃虽然懒惰些,男女之事上不甚卖力,可是身材丰腴别具一格,肌肤细嫩吹弹得破,也令白鹏爱不释手。
这样一来,白鹏虽然搬离了丽人堂,反而脱离了许多琐碎事务,更加享受到人生之美。心境平和下来,修炼的进程也得以加快。
七位妻妾中唯一的问题就是小青,虽然已经有了夫妻名分,却还羞怯得厉害,有一次被白鹏哄着上床,衣裳都脱了一半,还是高喊“不行不行”,披衣下床逃走。白鹏已有六个老婆,也不着急与小青圆房,得了机会调戏她一番,欣赏她的窘迫,也是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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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过了不久,烦恼就接踵而来。小涛经过计算,将家中开支大大削减,大伙只能粗茶淡饭,取暖炭火除了供应身子虚弱的清霜,其余人包括白鹏的都取消了,胭脂花粉也不再购买,惹得小桃第一个抱怨起来。
白鹏当初帮方柔购买房屋时,也配了田地,让她可以靠田租维生,方柔又节俭,自然毫无问题。可当时哪里想到日后会有这样一大家子都住进来。
上一年的田租加上小白带来的银子,总共也就一百六十多两,每月却要开销接近五十两。一般农户一两银子够花一年,因为样样自给自足。可方府的一切衣食用具都要去买,这些女子又都过惯了富贵日子,鸡鸭鱼肉嫌腻,青菜豆腐太素,最好是山珍海味才对胃口。那点田租哪顶得住这样开支!
衣食可以减省,胭脂可以不用,但有些是根本无法削减的。即便丫丫和小草以及两个老妈子不算,家里也有八个女子,仅是厕纸开销每月就要超过五两银子。好歹都是国色天香的美女,相公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亲热过来,总不能让她们学乡民,上完茅厕用竹片刮,一掀裙子臭哄哄。
另有一项不能节省,白鹏也绝不同意节省的,就是清霜的补品。她病愈后身子比以往更虚,在白鹏尽力为她用真气调理后,仍然需要上好山参配着鸡汤来滋补元气。每月至少二十两银子,一也不能少。
所以,起初的热闹开心之后,部分富贵惯了的妻妾如小桃、小樱等逐日变得忧郁,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幽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们绝没有不愿再跟着相公受苦的意思,只是对以往的舒适生活有些怀念,能跟着相公,又能享福,那才是最好的。
白鹏身为男人,也随之抑郁起来。小涛建议由她拿着剩下的银子出去倒腾买卖,从乡下进些特产去县城摆摊贩卖,白鹏坚决不允。挣钱是男人的事,可他自己也想不出如何挣钱,渐渐地练功也没了心思,总是忍不住冥思苦想,如何让老婆们重新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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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七,清淡晚饭吃完,白鹏回到小屋练功。
天气渐渐温暖,夫人们衣裳该换季了,这让他越发烦恼,在床上坐着修炼,口中念叨“鸿蒙之气”,脑海里飘来飘去的却都是银锭铜钱。最后两手揪住头发狠狠地扯:“我真没用!果然是个白痴废物!”
小白一直在屋角静静坐着,见了白鹏的样子,连忙到床边一坐,拉住他的手:“大宝贝,你别这样,武功那么强,怎会是废物?”
白鹏鼻孔重重出了一口气,微微摇头:“武功高有什么用?挣不到钱!我是男人,却让老婆吃苦!哪有什么资格娶这么多?”
小白笑着靠在白鹏肩头:“姐妹们喜欢你的人,又不是喜欢你的银子。”
“贫贱夫妻百事哀,总不能到最后带着一群老婆儿女出去讨饭!”
小白轻叹一声:“还是大宝贝人太善良了,武功高的人,挣钱法子有很多,你只是不愿意。”
白鹏抬头茫然望向远方:“去劫富济贫吗?劫别人的富,济我自己的贫,那是混账借口。”
小白将白鹏手臂拥在怀中,脸在他肩上蹭了蹭,痴痴道:“大宝贝,你让我最难割舍的,就是你这善良性子。”
“割舍什么?”白鹏低头瞥了她一眼,“难道你曾经打算离开我?”
小白闭上双眼,欲言又止,片刻后叹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个世道,好人就是不如坏人过得滋润。”
白鹏口中吸着冷气,转过身来端端正正扶着小白双肩端详她:“小白,有时候我真忍不住相信你是奸细,你经常说出一些普通丫鬟说不出的话来,好像闯荡过江湖,有过不凡的经历。”
小白眼神低垂,轻声道:“如果我真是奸细,你会杀我吗?”
白鹏一笑:“我哪舍得杀小宝贝。何况,小宝贝会做对不起大宝贝的事吗?”
小白抬头甜美一笑:“当然不会!”扑到白鹏怀中,在他脸上亲了亲,“大宝贝,我只想一辈子都跟着你。”
白鹏将小白刚才的话思索一遍,猛然一拍大腿:“对!杀人放火!这个我可以干!”
“大宝贝要杀谁?”
“你还记得我说过一个刺客组织吧?”白鹏终于想到赚钱的法子,呵呵地笑,“我师傅就是领头人,我去给他做刺客,帮他杀人,应该可以收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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