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 瞄准目标,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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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透斯看见我。亲切地打招呼。脸上有疤的他和目光凶狠的我。在旁人眼里成了黑手党党员碰头的场面。

    “麟。你终于有空过來了。连奥巴马都想你了。”

    彭透斯似乎是所言不虚。奥巴马哒哒哒跑到我的大腿前面。用嘴巴蹭我的膝盖。

    我发现奥巴马的脖圈上挂着一个塑料牌。用中、英、法三国字写着“减肥中。请勿喂食”。可以看得出來奥巴马特别恨这个牌子。几次扭过脖子试图把牌子给咬下來。

    跟前rì比较。奥巴马的确胖了一圈。膨大起來的腰臀配合它依旧严肃的小眼神。显得更加2B了。

    奥巴马在我腿边猛蹭。希望我能给它喂食。或者帮它把阻碍它得到食物的塑料牌摘下來。两个希望最后都沒有得到满足。它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咬了一下我的裤脚。扭头去寻找其他好心人了。

    一个珠光宝气的肥婆。第一时间更新由瘦成竹竿样的男伴陪同着。正要往影视城的正门里走。奥巴马“汪汪”地冲她叫了几声。结果肥婆被吓得身子一歪。差点把男伴给砸死。

    “麟。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让小姐吃薯片了。”彭透斯对我说。

    “为什么。偶尔吃一次。不是对艾米释放压力很有帮助吗。”

    “麟。你知道。小姐她的体质算不得强健。对多种事物过敏。营养也容易失衡。她自从开始吃薯片以后。变得很容易上火。最近还得了口腔溃疡。相当痛苦的。”

    “这……能确定是薯片的关系吗。”

    “也有可能是可乐造成的。总之最近不要再给小姐吃这两样东西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真该检讨一下啊。不能因为艾米是我的妹妹。就任意骄纵她啊。看來可乐和薯片真的不是健康食品。。像熊瑶月那样抵抗力mX的人倒是可以随便吃。像艾米这种体质敏感的人。必须限量啊。

    得知现在正是幕间休息时间。艾米在房车里躺着休息。我跟彭透斯告别。顺着影视城的直道跑步前进。不一会就來到了《魔鼎传奇》的片场。看见了停靠在树林边的房车。

    先绕到靠近树林的那一侧。确定凯尔这个混蛋沒有趴在窗户旁边偷窥。然后才走到房车的前门。对守门的004和005说。我要进去看望一下艾米。

    005向里面做出通告之后。从卧室里传出了艾米的声音:

    “是死男仆來了啊。让他进來吧。”

    很不自然。好像嘴里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走进相对于房车的其他房间。非常宽敞明亮的卧室。我看见艾米穿着容易脱换的朱红sè小连衣裙。疼苦不堪地斜躺在环形水床上。第一时间更新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呢。

    “口腔溃疡很疼吗。”我问。

    “当然很疼了。”艾米对我发脾气來减轻自己的痛苦。“都怪男仆带我去吃天朝的有毒食物。”

    哦。她是指在小吃街吃吐了那一回啊。既然刚吃下去就吐出來。就说明根本沒有被人体吸收。恐怕不是造成口腔溃疡的原因。

    最可疑的仍旧是可乐和薯片。有时候我吃多了薯片都会生溃疡。何况是并非斯巴达的妹妹。只不过艾米不愿意往这个方向去考虑。可乐和薯片在她的眼里是完美无缺的。

    “有几处溃疡。”我问。“张开嘴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艾米紧闭了嘴巴。可爱的眉头紧紧皱着。脸sè微红。

    数次在我眼前毫不在意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却不愿意让我看到她嘴里的溃疡。。

    是因为你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嘴里的溃疡却是不完美的吗。就算穿的比浴巾、泳装更少。也不会比溃疡被我看见更加感到害羞吗。

    非常不善于忍耐疼痛的艾米。被口腔溃疡折磨的。在水床上又翻了个身。脸上全是恼恨和委屈的表情。仿佛在质问上帝为什么要让自己遭受这样的苦难。

    还真是一点苦头也沒吃过啊。你哥哥我去年跟人打架时手指被刀划伤。愣是沒打麻药缝了三针啊。我以刮骨疗毒的关二爷为榜样。哼都沒有哼出來啊。连一个口腔溃疡都能把你折磨的痛不yù生。人生必须忍受疼痛的时候还有很多。到时候你怎么受得了啊。

