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它们尽皆举族欢庆战争结束之时,一颗意外飞来的星石却突然击中了祖星,其景况十分惨烈!一时间祖星上山崩海啸、地裂天翻。此番冲撞,虽然对祖星没有造成大的伤害,但随后祖星上的气候演变却被影响甚大,有些平地凹变成了海洋,也有些海洋凸变成为了山峦,而祖星上的资源也差不多都被摧毁。侥幸生存下来的一部分大家伙们,不得不为了生存再次的大打出手,而最后,它们也在这双重的打击之下全族尽灭!”
讲完故事之后,这老者似乎感慨颇深,扶着下颌轻叹道:
“一个智慧的族群,其实永远不能真正的被这所谓的意外毁灭,埋葬这些智慧生灵的致命武器,实际上正是攥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这两个小小孩童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难以接受,一时间竟默然不语起来。
而秦一白却只觉着有点儿莫名其妙。听这老头儿的意思,说的不就是地球的恐龙大灭绝么!还什么你去过又瞧过的。还祖星呢!就像你现在不在地球上似的,这老头儿也忒能编了。
过了半晌之后,两个小孩儿似乎已缓过味儿来,又纷纷的向着老者嚷嚷道:
“翁爷爷,那后来呢?难道祖星就这样荒芜了么?”
那老者此时早已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听闻二小发问,便缓缓道:
“那里确实荒凉了一段时间,但这世事玄奇莫测,天意造化更是神奇无比!等我再一次去到祖星的时侯,那里已又是一片生机盎然的形态。”
至此,老者的口气中已是满含了唏嘘之意。
“这次祖星竟然繁衍孕育出了更加聪明的生灵,那就是类似你我一样的人类了。不过那时的他们还非常的窘迫,饥渴只能茹毛饮血,御寒只有树皮草叶,生病了也只能生死由天。斯时,他们还没有使用火种、缝制衣衫和医疗疾病的能力。”
很显然,这时的两个小家伙儿已是听得有些同情心泛滥了。于是很有些愤怒的大声道:
“翁爷爷,你好坏哦,前面的那些大家伙非我同类,你可以不闻不问,但这次可也算是我们的同类了,你怎么可以看着他们不管呢?”
老者面对这样的诘问,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面带苦笑的道:
“谁说我没有帮啊!在我于祖星游历的那段岁月,可也遇到了不少当时的土著之民。他们之中,有的,与你我形体样貌基本相同;而有的,却凹眼隆鼻略有差异,想必便是种族的差别了。
于是,我便选了与我们没有任何差异的种族,挑了几个资质尚可的年轻人,分别教给了他们一些生存本领,象五行所属的简单运用也约略的传授了一些。能生火而食、制衣而暖、用药祛疾,他们也便有了一些生存的本钱。而自此以后,他们的种族也便得到了更加快捷的发展。”
两个小童听得那些人类得到了老者的帮助,立时便喜笑颜开,连声的欢叫起来,浑不管这老者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好似他们对这老者的话语,竟全没有半点的怀疑!
可秦一白这会儿却实在听不下去了。
怎么的!合着燧人氏、有巢氏、伏羲氏、神农氏全是你徒弟,所有的本事全是跟你学的,且还只学了个九牛一毛!
这吹牛也不带这么吹的吧!你这不是把孩子都给拐带坏了么?
虽然秦一白对这老者极度的不满,心中极端愤懑,却也没有表露的过于直白。只是走上前去轻轻的一颌首道:
“老人家,对小孩子说话还是不要太夸张的好些。您这样的说法,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对整个世界的辨识能力的。如若经常如此,那将很不利于他们今后的成长啊!”
两个小童对于秦一白的出现并不显得十分意外,似乎早已知晓他的到来一般。只是对他质疑老者的话语似乎颇为惊讶,也有些小小的兴奋。
而那老者听闻此话,却并没有任何异常神sè,只是淡淡的道:
“年轻人,你对我所说之事,可有何指教啊?”
秦一白清了清嗓音道:
“指教之言实在不敢,只是有些不同的想法而已。”说着,又是拱了拱手。
“刚才听您所言,那大型动物想必应该是六千多万年前生活于地球之上的恐龙吧!对于它们的灭绝,现代的科学也还无法完全盖棺定论,您这定语下的未免有些草率了吧?更别提您还说亲眼所见一说,以现在地球医学的发达,人寿能达一百已算高寿,我还从未听说有谁能够活过两百去,更别说上千甚或上万了!”
说到此,秦一白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小童,又道:
“这些话您偶尔说说还可以,就当听个笑话也就罢了。但是,也要给小孩子解说明白,以免让他们产生误解。还有那燧人氏、有巢氏、伏羲氏、神农氏等,全都是我华夏的始祖啊!开创了我华夏灿烂明之先河,惠泽了我炎黄子孙数以几千年,为我们人类的辉煌可是作出了太大的贡献,我们都应当对他们加倍尊重才是吧!”
秦一白这番话,窃以为他自己已经说的十分客气了,要是对着个年轻些的人,那话的意思就会是:你别胡吹大气骗小孩儿啦行不?你连一百都未必活的过去,还几千万年呢,骗鬼去吧!就你这样的,连老祖宗都敢教,你说你还有不敢干的事儿么?
可那老者听了秦一白的话后,却是连连冷笑不止,冷言说道:
“好个堂堂华夏啊!好个炎黄天族啊!怎么现在子孙的脑袋瓜子尽都如此僵化不堪么!哈哈,好个没被理解便不是真;哼哼,好个没有证明读书库全字更新更快网址 便是假。世界之大、寰宇之奇,你等未见未闻之事多的数不胜数!不明白可以,但你要懂得存思啊;不理解也可以,但你要真心的求索吧!难道你们的先贤祖宗们不用人教就是生而知之之人么?真是笑话!岂可如此武断的推翻不明难解之事。如此下去,你们还有什么前途、希望可言!”
说到这里,老者似乎不满更甚,对秦一白道:
“真是荒唐,不提别的,单说说你吧!你是何许人也?又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呢?”
之后,随手一指两个小童闪开后露出的一个花盆,面带讥讽的道:
“我如今是该称呼你为秦大老板,还是该叫你秦一白同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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