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灵之箭是比灵魂波动还要高级的灵魂攻击术,专门攻击人或其他生物的灵魂,人或者其他生物的灵魂(生物磁场)被摧毁,那么它的自然也就失去了活力,就算不死也没有什么攻击力了。
“快打啊!”我咆哮一声,抓起来福枪瞄准尚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怪鸟们狠狠射击。
“打、打!”众人也都吼声如牛,抓起枪打得很痛快。
不到半个小时,那些怪鸟已经全部都被干掉了,战斗算是顺利结束。
我站在营地中央,大声道:“好了,把武器都收起来,小心走火!没吃饭的赶紧去吃饭!”
当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才现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还听见一个声音在悄声问:“这个美女是谁呀?”
他们同时在寻找:“可司呢?可司哪去了?”
我这才现我此时仍然是女性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变回男子汉的本来面貌。我一下急了起来,慌忙在脑海里用意识和黑梅交流道:“黑梅,快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黑梅却没有回应,过了片刻才幽幽道:“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把你的身体还给你,因为我的灵力不足,必须要四十八小时后才有足够的能力在两个时空生交叉的时候把身体交换过来。”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急得浑身都冒火。
黑梅没有回答我,看来她是要让我自己去应对现在的状况了。
我正在傻,傅莹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杨大哥,别犯愁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吃惊地看着她道:“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莹莹微微一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是你?”
“原来这位美女就是可司啊,哈哈……”衡其等人也凑了过来,一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一定是那位黑梅小姐的‘杰作’吧,不过她为什么不把可司变回来呢?”农民走了过来笑道。
“我感觉你们在说神话呢,只有神话里的人才会变男变女,还有什么三十六变、七十二变……”龙运鹏则提出了异议。
杨胜农道:“神话,其实就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啊,过去的人对某些科学的原理不能理解,就把它称之为神话,其实用科学的原理一解释,才现它一点也不神奇。”
“色农说得很有道理,你们现在看到的其实是黑梅的身体,并不是可司,可司的身体被留在了另外一个世界,只有当两个世界的门户再次打开时,他们的身体才会交换过来。如果你们认为这太荒诞无稽,那么平行世界、多维空间、时空陷阱这些又该做何解释呢?”虾皮的声音通过送话器被所有的人都接收到了耳朵里。
“神话里的变化的确是荒诞无稽的,没有任何科学的道理,而平行世界理论从理论上就有可能让两个世界的物质实现交换,这种交换会让我们产生一种错觉,即事物变成了b,其实事物仍然是事物,永远也不会变成b。所以‘眼见为实’这句话有时候并不是准确的,眼睛是会欺骗我们的!”吴小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有了他们做科普,衡其等人看我的眼光不再是怪怪的了,但那种惊艳和垂涎的感觉仍然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我仿佛就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正被众人品头论足。我脸红得实在不行,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尴尬的四十八小时躲过去。
“杨大哥,我侦测到北面有一条小河,我们去那里把身上洗一洗吧。”傅莹看着我道。
我点了点头道:“好。”
北面二里果然有一条小河,我们把被怪鸟弄脏了的衣服都给洗净了,同时还洗了个澡,洗干净了被怪鸟弄得满是污秽的身体。
晚上八点多钟,我们回到了营地,打算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便出去寻找那座神秘的古墓。
“来吧,换上我的衣服。”傅莹将自己带的一套衣服给了我,让我换上。我难为情道:“莹莹,这怎么好意思?”
傅莹给我的是一套黑色的休闲裙装,虽说颜色并不是很鲜艳,但到底是女装,我一个男子汉怎么好意思穿上去?
本来我们行动时都有迷彩战斗服(禁宫宝甲防护服是穿在迷彩战斗服的里面,相当于内衣),并不穿便装,但现在洗了澡,换一套便装穿穿也还是可以的。
“穿上吧,没事的。”傅莹微笑道。
没办法,我只得穿上了傅莹给我的女装。
“可司,这是今天晚上各个帐蓬宿营的名单,你给过目一下。”农民拿着一张纸条向我走了过来。
我接过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号帐蓬:衡其、谢可、刘勇、龙运鹏、朱凤练;二号帐蓬:农民、老神、色农、黄跑跑、陈汉奸;三号帐蓬:杨浩、傅莹、刘婷、姜如兰、高伟珍、陈小玲。”
我搔了搔后脑勺,忽然看出了端倪:“等一等,你个死农民,为什么把我排到三号帐篷?你安的什么心?”
农民嘿嘿一笑道:“我的杨大美人,你现在不住三号帐蓬还想住哪里?”
“去你的,我……”我正想反驳,然而一想到自己现在确实是女人的身体,不由脸皮一红,没话说了。
“可司,你就睡我们帐蓬吧,我们不会‘岐视’你的。”刘婷、姜如兰等人都笑道。
我还在扭捏,傅莹已经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了女生帐蓬。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午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有一只粗壮的大手正在我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虽然我的身体是黑梅的,但似乎也仍通过某种神经和我的大脑相连,因此当黑梅的身体上出现异状时,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我仿佛觉得是我的身体正被那诡异的大手抚摸着。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非常的结实有力,它从我的头开始,再顺着我的脸颊一直往下摸着,然后摸到了胸部,再摸到了下身……
我直感到毛骨悚然,想要呼喊,然而却喊不出声。我实在不明白这是谁的手?是谁这么放肆?募地,我想到了一件事,莫非营地里来了色狼,竟然想“非礼”我?
也许这个色狼不是外面来的,而是营地里的人?会是谁?是衡其他们吗?他们敢这么放肆?
“嘶”我感觉到我的衣服被撕开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也如同蛇一样慢慢地溜向了我的身体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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