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耶律飞雪从马背上放下。
“云州,你的头发?”耶律飞雪惊异道。
我看了看自己那一头飘逸的栗红sè长发。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笑着说,“喝了吸血鬼的血就变成这样了。”
说完这话,飞雪突然扑进我怀里,一点预兆都没有,我觉得一阵眩晕,差点和飞雪一起摔在地上,飞雪娇柔的身体,绵绵的胸脯,清香的柔发······一切就如钱塘江háo一样席卷过来,冲击的我心里是一片狼藉不堪,即便是阅人不浅,我也是绝难抵挡。
我仔细看了看飞雪,原本整洁的石榴红紧身袍和白的的狐皮坎肩,此时已经磨破,从背后渗出了鲜血,可能是被马拖在地上太久了,特别是经过一段碎石滩的时候被碎石划伤了身体。
我心疼地抚了抚飞雪的头发,此刻我已经毫不顾及所谓的礼节,也没觉得什么尴尬,因为我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当然也有一种喜悦,耶律王爷把飞雪交给我的时候,我就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最担心她出什么事。
刚才焦急的心情此刻突然轻松起来,我被喜悦冲昏了的头脑,竟再一次搂住飞雪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直到我脑海里再次响起奴格勒的话:“按照我们大辽的风俗,男人一旦搂了一位少女的腰,就要娶那位少女的”
我马上放开了飞雪。
“对不起,耶律郡主。我刚才是······”
飞雪此刻双颊绯红,低头不语,谁知道她想的什么。
我糊里糊涂的搂了人家的腰,按照契丹风俗,飞雪是要立刻嫁给我的,这对于我和她来说都是天大的事,而今看起来却是那么的草率。
躺在地上的五个土匪,此刻已经慢慢爬起来了,由于刚才被我吸去了大部分的内力,这五人走起路来还在打软腿。
“这五人是属下的的弟兄,都是蒙古人,刚才冒犯了主公,请主公连同属下一同处罚。”
原来拓跋恒和蒙古人联系密切,在契丹边境一直从事抢劫和走私的生意。由于契丹是塞北最发达的国家,金银器物jīng美,女人也长得漂亮,他们便专门游荡在边境上抢劫金银器物和美女,从蒙古人手中换得牛羊,再把换来的牛羊走私到契丹换取更多的金银。
这次他们早就锁定了我们这个目标,拓跋恒对耶律郡主垂涎已久,本来要劫去做夫人的。
我说不知者无罪,处罚就免了吧,不过飞雪是不能给你了。
此时,在密林尽头的悬崖边上矗立着的古堡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指了指古堡对拓跋恒道:“谁住在这古堡里?”
拓跋恒道:“乃是一只巨大的吸血蝙蝠。”
我一听就知道了,应该就是我刚才喝干的那只吸血蝙蝠。
“这吸血蝙蝠是什么来头?”
“属下也不太清楚,他已经在此居住了十六年,是一只专吸人血的魔头,当地人都称他为甘哲尔,这里曾经是蒙古人聚居的地方,但十六年前甘哲尔来到此处,他肆意残杀蒙古人,不知喝干了多少人的血。甘哲尔养了七匹变种食人狼和九千九百九十九只吸血蝙蝠。每当月黑风高之夜,便将这些狼和蝙蝠放出来替他吸食人的血肉,从此以后这里聚居的蒙古人都迁到了大漠以西的斡亦剌地区。
属下虽然对甘哲尔多有忌惮,但不愿放弃抢劫金钱美女的机会,所以在此游荡多年而未离去。属下在和甘哲尔的周旋中也是吃尽了苦头,先后有四十七位兄弟葬在他手里,属下的神弓虽有威力,但这蝙蝠的躲避能力超强,每次都可以轻易躲过箭矢的袭击,属下也拿他没办法。”
我说:“这甘哲尔是一只蝙蝠,他身上有类似雷达的装置,他根本不需要眼睛,仅凭借发出的超声波就可以轻易躲避一切袭击。”
这番话让拓跋恒佩服得五体投地:“主公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啊!”
当然,我对甘哲尔的了解还不止这些。从甘哲尔的的读音我就可以判断这就是所谓的Gngrl。
我以前曾读到过一些关于吸血鬼的书籍,甘哲尔是生活在中欧的一种吸血鬼,是所有血族中最接近自然内心的氏族。这些漂泊不定的独行者们不喜欢生活在都市或农庄里,而是喜欢生活在荒郊野外。如果有人说他看见了一个吸血鬼变成了狼或者蝙蝠,那么他见到的十有仈jiǔ是甘哲尔。
其成员通常是强大的战士,他们作战时的勇猛不是来源于无法无天的狂暴而是来源于他们的兽xìng本能。所以甘哲尔成员看起来更像某种动物而不是人类。在一些较少的情况,他们的意识也会有动物化的倾向。
“据说甘哲尔到此地是受了玄蜥魔尊的指示,”拓跋恒说,“玄蜥魔尊乃是天下第一大黑势力的领袖,手下人才济济。”
玄蜥魔尊?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人,我问拓跋恒可知道玄蜥魔尊的来历,他也说不出个豆来。看来这个魔尊是已经锁定我了。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甘哲尔的血已经被我吸干了,”我说,“他最擅长的就是吸食人血,而他的弱点也在于此处,他也许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别人也可以喝他的血。所以他从来就没有在这点上进化出什么有效地防御措施。有时候,敌人的优点就是他最大的缺点。”
拓跋恒被我的话震惊了,呆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我的头发酷不酷?”我说,“自从喝了甘哲尔的血,我的头发就变成这种颜sè了。”
拓跋恒和他的兄弟们惊怖地看着我在狂风中飘荡的栗红sè头发,像挤牙膏一样挤出一丝笑:“酷,酷······”
“有没有兴趣到古堡去看看?”我说。
“不要去了吧,主公!”一个土匪吓得脸都白了,“那里面住的都是鬼魂啊!”
“你去过吗?”我说。
“没有。”
“没有怎么知道有鬼的?”我说,“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愿随主公前往!”拓跋恒俯首道。
看来还是他忠心,忠臣之后的身份就是不一样。当然还有一句话叫“艺高人胆大”嘛。
飞雪不愿意和我分开,执意要跟我去。
可我一方面还担心着柴静,出来有一个时辰了,柴静心里一定很焦急,可我的好奇心一旦起来,不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罢休的。
没办法,只能让那五个兄弟返回营地护卫柴静了。
“只准在帐外守卫,”拓跋恒对那五个兄弟说,“若是踏进帐篷半步,我就把你们五个串糖葫芦!”
说着拓跋恒晃了晃手中的“龙丝”。
“诺!”这五个小子一听不用进古堡了,顿时来了jīng神,“主公,大哥,你们放心,俺们绝不会对夫人有半点不敬的。”
我朝他们扬扬手:“快去吧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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