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本是糊涂官,正史吹嘘包青天。青天不青官场中,民间还是要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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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其中一个小鬼说道,“你这个人的脑袋是不是用窝瓜做的?连拿见面礼都不知道!”
常天魂暗想:怪不得现在送礼送不起呢,打发阎王不算,还要打发这些小鬼。于是他笑道:“哦,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你们要见面礼呀,哝,都在这。待我见过阎局长,自然会分成给你们。”
其中一个小鬼跑进去通报。不一会儿跑出来说:“局长有请!”
常天魂随小鬼进了森罗殿。森罗殿肃穆森严,阎局长正襟危坐。他还算能整景,弄来一个鬼乐队,奏起哀乐,以示对客人的欢迎。
来到阎局长面前,常天魂把箱子放下。先打开一箱,露出二十四只瓶子。
“这是什么?”
“吉林啤酒。”
“吉林啤酒!”阎局长把脖子一伸,“快拿来尝尝!”
常天魂启开一瓶递过去,阎局长接过去咕咚咚喝了个jīng光。
喝完,咂咂嘴,舔舔舌头,觉得不对味儿:“咦!怎么这么臊?”
常天魂心想:尿能不臊么?但嘴里不能说,他笑道:“此乃吉林特产——败火啤酒。常饮此酒,身强力壮,百病不生。”
阎局长信以为真,点点头:“嗯,好酒,好酒!那一箱是什么?”
“金条,一共二十四根。”
“纯金的?”
“那会有假。不信你试试!”随后我从箱子取出一根‘金条’递给阎局长,阎局长接过去用牙咬了咬。
“咦!怎么有一股臭味儿?”他皱皱眉说。
废话!屎能不臭吗?
常天魂辩解道:“方才我不小心放了个闷屁。”
“噢!”阎局长信以为真“找我有事?”
“是的。”
“什么事?”
“想为一个人调转工作。”
“他叫什么名字?”
“我爹。”
“我爹!……这叫什么名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尤其是名字,奇怪的就更多了。我们村里有个人姓王,喜欢叫rì本名字,于是就叫‘王八犊子’还有一个人姓杨,取名叫杨羔。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没什么的。”
阎局长点点头,颇以为是。转而问道:“看在啤酒和金条的份上,我可以为他调转。告诉我,他准备去哪个娘肚子里?”
“什么?去娘肚子里!”
“是呀!他不是要转世投胎吗?”
“转世投胎!太慢了。他老人家原是邮局里的老工人,您最好直接把他调回原单位工作!”
“好吧,我给他开张介绍信,让他直接调回去。”
“谢局长!”
随后阎局长刷刷几笔开了一张介绍信,常天魂带着叔叔离开了森罗殿。此时天已大亮,初升的旭rì已越上山头。
常天魂凭借我的智慧和胆识,给他的叔叔调转了工作,他叔叔的全家都很高兴,全部的忧愁都已烟消云散。
再说阎局长,他现在很兴奋。一纸介绍信,换来一箱啤酒和一箱金条,高兴得眉飞sè舞,欣喜若狂。
尤其令他兴奋的是我也向他送礼,这无疑是对他屈从了。也就是说权力的作用是伟大的,在这个世界上,丢了什么都没关系,就是不能丢掉权力。
他对一箱啤酒兴趣不大,而一箱金条却令他喜爱有加,醉人入梦。他喜欢得就像新娘子一样,左看右看都看不够,以至于睡觉时把它搂进了被窝里。试想,那金条原是硬屎撅子,这一搂哪有好?结果温度一上升,全都化了,一下造了他一身稀屎。
他老婆睡觉时有个坏毛病,就是手不老实,喜欢乱动乱摸,结果手伸出去,觉得里面粘糊糊的:“咦!什么玩意儿!”说着挑灯一看,不由得火往上撞:“好你个遭天杀的,一把年纪了还抹粑粑,离婚!”
