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我爷爷给取的。爷爷说他们这一辈人都没出一个知识分子,父辈也是,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到了我身上。我出生的时候不是很安静,我是剖腹产的,头跟脚倒了个方向,自然分娩不出来。从小我就得到很宽松的待遇。父辈很看重我,什么事情都能说的过去,只要我不打架,不喝酒不做坏事基本上都能原谅。
我个子不高,1米7左右也算说得过去,瓜子脸,带着一副黑sè框架的近视眼镜。这眼镜还是初中的时候给配的,那时候说是为了应对黑板上那看不清密密麻麻的知识提纲。其实是给自己找借口,那时候不是说戴上眼镜才显得有点像知识分子的调么。
事实上我有一点点的假xìng近视。初中时候测量度数是都125左右。不知道到现在为什么还是那个度数,所以这眼镜陪了我这么久,一直没舍得换。
高中我读的是科,什么语数外,外加综啥的总共6门科目,每天都是做卷子,中国就是这样,一定都不会变通,天天卷子,从早做到晚,夸张的是你可能吃完饭做到个半夜12点都没做完,有的人呢会继续下去,有的人呢选择先睡个一觉再说,第二天早上再继续,还有的人干脆啥也不做,坐等第二天早早的到学校去抄,我就是属于这一类的。高中基本上是混过来的,这年头不混不行哪,老师在上面讲的东西,有兴趣的我就听一听,没兴趣的干脆趴着睡觉,要么就是玩手机,打游戏来消磨时光。高中基本上就是把人变成机器,类似于卓别林的摩登时代里面讲的那样子,机器都停了但是手由于惯xìng还是高速度的做样子。我觉得这教育真的是折磨人。好不容易熬到了头,在选择大学的时候我就申请了稍微差不多的学校,太高了一取万一没录取那就要降分,不如选择觉得100%能进去的作为第一志愿,X大以得天独厚的宣传力量牢牢的吸引了我的眼球。我上网搜索了网友们的评论,觉得还算过的去,于是跟家里人一商议就填报了这学校。
高中毕业典礼那天我们都哭了,毕业生代表上台读演讲词的的时候,字字发自肺腑,句句牵动着我们哥们几个的心,是啊一起的三年就这么过去了,青hūn一去不复返,不自觉想到了那首《我的好兄弟》跟《同桌的你》,忽的泪蹦涌而出,如同外面下的雨一样。什么话都哽咽在喉,久久不能言语。只是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交流着互相保重。毕业生读完演讲词就是颁发证书的时候。一个一个学生上去领奖步伐沉重,大家再也没有了往rì的欢声笑语,个个面sè凝重。到读到我名字时候我心里一沉,想到领完证书就可以各自回家了,有点解脱,又有点不舍。我一步一步的走上去,给我发证书的是我班主任,虽然三年来我们有过小误会但是到了今天这一幕我想什么事情都可以释怀了,他语重心长的跟我讲了一些我过去的事情,我强挤言笑地说都过去了,老师勉励的话我还牢牢地记在心上,这场景久久不能离去。当天晚上我跟几个要好的哥们一起到了我们家乡最负盛名的家乡菜天地----XX酒家大吃一顿。晚上去了KTV一直到天亮到各自回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了。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了什么,只记得那场景是最后一次不免有点黯然神伤。过了一星期我收到了来自X大的录取通知书,兴奋的回家告诉父母,他们也以我为豪,我想这下他们在单位里面聊天的时候可以说我儿子咋样咋样了。虽然说是二本院校,但在国内还是有点知名度的,不少教授专家被学校高额挖去的还是有点样子的。其实有些学生是冲着某某教授在这学校,所以才进来的。对学校来说也算是捞回成本了。
暑假过的很快,天天窝在家玩电脑,要么就是跟哥们一起去游泳馆游泳,我们班学生“自此一役”后远点的有到黑龙江的。近点的就在家乡本地。总之树倒猢狲散,那个什么临头各自飞啦!
坐火车离开家的时候没有人来送我,因为我去杭州没有人报在那边,更别提那个学校了,比起那些去部队当兵的准军人欢送的热闹场面,我一个人独自离开家乡去往外地,真是有些凄惨,来送别的基本上是家族的所有人。父母还是请了假出来的,因为也就这么一次,下次回家也是要靠我自己了,第一次出远门不免有些慌张,想到又要面对新同学新学校还是有些没底的。
看着火车缓缓驶出站台我别过头去不再看亲人,我把泪只能默默地藏在心底,掏出MP3放上一曲我最喜欢的《一直很安静》,打算消磨这几小时无聊的时光。由于我是坐在靠窗的位置,沿途的风景尽收眼底还是心情还是比较欢愉的。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带着时尚的白边帽子,穿着花纹的紫红sè衣裳,时不时过来唠嗑,“小伙子开学了啊?"
"嗯,”大妈看了看我的样子又问道“第一次出远门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点小吃惊她怎么看的出来,难不成是看到了我家人这么多觉得如果是常常坐车的话不会有这么多的吧。
“刚才上车时候看到你跟家人一起”我猜的,没想到还真被我说对了,大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哦,呵呵,是的第一次出远门他们不放心所以来送送”。我微笑答道。在一路上那个大妈和我从上车聊到了快下车。得知她是南京到广州去旅游的,退休后一有时间就要往外地泡泡,到老的时候走不动就没机会了,看得出那个大妈心还挺年轻的,是啊。。奋斗了一辈子也该是享受的时候了。到问道我是那所学校的时候,大妈神sè忽然沉重了起来,我察觉到变化有点大,问了缘由,原来大妈的外甥女正是那所学校的学生,我的学姐比我大3届,她把发生在学校的事情跟大妈说,大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阐述了一遍,下车前叮嘱我说,要当心,我总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由于大妈是去广东的,所以我和她就分开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