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仙堂很神奇,未来事情他先知。仙堂来自萨满教,玄秘事物难分析。
++++++++++++++++++++++++++++++++++++++++++++++++++++++++++++++
月老说:“厕所也有宝么?”
常彦波说道:“多了去了,卫生纸、卫生巾、湿巾,数不胜数。”
月老说:“那么这卫生纸有什么用处?”
常彦波说:“太多了!擦嘴、擦屁股、擦手、擦餐具等等。”
月老说:“搞不懂。你越说我越糊涂。屁股还用擦么?”
常彦波说:“怎么会糊涂呢?你们神仙上厕所不擦屁股么?”
月老说:“我们都是用手擦,用石头蹭。”
常彦波说:“你们不洗么?”
月老说:“是这样的。天宫缺水,用什么洗?”
常彦波说:“龙王行雨怎么会没水?”
月老说:“龙王行雨一个是用鼻涕,一个是唾液,一个是尿。”
常彦波说:“他们怎么不用四海的海水?”
月老说:“你糊涂么?如果雨水是海水的话,岂不是咸水?那样的话,人不是被咸死了?”
常彦波说:“原来龙王行雨都是他的鼻涕、唾液和尿啊!”
月老说:“是的。只有井海王或者四渎神行雨才是淡水。”
常彦波说:“原来是这样。”
月老说:“我不和你聊了,快给我卫生纸,告诉你老婆在哪里。”
常彦波问:“为什么这么着急?”
月老说:“你说卫生纸是宝物,我好拿着它去给玉帝、王母娘娘他们送礼啊!”
常彦波说:“你们神仙也送礼?”
月老说:“是的。这股风是从地上刮来的,已经成为一种风气。”
于是常彦波交给了月老一卷卫生纸,他看了看,然后说:“神仙世界里有你两位妻子,不过速求不得,还要等一段时间。你有许多老婆,神界、仙界、魔界、人界、冥界、妖界都有,机缘到了,自然会出现你的面前。机缘不到,你强求也求不来。我劝你离开这里,回到你的世界去等。”
常彦波问:“我会有许多孩子吗?”
月老说:“这还用说!你有许许多多的孩子。”
于是常彦波辞别月老,径奔如意世界的方向而去。
这rì他来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简直就是世外桃源。那里长满了葱葱郁郁的绿草,开满了烂漫的鲜花。很远就闻到浓郁的花香和绿草的清香。那里实在太美了!青山、绿树、鲜花、碧草,天上白云漂浮,地上小河流淌。虽然看不到美丽的太阳,但却光芒四shè。
他穿过一望无际的草原,越过清澈的河流,直向一座青山走去。山很高,却不惊险。林莽之中有望不到边的石阶,我便顺着这条石阶向上爬去。山上鸟儿争鸣,像歌一样清脆。不过却不见寺庙道观之类的建筑,一切都是天然的形态。除了石阶,没有任何人为修饰,都是那么自然。
山上的丛林真的好浓密!我不知道走了多远才到山峰之巅。此时神秘世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我发现山下满目青青,却不见任何房屋建筑,也见不到人啊魔呀什么的,只看到青青绿草之上有一团团的气。气在不停地活动。不像云,不像雾,像袅袅炊烟,又好似水中蝌蚪。
这里到底是哪?没有任何说话的,他向谁能打听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又怎么能离开这里?看了一会,他又想了一会,便向山下走去。这座山实在很高,他下山时候心理数着自己的步数,他足足查了五万步,还没有走到山下。按人间的计算,这么高的山爬一个来回起码要几天时间,起码要度过几个rìrì夜夜。不过他发现这里既没有旭rì,也没有夕阳,更不见夜晚,始终亮如白昼。
他好疲倦好疲倦,到了山下,他便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然后静静地睡在那里。不知睡了多久,就见有什么东西碰我一下。睁开眼睛,就见一团团气围在我面前,五颜六sè的,千姿百态。
他问他们:“这是什么地方?”
他们说:“这是灵界。”
他问道:“灵界是在什么星球上?”
