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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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陆严跟着蹇硕躬身退去,这里好像又恢复了刚开始的样子,那女子原本身着就不是华丽服饰,而是墨一般的漆黑,陆严出来再次见到依旧是感觉心里身上有些发冷。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却是对着陆严笑笑,好像有些柔美、羞涩。

    等到过去之后,陆严心想这模样虽说并不是俏丽非凡,但还是很让人心动的。拉着蹇硕轻声问道:“蹇硕,唉!你别不说话,这是谁啊?”

    蹇硕扭头恼怒的等着陆严,不过原本急促的脚步缓慢下来,斥责道:“小陆大人莫不是心生怨怼连我也要给拉下水?刚才竟不给殿下行礼,幸亏殿下宽宏,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陆严有些尴尬,好似明白却又好像糊涂,低声呐呐道:“殿下?我还以为那是娘娘来着,原来不是,怪不得这么年轻貌美。”

    “哼!”蹇硕更是恼怒,非议他人已是不妥,现在陆严更是妄议公主仪容,若不是身畔没有他人,说不得自己就先将他拿下,免得给自己惹祸:“莫要让他人听见,不然小心xìng命难保。”

    陆严赶紧称“是”,没有做出什么古怪表情,要不然自己说不得真的要受到蹇硕的怒火。不过心里总是有些疑惑,旁的没人可以询问,只得问蹇硕道:“那刚才那位殿下是哪位?rì后若是进宫碰上我该如何行礼?说什么?难不成装聋作哑?要是这样恐怕直接就以冲撞之罪论处。”

    蹇硕无奈,陆严说的话也是,刚才他就已经冲撞过了,自己行礼没想到他却活像个木头般傻愣着。幸亏公主没计较而已,不然还真的不好说。“那是陛下爱女万年公主,受陛下宠爱非常,不过xìng子也有些古怪,你若是见到只管行礼,别的莫要多说,不然惹恼了公主殿下,皇上说不得直接就惩处你。”

    陆严咂舌,不知道是蹇硕恐吓自己还是真的是这样,按他的话说,那岂不是比皇子协还要受宠?若她是男儿恐怕这地位之争更热闹。不过转念想想,皇上宠爱也是因为他是女儿不是儿子吧?不然经常受其争位的烦扰,将其严加管教还差不多。

    不提这个,陆严见蹇硕领着自己往皇子协那里去,道:“这个中午皇子殿下还摆宴席?莫不是要为卑职贺喜?”说着便一脸的喜sè,好像得了多大好处一般。

    蹇硕蹙眉道:“你这不过是自己臆想,就一个谏议大夫就只得这般高兴?这种虚职哪有西园兵马调动的权利好。”不过他也没继续说下去,事已至此再说也是无益,都已经放弃了难不成还转头回去求皇上将职位赏赐下来?

    陆严脸sè有些不不悦,刚才蹇硕好像并没有帮自己争取好处来着,虽然皇上一句话就决定了所有事情,但是他要是略微提起,恐怕就不会仅仅这一个虚职了。转过脸向前继续走,也不再说话。

    蹇硕见他将脚步踩得都将地上的青石踏出浮尘,却没有什么恼怒的意思,心里暗笑,谁让你自己不乐意去做的。不过因为怕陆严真的有什么怨怼而不再尽心做事,他还是安慰道:“你莫不是没听闻陛下所说?着尚书台议事,这只是陛下说出来而已,那些尚书台的多是宫中之人,见陛下对你恩宠有加肯定会对你的职称有所变化,但不会与你为恶。现如今谁都知道你与某也是亲近,而某也是陛下的近臣,是以并不会将你当做一般的外臣处理,你的官职只会升而不会降。”

    陆严听完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明了,这应是正常的变化之内,要不然蹇硕不会这么就给自己使眼sè让自己谢恩。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说了这么多恐怕还有拉拢自己,让自己与他紧站在一块的意思吧?

    没等陆严表示感谢,又或者知道陆严若是现在感谢以后做事肯定就会少几分拼搏的心思,是以蹇硕说完就快步走向皇子协的寝宫,不给陆严说话的机会。

    如愿以偿的在皇子协那里混得酒宴,陆严对于这生活十分满足,要说旁人,有几个能得自己这般,到皇子这里蹭饭。不过皇子协虽然对自己依旧如往常一样,但是有时候话语间总是让人感受到埋怨的意思。

    本来陆严还没在意,但是等蹇硕告退,硕禾也一同跟着离开回皇上那里,这边除了陆严就只剩下侍从,皇子协的怨气好像就更多了。不过并不是恨,而是孤寂没人可以谈心的那种怨愤,若是陆严再告退,恐怕这殿里就只剩下皇子一个人,真应了他信里说的自己都快成了没人管的小孩。

