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撕毁了,是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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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杀事件。

    调查记事。

    五月一rì,撞见一名女xìng被五马分尸。

    六月一rì,着手调查。

    六月四rì,事件后第一次踏入街道,丫头跟踪,撞见身着熊猫装的人在冰淇淋店揽客。收到恐吓信。

    六月五rì,第一次遭遇近在咫尺的怪事,铁质的垃圾桶被某种东西切割。

    六月……,接连遭遇怪事。

    六月十九rì,身着熊猫装的人出现在事发地点。

    六月二十rì,雨衣人出现,雨衣人逃走的方形洞口如同jīng心打磨过一般平滑。

    六月二十一rì,jǐng察先生出现。

    做了一个美少女拿菜刀攻击我的梦。

    梦?

    六月二十二rì,烟静拿着菜刀乱挥,菜刀从我的手腕到胳膊肘之间穿越了过去。

    我靠在隔板上,望着记事本上记录的顺序。

    这张纸罗列出来的情报,告诉了我一个很容易就能发现的事实。

    相差甚远。

    与真正的笔记相差甚远。

    这样的笔记,没有任何流传的价值。

    不能掀起流行,不能风靡世界。

    最主要是,不能让我根据上面情报整理出任何能够有益于事件的猜想。

    简直就是废纸一张。

    顺带一提,现在我在学校厕所。

    将记事本放在马桶上。

    我从口袋内拿出一把削铅笔的小刀。

    顺便将铅笔拿了出来。

    买小刀的时候,小卖部的老大婶说,不买铅笔不卖小刀。

    电视里看到强买强卖无所谓,现实中碰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老大婶在我耳边唠叨了半天身心健康之类的词句,才将小刀带铅笔放在我的手中,临走都不忘叮嘱一声。

    安全用小刀,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愧是在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中锤炼过的人,一眼就能认定我是想要干什么。

    深深呼吸。

    将小刀锋利的一面推出来。

    望着一格、一格闪现锋锐的小刀。

    霎那间有些被吸引的感觉。

    我失神的将刀刃放在手指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都想不到,甚至忘记了自己拿着刀是要干什么。

    但,身体记忆了大脑发出最后指令。

    虽然明白。

    血液,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虽然清楚。

    很清楚。

    迷迷糊糊的我,感受到了手指的肌肤被刀刃压迫。

    手臂牵动着手指……

    手指控制着小刀……

    小刀压迫着指头……

    啪!

    我的手臂被用力打开,没有被捏紧的小刀顺着手指划落。

    感受到了痛楚的我瞬间回过神。

    抬头看去。

    杨杨趴在隔板上,怒视着我。

    “你干什么?”

    “心惊胆颤。”

    我似乎莫名感受到了自杀时的心境。

    很真实。

    此刻,我的心脏,剧烈跳动。

    同时,心生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杨极是生气的吼叫。

    整个人充满了气势。

    “误会误会!”

    我伸手将笔记拿起来,卷起来放进口袋。

    蹲下身将小刀收起来,见杨杨抱持了那么大的怒火,伸手将小刀递给了杨杨,工具应该能稍稍打消杨杨的怒火吧!

    “真是误会,我只是稍微做了个实验。”

    话说,假如杨杨不阻止。

    真可能引起不平常的sāo动,。

    走出隔间,杨杨似乎还在气头上。

    “你要为你做的事情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实验啊实验!”

    “是吗!”

    杨杨像是接受了一般,他深深呼吸着,大踏步离开了厕所。

    厕所发生的这一段小小的剧情,让我没能证明自己是否是怪物的可能。

    而且,还招致了最揪心的状况。

    自杀?

