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过去了,郑岩还在忙碌着,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水,手里拿着个白sè的毛巾,一个一个的在仔细的擦着盘子和刀叉,等把手头这盘子、碗擦完后,厨房的最后一点工作就完成了,厨房的一切就都收拾好了。紧接着他又去了卫生间,把浴池和洗面盆等等都擦的干干净净。天快亮了的时候,郑岩终于把一楼的一切都收拾好了,他想;反正天也快亮了,索xìng把楼上的房间也打扫一遍,这事早晚也得做,不如现在就开始吧。于是他又投入到劳动中去了。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快中午了,郑岩终于停下手来,望着亮堂、宽敞而又有些奢华的新家,他第一次有了在异国的成就感。做下来的时候,他看了一下手表,马上中午十二点了,他轻轻的叹道:“真快呀,半天又过去了!”只听报时的钟声响起“咚好十二下,清脆悦耳的钟声传遍了每一个房间,郑岩忽然感到疑惑;是什么地方传来的钟声呢?他顺着声音找了半天,终于发现,是一楼大厅里的那个古老高大的大座钟,郑岩很奇怪,自己刚来的时候,发现它是停摆的,而且自己从来没有给它上过弦、拨过摆,它怎么会自己走起来的呢?他打开钟门,试着给这大钟上上弦,可是弦几乎是满的,郑岩无法解释这种现象。不过钟声却是很好听的。
忙碌了这么久,他唯一马上要做的,就是洗个热水澡。
午餐的时候,郑岩用烤箱做了鸡蛋烤饼和牛排,又做了一碗汤,雪梨和熊也有肉吃,也算是一顿很不错的家宴了。坐在足有五米长的餐桌前,看着两排整齐的座椅,他有一种贵族的感觉,只是缺少了用人。他想象着,贵族家里的用人,彬彬有礼的给主人上菜,倒酒的样子,忽然他想到了酒,他跑到大厅里,取来了红酒,满满的给自己倒上一杯,刚吃了几口,手机铃声响起来,郑岩:“这会是谁呢?”他把手机放在耳边:“Hllo,hllo”电话里传来了‘娇娇’的声音“爸爸,是我!”“欧,娇娇呀,你好吗?爸爸非常想你呀!”“我很好呀!你怎么样,搬进大房子了,成了庄园主了,感觉不错吧!是不是有人帮忙打扫房间、有人做饭洗衣呀!”“乖丫头,怎么这么说呢,跟谁学的,我自己不能做饭吗?”“能,你什么不能呀,离开了妈妈,你什么都能做,是吧!”郑岩知道这是娇娇在怪他呢,她以经十三岁了,当时自己和妻子离婚的时候,娇娇哭的像个泪人似的,怎么想都是自己对不住孩子。“娇娇,你还好吗?上学了吗?”“我很好,现在就是用的学校的电话,就是有点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娇娇,爸爸也非常的想你,爸爸一有空马上去看你,好吗?”“你搬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想见你是不是很难呀?”“不会的,很近的,坐飞机一会就到了,等我把这安顿好了,就接你过来玩几天,好吗?”“我不去,你的破房子闹鬼,我可不敢去!”“你这又是听谁说的?是妈妈说的吧!”“不是,是焦耳叔叔跟妈妈说的,我听见的。”“小孩不能听信这样的传说!那都是谣传,爸爸这一切都很好,这里好的不能再好了,这是个很大的庄园,什么都有,我一个人住三层楼、十几个房间,还有大片的树林和土地,还有一个水塘,像个湖泊”“是吗!还有湖?有没有鱼和动物呀?”“当然有拉,什么都有,等以后我给你建一个游泳池,你不是喜欢游泳吗。”“真的!那你要给我建个大的,我要和妈妈一起游。”“好的,好的。娇娇,妈妈好吗?”“她很好,她和焦耳叔叔都很好,她说让你自己保重。”“欧,好好跟妈妈在一起,要听妈妈的话,爸爸一有空就去看你”“我要上课去了,再见爸爸。”“再见娇娇,再见。”
电话虽然短了点,但是放下电话,郑岩却一点食yù也没有了。他胡乱吃了一点,红酒也没有喝,就把剩下的基本没动的东西,放到冰箱里去了。
他漫步来到工具房,看看翻地的机器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他掀开上面的帆布,仔细擦看一遍,确认完好无损后,他离开工具房,来到昨天停在不远处的拖拉机旁。油箱和油表都确定是有油的,可为什么启动不了呢?经过仔细的检查,最后发现;原来是油箱下面的阀门是关着的,如此,机器里存的油烧完了以后,就没有后续的油料供给,机器当然不能工作啦。郑岩打开阀门后,坐到驾驶室里,这次很快启动了机器,他把车子开进工具房,把翻地的机器装到拖拉机上,虽然费了点力气,但是对郑岩来说是小事一桩,凭借他‘处理器’的大脑,很快搞明白了使用和āo控的流程,于是他开动拖拉机向湖边驶去。到了湖畔的北岸,他昨天就思想好了,要把这一大片犁地都种上,放眼望去,这一片土地也有近三十亩。车子开进地里,放下翻地的机器,郑岩一去一回,反复的开着拖拉机奔跑在大地里,机器代替人的工作真是太伟大了,不但省力还特别的快,临近傍晚时分,郑岩已经开出很大的一片土地,郑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好像是一个正在的家乡地头里梨做的农民,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土地的热爱,他停下车,站在车门处,由于驾驶室离地面很高,放眼望去;绿sè的田野、清澈的湖水、蓝蓝的天空和刚刚翻过的黑黑的土地,真让人感慨,满足。郑岩想;自己读了那么多的书,眼下又回到祖辈上梨做、耕耘的生活上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