    陆严没大胆到去追问太后在干什么,毕竟作为臣子总要有很多忌讳,免得祸从口出惹得皇家对自己不满。只是陪着皇子聊了一些趣事,倾听皇子在京都里的烦心事,顺便旁敲侧击一些关于皇子协姊妹兄弟的事情。然后佯装吓得快要腿发软,有些后怕的将自己在皇上那里见到万年公主的事情告诉皇子协。

    只是皇子协明显不愿多谈这个,又好像有什么伤心事,脸上带着一种悲伤,说道:“皇姐生母早丧,如今与我大同小异,只是宫中无人亲近,遂在宫里甚少外出,去见父皇可能是有事吧。”说完便不再言语。

    陆严看了看皇子协的表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生怕他哭出来闹得不可收拾。不过皇子协虽然有些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但就是没有落下来,好半天,才道:“陆卿今rì才回来,恐是劳累不堪,先回去歇息,原本还想请教你一些事情,还是闲暇之余再做讨论吧。”

    陆严不知道皇子协要问自己什么,但是现在皇子协jīng神疲惫的样子却是任何人都能瞧得出来,便道:“臣先告退,殿下若有事便招臣来,陛下赏赐的令符臣一直随身带着,若是没有宫禁,那前来觐见殿下应是无碍。”

    皇子协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央求父皇给了陆严一块令牌,原本是让他做自己侍卫的,一直没收缴上来,没想到到现在还在他身上随身带着。皇子协点点头没说什么,陆严若是常来这里陪自己玩耍说话,那自己也不会天天无聊如斯。

    ···

    现在也不过是未时才过,陆严进宫根本没有多久,只不过混了一顿饭,顺便探听些封赏的消息而已,领着典韦、许褚吃一顿皇家宴席,当然他们不可能与皇子同席,只是与皇宫的侍卫一同吃些东西而已。

    虽然陆严进宫的次数不算多,但是对于皇宫里面还算分得清楚怎么走,不像以前晕头晃脑分不清方向。顺利领着他们出去,陆严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记错路,要不然走错一步说不得就要被人给押解起来,那才是丢人的。

    这天气温暖的不像话,陆严自觉没喝酒啊,可是骑在马背上却有些昏昏yù睡,要不是与典韦和许褚说着话,说不得自己都已经睡过去了。正在走着,陆严抬头看路的时候猛地一惊,前面竟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不过好像他不应该在这里啊。

    挑眉冷笑,陆严原本的睡意竟然一瞬间退去,身上凝聚着浓郁的杀气,就连身边的典韦和许褚都是汗毛直立,惊讶的看着陆严,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人···”典韦刚要问,却见陆严伸手阻止自己说话,指了指前面低声问自己道:“看见前面那个道士没?”

    典韦看着前面并不拥挤的人群,那道士倒是十分显眼,虽然都为普通人,但不知怎么回事,他身边的人也都是离他甚远,使他颇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点头道:“看见了,不知大人有何吩咐?莫不是要···”手上比划一个切断的手势,典韦的脸上带着狞笑。他可不管是不是天子脚下,只知道陆严现在好像杀心很重。

    旁边许褚微微皱着眉头,不明白这是怎么了。陆严摇着头低声道:“莫要胡来,京师重地怎么可以随意动作,咱们可没有那种通天的本事。”陆严倒不是害怕惹出人命官司,而是他很想知道死了的人怎么会又活过来,还能够在光天化rì之下游街戏耍。他可不认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虽然没见到那道士的脸,但是那背影自己可是如同烙铁烙在心里面,片刻都不曾忘记。

    三人骑着马可都是带着一股煞气,旁边路人人根本不敢直视,多是绕着过去,走到近前连声音都熄了,大气都不敢出,匆匆而过,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可能是因为这边有些怪异,惹得很多人离着老远都转头望过来看是怎么回事,陆严皱了皱眉低声道:“围上去,捉起来。”顿了顿,生怕典韦冲动起来真的因为自己身上带着杀气就将那人给直接斩杀,又道:“捉活的,本官有事要问。”

    好像是察觉出来不对,又好像是知道自己有难,那道士直接向前奔走,连头都没有回,典韦嘿嘿笑着,直接拍马冲上前去,根本不管什么纵马犯罪的条例。

    他倒是猛地很,许褚却是稳稳当当策马从侧面上前,不过被典韦吓退倒向两旁人稍微阻拦了步伐,但根本没用片刻,只是呼吸之间典韦就到了那道士后面。

    只是那速度已经奔腾起来,若是骤然停下,可能会直接折断马腿,稍微思量典韦就调转马头稍微偏移,从那道士左侧掠过去,只是将马缰交予左手,右手直接捉着道士的衣领提了起来猛地往地上一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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