    就如同我会以为烟静会自杀一般,杨杨也会以为我会自杀。

    所以。

    一节课之后,教室里里外外聚满了人。

    他们是来参观想要自杀的家伙是谁。

    听说学校里有个在厕所里准备自杀的家伙,听到这样的小道消息,我也会抱有天大的好奇。

    我总算是明白被很多人注视的感觉。

    水泄不通的教室里,小蜜蜂采蜜一般勤劳飞驰的嗡嗡声里。

    丫头伤心的哭着。

    班主任烧了所有的教师魂在耳边谆谆劝解。

    教导主任抱臂冷冷的注视着我,所有的同学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杨杨同学坐在窗子上,凝视着窗外。

    我一边听着谆谆教诲,一边暗自苦恼。

    一切乱套了。

    虽说果然如此,但未免太快了。

    有些无法接受。

    明明那件事还没有任何的进展?

    今后会怎样?

    我也差不多猜出来了。

    遭遇这种应对自杀状况的事情,我感觉很窝火。

    杨杨会告诉父母,告诉学校,告诉丫头。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然我不知道他如此关心着我,到底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这样的关心,到底是感觉温暖,还是烦躁。

    显然,现在的状况。

    只能让我感觉烦躁。

    这该怎么说,这就是所谓的崩坏吧!

    或许说,既想着风风火火走一遭,亦想着回归正常生活的我。

    才是贪得无厌啊。

    通过人群的缝隙可以看到,烟静同学如同不知道四周的动向一般,水一般恬静的阅读着喜爱的励志小说。

    不像是那些交头接耳。

    不像是那些被离奇吸引。

    不像是那些微皱的眉头。

    这份镇定。

    就如同摆放在街头zhōng yāng的石雕一般。

    与众不同。

    要不是她那一菜刀,我也不需要面对现在的状况。

    总而言之,错的人,还是我啊!

    连续逃课,神神叨叨,莫名自杀……

    从未想象的情景,发生。

    该如何安定那些来自他人关心?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会被当成神经病!

    或者是,跟上鬼了。

    这是最糟糕的状况啊!

    四周的sāo动,戛然而止。

    不需要去认可,我可以感受到,愤怒在向着我袭来。

    啪!

    响亮到彻响云霄的巴掌声,从未挨过家里人打骂的我,感受到了母亲的威严。

    顺带一提,母亲曾经练过,除了裙里腿,甩掌非同一般。

    曾经将某位大妈一巴掌甩到了医院,半个月未曾消肿。

    “你小子……”

    “你干什么,说不定只是因为父母太过窝囊,所以想选择一个好人家吧!儿子哟,爸爸支持你!”

    父亲一如既往的温和。

    这已经不算是温和了,我凝视着父亲的眼神,那是沉痛。

    到底是怎么样控制情绪才能笑着说出这句话的,父亲。

    丫头虽然哭着,还是拦住了暴走的母亲。

    父亲的平静,连教导主任都无法承受了。

    戏剧化的剧集不会因此而结束,我是沉默着,等待着老师、父母为我宣读判决书。

    “记事本!他的记事本里一定……”

    杨杨转过头来,吐出一个名词。

    在这个名词生成的瞬间。

    我苦笑起来,看着他们jǐng告的视线,我从书桌内拿了出来,然后,张开,将某一页撕下来。

    雪花纷飞的时刻。

    我再次卧倒。

    被丫头按住,她一遍遍问着为什么,珠泪泉涌。

    我无法作答,并非所有人都会遭受失常崩坏的世界。

    幸运与不幸,相对而相谐。

    六月末的学校,原本是少男少女依依相别,或如老人一般感叹着又是一年,或如小孩一般蛮不讲理的说我不要长大。

    这才是美丽而又多情的高中时节。

    心理医生啊!!

    走出教学楼的我,并没有像罪犯一般耷拉肩膀。

    而是伸手遮住额头,阻绝阳光的侵入。

    或说。

    在撕掉纸张的那一瞬间。

    我向着父母、丫头、杨杨、老师、全班同学。

    宣告了叛逆的开始。

    踏上了不归的路途。

    手掌的yīn影,让我很想笑,且笑了出来。

    胳膊忽然被谁拉住。

    我转过头。

    丫头露出泪挡不住的笑颜,看着我。

    “刚才……你的笑……犯规了。”

    我差点倒栽。

    就算是这么奉承我。

    也是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或许应该这样回答。

    “哦!是吗?犯规了!”

