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中间派的,这些人里却是有磨不开面子的,毕竟同朝为官一殿为臣,这精神上还是得支持一把的,一个个也跟着跪下。
这皇上发后面的老百姓不明所以一副的茫然不知所措,本来就是欢天喜地迎接凯旋归来的皇上、将士,怎么好好的,一下子搞的氛围不对了呢?
这些大臣们一个个厥着个屁股跪在那里,好象举行屁股大赛似的,不由的让朱由校想起一句话,我半个屁股都比你整张脸帅!这算什么?逼宫吗?难道大明的大臣们就是用这招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来逼的万历二十年不上朝?
这帮大臣,还真是欠扁,没事搞这逼宫的把戏干什么?鸟你们都算是给你们脸了。老子有钱有兵有民心,你们算的了什么?
但大汉将军不问那些事,上前冲过去如同拎小鸡似的,把那个刘鸿训给拎了起来,要是按着以前的时候,这些大汉将军还有个留手,观察一下情况之类的贯用的小手段,但现在可不是这样了,皇上在他们心中的威严日重,跟着军队南征北战的,对军令如山令行禁止那一套更是习惯了。如果皇上下令将这些大臣全部都抓起来,也不会有半分的犹豫。更别说这一已经注定永远与官字绝缘的小人物了。
“‘大宗伯’,朕现在问你,刚才你所说的话,又有何凭?”朱由校压了压手,对于这种群情鼎沸,毫不动摇。转过脸来盯着来宗道问。对这个来宗道,朱由校从来没有好印象。因为教育之事没有放在礼部的手里,他就上窜下跳。好不活泼。
“皇上何必明知故问,此事已经天下皆知,莫非皇上以势压人,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吗?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而臣年事已高,更是万事看透。若皇上认为是臣睁着两眼说瞎话,臣有死则已,不知老臣以此回答,可令皇上满意。”
来宗道非无胆之辈,政治觉悟当然有的,皇上如此胡搅蛮缠不过是理屈词穷色厉内荏而已。自己又怎能怕他。那小刘鸿训正值壮年,官位当然重要,自己这个年龄了还惧个何来?
“哈哈,好,朕的礼部尚书如此对朕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好一副牙尖嘴利铁齿铜牙。但不知你为官以来为我大明百姓可做过何等善事?值此京城百姓,前来迎接凯旋而回的大明皇帝之时,却在京城门前,故意的妖言惑众,沽名卖直,谣言污我大明皇后,使朕下不来台,表达对朕不满,想朕率亲军在辽东浴血奋战,将建奴赶出边墙,收复我大明领土,扬我大明国威,尔就是如此迎接大胜凯旋归来的朕吗?如此下马威是想表示什么?居心叵测,真乃好胆!”
大帽子谁不会扣,四周一静,朱由校拿过一个大喇叭扩音器,这东西虽然传的不远不可能让人都听到,但简单易做。自己是谁是携十年辽东战事胶着无解,而自己亲提大军,东征平贼,为大明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而这个礼部尚书在凯旋之时,给自己脸色看,哪里能容的了他。
因为拿了扩音器,这话对于周围站的比较近的净军、百姓们也一样可以传到,净军们当然不需要说了,皇上就是他们的神,而且是管他们吃喝,是他们的衣食父母,现在更是让他们活的无比的尊严,一听这话,当然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狗屁大臣,自己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打江山,回来还受这**气,哪里能容。
“吾皇威武!斩杀宵小!”俞明勋带头喊了一句,这一嗓子又尖又细,顶的上皇上的大喇叭了。这小子脑子活,皇上大帽子一扣,立刻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这一喊,净军们当然跟着喊,这三千净军一喊可是整齐气冲宵汉的。
“吾皇威武!斩杀宵小,”
而他们后面的百姓,不明所以,但一净军是皇上的亲军,立下了赫赫战功,二是也看到大汉将军在往外拉着一个文官往外走,那些个大臣们一个个厥着屁股跪在那里,心里已然明白了,这是大臣们惹着皇上了,让皇上生气了。而皇上与大臣们有矛盾,百姓们应该站在那一头,这个问题现在根本不用想了。这净军喊着,他们跟着也喊了起来。这几十万的百姓喊的虽然不齐,但那声势浩大,也相当的可怖了。
正厥着个屁股,在地上数蚂蚁的大臣们,一听皇上的音量立刻提高了数倍之多,心里不由的一紧,皇上这是又出新招了。再听皇上口口声声的在那边自吹自擂,摆起自己的军功,而自己的大臣来给自己脸色看,就知道在坏,明显这是在转移视线,借着大胜之威,百姓之助了。果然不出所料对皇上无限崇拜的净军首先叫了起来,而且那口号不是一般的狠毒,斩杀!而那些愚民们也一个个的被轰了起来,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老臣无意冒犯天子龙威,皇上之武功威德,万世可表,老臣心中拜服,但即为礼部尚书,万事必合礼法,仅是就事论事而已。”来道宗语气小弱了起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怕字,他一点不怀疑,再对峙下去,皇上能转身就走,把他留给愤怒的百姓,那就冤起自己了。这样的事别的皇帝干不出来他信,但当今皇上,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什么干不出来?