他们说道:“灵界不在星球上,而是在虚空中。”
他说道:“每两个星球之间都有虚空,这灵界是在哪个虚空?”
他们说道:“你看看大海,有很多岛屿。那岛屿好比星球。上面都是虚空,就是灵界。而两星之间的虚空特别是一个星球之内的虚空,那是冥界。”
他说:“这么说灵界是宇宙的最上方,对么?”
他们说道:“是的。”
他说:“即使这样,这灵界也该有个范围啊!是在东还是在西?是哪个方向?”
他们说道:“灵界本就是一体的,何必要方向?”
他说:“这话我不赞同。好比大海,虽然都是大海,也有南海、北海、东海、西海的。”
他们说:“宇宙本是一体,干嘛有那么多分别?有分别就会有分别心。”
他说:“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不知道方位,下次又怎么来到这里?”
他们说:“如果机缘巧合,你自然会来,机缘不巧和,又何必来?”
他说:“我还是不懂。”
他们说:“灵界都是这么完美,到哪都是这么完美,又何必知道这是哪?那是哪?哪都一样。只有有分别的时候才要分清楚。就如非洲旱,南极洲冻,赤道热,因为不同,就要知道它在何处。灵界都是一样的,何必知道何处?”
他听罢还是不敢苟同,又继续追问。
他问:“假设我在灵界今rì见到了你,如果明rì再找你,只知道灵界,不知道具体地址,又去何处找?”
他们听后一语不发了。他见他们一一退去,便奔如意世界方向而来。刚走到一半,他忽然想到鲁母还在极乐世界里呢,她是个孤寡老人,没人照料,他怎么自己逃走,而弃她而不顾呢?于是他掉转马头,又奔极乐世界而来。
来到极乐世界,见佛兵佛将正在和一伙人在打仗,战斗打得异常激烈。起因是寺庙总是铸造金铜像,致使人间世界金铜短缺。一伙热血青年见到大量金铜外流,非常气愤,便来到极乐世界索要金铜。到这里一看,极乐世界不仅用金铜铺路,还用金铜造房子,又用金铜制衣服,更是怒火冲天,于是话不投机便打了起来。
当时的战斗太惨烈了。那些热血青年见极乐世界无非是一些知名的佛菩萨而已,从人数上不占优势。然而打起来之后,却见各个坟墓大开,从里面跳出来不少铜人,热血青年们腹背受敌,才知道自己兵马不足。结果领头的当场战死,余者先后被杀得一个不剩。佛菩萨们爆发一阵撕肝裂胆般地狂笑,意味着他们彻底胜利了。随后开始火烧那些死者,取骨头做舍利。
见此情景,常彦波真是怒发冲冠。情急之下只见他的头发被烧红,根根头发如同钢针一般立了起来,顶起了我帽子。他的怒发冲冠了不得,虽然他不会武功,但如果怒发冲冠,那么就会极具杀伤力。有个佛将向我劈下要命的双掌,只见他的帽子像金轮法王的金轮一般,飞起来便将佛将的头颅削去。
佛兵佛将当时大吃一惊。常彦波自己也大吃一惊。自从他生下来,并没有修炼什么武功,他怎么会有如此本事?他心中暗喜:原来他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斗士。看来他完全可以傲视一切了,即使神佛又有何惧之?正想着佛兵佛将冲杀上来,他继续同他们开战。他原以为还可以打得他们死于非命或者逃之夭夭,不曾想他们各个法力无边,险些丢了xìng命。
他当时大惊失sè,心想自己的怒发冲冠也太不稳了,一会强一会弱的,如何保护自己?此时佛兵佛将恰似汹涌的波涛,黑压压一片,已经把我团团包围。非人非马四蹄蹬开,准备冲出去。然而佛兵佛将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根本无法逃脱。
一佛将叫道:“你来我极乐世界捣乱,定让你血溅此地!”
