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麻子率领众弟兄回到了富裕军营,进了闫盼和李尚志的办公室,李尚志见范麻子回来了,问道:“司令,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闫盼一摆手,说道:‘别提了,那是仓库啊,是小鬼子的一座制毒工厂!’
范麻子问闫盼、“你是怎么发现它是生产芥子气的?”
闫盼道:“我一到那墙边上就发现了一个骷髅头,那是巨毒标志,我就纳闷,他们画这些东西干什么哪?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闻到了臭鸡蛋味,和墙上那骷髅头一结合,我判断那是芥子气跑冒了,是我们的炮弹炸坏了那工厂的管道或者是储气罐,才使气体散发出来。”他转身叫来一名弟兄说道,“你去让医生给弟兄们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中毒的。”那弟兄答应一声走了。
范麻子道:“好危险哪,差点没把我们交待在那!”
闫盼道:“这也是万幸,我们即没受到伤害,又炸毁了小鬼子的制毒工厂。”
范麻子道:“是啊,英帮万莲花他们炸毁了东城的小鬼子制毒工厂,没想到在这还隐藏了一座,这些小鬼子真他妈的狡猾。”
闫盼道:“小鬼子在中原战场上施放毒气,杀害了我广大军礼,作恶多端。这回算彻底的把制毒的老根给掐断了,又毒死了那么多小鬼子,这也算是对小鬼子的一点报复吧!”
范麻子一拍脑袋,说道:“现在我才明白那些小鬼子拚命的往外冲,原来是让毒气给熏的呀,看到他们死的惨状,别提我心里多痛快了。”
闫盼道:“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是魔鬼吗?他们为什么还生产?”
李尚志插话问道:“小鬼子死了多少人?”
闫盼道:“那里的小鬼子我看得死光光。”
李尚志一拍桌子说道:“太好了,省了我们的力气了。”
闫盼道:“小rì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偷袭了珍珠港,美国人参战了,小鬼子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达头了。”
范麻子问道:“你听谁说的?”
闫盼道:“我接到了军统驻齐工怍站的通报,通报上面这么说的,那还有假吗?”
范麻子兴高彩烈地说道:“这太好了,又多了个巨人参战,小鬼子离死不远了!”
李尚志道:“这回可够小鬼子喝一壶的了。”
闫盼又说道:“我接到上峰的通知,要我们加紧行动,打击敌人有生力量,壮大自己的队伍。”
范麻子道:“在这龙江的地面上小鬼子还有什么量?我觉得被我们消灭的差不多了!”
闫盼道:“在我们附近还有些据点,这就是我们要消灭的对象。”
范麻子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些也算有生力量?每个据点才不过二三十人,都是些散兵游勇,也不值得一打呀?”
闫盼道、“司令大仗打多了,小仗都瞧不上眼了,二三十个鬼子也是一块肉啊,有什么大小之分哪?”
一个探子进来报告道:“大掌柜的,我们发现了高岩礼的踪迹。”
范麻子一听高岩礼,立刻jīng神头就来了,问道:“他们在哪?”
探子道:“在我们附近的一个村子里。那村子有个胖女人叫半铺炕,是绺子吴相好的,这女人去了骨头也有二百斤,和绺子吴搞的热火朝天的,我们去收拾他们正是好机会。”
范麻子对闫盼说道:“参谋长,你带领二百名弟兄看家,我和李尚志副旅长带队去干掉高岩礼!”
李尚志集合好了队伍,在那个探子带领下来到了那个村庄,结果扑了个空,乡亲们说高岩礼起早就走了。范麻子对一个弟兄说道:“去把半铺炕给我找来,我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半铺炕来了,这女人胖的象个面包,脖子脑袋一般粗,站着躺下一般高,一走路浑身的肥肉直颤悠,描眉画眼,向外翻的一双红嘴唇。她来到了范麻子面前挤眉弄眼的,挑逗道:“大头领,您好哇?本姑娘正想招待您哪。”她的一番话,好悬没把范麻子弄吐了。
李尚志问道:“绺子吴是你相好的?”
半铺炕恬不知耻的说道:“是啊,老吴喜欢我,他说骑我就象坐沙发一样舒坦。”
范麻子见她不知羞耻,转过脸去说道:“快把这娘们送回家去吧。”两个弟兄把半铺炕押回家去了。
李尚志问道:“司令,咱们下一步干啥?”
范麻子道:“马跑的通身是汗,人受得了,马可受不了哇,咱们在这歇一会吧。”
早晨,高岩礼起了个大早,彵派人去找绺子吴,那人回来后说道:“二掌柜的不肯开门,说天还早着哪。”
高岩礼这个气呀,一甩剂子骂道:“就让他死在那婊子的裤裆里吧,集合队伍,咱们走!”
队伍开拔了,绺子吴还没来。高岩礼道:“不等他了,让彵自消自灭吧!”