“朕无须要尔性命,十几年花费我大明巨款、精兵,尚不能平复的建奴,都被朕亲率亲军赶出边墙,所斩所杀建奴比你若何?似尔等不忠不孝之辈,在举国共庆之时尚能给帝国的英雄撂脸子的,朕不知你的依仗为何物,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礼?你就是如此礼敬英雄的?说了半天仍然是道听途说无凭无证,何德何能窃居我大明礼部尚书之位?朕岂能容你这尸位素餐的匹夫在此!锦衣卫听旨!”
“皇上,在!”田尔耕立刻站来出来。
“夺去官爵,朕有生一日,不许其亲族有一个在朝为官,在军为将!统统清理出去!有罪者,严惩!念尔老迈,叉将出去吧!”
朱由校冷笑的看着一脸正义凛然的来道宗,什么玩意,尸位素餐的老东西,在这边卖弄来了,对于朕来说,你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臣领旨。”田尔耕异常坚定的说道。这才是天子亲军的风范,什么一品二品,只要皇上一句话,都是废品。有皇上这句话,你就是没罪,也得给你罗织出罪状来。
张嫣在一旁感动的眼泪直流,看着皇上睁着两眼说瞎话,与群臣作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耍赖,所为,就是自己。群臣下跪之时,张嫣的心就凉了,她当然知道群臣压力的可怕。神宗如此英明、精明的皇上,当了这么久的皇帝,又岂是易于之辈,手段也着实不少。但偏偏受制于大臣,最后只能用不上朝这一条来发泄自己的不满。由此可见群臣力量之大到了何种程度,而皇上所受的压力又是如其之大。
但就是这样,自己的男人也没有把自己给推出去,而是站在了前边,护住自己。这样的男人让张嫣深深的感动,泪眼凄迷深情款款的看着皇上,这是自己一辈子的男子,得婿如此,此生足矣。他能为自己敢为天下敌,自己终不负他就是。
满地的屁股都听晕了,这什么情况?皇上这是要疯还是怎么了?锦衣卫是什么地方,让他们去查,还带着情绪都查,能查出什么好道道?而且不仅仅查来尚书一人,他的亲族都要查,清理出去,这什么大案?这典型一副昏君的作派啊!一时间大呼:
“皇上不可啊,来尚书并未有大过,怎可如此惩处,请皇上暂息雷霆之怒。”
“皇上万万不能如此随意惩治大臣,这是亡国之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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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法不责众,群臣们有带头的了,一个个也打开了话匣子,什么昏君、暴君、亡国、祸国殃民、纣王无道等等的话都说出口了。
而一旁的魏忠贤吓的直发抖,因为算起来,这来宗道也算是自己这一系的人了,当时倒东林的‘三朝要典’,来宗道就是主要编撰人之一,可见其在魏党里的份量。但现在魏党与皇上势同水火,别人不说,他恐怕是要倒霉了。
“住口,还有没有体统?!凡君前进言者,一个个来,吵吵闹闹,当是市井无赖、山野村妇吗?还要不要颜面?”无组织无纪律的工作作风,真让人头疼,这一个个如同超市抢盐、春运抢票似的,那怎么得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9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