别看常彦波打不能打,但嘴并不老实。他说道:“你废话少说!极乐世界盗取人间的黄金,人家找上门来,就应该还给人家。你们却蛮横无理,将他们活活打死。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们的行径是不是强盗所为?”
那佛将说:“我们的黄金都是信徒们送的,也不是抢的,怎么说是强盗所为?”
常彦波说:“你废话!信众们如果把粮食都送给你们,他们吃什么?他们送你们黄金铸佛像是他们的心意,可是现在金融危机了,黄金数量太少,人家索要,不也是正常的吗?还说佛家清贫,既然清贫,造泥土像不行吗?为什么造金铜像?用金铜换钱买粮食,赈济非洲难民不好吗?你们嘴上说普渡众生,行动上**透顶,这哪是佛祖初创时候的风格?你们这帮家伙,行径恶劣,并不是渡人,而是害人。人们信佛信的是释迦牟尼佛祖的真理,不是信你们这些打着佛祖名号的骗子。”
那佛将听罢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大吼一声挥起巨斧便向常彦波砍来。常彦波见佛将的巨斧夹带呼啸的风声劈来,身形一纵,避开一斧。佛将巨斧又起,闪电般又劈了下来。见斧劈来,常彦波一个猛虎窜林,三次避开。佛将见三招走空,愤怒之下斧舞如花,又疾风骤雨般地劈向常彦波。
此时他又生气了。他气的是自己为什么不去学习武功,让人家如此欺负?佛将逼得他步步后退,他却无力还击,这哪是打仗?他是越想越生气,于是又怒发冲冠了。只见他的头发被烧红,根根头发如同钢针一般立了起来,顶起了我帽子。就在这时佛将的斧子忽地闪电般劈出,来势迅猛,猝不及防。常彦波的帽子又像金轮法王的金轮一般,飞出去削下了佛将的头颅。
只见佛将从胸腔里喷出一根血柱,差点溅在常彦波的身上。这时他才忽然醒悟,原来我要发挥神功,必须先要生气。如果不生气,就发挥不了怒发冲冠的神功。看来一次又一次失败也是不错的,起码来说能总结出经验教训。
我这个人总喜欢戴帽子。经过这几次战斗,我更喜欢戴帽子了。传说中的十大神器有东皇钟、轩辕剑、盘古斧、炼妖壶、昊天塔、伏羲琴、神农鼎、崆峒印、昆仑镜、女娲石,我估计我的帽子能够称得上第十一大神器了。我决定就用我的帽子杀他个轰轰烈烈。
此时佛兵佛将被常彦波的帽子吓坏,逃之夭夭,常彦波便去找鲁母。走了大半个极乐世界,才把鲁母找到。鲁母躺在一座孤坟上泪流满面,已经饿得奄奄一息。常彦波给她带来一些吃的,喂她吃下去,她才jīng神起来。常彦波问:“找到你儿子鲁智深没有?”
她说:“没有。我看极乐世界就是神话,根本没有我的儿子。”
常彦波说:“你也不必太伤心,有机会我去灵界帮你找。你现在跟我去如意世界吧,你在这里不仅见不到你的儿子,而且会把你的命丢在这。”
鲁母说道:“好吧,我就随你去如意世界。我以后再也不听他们忽悠了。”
常彦波说:“你先陪我在这里找几个老婆,然后咱们一起回去。”
鲁母说:“你看看,我做你老婆行不?”
常彦波说:“别逗了!一个是你绝经了,娶你也没用。一个是你即使能生育,再生出来像鲁智深那样的,如意世界怎么安宁?我如意世界是美好的世界,大家和平共处,都过好rì子,决不允许争斗。如果鲁智深在我那,早被处死了。”
鲁母问:“我儿子不是好汉吗?”
常彦波说:“哪里好汉?偷东西,打仗斗殴,随地大小便,又加入黑社会组织,他分明就是一个恶魔。”
鲁母听罢低头不语。常彦波说:“你不必痛心。你是你,他是他,我爱憎分明,你别怪我没说你孩子好话。”
鲁母说:“我不怪你,是我儿子不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