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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芳与南宫雄一路并没有任何话语,只是一前一后的两匹骏马,马声嘶鸣着,李元芳并不去顾及马儿的感受,只是一路驱鞭,约莫半个时辰,二人已经到了那间草屋前。

    ;大人,大人!”李元芳顾不得礼仪,直接推开了那脆弱的柴门,那柴门被他这么一推,已然倾斜,李元芳三步并作两步,便进了那草屋之中,可是那草屋里却是空无一人。

    李元芳猛地转过身子,一个箭步冲向了南宫雄,袖中的匕首也是瞬间滑到了手中,接着便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到了南宫雄的脖颈之上,南宫雄也是来不及躲闪,便被李元芳擒拿住了。

    ;大人呢?啊!”李元芳一声怒吼,手里的匕首加大了力度,似乎要杀了那南宫雄一般,南宫雄却是呵呵的笑了,并不理会李元芳的怒吼。

    ;我问你呢!大人呢?啊?!”李元芳那雄浑的吼声再次响起,另一只手掐在南宫雄的肩膀上,没有一丝的分神,那南宫雄的淡然已经惹恼了李元芳。

    ;李将军,何必如此急躁呢?说不定狄大人正在与小妹在别处喝茶呢!我们且等待一会儿如何?啊?先放下匕首!”南宫雄想要挣脱李元芳的铁爪,却是感觉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就连说话也甚是费力。

    李元芳并没有放开南宫雄,那匕首却是渐渐的挪开了,右手轻轻一个转动,一个美丽的弧线划过,已然入了腰间,左手却在南宫雄的背上轻轻点了一下,那南宫雄只觉得背上传来了一阵麻痛,接着便动弹不得了。

    ;元芳啊,你是何时来的,怎么?你为何要缚住此人呢?”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李元芳一个转身,看见狄仁杰与一个女子相随过来了,便手轻轻用力,解了南宫雄的穴道,同时对着南宫雄一个眼神,南宫雄看了李元芳一眼,也是心领神会,微微的点了点头。

    ;哦?大人,您可真是有闲情啊,卑职都快急死了!”李元芳略带着埋怨的语气对着狄仁杰说道,狄仁杰听了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南宫雄看了看狄仁杰,起身对着狄仁杰一个打躬,狄仁杰微微的点了点头,招呼李元芳过去,李元芳看了看南宫雄,又看了看狄仁杰,慢慢的走了过去,狄仁杰在李元芳耳边一阵耳语,如此一阵子。

    ;大人,原来您早就知道了先前的那个李元芳不是真正的李元芳,为何您还要跟着我来,难道您就不怕,我对您有什么不利么?”南宫雄惊疑的说道。

    ;呵呵,这个啊?其实你一早去敲我房门之时,我闻得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木脂味道,便断定你不是元芳,只是,我要弄清楚你的图谋是什么,所以才假装没有看出来,一路随你而来啊,也幸亏壮士对我这个老人家没有什么兴趣,否则,我也是心里没底啊!”狄仁杰呵呵的笑了几声,便对南宫雄说了事情的原委。

    t;狄大人真是神人啊,我朝有大人这样的臣子,真是我大周之幸啊!”南宫雄的眼中已经泛起了崇敬的光芒,先前他也是听说狄仁杰有常人所不能及的神奇之处,如今亲眼所见,真是令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南宫雄再次深深的鞠躬行了一礼。

    ;壮士谬赞了,狄某不过常人而已!”狄仁杰也是回了一礼,但是眼中却泛起了一丝的忧愁,一闪而过,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只是下意识地闪过一丝忧愁。

    四个人在那破败的院落之中闲聊着,皇帝令狄仁杰查访民情,在长安郊外,这个也算是对民情的一次查访了吧!扑碌扑碌,一只灰白sè的信鸽在张明的面前落下,翅膀扑碌了几下,张明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没有他想的这么快,那只信鸽似乎就是一只索命厉鬼,张明的呼吸也变得谨慎了许多,慢慢的俯下身子,两只手捧着那鸽子,手却是不住的颤抖着,在鸽子的左腿上,张明小心翼翼的抽出了一张纸条。

    张明的手往窗外一抛,那鸽子便扑碌扑碌的飞走了,却是停留在了房顶上,黑豆一般的小眼睛还骨碌的转动着,看着张明,似乎在监视着张明。张明缓缓的打开那张纸条,泛着白sè光芒的纸条上面字迹工整,张明看了一遍,便把他放在了桌子上,张明用他最喜欢的砚台压着,便俯身写下了一张与那个同样大小的纸条,对着那只在房顶上的鸽子骨碌的一声叫唤,那只鸽子就像听到了什么命令一般,扑碌的飞到了张明跟前的桌子上,嘴中还发着咕咕的叫声,张明小心翼翼的把纸条认认真真的放在那鸽子腿上,自己捧着信鸽慢慢的走到了院中,抬头望了望蓝天,上面飘着几朵白云。

    双手一抛,那只鸽子顺势而飞,张明抬头张望着,直到那只鸽子消失在了张明的视野之中,刺眼的阳光刺的张明眼睛发痛。张明自己转了身进屋,突然张明自己倒在了地上,而且是仰面倒下,张明自己分明是感觉到了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却是根本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张明慢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慢的进了房间里。

    突然,张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直接掀开了那静静地躺在桌子上的砚台,扑通一声,砚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张明愣住了,那张关系着他生命的纸条却是不翼而飞了,张明仔仔细细的寻遍了那桌子的每一寸地方,甚至连地上也寻了个遍,可是那个纸条就是毫无踪影。;哎,报应啊,真是作孽啊!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张明自言自语道,一下子瘫软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人,大人,杨司马求见!”门外的一个衙役高声的喊了两声,才使张明回过神来,张明看了一眼那个衙役,脸上顿时浮现出了厌恶的表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