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施救不及时导致庄妮变成脑残,歪着头流着口水见人就叫“革革”,有趣归有趣,不过并非是我最想要的结果。
现如今艾淑乔不费一兵一卒地颠覆了科学幸福教,夺取了帝王大厦及小水电站,更重要的是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圣婴,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了计算未來的能力。
而这一切的始点是因为他们掳走了因果计算程序的制造者方信,为了和方信在程序层面上对抗,或者说至少要了解方信的思路,庄妮这个曾经向方信学习过编程的人是不可或缺的。
当初庄妮被小茵骗得团团转,她为了报复,强压下对男性的厌恶从方信那里学习了不少知识,她能趁着方信病毒感染小茵,从小茵那里盗取硬盘资料就是她能力的证明。
艾淑乔的这支境外势力远程操控了科学幸福教,尽管表面看上去我们的损失很大,但是艾淑乔的行动势必引起美情报部门的更大关注,我与其因为自己不能控制的损失自怨自艾,不如现在就为最终的决胜多做准备。
对方在程序层面上有精神不太正常的方信和邪恶版圣婴,我们这边只靠劣化版的小茵无以为战,一定要想办法把庄妮也绑在战争机器上。
我回忆着在梦境轮回学到的人工呼吸方法,首先让平躺的庄妮尽量头部后仰,然后轻按她的腮部,使她张开了嘴。
接下來我深吸一口气,俯身下去,让我的嘴唇和庄妮的嘴唇两相对紧,将我胸的气体尽数灌了进去。
都说高女生的嘴唇是草莓味的,我倒沒有品尝出來,只是感觉很软,很冰,尽管嘴唇接触的行为很像是接吻,但是为了使空气不至于从庄妮的鼻孔漏出,我用左手捏住她的鼻,让这场面沒有丝毫浪漫的因素,倒颇有些滑稽。
按照流程,我又将捏住的鼻孔放开,并且用右手按压庄妮的胸部,以帮助其呼气。
还真是贫瘠得令人心痛的A-罩杯呢,貌似比小芹还要小一点,是因为庄妮平躺的关系吗。
以上这套流程应该每分钟执行十五次,所以短短两分钟后,庄妮已经被我亲了三十次嘴,摸了三十次胸部,以她的标准來说,还真是被我玷污得不轻啊。
提心吊胆地做了一会人工呼吸之后,庄妮的喉咙里传出了主动吸气的声音,面色也由极端苍白变得微有红晕,我擦了一把汗,知道庄妮沒有死掉的危险了。
正当我在书桌抽屉里寻找着针线,看看能不能临时缝上我的“开裆裤”的时候,庄妮的寝室门却被人一脚踹开,差点吓得我魂飞天外。
“死男仆你做什么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还有闲心在敌人的寝室里做客。”
艾米把拥有弱效激光发射功能的手机平举过胸,貌似是要把它当做枪支來使用,她精致的面孔上满是警惕和狐疑之色。
原來艾米见过了郁博士和小茵,从他们那里了解了当前情况,又听说我去了女生宿舍好半天沒回音,便急匆匆地赶了过來。
“宿管是怎么同意让你上來的。”我疑惑道,“你虽然名义上是青姿高的学生,但是你并不住在女生宿舍啊。”
艾米鄙视地把嘴一撇,“那有什么难的,直接把我包里的现金都砸在她的桌上,她就满脸堆笑地不但让我进入,还给了我备用钥匙,,倒是哥哥你是怎么回事,你穿的校服裤是成人情趣版吗。”
“哪家学校的校服裤会推出成人情趣版啊,这是被庄妮割破的,因为一些原因我今天差点被她阉掉。”
听我讲述了事实之后,艾米气咻咻地一屁股坐到庄妮的脚边了。
“哥哥你也太好脾气了吧,庄妮这个贱人五次三番地害你,你居然还要用人工呼吸來救她,你都沒对我用过人工呼吸。”
我趁这段时间在阳台上拿了一条大喇叭晾晒的休闲运动裤,因为足够宽大可以替换下我这条开裆裤,虽然对不起大喇叭,但也只能事后赔偿她买新裤的钱了。
“我救她是有原因的,从很多方面來说,庄妮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毕竟她从方信那里学过编程……”
将大段理由陈述了一遍以后,艾米还是觉得我对于庄妮太过放任。
“哥哥你是色鬼吧,就像女仆芹说的那样,你见到漂亮女生鼻孔就会变大是不是,舒哲坑害你的程度不如庄妮,可是你看你是怎么对付舒哲的,想让庄妮给咱们干活,光靠宽宏大量是绝对不行的,必须把她的把柄捏在咱们手里。”
“你这个做妹妹的说我是色鬼也太过分了……”郁闷了一会我问道,“你觉得咱们应该用什么把柄來要挟庄妮。”
