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高照,河水轻灵地流动。
正午时分,处处显得宁静。
一望无际稻田里,几只老黑鸦偷吃着还未成熟的稻谷。
数天来,段天林与小玲儿常常在田间欢闹追打,小河边嬉戏玩水,小丘上你追我赶……。
沉浸在小玲儿欢声笑语中,他感到安宁惬意,觉得这种生活也挺好。
“呀!”
忽地一声刺耳尖叫,田间上黑鸦惊慌扑着翅膀盘旋冲天而起,“呀、呀……”飞向远处青山。
段天林心思不宁,情绪烦燥,难道……
一只彩sè鸟儿疾飞过来。
小月急切停到鱼杆上,吱吱喳喳急叫着,暗含神光双眸盯着茅屋尖叫。
段天林隐约会意,叫道:“不好!”
甩掉鱼杆,拔腿往回疾跃。
远远听见一声尖叫:“坏蛋,放开我,别……别过来。”
一个yīn测测的声音yín笑道:“小丫头,看你往哪跑,今天少爷一定要尝尝你的味道。”
“哥哥,救命呀!”小玲儿不堪受辱,哭泣着喊道。
可怜之极。
段天林展开身形,在田园间跳跃,全速在农田间飞驰,犹如一只猿猴在森林里极快地奔跳。
迅速而利索!
每块运动着的肌肉充分发挥着暗藏的力量,丹田内的气流在经脉中流传不息,协调着肌肉张弛的频率,身姿飞奔着。
愈跑愈轻松,热气如千川万河由脚板缓缓上升,与从头顶脑海疾速流下金sè光芒的气息,穿过大小经络,汇聚向丹田气海处,一急一缓两股气息,交汇融合,当气息聚积至饱和时,又倏地由丹田shè出千万道气箭,闪电般蔓延全身。
这过程周而复始,每次之后,体内的力劲便增长了少许,眼目看得更遥远,传内耳内的声音亦清晰许多,皮肤和空气接触到的感觉更敏锐、更微妙,一切与以往不同。
他这个过程正是昊天图与自身jīng气逐渐结合,不停受到温婉的气息冲刷,淡淡的杂气由肌肤上的毛孔排出,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曾经的一幕幕回映脑海,眼神一凛,杀心大起,我不找你,你到是按着时候送上门来。
段天林奋力加快步伐的节奏,愈来愈感到奔跑毫不费力,天上的云彩,稻麦遍地的田野,在旋转飞舞,矮树高林往两边流水般倒退,他如一阵惊风掠过,却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
风声啸天,大地上一头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横冲直撞。
他几乎遗忘了自己的存在,甚至觉得万物飘渺虚空,只留一缕执念,一颗守护灵魂的决心,一份守望本心的意志。
张狂与野xìng的结合,使他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在似无尽止的奔跑,万物静寂无声,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一人,孤独却长久无边。
奇异的气息海háo般他的经络澎湃激扬,每一次的冲激带来奇妙无穷的感受。
………………
“我陈大富要得到的女人,看谁敢指手划脚。小丫头片子,你叫谁都没用。”陈大富见小玲儿柔弱纤嫩的小模样,丑陋sè相毕露,猥.亵道:“乖乖从了我,少爷让你少吃点苦头,否则……哼!”
只见茅屋前,小玲儿害怕得瑟瑟发抖不住后退,如星般璀璨的大眼睛中布满了恐惧,收敛了哭声低声抽泣着。
陈大富面容yīn婺,右脸上长着一颗大黑痣的纨绔子弟,平rì横行乡里,无恶不作,凶狠残忍,无人敢逆其虎须,是村庄里的一大恶霸。
他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道:“谁敢多管闲事,老子我废了他。”
斜眼扫了一下在旁露出敌视的村庄村民,陈大富丝毫不在意,重声一哼,往常遭到恶霸欺凌敢怒不敢言的众人受威胁倒退一步,个个摇头叹气着。
“唉,孙老头的孙女让这恶霸盯上,算是完了。”
“谁说不是,前个月村头黄老汉的女儿,遭这畜生凌.辱后羞愧自尽,哭都没地方哭去。”
“多好的闺女,怎就触着这霉头。”
“陈五、陈六你们在外守着,看哪个不知死活不识相,给我狠狠来几下,不用留手。”陈大富狂笑,得意道:“等少爷乐哈完,让你们跟着玩玩。”
正对着小玲儿曼妙青hūn身姿咽着口水的陈家两个狗脚子,献殷勤哈腰道谢,拍着胸口应道:“少爷您慢慢玩,这里交给我们,保证没人坏您好事。”
陈六一对凶光闪闪的眼,恶狠狠盯着缩手缩脚的小村庄村民,长棍横扫四方,呼呼生风,哪个敢多事,处理哪个。
“不要,不要碰我,哥哥最喜欢小玲儿,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小玲儿绝望哭喊道。
陈大富一把小玲儿扯入屋内,嘻嘻笑道:“他敢来,我就敢当着他面玩你。”
一阵疾风吹过,一个修长的人影矗立地面。
“哼,是吗?”
段天林身影显现,展开怀抱温柔地说道:“哥哥来了!”
小玲儿奋力推开陈大富,飞跑撞进段天林怀里,颤抖着哭泣道:“哥哥……玲儿怕。”
段天林轻轻拍着小玲儿发抖娇躯,柔声道:“不怕,不怕。哥哥的小玲儿,最乖了。”
陈大富见真有人敢坏他好事,带着两人围了上来,喝骂道:“小子,不要多管事,乖乖交出这丫头,少爷考虑饶了你小命。”
段天林罔若未闻,悠悠轻拍着小玲儿后背安抚着,从头至尾没有看陈大富三人一眼。
陈大富仗着声势,原来以为冒然出来的小子会乖乖就范,岂知却是无动于衷,暴怒道:“陈五、陈六给我废了这小子。”
瞧见半路冒出来的小子有持无恐,气定神闲搂着他垂涎的美人儿。胸口的怒气直冲脑门,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哼道:“留他一口气,等一下我让他看着我怎么玩死这小贱货。”
段天林轻搂着小玲儿颤抖着的娇小身躯,细声温柔安慰着。
“哥哥在,不怕哦……”
似乎忽视掉了陈大富几个恶霸。
村庄村民见陈大富动了真怒,纷纷避开免受池鱼之殃。
“小伙子完了。”
“谁说不是呢?近年来陈家供养了不少修武的狠角sè,个个杀人如麻,哪是他一个小胳膊能随便充英雄。”
“听说陈五以前是一个闯江湖杀人掠货的凶汉,后来为何招惹到大对头,才一直在陈家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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