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缠绵一搂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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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转向北方行进之后,气候逐渐恶劣起来。草原变成光秃秃的岩石地貌,天空经常会突然乌云密布,而后是羽毛般的风雪向我们席卷而来。

    我们的行进速度明显变慢了,有时候一整天走不到百里,幸亏柴静已经清醒,耶律飞雪每天对柴静照顾的无微不至,两人俨然成了一对好姐妹,只是柴静对我的态度却明显的改变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缠着我,而是故意疏远我,这一点可以理解,在中原的时候,为了救周慧,她差点丢了xìng命,而她现在身中剧毒,生死难料,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她脸sè惨暗,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脾气坏到了极点——我不愿再说一句毁坏她形象的话了······

    我每天坚持喂她进食,俨然一对夫妇。看到柴静冷漠的表情,我只觉得心疼和内疚。我们单独呆在帐篷里的时候她不说一句话,靠在垫子上用针线缝制一张狐皮,从夜晚一直缝到黎明。

    耶律飞雪是唯一可以带给我们欢乐的人。她每天为我们送上鲜美的野味,对柴静照顾的细致入微,夜晚点起篝火的时候她会即兴跳一段契丹舞蹈,那优美的舞姿看得两个卫士都呆了。最让人叫绝的还是她的笛声,宛转悠扬,犹如天籁,立刻消除了我们一天的疲劳。

    “郭公子,来一起跳吗?”飞雪正在篝火旁边转着优美的舞姿。

    我说我不会跳。一旁观看的两个侍卫却起哄了,奴格勒上来把我推到了飞雪的身旁,我以为所谓的一起跳不就是指的交谊舞吗,这也没什么吗,我自从穿越到这个朝代,已经很久没跳过交谊舞吗了。这契丹人的风气就是比大宋开明,于是我一只手搂住飞雪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握住飞雪的手。

    这一下两个侍卫炸锅了,在那里没命地起哄,再看耶律飞雪,双颊通红,在篝火的照耀下美得让人窒息。我呆立着,心想这下惹大祸了。

    飞雪挣开我的手,快步走向了湖边。

    原来契丹人也没那么开放啊。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一起跳”,不过就是两个人一块转转圈什么的。

    “郭公子”,奴格勒朝我挤眉弄眼地说,“按照我们大辽的风俗,男人一旦搂了一位少女的腰,就要娶那位少女的!”

    “正好我们耶律王爷看上你了,你就娶了我们郡主吧!”萧保真也在那里起哄了。

    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xìng。野蛮的民族不等于开放的民族,他们没有制度的保障,就更依赖于风俗的制约,风俗可不是随便就能打破的。

    我今天无疑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别叫了!”我说,“再叫我削了你们。”

    我拔出剑来,两个侍卫立刻闭嘴了。这时从湖边却传出了一声惨叫。

    飞雪!我来不及解开马缰,立刻冲向湖边,两个侍卫抽出弯刀随我往湖边奔了过去。

    夜sè中几匹马正在湖边奔跑,飞雪被一匹骑马的蒙古牧民套住脚踝在地上拖着。我奋力追赶那匹马,前面的几个匪徒大声吼叫着往湖边的密林飞奔而去,我紧追不舍,在一定距离内我还是有把握追上快马的,但是一旦时间拖久了就不可能再追上了。

    “郭云州,快救我!”飞雪在地上拖着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接近飞雪的时候,前面飞来几十只箭,我顾不上躲闪,用剑格挡着往前冲,箭像雨点一般一波接一波shè过来,我的肩膀一阵刺痛,肯定是中箭了。

    我将剑朝那个骑马的牧民掷过去,那牧民应声坠马,接着另一个土匪跳上那匹马继续往密林深处跑。

    我在后面紧追不放,转过一片碎石滩,我已感到体力透支,鲜血从肩膀上流下来。我大口喘着气,肺像炸开了一样,被箭刺透的左肩已经失去了知觉。

    那群马越跑越快,冲入了密林消失不见了······

    我一阵头皮发麻,继续追进了密林之中。

    这是一片荒芜的野柏树林,气氛yīn森森的,随时都可能有陷阱或埋伏。我在树林里转了好久,却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飞雪被掳到哪去了呢?夜空yīn深深的无法辨认北极星的位置,我已经迷失了方向。这时两个侍卫也赶了过来,我们分头向三个不同方向寻找。

    走出不远,我听到奴格勒的惨叫,过去一看,奴格勒伏在一棵树下,变成了一具无头尸体,惨不忍睹。萧保真睁大恐惧的眼睛瞪着我,一句话说不出来。看来我们遇到的不是普通的劫匪,我预感赶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紧盯着我们,随时可能朝我们下毒手,下一个无头僵尸或许就会是我。

    月亮渐渐从云隙中透出,细微之中,我察觉到地上有网格状的影子,猛然抬头,见树头上一张大网朝我盖了下来,我跃起在地上快速翻滚,躲了过去,大网落下将萧保真紧紧网住,随即几只绿眼的野狼从四面狂叫着奔了过来,扑到萧抱珍身上一阵猛烈的撕咬,瞬间已经将他撕的支离破碎。

    几只野狼将萧保真啃得只剩一副森森的白骨,随即又将我我围在中间,绿森森的一共十对狼眼紧盯着我,突然一只狼像我猛扑过来,我飞起一脚踢过去,正击中它的下颚,那狼嗷嗷惨叫了几声到在地上,下颚已被我整个踢掉。其余的四只狼将我围在中间,俯下身去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随时都可能向我扑过来。我们僵持在那里,左肩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血滴在地上吸引着野狼贪狼的目光,我想这样耗下去可不妙,等我的血流得差不多了,我就成它们的晚餐了,我更担心耶律飞雪,要是她被那群土匪侮辱了······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纵身跃上一株柏树,那群狼竟然从树干上往上窜,比夜猫还要灵活,我就从来没见过狼也有会爬树的,天啊!这是不是在做噩梦。

    一只狼从树梢上向我冲过来,我迎着它直接抓住了它的两只前蹄,向两处猛地扯开,那只狼已被我扯成两半。其余三只紧接着从三个方向朝我飞来,这哪是狼?这简直就是雪山飞狐啊。我的拳头瞄准一只狼的脑袋猛击过去,就像流星锤砸西瓜一样,那狼的头颅被我击碎,紧接着,一脚踢断了另一只狼的脖子,最后一只狼咬住了我的喉咙,我用双手死命地掰开它的嘴,将它的上下颚扭成了麻花。

    我感到一阵眩晕,喉咙向外流出黑sè的血,这群狼绝对是异种。我大口喘着粗气,黑血如泉水一般从喉咙里汩汩冒出,我扯下衣袖将脖颈围起来。

    这时一阵如轰炸机一般的轰鸣声从树林上空响起,接着是一阵吱呀呀的怪叫声,月光瞬间黯淡,我抬头一看,树林上空一群黑压压的蝙蝠将天空遮住,每个蝙蝠都长着夜叉一样丑陋的脑袋,如黑云一样向我压过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