    最容易想到的例子。就是生小孩时候的阵痛啊。你将來能受得了那种痛苦吗。难不成半点苦头也不想吃的你。会找人代孕。

    艾米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以后。第一时间更新从水床上把自己弹起來。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止痛药。

    虽然药瓶外面都是英。但是我凭直觉和艾米的表情。觉得那一定是止痛药。

    一打眼。却在好几种不同的止痛药中间。发现了一瓶中国人很熟悉的西瓜霜喷剂。

    是彭透斯买的吧。彭透斯特别善于入乡随俗。刚來中国沒两个月。就学会了锡纸开锁的土法窍门。现在又给艾米买了西瓜霜作为备选。可惜艾米不信中医。宁愿吃副作用很大的止痛药。

    我在半途抓住艾米的手。阻止她拿到止痛药。

    “你干什么。”因为嘴很疼。艾米不是很利索地质问我。“沒有我的准许。我的手是你可以随便摸的吗。”

    “别动不动就吃止痛药。”我说。“止痛药对胃、肝肾、心脏都有伤害。而且你一点小病就吃止痛药。到了真正需要止痛药的场合。。止痛药就该沒有效果了。”

    艾米把手从我掌中抽了出來。在水床上形成跪坐的姿势。不过并不是rì本女xìng那样标准的跪坐。而是双腿在床面上呈“m”型。很懒散很任xìng。一副随时会发脾气的小模样。

    因为艾米的骨架小。肩膀也窄。此时右侧的连衣裙吊带从肩膀上滑落下來。虽然不到走光的程度。仍然暴露出了略微隆起的胸前弧线。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把衣服穿好。”我皱着眉头命令她。她立即露出“区区男仆竟敢对我这么说话”的恼怒表情。

    对于我的命令完全沒有执行的意愿。艾米依旧懒散地坐在床上。尖嘴小兽道:

    “给主人穿衣服是仆人的工作。口头上说爱我。结果连主动帮我穿好衣服这样的事。都做不到吗。”

    连续说了一大串话。牵动了口腔溃疡的她。难受地瘪起了嘴。。

    我沒有办法。小心地用指尖拈起艾米的肩带。给她扶回了原位。

    “这还差不多。”艾米略微点了点头。又伸手向止痛药的方向指了指。命令道:

    “男仆你來喂我吃药。不吃止痛药的话。我就该活活疼死了。”

    我并不理她的命令。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西瓜霜。

    “止痛药副作用太大。听我的。今天上西瓜霜吧。”

    “我不要。别用可疑的中药來毒害我。彭透斯那个傻瓜非说西瓜霜治口腔溃疡有特效。结果根本不是西瓜味的。又苦又恶心。”

    是因为味道不好才不用的吗。良药苦口利于病啊。难不成你还希望薯片和可乐能治病吗。

    “薯片虽然不能治病。可是可乐本來就能治病啊。”艾米嘴硬道。“美国人都是喝可乐來治疗感冒的。”

    真愚蠢啊。跟中国人用板蓝根防禽流感一个水平啊。早有专家说中国人和美国人相同点不少。从各种愚蠢的事情來说(比如美国人信灵媒。中国人跳大神)。还真不愧同为地球人啊。

    “可乐治不了感冒。”我断然否定了不靠谱的美国民科。“你的口腔溃疡倒是吃薯片吃出來的。西瓜霜确实比西瓜的味道糟糕一百倍。但是能把你的溃疡治好啊。这是为了吃薯片必须付出的代价。吃得苦中苦。方能吃薯片啊。”

    早就疑心口腔溃疡跟薯片有关的艾米。低着头想了想。不说话了。

    “來。听话。西瓜霜刚喷上的时候不好受。但是挺一下就过去了。止痛药治标不治本。只有治好了口腔溃疡。你才能继续吃喜欢的东西啊。否则就算我拿來薯片给你。你现在也吃不下去吧。”

    被我最后一句话说服的艾米。。半信半疑地问我:“真的挺一下就能过去。”

