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太太把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起身告辞“年轻人,我告辞了。剩下的事,需要你自己做吧。”说完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的手套...忘在楼上了。”郑岩马上说:“好的,我马上取来”郑岩很快从楼上下来把手套交给爱德华太太。
爱德华太太的车停在楼的侧面,所以郑岩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爱德华太太在车里向郑岩招手告别。郑岩看见她的车消失在桥头的树影里。心里在捉摸;这么一个怪癖的老太太,和她那对这个庄园的留恋,真让他猜不透。
他回到门前的阶梯时,不自觉的把目光转向钟楼方向,他在想,为什么钟楼上的钟会响一下,他放下了将要踏上阶梯的脚步。向钟楼方向走去。
圆柱形的钟楼有三层楼高,和主楼是等高的。只是上方的圆顶扇形部分高了一些,正上方的铸铜的钟十分的光亮,在阳光的照shè下,闪闪发光。郑岩顺着盘旋的楼梯来到顶上,四周是开放的护墙,有一米高。只是有瞭望孔,蹲下时可以从瞭望孔看出去,虽然瞭望孔很小。像是古时的堡垒。楼顶可以俯瞰整个桑菲德尔建筑。在楼的前面还有一个喷水池,池zhōng yāng有一个骑马的雕塑。在侧面不远有一个工具房,远处有大片的绿地。郑岩从木桩上解下绳子,绳子的上面栓着一个铁箍,用力拉绳子,铜钟就会倾斜,刚好撞上鉄箍,钟就会被敲响。郑岩明白了是钟在被敲响时,钟表面的反shè光刚好照shè到自己,使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可是钟是谁敲响的呢。爱德华太太是不可能上得了钟楼的,没有人拉这个绳子,钟是不会被敲响的...
郑岩下了楼,又向另一方向走去。来到工具房这里。到了跟前时,他发现这个房子很大,比一般的仓库还要大的多。他拉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里面是非常大的空间。虽然摆放的扎乱一点,但是东西很多。最显眼的是一辆农用拖拉机,他兴奋的走了过去。郑岩发现是一台非常好的车辆,光看轮子就有一人多高。发动机是半裸在外的。是马力强筋的柴油机。郑岩找来一块抹布,擦去上面的浮灰。前盖的漆基本上没怎么褪sè。进了驾驶室他更加高兴起来,除了行驶的变速杆外,还有四个āo纵杆。想来一定有许多犁做的功能。一看钥匙孔,没有钥匙,他四下里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他下了车,在一个桌子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串钥匙。他飞快的跑回车上;轰轰的马达声和车前方排出的气体,让郑岩异常的高兴。可是前方的大门没有打开,他开不出去。他下了车,来到门前,打开门闩,可是还是开不开门,一定是外面上了锁,他这样分析着。又跑到外面,确实是一个锁将军把门,又折回来,上了车,拔下车钥匙,再回到大门外...
大门被拉开了,房间里立刻明亮起来。他向车走去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车的另一侧,空间更大,有几块大帆布蒙着的几处很大的东西,他好奇的掀开帆布的一角,“我的天!”几个帆布下蒙着的是农用的播种、翻地、松土等机戒。只要把它们往拖拉机上一挂,一切就全齐了...。
高兴之际,他又围着室内转了一圈。这里真的是一个万宝库。除了刚刚看见的,还有自行车、木工刨床、18型车床及各种工具。等等、等等。只要你想用的,一定能找到。
郑岩再次来到拖拉机上。发动了机车,雪梨跑上来,熊还站在地上。郑岩虽然没有驾驶过它,但是驾驶原理都是一样的。他细细的看了下档位,慢慢的挂档、给油、松离合,车子开出来了,兴奋的郑岩,在庄园里四处的闯荡。开出很远,他看见一处水塘,或者叫做湖,占地约有十亩地大小。庄园里有很多的犁地和树木。他开心极了。这可以让他自给自足,并且很有可能会让他有所作为。他高兴的放声大喊:桑菲德尔...郑岩...娇娇...。熊在后面跟着车跑着,雪梨也窜下了车去。他们三个都像脱缰的野马似的,撒起欢来...
得意忘形的郑岩忘记了时间。渐渐的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天边,郑岩这才想起来看了一下表。转回车头,向工具房驶去。当刚刚看见工具房时,车子忽然熄火了。他重新发动,依然不能启动。他检查了油表,油表的显示还有足够的料。“怪了!”他尝试着又启动了几次,还是不行。他下车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天就要黑下来了。他没别的办法,只能把车停在这了。
他跑向工具房,关好大门,快步向大楼走去。
来到一楼的大厅,他感觉室内已经很暗了。他迅速按下墙壁上的按钮,头上硕大的吊灯没有一点光亮。他又找到几处按钮,灯依然一个也不亮。他猛然想起爱德华太太的话。他赶快跑到楼上,来到储藏室门口时,才发现钥匙没带,他又折回来,跑到大厅的茶几前,奇怪了,钥匙不在茶几上。他感到困惑。爱德华太太临走时明明把钥匙方在茶几上了,他急得四下找起来,可还是找不到。他又仔细想了一下,没错,爱德华太太肯定把钥匙放在了茶几上!这时郑岩的心情非常的着急。人往往都是这样,越着急越找不到东西,也许你不再想他的时候,他就在你的眼前。
郑岩急得头上冒出了汗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