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戏志才追随吕布以来,还没有立过尺寸之功,这让戏志才很是耿耿于怀。此次袭取冀州,戏志才已经筹谋了太久,除了要拿下冀州之外,戏志才还准备一举剿灭黑山贼,除掉这个心头大患。
但吕布的亲自出征,打乱了戏志才的清剿计划。戏志才清楚的知道吕布为人,过于看重情义,别人怎么对他,他就会同样回报别人。当初董卓死后,所有人都劝吕布斩草除根,但吕布念及董卓的恩情,愣是不顾众人的反对,坚决留下了董卓的儿子董昊。
此次去冀州向张燕借道,若是张燕不让道还好,那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直接剿灭,但如果张燕主动让道的话,以吕布的性格,肯定不会朝张燕下手。这样一来,戏志才的这个计划就失败了一半,所以戏志才赶紧劝说吕布不必亲自出征。
吕布摇头否决了戏志才的建议,心中有着自己的想法:
第一,吕布已经很久没有征战了,恐怕天下人都忘了还有他这个温侯,正好借这次出征冀州活动活动。
第二,要想打袁绍一个措手不及,就必须从太行山进入冀州南部。张燕既然能在太行山驻扎这么久,官府也曾多次派兵围剿,但每次都大败而归,由此可见,张燕此人不容小觑。华雄等人又是牛倔子脾气,戏志才又主张剿灭黑山贼,估计到时两军相遇,还没两句话就肯定打起来,所以,还是吕布亲自去的好。
第三,黑山军曾在羊头山伏击过吕布,并且差点就成功了,这笔账,吕布准备好好跟张燕算算。
因此,吕布这次亲自统兵出征冀州,势在必行。
华雄见吕布摇头,当即出列拍了拍胸脯,粗着嗓门嚷道:“冀州那些小喽喽,哪能劳烦主公您亲自动手,给我华雄一万兵马,老子去灭了他丫的。”
华雄的斤两,吕布再也清楚不过,完全就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就算给华雄再多的士兵,也都是送死的命。
吕布的心中已经有了安排,从案台上的箭筒中取出令箭,发号施令道:“张辽何在。”
张辽一听,吕布首先喊的是自己名字,心头不禁一喜,抱拳朗声道:“末将在!”
吕布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上几个月的青年将领,对张辽军中的一系列表现也很是满意,沉声命令道:“我离开之后,便由你镇守并州。”
张辽满腔的热情顿时间被一桶冷水给扑灭了,他原本以为吕布会给他先锋之职,没想到竟叫自己留守并州。虽然心中有点小小郁闷,但张辽知道吕布这是看重自己,将整个后方都交给了自己看守,这是何等的信任!
张辽大步走上前去,伸手领过吕布手中的令箭,语气坚定道:“末将得令!”
吕布微微点了下头,又喊道:“魏续,郝萌,成廉。”
三将同时出列,抱拳道:“末将在!”
吕布吩咐道:“令你们三人协同张辽镇守并州,凡事以张辽为主。”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抱拳领命道:“末将领命。”
吕布扫视了一眼帐内众将,起身万分豪气道:“其他人,整顿兵马,好好休息一晚,明日跟我出师冀州。”
“喏!”
剩下的将领们纷纷抱拳领命,从他们答话的口气中,能够清晰的听出兴奋与喜悦,建功立业的时候,终于到了。
吕布交代完后,便骑马回了府中,诸将也都为明天出征的事情,各自忙活了起来。
吕布府中。
严倾儿如今已然成了众星捧月的对象,哪怕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估计吕布能能将它取下来。
严倾儿靠坐在床上,肚子盖有一块方正的小锦被,严倾儿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鼓起的肚子,一脸的幸福,想着以前跟吕布在一起所发生的种种事情。自从有了身孕后,严倾儿的性子变得恬静了许多,而吕布更是几乎寸步不离的呵护着严倾儿。为吕布生儿育女,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
此时,吕布大步走了进来,屋内的婢女们赶紧施礼,轻声喊道:“主人。”
吕布点了点头,吩咐这些婢女先行下去。
正发着呆的严倾儿见吕布回来了,脸上闪过一抹雀跃,甜甜喊道:“夫君,你回来了。”
吕布自从大婚之后,几乎每晚都会跟严倾儿进行房事,而吕布在那方面似乎也格外凶悍,每每都杀得严倾儿丢盔弃甲,大呼投降。后来严倾儿怀有身孕,自然就不能再跟吕布继续行房了,吕布因此也憋得格外难受。严倾儿不忍,便叫吕布去了蔡琰的房间。
吕布也知道自己亏欠了蔡琰很多,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抱住了因害怕打雷而缩在一团的蔡琰,天雷再次勾动了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只是这么久过去了,蔡琰的肚子却依旧平平如常,没有任何鼓起的征兆。
吕布走到严倾儿的床榻前,坐了下来,将头轻轻贴在了严倾儿的肚子上,一脸的满足道:“宝宝,等你出生了,爹爹让你骑大马。”
严倾儿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忍俊不禁道:“夫君,你还跟小孩子一样。”
吕布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严倾儿的肚子,略带歉意道:“倾儿,明天我便要带兵出师攻打冀州了。”
严倾儿精灵般的笑声戛然而止,吕布明明跟她说过,在孩子出生以前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如今吕布突然说要出征冀州,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严倾儿知道自己劝服不了吕布,伸手将吕布的额头抱在自己胸前,轻轻的吻了一口,祈求道:“夫君,答应倾儿,一定要安全回来。”
吕布将严倾儿的小手放在自己手中,自负的笑道:“倾儿你放心,这天下能伤我的人,估计还不知道出生了没有。”
严倾儿欲言又止,吕布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自负,恐怕终有一天会吃亏啊。
吕布见严倾儿还担心着自己,凑过去亲吻了严倾儿的脸颊一口,轻咬严倾儿的耳垂,挑逗道:“今晚,我睡你那。”
严倾儿的粉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轻啐了一声。
“哼,流氓。”
(今天写这一章的时候,戏言脑子里突然跳出了一个情节,严倾儿难产,问吕布保大还是保小……好吧,戏言面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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