    “真的。”我保证说。其实西瓜霜刚接触溃疡面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的。我有意淡化这一点。是跟“爸爸带你去动物园”。结果是去医院打针。一样的良苦用心啊。

    “把嘴张开。我给你上药。说‘啊。。’”我耐心地引导着自己的妹妹。

    艾米不情愿地张开了嘴。樱红sè的小唇很是湿润。可能是她用舌头舔弄溃疡的时候。顺道舔到嘴唇上所致。

    下嘴唇接近牙根的位置。有一处米粒儿大小的溃疡。我觉得只有这一处不会让艾米这样痛苦。就问她别的地方还有沒有。

    “舌、舌头根上还有一处。”艾米有点害怕的告诉我。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突然变成了患者和大夫。“在舌头下面。疼死我了。”

    “把舌头抬起來我看看。”

    左手托住艾米小巧jīng致的下巴。右手拿着拧开瓶盖的西瓜霜。我如此说道。

    被我托起下巴的艾米。并不感到羞怯。反而像是猫一样很享受这样的待遇。把头部的重量都放在我手上。

    不过她看着我右手里的西瓜霜。就像是看着牙医手里的钻头了。

    艾米把舌尖顶到上牙堂。在我眼前闪了一下。立即又把嘴闭上了。。似乎非常担心我对她搞突然袭击。

    果然舌头下面的才是最重要的。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白sè溃疡啊。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把西瓜霜喷在上面。否则创面恶化的话。艾米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是时候拿出点哥哥的威严了。

    我把她的下巴捉得更紧。不至于弄疼她。但也不会让她有机会逃开。

    “长痛不如短痛。”我严肃地说。“像刚才那样把嘴张开。一秒钟就结束。你怕疼的话……”

    我一咬牙。“你可以掐我的大腿。这样就公平了吧。”

    艾米似乎对这个提议非常感兴趣。她伸手就摸向了我的胯部。

    尼玛开什么玩笑啊。我是让你掐大腿。不是第三条腿啊。如果你感到疼痛就使劲掐第三条腿的话。哥哥会死的喔。会凄惨无比地死在你手下啊。

    我向后撅起屁股。躲过艾米的恶作剧。装作生气地命令她:

    “别闹了。你过一会还要上戏吧。赶快把嘴张开。”

    艾米这才极不情愿地把嘴张开一个微小的角度。

    “这样不行。”我拿着西瓜霜的手被艾米的两排贝齿阻住。沒法够到舌根深处的溃疡。“张大点。再把嘴张大点。”

    沒來由地。我突然想起昨晚的hūn梦。命令跪在我面前的小芹。把嘴拼命张大的情景。

    卧槽我都在想什么啊。这两次喷shè的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好不好。而且在给妹妹上药的时候联想起这种事。我是应该千刀万剐的变态啊。放暑假的时候。我要去瀑布下面静坐修炼啊。

    艾米怀着恐惧的蓝眼睛。不敢看我手上的动作。反而向上看着我的脸。为了保证嘴巴张大。她一直发出带着鼻音的“啊。。”。

    我手一抖。差点喷歪。但是终于聚拢起jīng神。朝着溃疡的正中心。喷shè出了准确而有力的一击。

    前两秒钟。艾米合上嘴。眨眨眼睛。似乎沒有感到任何不适。

    结果时间运行到第三秒的时候。她像是吃到辣椒的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尖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004和005急忙冲进來查看。我一指手中的西瓜霜。说:“上药呢。”他们两人才对视一眼。退出去了。

    再回來看艾米。她双手捂住嘴。竭力控制想吐出來的**。憋得脸sè通红。西瓜霜对溃疡创口的刺激。远远超过她的耐受范围。她疼得在水床上打起滚來。

    “混蛋男仆。竟敢骗我。比刚才更疼了。。。”

    她一边來回打滚一边含糊不清地叫道。

    “忍住。”我鼓励她。“忍一会儿就好了。”

    连眼泪都疼出來的艾米。随手抓住一个羽毛枕头向我丢过來。

    我沒有去躲。任由枕头砸在脸上。反正也不疼。

    还有一处较小的溃疡沒有上药呢。我得想办法说服艾米再來一次。

    估计。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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