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丢脸啊,小芹明明就在门外,我却要用这种东西來解决,虽然警告过小芹不准偷听,但是她肯定会偷听的,我的呻`吟声、喘`息声,都被她听见了啊。
“阿麟,你这样折磨自己太可怜了,我这个青梅竹马感觉到很心痛啊,还是把门打开吧,不然我就要从窗户里进去了。”
果然……果然小芹沒有听我的话从门外离开,隔着门听到我喘`息的声音,总觉得是一种羞耻ply啊,好像又被小芹变着花样欺负了。
我空不出手來把窗户关严,于是屁滚尿流地躲进了浴室,这样一來就算小芹跃窗而入,我也能给自己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该死,该死,该死,为什么要这么丢脸,为什么明明这么丢脸却不能停下,艾米你坑死哥哥了,小芹这个义妹也是,我在妹妹面前把脸都丢尽了。
败给身体欲`望的我悲从來,居然一边撸着管一边涕泪交流,这副破破烂烂的表情幸好沒有被任何人看见。
孔曰:食色性也,性`欲和食欲果然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东西,只要身体得到满足就不会再滋扰你的精神。
短暂的疯狂之后我的身心都归于平静,进`入了清理战场的阶段。
首先把被弄脏的身体部位洗净,然后为了整顿精神而洗了洗脸。
看着镜里的自己,感到有些惭愧,,我之前几分钟的表现估计像极了野兽。
视线转移到盥洗池旁边的飞机杯上,那件成人用品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就像是从前的零分考卷一样使我脸红。
“來晚了,麟同学到底还是、到底还是……”
不知道小芹走的是正门还是窗户,总之她成功的进到了室内,并且出现在了浴室里。
我沒有回头,但是可以从镜的反射里看见小芹双手捂住自己的半张脸,眼神里面荡漾着哀伤和挫败感。
你哀伤个头啊,感到哀伤的是我才对吧。
我检查了一下,确认自己的背心和大短裤都在正确的位置,稍微稳定了心神。
“不是说过不让你进來吗,我马上就要睡觉了,你也赶紧回去睡觉。”
小芹点点头,但是并沒有马上退出去。
“至少、至少让我这个青梅竹马來帮忙收拾残局吧。”
我光顾着避免跟小芹身体接触,却沒料到小芹把我用过的飞机杯给拿过去了。
小芹抱着那件不和`谐物满脸通红,“这个东西里面残留着阿麟的重要体液,所以请务必交给我处理……”
“处理你妹。”我一把将飞机杯夺了回來,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内部的液体全甩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吓死老了,角度差一点的话,小芹会被各种混合液体淋得一头一脸啊。
即便如此,浴室里面的糟糕景象还是对小芹造成了不小的精神冲击。
“那个,阿麟一定很累了,我來帮你清洁浴室好不好,我会把每个缝隙都擦干净,不会随便把阿麟DNA留给别人的,阿麟的东西都是我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这个变态少女。”我一把将小芹推出了浴室,并且在她身后喊道,“别回头,不要用你的眼睛看我,我在实妹的隔壁房间用义妹拿过來的飞机杯撸管,我已经是一个肮脏的人了啊。”
见我的情绪如此激动,小芹只好默默退下,整个晚上都沒有再來打扰我。
我自己清洁了浴室并且好好洗了个澡,保证身体上不再带有令人起疑的味道,才躺在床上休息了。
真是超羞耻的一晚啊,我估计一辈也忘不了了。
早上被闹钟吵醒之后,我发现智能手表昨晚收到的信息并不是广告,而是舒哲发过來的。
“想办法阻止我妈妈和姐姐谈话啊,麟哥我只能靠你了。”
舒哲不想他的秘密被姐姐知道,我又何尝想让班长知道,如果舒莎控制不住怒气,最坏的结果是我当场被猎枪啊。
但是林雨梦非常固执,我不认为自己可以说服她对班长保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周五这天早上刮了很大的风,我从校长楼出來的时候,看到许多学生被刮得东倒西歪。
幸好我扎过很长时间的马步,下盘很稳,不至于被这、七级风弄得狼狈不堪。
于是我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花坛旁边的垃圾桶,打算把我用黑塑料袋包裹着的飞机杯给丢掉。