    学校里有心理医生?

    怎么说呢?

    为了配合剧情发展,学校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们一行人来到校医室门口,是有心理医生,不过,他并不是正统的心理医生,主要教习高中化学。

    老师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推荐,就像是哪些明星见面会上的粉丝一般,狂热。

    父母凝视着我,丫头推了推我。

    我迈步走近校医室,刚拉开门帘,雪白的烟雾冲了过来……

    这还算是医务室吗?

    白雾没有多少异味,该是镁条烧造成的白雾。

    这是烧了多少物质才产生充满三十平米空间的浓浓白雾。

    医务室是正常的蜗居描述大小,白雾弥漫。

    从白雾中走出一名衣着规整,头发邋遢的教师。

    身披白大褂。

    我讨厌白大褂。

    生理上讨厌,心理上厌恶。

    这位并不是我们的化学老师,我们的化学老师是位大学毕业没多久的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女xìng。

    他是个疯子。

    疯狂、痴迷某件事,被说成疯子,这种程度的疯子而已。

    如果跟二叔比对一下。

    显然,这只是个小巫。

    所谓的心理医生只是一个引导者,他不可能正确的评定出某个人是否心理不正常。

    如果非常坚决的指出某人不正常。

    可以叫jǐng察了,那绝对是个欺诈师!

    随着老师们将发生的事情告诉给揉着鼻子的尚未谢顶,还未结婚的钻石王老五之后。

    我特别享受到了椅子的待遇。

    如果是国王面前的话,我想我会感觉很荣幸。

    不过,怎么说呢。

    心理医生出现在我的面前,还带着白大褂。

    简直就是厌恶的乘方在胸中缠绕。

    暂任心理医生的化学老师。

    拿着一本厚厚的大气化学论著翻着,抬头环视四周。

    继而,将熠熠目光对向我。

    “说句话吧!含有幽默sè彩的话……”

    “我讨厌心理医生!”

    我将自己最直接的厌恶表达在语气里。

    “儿子,好好回答。”

    母亲仿佛害怕是我惹恼了此时暂任心理医生的化学老师,一边jǐng告我,一边不好意思的向着老师作笑。

    “啊!没关系。其实,我也很讨厌心理医生。”

    化学老师向着露出善意的微笑。

    我知道这个。

    这叫做对话引得共鸣。

    引导病患放松戒心,营造更好的交谈氛围。

    “心理医生,那算什么东西啊!狗屁不通!”

    化学老师破口大骂,令我震惊了。

    就算是想要引得共鸣,也不需要做到这份上吧!

    估计只是想要接着出场的机会,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怒?

    “好了,这位同学,依照刚才的问题,再说一个幽默sè彩浓重的对话。”

    “我才不是快乐大本营啊!”

    对于心理医生的抵触,让我理所当然的含怨说出了这句话。

    丫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听到她的笑声,我转头看了看她。

    丫头张开嘴,用口型说着什么。

    我自然不能理解。

    “这个幽默sè彩很重啊!既是对老师的吐槽,又是说着一个事实。不过呢,快乐大本营是娱乐卖笑,并非卖幽默。”

    化学老师合上书本,深深的注视着我。

    “并且,这算是你的心里话吧!连同刚才的第一句话。嗯嗯,还不错。那么,再来一个。”

    白痴才再来一个。

    我沉默。

    父母提醒我好好应对老师的话。

    我沉默。

    化学老师伸出了手,挡下父母了即将展开的谆谆教诲。

    “首先,我来说明一下,我无法判断这位同学是不是心里有毛病。大家如此期待我,我却给出这样的回答,为此,我先表示我的歉意。”

    “那么,接下来是,重要的问题,如果这位同学不回答!我想就不需要我来判断了。”

    化学老师,伸手指着母亲。

    “你喜欢妈妈吗?”

