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东西,手按到玻璃栓上,猛的拉了下去。那只手随着他的动作,猛的痛苦的伸直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叫出声。余弦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就觉得自己实在有点太过分了,这里是三楼,毕竟对方还没有伤到自己,要是因为自己刚才那么一下,而掉下去摔死的话,心里还是会不怎么好过的。
当然,让其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把窗户往上拉了一个小缝,好让那只手缩回去。但是对方确实明显不知好歹,余弦刚放出一个缝隙,那只手有紧紧的抓住了窗台,另一只手也突然伸了上了一下撑住窗户,猛的向上一推。
余弦没想到对方突然会来这招,毫无准备下,手从窗户上弹了回来。当下心中恼怒,这时候却见一个脑袋伸在了窗户边上,整个被布包着,只露出两只眼睛,满是凶光。余弦怕那人是起了杀心要杀自己,这下就没什么好心痛或者顾忌的了。
在那人用手劲高高弹起,准备跳进来的时候,余弦乘着他凌空无处借力之时,āo起旁边的拖把就直捅过去。那人眼睛一眯,刚才的动作不过是秒厘的事情,想不到余弦的反应会这么快,显然是吃了一惊。但是他的动作也不慢,拖把上面肮脏的布条要撞着他的脸的时候,反手一捞,顺势往旁边带,将整个拖把从余弦手中夺过扔了出去。
余弦差点就一个踉跄撞到了墙上,连忙稳住了身形,还没回头却听背后传来了一声并不怎么响的“啪”声,余弦知道是哪个人落地了。也不急着看他的样子,拿起一桶水反手就浇了回去,拖把你可以挡,一桶水我看你怎么挡!这么冷的天被这么一浇,不冷死你,也要感冒进医院,浪费你点药钱也好。
这一桶水确实浇了个正着,那人看来相当jǐng惕,连忙手双遮住脑袋往后退去,这倒是为余弦争取了不少的时间。不会在还没退回来的时候,背上就已经被捅了几刀。
余弦一转身,手上拿着顺手拿来的扫把āo在手上,动作飞快的将原本的塑料变化为坚硬的金属。那人动作也极快,立刻又扑了上来,这下手上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上面有青光闪烁,对武侠小说颇有研究的余弦,猜到那上面可能已经粹了毒。
顿时心里jǐng惕,这下真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在那人扑过来的时候,扫把直朝对方的脑袋插了过去。扫把原来是软绵绵的,被插上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如今上面原先软绵绵的地方,却是成了一支支尖利的金属针。那人下意识的没有躲避,依旧向余弦直直的扑来。
当扫把快到他眼前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但是卫生间空间本来就狭小,脑袋一歪却是一下子撞到热水气上,顿时又弹了回来,这下正和余弦捅过去的扫把撞了个正着。
“啊!”
原先手被压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的对方,这时候却是忍不住惨叫出声了。不用看也能知道被一把针插在脸上会有什么感觉,肯定是马上变成月球表面——到处都是洞洞。而且脆弱的眼皮肯定抵挡不住尖利的金属针,很有可能会直接刺到眼珠上。
余弦只是一想那种感觉就觉得浑身发麻,那人来势受阻,脑袋往后一仰直直的摔了下去,撞在后面的一个水泥平台上,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余弦现在算是初步感受到了自己的能力在打斗中可以发挥到的巨大作用了,压下心中的喜悦。走到那人身旁,先是jǐng惕的用脚踢了几脚——没动。本想应该没事了,但是却突然发现对方那已经汩出了鲜血的眼皮在慢慢的跳动。
你他爷爷的还跟我装!既然想致我于死地,也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余弦对这人怜悯不起来,拿起扫把一下子捅在他的大腿上!这一捅只比刚才重而不轻,那人又惨叫了一声,手中一直握着的匕首猛的朝这边甩过来。
余弦一惊,往旁边堪堪一闪,匕首一道破风声之后,深深的插在了对面的墙上,力道奇大无比。看来这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竟然在眼睛严重受伤了之后,还能有如此感觉。
余弦压低声音,带着威胁说道:“别动!你要是再动的话,我就杀了你!”
那人显然是听的懂的,余弦这么说了之后,立刻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双手半举在空中,很是听话。不过余弦却依然jǐng惕着,谁知道他会不会来刚才那么一下?
当下握着扫把,jǐng惕的问:“你是谁?你闯到我家里来做什么?”
那人只是一直剧烈的喘息着,压抑着痛楚,没有做声,被蒙着的脸不停抽搐,看来确实很痛。不过余弦可没心思管他痛不痛,开玩笑,这么半夜闯进自己的家里,然后一见面就拿刀乱捅,要是什么好角sè的话,那就真的见鬼了。
余弦被他搞的不耐烦,当下厉声说道:“你要是再不说话的话——嘿嘿,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敢杀你?”
余弦当下将扫把微微的扬了起来,做势就要往他身上捅。他已经认准了对方虽然现在看不到,但是如此身手肯定能感觉得到,而且那双怪异的手……
这时候那一直闭口不说话的人终于开口了,他断断续续且吐字不清的说:“只要……只要泥放了我,我阔以、给你号多号多钱……”
说的显然是相当艰难,不是因为他身上的伤,而是他根本就不怎么会说中国话。余弦皱起了眉头,凝声问:“你是哪国人?”
那人已经有些钟起来的眼球快速的转动了几下,吞吞吐吐的说:“我是……汗国yín……”
余弦听他这么说,突然张口说了一句:“#50504;#45397;#55176; #44032;#49464;#50836;!。”
这句话是余弦从韩国某种十八禁中的影片中学来的,没现在就可以用上,虽然说的肯定没韩国人好,但是对方要真是韩国人的话,肯定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但是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人明显是呆了一下,余弦上前就在他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顿时一声惨叫声发出,那人没想到余弦知识那么“渊博”,这下不敢再说假话,连忙说:“我是儿本yín,是儿本yín!只要泥放了我,我给你号多号多钱!”
这下一急倒是流利了,余弦这下可是不卖帐了,高高的跳起来,一脚就踩在他身上,一边踩一边喊道:“我就知道,除了小鬼子,哪里有这么yīn狠、龌龊的,看了就讨厌。既然你是rì本人的话,先打一顿再说,明天再把你送公安局,你长的这么怪,而且本事也不错,到中国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不准叫!不然现在就杀了你!”
余弦正踩的开心,突然楼下一个声音传了上来,虽然很轻,但是在现在感官正敏捷的余弦耳朵里,却是听的清清楚楚,那声音说:“就在这上面,而且好像不动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