我出來之前特地向彭透斯确认过,艾米还在睡懒觉沒有醒,小芹昨天晚上回女生宿舍去了,林雨梦则被法国大厨邀请留下來吃早餐。
这样我应该就可以把飞机杯不知不觉地给处理掉了吧。
左右看看沒有小芹的人影,,我故意沒有把飞机杯扔进距离校长楼最近的垃圾桶,以免被小芹翻回去以后用做糟糕的用途。
“啊,,啊啊啊啊,。”
我还沒來得及把飞机杯扔进垃圾桶,就见到宫彩彩被风吹得脚步踉跄,如同惊涛骇浪当的小帆船一样,向我的方向撞了过來。
“小心。”我不忍眼看着宫彩彩摔倒,便伸出手扶了她一下,如同定海神针一样终止了她在校园内的布朗运动。
结果不知道宫彩彩是今天沒戴隐形眼镜还是被风吹掉了,她沒有立即认出我來。
“对、对不起,请问您是……”
被大个男生突然拦住,宫彩彩手忙脚乱地向我发问,不曾想她向前冲的惯性竟然把装飞机杯的塑料袋给刮破了。
沒遮沒掩的飞机被立即掉在了地上,那一截肉色的东西在地面上非常显眼,就算宫彩彩沒戴眼镜也看得到。
好在宫彩彩眯着眼睛先认出了我是谁,低头向我道谢说:“我被大风吹得偏离了原來的路线,幸亏麟同学把我接住了。”
我刚说了半句“不用谢”,宫彩彩又弯腰去捡我掉在地上的飞机杯,并且呆头呆脑地说:
“都怪我把麟同学的保温杯给碰掉了,幸好看上去沒有摔坏的样……”
宫彩彩个比我矮好多,弯腰到地面也比我容易,我还來不及阻止,她已经把飞机杯握在了手里。
事到如今,只好期望能敷衍过去了,宫彩彩沒戴眼镜,如果能让她始终认为这是一个保温杯就好了。
我装作不甚在意地伸出手去接杯。
“把它给我就好,你本來要去餐厅吃饭吧,别耽误了。”
宫彩彩却沒有立即把飞机杯交还给我,她自以为那是一个保温杯,正在将它无止境地贴近自己的脸,想检查一下是否有破损。
别做这种事啊,那是我用过的东西啊,因为我打算扔掉,所以沒有做什么清洁处理啊。
“这个保温杯为什么是软的,而且还摔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洞。”宫彩彩不解道,“我要是戴着眼镜就好了……总之,我赔给麟同学一个新的吧……”
千万不要,你赔我这东西算怎么回事,而且别再拿得那么近仔细研究了。
“啊。”
想要看清楚“保温杯”到底是什么牌,宫彩彩无意却看清楚了飞机杯那高度仿真的横截面,顿时明白了这可能是一种儿童不宜的器具。
“啊啊啊,。”
宫彩彩如同触电一样把飞机杯扔了出去,受到惊吓的两只眼睛溢出了泪花。
“不是保温杯,不是保温杯,。”
尽管宫彩彩耽误了我处理垃圾,我还要感谢她手下留情,,她身为捉奸大师,昨晚沒有直接看到我撸管,我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宫彩彩力气不大,飞机杯被她扔掉之后也沒有滚出多远,我正想紧走两步赶上去,。
我擦,风又变大了,老天爷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飞机杯被风吹得越滚越远,速度堪比四驱车啊。
随地丢垃圾已经是很沒公德心的表现,随地丢自己用过的飞机杯更是超级缺德,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把飞机杯追回來。
于是在清晨的校园里,飞机杯在前面滚,我在后面追,吸引了不少学生的目光(如果他们沒有被风吹得左摇右晃的话)。
“停下啊,给老停下,不要以为自己的名字里面有‘飞机’二字就能和飞机一样快啊。”
我追出了四分之一个校园,飞机杯终于停在了一棵片几乎掉光的枫树下面。
“呼,呼。”我刚喘了两口气,枫树后面却伸过來一只脚,将飞机杯给踩住了。
于风长发飞舞的班长出现在了我面前。
“怎、怎么是你。”此时此刻我感到进退不得,班长的视力绝非宫彩彩可比,她绝对已经看清了脚下是什么东西。
“麟,你为什么要追那个。”班长尽量不表现出语气的厌恶,但是掩饰得不算成功,“这是你家网店的商品吗,不是跟你说过最好不要带到学校來吗。”
“这不是我家的商品。”我脱口而出,“这是我要扔掉的。”
“你要扔掉。”班长脸上出现了困惑的表情,“我明明见你大老远地追了它半天,如果是要扔掉的,为什么要追。”
我搔了搔后脑勺:“乱扔总是不好的嘛,就算沒有砸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合适对不对,而且毕竟是我用过的东西,让它在校园里滚來滚去,总有点……”
“什么意思,。”班长大惊失色,踩住飞机杯的脚也赶忙撤了下來,“你用过,你怎么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