    “喜欢!”

    类似于小孩儿被大人问一样。

    这么普遍的问题,让我稍微有些发毛。

    不可能不回答。

    没有不回答的选择。

    “你喜欢爸爸吗?”

    化学老师,紧接着问出第二个问题。

    “喜欢!”

    “你喜欢丫头吗?”

    “喜欢……”

    我愕然转头。

    丫头红着脸,低声说,“真的吗?”

    这可真是无缝不插针。

    这个时候你都要过来插一脚。

    望着她像是很害羞的模样。

    我想了想,也没有心情反驳。

    “我可以确定的告诉大家,这孩子,家庭方面不存在任何问题。”

    谁也能明白啊!

    这是被认定为心理医生的家伙,能够得出来并宣告的结论!

    那么,下面的问题。

    “每rì接触网络的时间,会接触到网络上哪些方面?五个选项,可以多选。第一个,sè、情。第二个,háo流。第三个,社会常态。第四个,游戏。第五个,发呆。”

    “三四五。”

    第一个实在是没有接触的机会。

    第二个根本不需要去关注。

    只要稍微听听同学们嘴里讲的,就足够了。

    化学老师听完我的答案,沉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

    “应该接触过网络游戏吧!那么,有没有在网游中被强行PK的经验?”

    “没有!”

    不要期待一直被甜美的叮咚声保护的家伙被强行PK。

    对不起,由于您的等级太低,请您努力升级。

    都被如此保护了啊。

    仔细一想,我稍微有些惭愧了。

    “网络方面也没什么问题。”

    化学老师很是确定的点头,转头看向丫头。

    “能说一说你们算是什么关系吗?”

    “当然……”

    “这个问题可以越过吗?”

    我稍微大声,制止了要说话的丫头。

    化学老师不理解的看着我,我瞪视着他。

    他再次看向丫头。

    丫头不满的嘟着嘴。

    “这么一说,你们不就是那对青梅竹马吗?”

    “……”

    “个人感情方面似乎也没有问题!那么,放学后,假期经常出入的地方?稍微给几个重点。”

    “家,妈妈的水果店,爸爸的服装城。”

    “这个高中生的社会接触太离谱了吧!”

    化学老师,被我报出的rì常活动范围给震惊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横眉竖眼的拿着手中的书指着我。

    愤怒了。

    居然,愤怒了。

    所以说,这样的rì常,算什么呀。

    “之前你有作为男子篮球队队员的经历吧!那么,放弃的理由。”

    “可以不说吗?”

    “你不说,我便可以胡乱推断。”

    “因为玩酷,砸到了一名队员,被训斥了。”

    轻微脑震荡。

    然后,那名队员的父母,将我伤到了。

    虽然我家大人拉着我拼命的道歉,支付治疗费。

    但还是被讹诈了。

    就这样,我离开了篮球场。

    虽然挂名,但并没有再去过。

    “会愤怒吧!如何发泄?”

    “虐杀I。”

    “静谧、飞翔、畅游、枪杀、温暖、酷刑、雷击、癌症。根据听到的这八个词组,你都能感觉到什么?”

    静谧,黑夜。

    飞翔,天空。

    畅游,大海。

    枪杀,死亡。

    温暖,太阳。

    酷刑,老虎凳辣椒水。

    雷击,黑炭。

    癌症,病床。

    将这些回答一一回应。

    我感觉已经不能马虎大意了。

    如果继续谈话下去,我会被吸住的。

    如果五一的那件事,或者是自己被菜刀攻击,反而穿越了过去。

    这些事情,被带出来。

    不得不jǐng惕。

    “这八个词组,我给你说说我的想法。静谧,会舒心。飞翔,会激动。畅游,舒适。枪杀,惊讶。温暖,浑身发暖。酷刑,残忍。雷击,震惊。癌症,胸闷。你小子没听清楚题目。思维展开的真快。”

    我稍微回想了一下刚才化学老师的问题。

    诶,那些回答居然不是感觉。

    我是这样感觉啊。

    完了。

    居然把感觉理解成思维的即成印象。

    “那么,你为什么要自杀!”