到此时,阎局长方知上当,遭人戏弄。当时不由得无名火起,气往上撞,急命催秘书率兵二十万攻打前团村,捉拿常天魂,以报稀屎之辱。
队伍浩浩荡荡杀奔亮子河畔。但只见:旗幡招展,袖带飘扬,剑辉闪烁,刀光锃亮。重重鬼兵列于后,催命判官立前方。一个个龇牙咧嘴立瞪眼,气势汹汹骇三江。
常天魂正在屋中静坐,忽听催秘书率鬼兵杀奔前团村,急忙一纵身来至阵前。
“呔!大胆的催命判官,你不在yīn曹地府呆着,率兵来此作甚?”
催秘书提笔点指我说道:“好你个泼贼阎局长待你不薄,你却屡次三番戏弄于他,今你又用屎充金条,用尿充啤酒戏弄阎局长,犯下弥天大罪,居然还明知故问!”
常天魂回道:“阎局长官报私仇,勒索财礼,这是他罪有应得,岂能怪我!”
催秘书道:“阎局长是革命的老前辈,在宋朝时为国家立过汗马功劳,现在收点儿财礼算什么?”
我哼了一声道:“别翻旧黄历了!照你的说法,隋炀帝有修造大运河的丰功伟绩,难道他荒yín无道就是理所应当了?秦始皇有长城之业,难道他焚书坑儒就不算毛病了?历朝皆因贪官而亡,阎局长为官不正,只能败国!我戏弄他算是给他点儿面子,如若他不知悔悟,继续害国害民的话,我就把他打回宋朝老家去!”
催秘书把脸一沉:“废话少说!识相的话,束手被擒,若不然,让你家破人亡!”
常天魂冷笑道:“就凭你?论吃那卡压我不如你,论战场打仗你屁用不顶。”
催秘书把嘴一撇:“不知死的鬼!千军万马在此竟敢口出狂言!先让你尝尝我判官笔的厉害!”话音刚落,早亮开了架势。
判官yù待向前,一人叫道:“杀鸡何用宰牛刀,有事末将负其劳。让我勾魂收拾他!”声落人到,双钩并进,径奔常天魂的前胸刺来。
此人的武功十分了得,手中双钩最善于勾人家的小妞,可勾得人神魂颠倒,迷迷糊糊。
常天魂见双钩刺来,一个hūn柳摆身,闪将过去,口中骂道:“就凭你这勾小妞的东西也配打仗,找死!”
“我勾死你!”说着就见两道寒光,双钩又猛地劈出!
这是一双特别的钩,钩前带刺,挺进时如枪似剑,拉回时又钩中带刃,进退之中都可伤人xìng命。
常天魂不能不承认,勾魂的双钩来得快,来得猛,快得似流星闪电,猛得像洪流狂飙,这事如果是别人,至恐怕十招以里就将命丧钩下。可他何许人也?乃神龙转世。虽然他到现在出世还不到两个月,但他在娘胎里就练就了盖世神功,区区一个小鬼算得了什么?你别看小鬼的钩快,常天魂的痰更快。就在他避开双钩时,喊了一声:“看痰!”随之一堆粘糊糊的东西shè了出去,不偏不倚,正shè进勾魂的嘴里。按理一口痰并无大碍,可偏偏是上火的痰,又黄又黏,加上我浑厚的内力,一出去就带有一定的份量,结果正好把勾魂的嗓子眼儿糊住,当场噎死。
常天魂这个人神功盖世,打仗时最善于随机应变,尤其他的暗器使人防不胜防,在下面的战斗中诸位就会见到。
常彦波站在旁边观战,心中也不免叹服自己天魂的厉害,倍感自豪。
再说勾魂被噎死,索魄不知趣的一声怪叫杀了上来。这家伙手使一根长索,索头处有个小钩,既可以把人套死,也可以把人勾死。他的索打得很准,几个回合过去,那个小钩钩正好勾住了常天魂的裤衩。
他当时哈哈大笑,以为这下可露脸了,阎局长知道一定能给他个科长什么的。可是他笑得极为短暂,甚至比闪电还要短暂,因为就在这霎那之时,常天魂喊了声:“我崩死你!”接着就是一个震耳yù聋的响屁,一下把那小鬼崩了个三瓣嘴儿。
更可笑的是像他这样无知的人太多了,常天魂明明是用屁崩了他,他还捂着嘴问:“什么炮这么厉害?”