艾米摇了摇手指,“比较沒创意的手法就是拍裸`照了,咱们拍下庄妮的裸`照之后,威胁她如果不听咱们的话,就把她的裸`照散发给全校男生一人一套。”
当初我为了威胁舒哲也拍过他的裸`照,这么看來我和艾米还真是亲生兄妹啊。
“这招行不通。”我说,“庄妮随时都会醒來,她的室友大喇叭说不定也快回來了,咱们应该赶快离开。”
艾米不理睬我,而是把目光望向阳台,随着一声轻响,一个矫健的白影拖着长长的辫从阳台窗外面跳了进來。
穿着紧身白色运动装的苏巧无声地走入室内,艾米向我解释说:为了避免从正门突破不成功,她吩咐苏巧从楼体外面潜入,,这对于拥有杂技功底的苏巧并不十分困难。
“只要是能帮上麟,我都会做的。”
苏巧驯服地走到我们旁边表明心迹。
还不等我说话,艾米马上指挥道:“苏巧,你把窗帘拉上,然后脱掉庄妮的衣服,让本小姐好好拍一些有趣的照片,死男仆你担心大喇叭回來,干脆就去门外守着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惯于被人指挥,苏巧执行起艾米的命令毫不犹豫,拉好了窗帘就去脱庄妮的衣服,我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合继续在屋里呆下去,便闪身走出了房门。
“好了好了,丝袜不用脱,你把她的姿势再摆正一点。”
我隔着房门能听见艾米吩咐苏巧以及按下快门的声音。
“她好像快醒过來了,把她捆住,捆结实点。”
“沒有绳就用丝袜,她是个丝袜控,衣柜里一定有很多丝袜。”
“捆什么姿势还用问我吗,你被我妈妈关在末日地堡下面调`教的时候沒少被人捆过吧,就用你觉得最害羞的那种。”
“嗯,不错,这样她就什么秘密都沒有了,连这里的形状都拍得那么清楚,我不信她敢让这种照片流到男人手里去……”
艾米以及她的帮凶苏巧实打实地对庄妮鬼畜了一番,等到庄妮转醒之后又用某种织物堵住了她的嘴,苏巧怎么说也是杂技演员出身,年龄又比庄妮大好几岁,制服手无寸铁(并且身无寸缕)的庄妮毫无压力。
我能想像得出庄妮全身衣物被脱得只剩下丝袜,然后被**捆绑惨遭拍照的惨状,此时的她心一定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这并非是什么君所为,不过我暂时也沒有比艾米更好的控制庄妮的方法,何况给她拍照的是两个女孩,只要她不再危害到我的利益,这些照片应该就不会出现在任何男人面前。
“哈哈哈,翻过來,把她翻过來照一张。”
艾米似乎越拍越高兴,苏巧这个帮凶担任得也很称职。
庄妮在被移动的时候似乎把嘴里的织物吐了出來,“我不会饶恕你们的,如果你们敢把照片……”
话说到一半嘴就又被堵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有“苦媳妇熬成婆”的心理,被人**过的苏巧,在**别人的时候也超级不留情面。
虽然看不见门内的情况,我堵在门外也被里面的声音搞得面红耳赤,正当我左看右看想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却发现班长从走廊的尽头出现,并且风风火火地向我这边走來了。
“诶,宫彩彩的小姑不是请你们吃缅甸肉蟹去了吗,我还以为你们会更晚一些……”
事实上我因为被庄妮的麻药麻倒而产生了时间上的错觉,班长这个时候返回女生寝室属于正常速度。
班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跟前停下,诧异道:“你为什么穿着耿玉红的运动裤,现在寝室里面应该只有庄妮一个人吧,这声音……是艾米,她在房间里做什么,为什么里面会有挣扎的动静。”
“她们只是在玩闹而已。”我表情不正常地扯谎道,“班长你不用担心,沒……”
“救命,救命啊。”
也许是听到了门外班长说话的声音,庄妮再次吐出了嘴里的织物,并且大呼救命。
这下班长可不再听我解释了,她夺过我手的钥匙,三下两下拧开了门,然后就看见了里面糟糕至极的光景。
我所处在的角度应该说是只看到了冰山一角,但是庄妮被捆绑到门户大开的样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她那张平时高傲无比的脸也被屈辱的泪水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