    “我没有要自杀!”

    啪啪啪!

    化学老师收敛了严肃的表情,露齿笑,拍着手,看向父母。

    “我可以断定,他没有任何要自杀的想法,所以,这是一场虚惊。”

    “老师,真的是你说的这样吗?”

    “小丫头,你对他本人脱口而出的话,不相信?呵呵,总之,就是如我所说。啊对了,顺便奖励你一句,别逼得太紧。那么,请你们先出去。”

    化学老师对丫头说完话,征求父母的意见。

    一干老师很听话的走出了校医务室。

    父亲和母亲,稍微迟疑。

    拉上出神的丫头,走了出去。

    逼得太紧?

    化学老师将我留下,显然有别的目的。

    他再一次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我。

    “小子,从那些答案来看,的确能够得到那样的结论。但是……”

    但是。

    “你小子这半天连个悔恨都没有的吗?”

    连带着化学老师的反问,他的愤怒,一巴掌拍了下来。

    在半尺之外飞来的巴掌,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撞上了严厉的教师魂。

    我惊慌失措,根本不能想象。

    老师打学生这种事儿,现在已经不提倡了啊!

    都是金丝雀,还有敢打的人存在的啊?

    赶紧后退。

    然而,怪异到足以用惊悚二字表述的事情。

    再一次。

    展开在眼前。

    穿越!

    穿越过去了!

    老师的手掌,从我的头部,穿越……过去!

    我坐倒在地的同时,恶心感从肚腹蔓延。

    这玩笑要开到什么程度才算个了啊啊啊啊!

    化学老师比我要惊异的多。

    他望着我,念叨着,原来如此。

    “喂,小子,有没有什么梦想?”

    “……”

    什么意思?

    我咬住牙。

    “曾经有,现在有,将来也会有。但我不会说出来!”

    正所谓,男人的梦,不能暴露的太明显。

    就算是面对着另一个男人,也不可能袒露出来的。

    多羞人啊!

    “沉默吗?那老师也选择沉默!你可以出去了!”

    化学老师咧开嘴笑了起来。

    我顿感失落,就像是中了千元大奖,彩票过期一般。

    那算什么?

    为什么能够穿越过去?

    为什么做出了如烟静同学一样的景象。

    为什么?

    然而。

    “刚才那算什么?”

    “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化学老师耸耸肩,扭身走向实验台。

    我顿感追悔莫及。

    刚才的选择。

    又一次做错了。

    我望着埋头做实验的化学老师。

    心里的浓雾,再一次加深。

    走出医务室的我,望着不远处的父母丫头,真是紊乱到如同噩梦的一天。

    想笑,脸颊忽然生痛。

    妈妈,这一巴掌是要把我送医院啊!

    少不了的唠叨在耳边回荡。

    我被父母带回了家,丫头也跟着逃课了。

    在家里,父母以及丫头他们选择了监视我。

    自杀监护。

    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稍微做个实验而已。

    如此,没有了机会询问烟静同学到底是不是被甩了。

    不过,能够看到她一rìrì毫发无损的出现在学校,我就已经心安了。

    教室里的监护人,是杨杨。

    校内是丫头。

    家里是老爸。

    走到哪里,都要被跟着。

    如果驱赶身边人,那就表示我真是要自杀。

    为什么要如此的法不容情?

    父亲与我睡一张床,一起上厕所。

    这样令我超级害羞的事情也在发生。

    完全没有了调查瞬杀事件的机会。

    然而。

    这样的机会,还是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