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烟那曲线玲珑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即强制镇定了一下,表情仍旧有些僵硬的微笑道:“没什么!你的剑好快!”
“还行吧!”宁争笑了笑道:“今天看样子,你这里的生意,是不用做了!”
画烟苦笑中似乎还带有一丝调笑,道:“有你一个贵客,足矣,今天关门,就做你一个人的生意,你可要多掏点钱哦!”
宁争愕然,旋即笑道:“那要掏多少了?”
画烟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轻声道:“二百两?嗯!五百两吧!”
宁争还以为画烟要狮子大开口了,旋即道:“好吧!五百两黄金成交!”
画烟错愕的看了眼宁争,弱弱的道:“我说的是五百两白银!”
“呃!”宁争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副小女人姿态的画烟。
画烟也被宁争的表情逗笑了,“五百两黄金!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宁争呵呵一笑,道:“算数!”
三楼雅间,两人对立而座。画烟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真的是剑狂传人吗?”
宁争抬起头看了眼,这个大自己很多的女人,笑道:“这个很重要吗?”
画烟望向抬起头的宁争,两人漆黑眼眸对视在了一起,宁争的脸其实很好看,虽然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是脸上却找不出稚嫩的样子。
宁争同样看着那一脸成熟风韵却保养的像少女一样的画烟,含笑道:“其实我并不是剑狂的传人,只是曾经受过他指点而已,那天和我一起来的大个子,才是真正的剑狂传人。”
画烟一脸明白的表情,道:“那这么说你跟剑狂还是有一点关系的!”
宁争微微点了点头,举起杯做了个敬酒的姿态,徐徐道:“可以这么说吧!”
画烟也捧起酒杯,回敬了一下,接着一口饮尽,那白皙的脸瞬间因为酒的辛辣有了一丝红晕,让她的脸显的更加妩媚。
宁争笑道:“你喝酒的样子很漂亮,人更漂亮!”
画烟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道:“画烟,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很冷的人,其实挺平易近人的,而且还会夸女孩子!”
“咳咳!”
画烟看着似乎有些被呛到的林云,咯咯的笑出了声。
宁争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道:“男人面对漂亮的女子,难免会多一些话!不过你的确挺漂亮,为什么还没嫁人了?”
“谁说我没嫁人!”画烟的表情,此刻却是有了一些黯然。接着猛的举起酒杯,又径一口饮尽,缓缓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如果他没死的话,我已经嫁给他了,他和你很像,当时同样锋芒毕露,不过他没有你这样的实力,最后在仇家的围攻下死了。”
宁争歉意道:“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画烟苦笑了一下,道:“没什么,都已经十多年了!”
宁争随意的喝了一口酒道:“看来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画烟表情又恢复了过来,妩媚的一笑道:“看的出来,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那个故事深深的埋在了你的深心处!”
宁争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宁争的确有一个故事,但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故事。
画烟笑道:“女人的直觉!”
宁争缓缓道:“我发觉你们女人对自己的直觉似乎都很自信!”
漫长的一夜,就在两人的闲聊当中度过,或许因为画烟对宁争来说是一个陌生人同时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很有味道,所以他还是首次和这样一个陌生又漂亮的女人,聊天了整整一个晚上。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映照在了画烟的脸颊上,让她的白皙脸颊就像是盛开的一朵美丽莲花。
“我漂亮吗?”画烟不禁笑着问道
宁争吞了口唾沫道:“很漂亮!”
画烟咯咯的笑出了声,似乎因为宁争的夸奖,显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开心。
而就在两人的气氛有些暧昧的时候,楼外却是传来了一阵喧哗和吵闹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在楼外。
当宁争走出画烟楼,一眼映入眼帘中的画面,便是数百名,身穿云袍的东庭派弟子。
画烟似乎有些紧张的缓缓走到宁争身旁,小声道:“中间那个五旬左右的人,是东庭派的掌教江景生,昨天你杀的那个人正是东庭派的首席弟子,看来此事不可能了结了,楼内后院有一个后门,你从那走,我拖延一下这帮人。”
“不用!”
宁争轻声回道,目光直视那群人中间的五旬左右身穿云袍头带云冠面容严厉的身材巍峨的男子。
“是你杀了我东庭派的弟子司徒南?”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丝威严。
说话的正是那个五旬左右身材巍峨的男子,这人正是东庭派掌教,江景生!
宁争淡然道:“是我杀的!”
“你先欺我东庭派弟子在先,后又杀我东庭派弟子,不知道我东庭派与阁下有何冤仇?”江景生继续询问道
宁争依旧淡淡道:“无冤无仇!”
江景生,道:“无冤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宁争依旧淡然道:“江湖厮杀,在正常不过,何须理由!”
江景生道:“那我现在杀你在正常不过!”
宁争道:“不!”
江景生疑惑道:“为什么?”
宁争嘴角噙着一缕笑意道:“因为你不敢!”
江景生面sè沉静道:“我为什么不敢!”
宁争笑道:“这把剑你可认识?”随即拔出了腰间的配角,一把寒光凛凛,流光潋滟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银剑流光!”江景生惊讶道
宁争轻声笑道:“你已经知道这把剑,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你是剑狂传人宁争?”江景生疑惑的问道
宁争淡淡笑道:“你说了?”
江景生内心一阵思量,此人他也有所听闻,江湖传言剑狂传人现世,而此人又拥有银剑流光,那么身份自然不假,心道:那怪此人能如此镇定,原来是剑狂传人,看来弟子的仇是报不了了。
宁争淡然从容的笑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江景生语气不悦道:“请便!”
宁争之所以有恃无恐,正是仗着剑狂传人的身份,有这一层身份在,这云夏想动他的人都得掂量掂量,拉虎皮扯大旗,这种狐假虎威的事情,不做白不做,反正这云夏都已经误以为他是剑狂传人,还不如就此默认,省的一些麻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