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听是松北城,立刻有了jīng神。要知道从蒙山镇到松北城,一去就要走上两rì,这一路都是官道还算好走。最让他高兴地是,将叶清送过去后,回来时捎些松北城的特产,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有十两银钱入账。
松北城的人口超百万,相比之下蒙山镇就小的可怜,不过,松北城临近大洪国的边界,在这边来往的商贩较多。松北城距离大洪国的位置较为偏僻,自古就有天高皇帝远之说。
第三rì早上来到了松北城。叶清是土生土长的蒙山人,见识过最大的镇子就是黑水镇和蒙山镇,如今看到了松北城,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远远就看到了三丈高的城墙,门前有重兵把守。几位官差眼光敏锐之极,都在寻找可疑之人。
叶清在蒙山武堂时,傅梓薇给他办了武生的身份,将牌子给官差查看后立刻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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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进入城门后才开了眼界,左右两排耸立的三层高楼,jīng美的雕刻,还有熙熙攘攘流动的人群,这一切一切都与蒙山镇的质朴和清静形成强烈的反差,给心灵造成了巨大的震撼。
叶清给了车夫银钱后,一路步行,边走边问,终于打听到了傅梓薇大伯家的地址。
来到一座宅子前,叶清看清了牌匾上正写着傅府二字,知道自己没有找错,轻轻的叩响了大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从大宅门房走出一个下人,看着叶清的模样四下打量,缓缓道:“您这是要找谁?”
叶清忙拿出傅梓薇给她大伯的信件,交到此人手上,缓缓道:“我是蒙山镇来的,想求见傅山,麻烦通禀一声!”
下人看了一眼信上的字迹,立刻回去禀报,约有半刻的功夫,走出来打开一扇门道:“我家老爷有情,请随我来吧!”
叶清跟着管家走入傅府,一边打量这傅家。看起来傅家也是大户,院中不仅有堆砌的假山,更有花园凉亭,还能看到有几个穿着很规矩的下人正在修剪花草,将院子打理的十分干净。
另外傅梓薇要告知她父亲的死讯,这也算互相帮忙吧。
叶清随管家进入书房后,看到一个白sè的短褂年逾六十的老者,正在伏案写字,老者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岁月的刀将他脸上刻下了不少的痕迹,若无意外此人应该就是傅梓薇的大伯傅山。
“老爷,客人到了!”管家轻声说了一句,便躬身离开。
”坐!”傅山将几个字写完后,将笔放到了一旁,略带浑浊的眼睛看向叶清,上下打量着道:“你就是叶清?”
叶清此刻才觉得此人竟然与傅云飞有几分相像,当即点头道:”在下叶清,初到松北城无亲无故,给您添麻烦了!”
“太见外了!”傅山看他一身青衣,穿着十分简朴,没想到说话还很是礼数周全,当即哈哈一笑摆手道:“既然你是蒙山武堂来的,我傅家自然是要热情款待!”
傅山似乎对于傅云飞的生死并没那么关心,似是有预料般叹了一口气道:“数年不见,没想到云飞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这也是命……,想当初,我就不赞成他继承蒙山武堂,但是谁知道还是走了老路……”
叶清看到傅山此人心里一松,听傅梓薇说过,傅山原本是松北城的城防官,在松北城内还是有些威望的。
“梓薇信中说,是你找到毒害傅云飞的凶手,帮了大忙!看你小小年纪,很是不凡!”傅山拿着书信看了几眼,但是神sè间并没将此当回事。
叶清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没想到傅梓薇在信中对自己推崇,至于傅山信不信,他并不关心,略微谦虚道:“多亏蒙山武堂上下齐心!”
傅山听了此话似是有感悟,缓缓道:“年轻人戒骄戒躁,既然到了松北城,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助的,就尽管开口!”
叶清点点头,当下回道:“如此就多谢伯父了!”傅山招呼管家将叶清安排住处。
就在叶清要离开书房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人,此人身材偏瘦,穿了一身厚重的盔甲英武不凡,只是眉毛微微上挑神sè倨傲。
此人一入书房,看到正要离去的叶清,眯着眼上下打量一番,口中对傅山疑惑道:“爹,这是什么人?”
“俊儿!”傅山看到此人顿时起身来到近前,对着叶清介绍到:”这是我儿傅俊,在松北城防任职!”话毕又对傅俊道:“叶清是从蒙山镇来的,乃是蒙山武堂的年轻俊才!”
叶清打量着眼前的青年,此人不到三十的年纪,不由得微微抱拳算是见过。
“哼哼,十里八乡的年轻俊才?”傅俊冷笑两声,仿佛丝毫没有看到叶清的抱拳礼,眼睛在叶清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叶清这身朴素的衣着在他眼中就显得穷酸,露出了然的神sè,嗤笑一声神sè轻蔑道:”爹,我看您也在家呆的太久了,对外面可能不太了解。蒙山镇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能当得起这样称呼……”
“俊儿!不可无礼!”傅山虽看他言语不敬,但是仅仅责斥一句,眉毛一挑道:“叶清乃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你叔叔已经去世了,今天叶清特地来送消息,以后要在家中先住下。”
叶清没想到有此番遭遇,本以为傅梓薇好歹是有些薄面,哪知道人家竟然如此怠慢。不过他是过客,自然不想与眼前的傅俊一般见识,心里也打定主意,只要找到落脚之处,就立刻离开傅家。
傅俊对傅云飞的生死更并不关心,看到叶清不说话,更是觉得自己猜测不错,略带挑衅道:“我记得蒙山武堂,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蒙山拳法和乾阳诀,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是一样?要不我们切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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