高岩礼率领队伍来到了富裕城外,派出了探子去侦察范帮的动静。到了十点多钟,那探子回来报告道:“大掌柜的,范麻子领着大队人马奔咱们昨晚的住地去了。”
高岩礼yīn森森的一笑,说道:“弟兄们上马,咱们直掏范麻子的老窝去。”
现在的高岩礼可和几个月前不一样了,彵随手抢了几个大户之后,招兵买马,组织了一伙二百多人的队伍,武器也上了档次,有了几门小炮和六七挺机枪。
高岩礼的队伍来到了原来伪军的军营,这里有上百名弟兄,领头的是那扬,他的小队一分为二,一半留给了闫盼,一半归他带领,留下那一百来名弟兄里七十多名是新投诚的弟兄。
高岩礼命令部下支好小炮架好机枪,正准备进攻,一个参谋过来说道:“大掌柜的,这里只是些原来的伪军,东大营是范帮的主力,咱们去攻打他们的要害吧。”
高岩礼道:“伪军正是我进攻的第一目标,抓些伪军也能充实一下我们队伍人数的不足。”
攻营开始了,小炮和机枪打的院内尘土飞扬,那扬见有人进攻,便下令弟兄们拚死抵抗。两下开始了炮战,双方各有死伤。高岩礼的队伍几次冲进院内,都被弟兄们打了出去。
这时,闫盼听到了西大营的炮声,知道有人在攻营,他安排五十名弟兄守营,自己带领五十名弟兄来西营支援。到了这一看是高岩礼的队伍,他想:司令不是去攻打彵们了吗?他们怎么突然出现在县城了哪?他没想到这是高岩礼的一计,故意放出风来让范麻子去进攻,他好借机偷袭他们的军营。
闫肦要弟兄们立刻投入战斗,高岩礼见腹背受敌,命令队伍拼死抵抗,好为他另一伙赢得时间。
在西大营,百拾来名高岩礼的手下正在攻营,那扬留给闫盼的三十来名老兵被闫盼带走了,院里下剩下了些新投诚的弟兄,高岩礼的一连长胡挠没费吹灰之力,便攻进了大院。乌兰一看敌人攻进来了,她一迈腿从后窗逃走了。
这五十来名弟兄一着人家攻到眼前了,知道不投降便是死路一条,大家纷纷举手投降。胡挠知道范麻子娶了个小媳妇,都说她长的很漂亮,怎么没见着她哪?他命令弟兄们四处寻找,连耗子洞都翻了,就是没有乌兰。胡挠气急败坏地说道:“撤军,带着俘虏回树林!”
胡挠等人押着五十来名俘虏回到了树林里,这时高岩礼也回来了,他见自己的yīn谋得逞了,高兴的说道:“让范麻子喝西北风去吧,老小子又让爷爷给涮了?”
高岩礼刚想走,闫盼带着队伍撵上来了,两伙在小树林边上展开了枪战,打的难解难分。
范麻子命两个弟兄送半铺炕回家,一开房门,见一个黑影从后窗跳了出去。一个弟兄问道:“那个黑影是谁?”半铺炕嘎巴着嘴,说不出话来。
那个弟兄亮出了手刀,吓唬道:“快说,不说把你手指头给你剁下来!”
半铺炕一害怕,脱口说道:“是老吴。”
两个弟兄一听是绺子吴,那个弟兄对另一位说道:“你去报告大掌柜的,我去追绺子吴,我在路上给你们留下标记!”
这个兄弟回来向范麻子报告道:“大掌柜的,我们发现了绺子吴。”
范麻子问道:“在那发现的?”
这个兄弟道:“在半铺炕的家里,他发现我们去了,从后窗逃跑了。”
范麻子道:“追,我们一定能追上他!”众弟兄上马一路追了下来。
绺子吴见有人在追他,他在前边拚命的跑,他跑进了一片树林,见有棵百年火烧头的老树窟窿,爬上去钻了进去。众弟兄在树林里不见了绺子吴,范麻子道:“大家仔细搜查,就算他钻进了耗子洞,也要把他挖出来!”
众人寻找了四十多分钟,也没找到绺子吴,最后大家都泄气了,范麻子道:“算了,咱们回县城吧。”
到了县城,正遇上闫盼与高岩礼枪战。高岩礼见范麻子带领主力回来了,命令道:“弟兄们,撤!”他的手下一听撤,丢下那五十来名俘获的弟兄上马跑了。
那些被俘的弟兄上来对李尚志哭诉道:“团长,你们要是再晚来些时侯,我们就被人家虏走了。”
李尚志问了些情况之后,安慰道:“好了,这些事情不怪你们,都回营吧。”
众弟兄跟随范麻子回了军营,不见了乌兰,范麻子问那些被俘的弟兄:“你们见到你们大嫂了吗?”
那些弟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从我们被俘到现在,一直没见到大嫂。”
范麻子急的麻子都发壳了,他命令道:“给我挨家挨户去找,找不着就别回来了!”
各路寻找的弟兄都回来了,谁也没找到乌兰,范麻子冲那些弟兄大发雷霆,吓的弟兄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到了晚上,乌兰回来了,范麻子把她搂在怀里问道:“你跑哪去了?让我好找。”
乌兰轻声说道:“我见敌人攻进了院子,便从后窗逃跑了,跑到了一家柴火垛里躲了起来,我估计现在你该回来了,才从柴垛里钻了出来,回来找你了。”
范麻子望着乌兰头发上粘上的柴火棍儿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