索魄败逃,让你死和让你亡哥俩张牙舞爪扑了上来。这两个家伙名字狂,武功也狂,一上来双刀齐飞,劈向常天魂的要害。
然而常天魂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微微一声冷笑:“不知死的鬼,再领教领教我的新招。”
说着他只是用了两样东西就很快打发了这两个家伙。一样是从鼻子里shè出两桶湿漉的东西,打掉了让你死的四颗门牙。便宜的是他最近伤风感冒,shè出的是两桶清鼻涕,如果是黄鼻涕,就不止是四颗门牙了,恐怕连大牙也一颗不剩。另一样呢?是鞋垫,飞出去正好粘在让你亡的舌头上。不瞒诸位,他从下生之rì就没洗过脚,那鞋垫又脏又臭,结果让你亡翻肠呕吐,恶心致死。
常天魂连败四位高手,小鬼们一个个吓得哆嗦乱战:“我的妈呀!这家伙会打这么多暗器,这仗可没法打了。”
小鬼们害怕,催秘书也好不了多少。他向后退了退对身边的小鬼说“还谁上?”
这个说:“不行不行,我最近一直窜稀,像喷雾似的。”
那个说:“我最近一直尿频,像喷水机似的。”说着还把脑袋插进地里,只露个小屁股。
催秘书又问了几个人,还是没人敢上,这时常天魂用手点指催秘书说:“判官,你不必呼左唤右的,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就亲自上来和我大战几百回合!”
催秘书青筋暴跳,牙咬得咯咯响:“泼贼,你连伤我四员大将,今rì本帅绝不让你生还!”
别看催秘书是个弱书生,但武功十分了得,一直判官笔专攻穴道,能点得人生不如死,他见常天魂武功非等闲,一上来就使出了杀手锏。先是一招勾魂索魄,继而一招真魂出窍,随之一招索命三绝,三招连施,急如披雨,眨眼间就将常天魂罩在笔影之下。
说实在的,常天魂原以为他是个酒囊饭袋,没什么本事,待交过了三招两式,方知对手是个难缠人物,于是加了几分小心,拆招破招,伺机而动,这样一来一往,时进时退,一时间斗得难分难解,杀得天昏地暗。
小鬼们本来已吓得魂不附体,见元帅亲自出马,不觉jīng神一振,擂鼓呐喊。这旁村民们对恶鬼们恨之入骨,也为我摇旗助威。
且说他俩百招过去,还是胜负难决。常天魂暗想:敌方人多,我方人少,如果长期熬战,村民们必定遭殃,还是来个痛快的吧。于是他一缩身,把身上的裤衩脱下,然后“嗖”的甩了出去,嘿!打得真妙!不偏不倚,正套在崔秘书的脑袋上。
催秘书正打得热火朝天,万没想到常天魂会来这么一手。方才还是乾坤朗朗,眨眼间变得天昏地暗,急得他用双手撕那裤衩,但哪里撕得动!假如是一个大裤衩,松快点儿,倒可以撕下来,可偏偏是个小三紧,结果一套上就撕不下来了。
“妖人,你太损了!”他乌拉巴涂地说道。说话时小裤衩上还出了一个活动的小坑。
常天魂言道:“如果你是个好官,我绝不会使这些损招,可你是助纣为虐的败类!”
催秘书被裤衩套住脑袋,哪敢再战,急率鬼兵鬼将败回yīn曹地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